李璿心念電轉,她意識到葉凡說的沒錯,即使叫來保鏢,也不是葉凡的對手,而且,葉凡太可怕了!憑他這種本事,他完全可以殺自己於無形!他之所以沒有那麽做,隻能說明,他還是一個守規矩的人!


    所以,她立刻眨了眨眼睛,怕葉凡沒有看清楚,她一連眨了四五下。


    “你眨了五下,那你是不答應了?”


    看著李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驚恐迷茫之色,蕩漾著醉人的淚光,我見猶憐,葉凡不禁心中一軟,但是,他知道,這時候根本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剛剛這小娘們還想殺了自己呢,若不是他葉凡身手不錯,恐怕已經成為這小娘皮的槍下冤魂了。


    所以,葉凡決定繼續摧毀這女孩原本就快要崩潰的心理防線,祭出北鬥七曜劍,逼在她粉嫩的脖頸上,冷笑道:“本來我想著放你一條生路呢,現在沒有辦法了!我隻有將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說著,葉凡就作勢去摸她那豐挺的雙峰。


    那近在咫尺的寶劍,散發著凜冽的寒意,貶人肌膚,還有那幾乎觸碰到自己禁區的鹹豬手,李璿的脖頸都暴起一個個的小雞栗,她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暗暗叫苦,嚇得連連眨眼,委屈而無助的淚水,撲簌簌地掉落下來。


    葉凡這才收起寶劍,縮迴大手,嘿然笑道:“原來你是答應了!”施展出一個解咒符,將她的喉部的禁製解除。


    李璿咳嗽了一聲,道:“我可以答應退出東海,但是,即使我答應,紅盟也不會答應!我義父將我嫁出去,陪嫁的嫁妝,就是七狼幫的所有資產!”


    “李輝煌對你不錯啊,這嫁妝,可是下了血本啊!”葉凡笑道:“不過,這計策也夠奸猾的。反正他是自認為收不住七狼幫的資產,索性做個順水人情,送給紅盟。我要是想拿到這些資產,就要和紅盟開戰!好計謀啊,的確高妙!”


    葉凡其實話還沒有說透,這裏麵應該還牽涉到李輝煌他們更深遠的布局,李輝煌的很多商業行為,都要服從徐國振的大局。


    徐國振應該是想把國醫館和葉凡都給鬥垮吧,徐國振後麵還有奇輝等大財團的存在,隻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竟然把籌碼壓在紅盟身上。


    察覺出葉凡臉上還是有幾分不屑之色,李璿笑道:“你有什麽好不屑的?這其實是陽謀,你有辦法嗎?”


    “遺憾的是,現在你的未婚夫已經死了!”葉凡施施然地說道,“不僅他死了,而且秦梟也死了!也許,明天你就能看到新聞了!”


    “你瞎說,你吹牛!”李璿嬌軀狂震,秀目圓睜,臉上更寫滿了驚愕之色。


    葉凡竟然能把秦梟和秦玄霜都殺了!這怎麽可能?


    在李璿心目中,紅盟太強悍了,這些年來,紅盟積蓄了龐大的勢力,幫會中更是高手無數,而且還有國際致公堂和一些民主黨派的支持。


    所以,紅盟一直給人一種安若磐石之感,根本無法撼動!


    “不信,你打打秦玄霜的電話。”葉凡拿起她床頭的手機,道:“這裏麵應該有秦梟的電話吧?”


    見她默然不語,葉凡直接找到了秦梟的聯係方式,當著她的麵兒撥打,同時按了免提鍵,電話撥通後,葉凡問道:“哪位?”


    “我是楊戰!葉少!”揚聲器裏傳出的楊戰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奇,“你怎麽用李璿的手機打來電話?”


    聽到這句話,李璿的腦門子嗡了一聲,眼前一黑,險些沒有暈過去。


    雖然心底裏不願意相信葉凡這些話,可是理智還是告訴她,這一切很可能都是真的。


    否則,秦梟的私人電話,怎麽會在楊戰手裏?而且,這兩天,秦玄霜怎麽一直都聯係不上?除了出事兒了,還能怎麽解釋?


    可是,她無法理解的是,葉凡怎麽就那麽大膽子?他怎麽就敢?葉凡應該明白,紅盟背後站著多少政治勢力。


    “沒事兒,紅盟整飭的怎麽樣?”既然是楊戰接聽了電話,葉凡索性也就問起了尚海那邊的事情,“官方有沒有介入?”


    “迴稟葉少。的確有官方過問,來現場查看。但是,幾名龍影的人一到場,那些人立刻就離開了!”楊戰語氣充滿了敬佩,葉凡太牛叉了,這麽大的事情,都能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地擺平。


    他激動地說道:“現在紅盟內部也很平穩,大多數中層都願意棄暗投明,跟著我們幹。因為有龍影的人幫我壓陣,震懾他們!”


    “很好!”葉凡對現在的狀況還是滿意的,看來林錦也的確踐行了他的諾言,所以,葉凡痛快地掛斷了電話。


    轉頭看過去,葉凡笑道:“李璿,現在,你還有什麽說的,你不會想和我開戰吧?現在紅盟、戰斧、東興,華夏排名前三的幾個社團,都是我的人!你要開打的話,我相信,我吃掉你們,根本不費勁!”


    李璿臉色蒼白,默然不語,她意識到,她已經陷入了絕境,李家現在絕對沒有與葉凡叫板的實力!


    連紅盟都不是葉凡的對手,隻剩下一張皮的七狼幫,有什麽資格與葉凡鬥?


    葉凡看她意識鬆動,緩緩道:“這一年來,雖然咱們鬥過,但是,你還沒有做的太過分,還沒有真正地傷害過我,況且,你是一個女人,而對女人,我一向是不願意下手太狠的!否則,你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葉凡的話,有威逼有利誘,但卻讓李璿無法反駁,她現在心裏隻有一個顧忌,那就是義父李輝煌。李輝煌對她太好了,她怕看到李輝煌那頹敗失望的神色。


    這時候,葉凡的神識忽然掃描到李輝煌從樓下走上來,立刻笑道:“你義父要來了,我還是躲過去,你和他說明一切吧!”


    說著,葉凡把李璿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躲進了衣櫃。


    李輝煌來到門前,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咽了一口吐沫,叩了叩房門,道:“璿兒,睡了嗎?”


    “義父,我還沒睡……”李璿坐在被窩裏,忽然感覺到身體變得更加燥熱,她有點惱火,葉凡點了什麽穴道,怎麽會產生這種詭異的感覺。


    不過,她現在的想法已經變了,她認為李輝煌根本沒有與葉凡叫板的勇氣,所以,隻能勸說義父將七狼幫的資產全部讓出去,說道:“門沒關,您進來吧!”


    李輝煌眉頭皺了一下,倒是有點意外,這藥物應該起效果了,怎麽聽她的聲音,依舊很清醒。


    不過,他卻不在乎了,再過幾天,女兒就要嫁給秦玄霜那個小子了,今天,卻是他收獲的日子!


    強迫又如何?那更刺激一點!


    栽培了這個女孩十幾年,不是為了等這一天,不就是為了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不就是為了看到那如同梅花一樣鮮豔而純潔的片片落紅嗎?


    推開門,看到坐在床上的李璿,她胸前的那一抹白膩的幽深,讓他心跳加快,覺得嗓子眼都冒煙,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吐沫。


    極力掩飾眼神的灼熱,李輝煌坐到床邊,捏住李璿那柔嫩的小手,唏噓地說道:“璿兒,我來看看你,你就要嫁人了,義父很舍不得你啊……”


    “義父,您不要傷感。尚海距離東海和香港都很近的。我什麽時候想看你,不立刻就飛過去了嗎?”李璿正在想如何向李輝煌說紅盟的事情,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璿兒啊,我真舍不得你!”李輝煌轉過身,緊緊地抱住了李璿,李璿那胸前地彈軟頂在他胸脯上,讓他的小和尚迅速將褲襠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義父,我也舍不得您,您先休息吧,我明天再和您聊……”此時的情景雖然曖昧至極,但是李璿還是沒有多想,義父正沉浸在傷感之中,她心想暫且不說葉凡和紅盟的事情。


    “女兒啊,讓我再親你最後一下……”李輝煌察覺到李璿竟然沒有反抗,心中大喜,心說,這些天自己也暗示過幾次,她應該心知肚明,也有心理準備了吧?


    所以,他直接捧起了李璿的小臉,親了過去,那殷紅的小嘴,多麽誘人,讓他激動得雙手都在發抖。


    李璿認為,義父以為自己要嫁人了,親自己一下,那隻是一種因為親情的不舍,也沒有什麽。所以,也沒有反抗。


    但是,她斷然沒有想到,義父並不是像往日那樣禮節性地親她的臉頰或者額頭,而是直接親上了嘴唇,大舌頭長驅直入!


    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她立刻就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親吻,而是一種侵犯!這明明是法式熱/吻。


    “義父,不要!”李璿四肢不能動彈,但是,口腔還是靈活的,高聲唿喊道。


    “嗬嗬,不要什麽?不要停嗎?”李輝煌卻充耳不聞,徹底展露猙獰的麵目,反而雙手開始探入她的睡衣之內,攻城略地。


    在他看來,李璿並不是真正的反抗,而是欲拒還迎,故作姿態,因為她的雙手雙腳根本沒有動,沒有推開自己。


    李璿終於明白,正在發生的一切到底意味著什麽,她的臉色變得煞白煞白,身體因為激動和恐懼,而瑟瑟發抖,如同篩糠。


    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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