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軒心中激動起來,沒想到自己喜歡泡妞喜歡亂搞女人也能成為優點啊!這真是太神奇了!


    他一臉興奮地表決心:“爺爺,您放心吧!放眼整個華夏,就沒有我歐陽子軒拿不下的女人!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刺探到葉凡銀葉養肌粉的秘方,但是,給葉凡戴一打綠帽子還是沒問題的!”


    “哈哈,子軒你還真是人才啊!”


    “葉凡那小子那麽囂張,惡心他一把,幹擾他的步調,也是不錯的!”


    “哈哈,一打綠帽子,也不知道葉凡的脖子扛不扛得住啊!”眾人盡皆大笑起來。


    葉凡拿下石家,力抗兩大古武門仲裁家族,讓歐陽家族顏麵盡失,他們恨透了葉凡。


    無論用什麽方法,哪怕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隻要能讓葉凡惡心,能讓葉凡灰頭土臉,他們就喜聞樂見。


    “這有點瞎胡鬧……”歐陽雲飛哭笑不得,擺了擺手,說道:“不過,也沒有關係。試一試吧!具體的方案,你們三個自己製定吧!”


    葉凡第二天八點醒過來,和郭星雨、陳樹、紀樂言、魏軍、劉丹幾個同學在嶺南大酒店用自助早餐。


    陳兵也到餐廳用餐,但是看葉凡和一幫同學在一起,打過招唿以後,也就陪著喬曼等幾個嶺南省的客人在一邊吃飯。


    葉臨風掐著點駕車過來接葉凡,當他拿著車鑰匙來到餐廳和葉凡打招唿的時候,紀樂言驚慌失措地站起來,支支吾吾地問葉凡:“葉凡,你和臨風副院長認識?”


    若不是葉凡的光環太耀眼、太刺目,襯托得葉臨風黯淡下來,葉臨風也是一個頗為引人注目的人物。


    年紀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擔任**的副院長,雖然去年下半年調任嶺南衛生廳擔任專家組副組長,離開了**,但是,那時候紀樂言已經開始在**實習,也聽說過葉臨風大名。堂堂中醫世家子弟,是華夏保健委員會主任扁老闕的高徒,還是**的副院長。


    葉凡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麽離奇的,我堂哥啊!”


    葉臨風耳朵尖,聽到郭星雨的話,笑道:“怎麽?你認識我?”


    “嗯,葉副院長,我也在**工作!我叫紀樂言。”紀樂言激動地說道。他看到往日裏高高在上的葉臨風對葉凡恭謙得很,一時間搞不明白葉凡到底是葉臨風是什麽關係。


    “哦,原來是老同事!我說怎麽看上去有點眼熟。”葉臨風笑嗬嗬地與紀樂言握了握手,說道:“我和葉凡是堂兄弟。不要叫我葉副院長了,我現在已經不在體製內混了,我負責寶善堂的工作!葉凡是我的領導。”


    陳樹、郭星雨他們不是在衛生領域工作,對葉家、寶善堂還不了解,但是,紀樂言學中醫專業畢業,畢業後又在**實習,他自然聽說過葉臨風是寶善堂的子弟。又聽葉凡叫他“堂哥”,紀樂言立刻心中驚異,失聲問道:“葉凡,原來你是葉家寶善堂的後人?怎麽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也難怪紀樂言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節,覺得離奇——原來那個葉凡與葉家關係不睦,從來不把自己背景說出來。


    而由於葉凡原來是葉家棄子,被剝奪了繼承權,蔣福晨由曾經代表葉家在媒體上公開聲明,葉凡不得利用葉家寶善堂的字樣宣傳、包裝產品,所以,葉凡與葉家的關係也變成了一件秘事。


    “是的。”葉凡點了點頭,一邊喝著豆漿一邊笑道:“原來我性子比較擰巴,和家族的關係不好。所以,也從來不承認自己是葉家子弟。現在關係才好起來了……”


    陳樹比紀樂言要機靈得多,卻是已經做足了功課,因為和譚功達直接搭上線,昨晚上激動得一宿睡不著覺,就用手機搜索葉凡的相關信息,卻是了解到葉凡已經是寶善堂董事長的事情。


    立刻馬屁拍上去,眉飛色舞地說道:“你不知道吧?現在葉凡已經是雙料董事長了,葉家的寶善堂醫藥集團,一個資產四百億元的公司,也是葉凡手底下的企業。”


    “原來是這樣!”紀樂言點了點頭,笑道:“葉凡,想不到你這麽厲害,原來還藏著掖著不讓大家知道!”


    葉臨風也沒想到葉凡還有同學會在**工作,笑道:“樂言,我都不知道你是葉凡的同學呢!昨天打電話就聽葉凡說,你喝酒實誠。你現在在誰手下工作啊?”


    他知道葉凡對紀樂言的印象不錯,頓時起了提攜之心,他雖然已經離開了**,但是,一幫師兄弟還在那裏擔任要職,順手提攜一把紀樂言還是沒問題的。一邊掏出一包煙扔在桌子上,一邊笑道:“抽煙自取啊!”


    在燕京權貴子弟的交際圈,葉臨風算是少有的性子和善的了,但也不至於和善到給紀樂言他們逐個發煙的程度——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葉凡拿起那一包軟中華撕了開來,將煙散給紀樂言他們。


    郭星雨拿起葉臨風拿出的這包煙是硬中華,在陳樹眼前晃了晃,笑道:“陳樹,這煙可比你的檔次低!”


    陳樹知道她笑話自己昨天在車上拿他的軟中華顯擺擠兌葉凡抽煙的檔次,尷尬不已,咧嘴笑了笑,說道:“你就別揪著我的小辮子不放了,咱家葉大董事長都沒說啥……”


    葉凡不知不覺地轉移了話題,幫陳樹化解了尷尬,笑道:“有啥好煙壞煙的,不就是冒一口煙的事情嗎?我在大學的時候,還抽五塊一包,十塊錢一包的黃金葉。照樣抽得有滋有味,有什麽關係?”


    他當真從口袋裏掏出一包五塊錢一包的黃金葉,遞給陳樹他們道:“你們嚐嚐,挺給勁的!”


    葉凡兩世為人,之前的那個葉凡可謂命運多舛,也是嚐遍了世間的冷眼,現在這個葉凡迅速崛起,過上了烈火烹油的生活。


    這一冷一熱之間,也讓葉凡頗多感悟,將他的性子淬煉得篤定、堅韌;再加上修真之人往往內心平和淡泊,讓他比同齡人成熟、圓潤得太多太多——


    葉凡知道人在低潮的時候,往往需要堅持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在得意的時候,反倒要低調、謙遜;有一顆平和篤定的心,在地位比自己高的人跟前,能保證不卑不亢,不致於自慚形穢,在不如自己的人跟前,也能放下姿態,不盛氣淩人。


    簡而言之,當全世界不把你當人的時候,你要把自己當人;當全世界都把你當個人物的時候,你反而不能把自己太當人。


    所以,他覺得沒必要對陳樹這種小嘍囉斤斤計較、睚眥必報,否則也不會以德報怨,在譚功達跟前說他的好話。


    陳兵陪著喬曼在一邊用早餐,但也留心葉凡這邊的談話,他的目光落在陳樹臉上,隻見陳樹雖然極力克製情緒的變化,但是,眼圈還是瞬間一紅,眼底深處閃現對葉凡深深的感激。這讓陳兵感歎不已——


    都說葉凡是東海第一混江龍,性子衝動暴烈,但是仔細看來,完全不是那麽迴事兒。葉凡心思縝密,做事說話漂亮的很!


    極善於收攏人心,凝聚力量,看那陳樹那感激的樣子,你現在就是讓他替葉凡去死,估計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葉臨風他們幾個把葉凡的煙分了,品著抽著,紀樂言也陪著傻樂,劉丹卻狠狠地踩了他一腳,讓他疼得齜牙咧嘴,小聲但是焦急地催促道:“你倒是說啊!”


    紀樂言臉色為難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裝傻,和眾人一起鑒別葉凡那一盒五塊錢的煙。


    看出二人的異樣,葉凡開玩笑地道:“你們小兩口公然打情罵俏,不帶這麽玩的啊!不要搞小團體主義!”


    其實葉凡知道紀樂言應該有什麽事情要說,但是,卻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也沒有揭破。


    紀樂言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事兒!”劉丹再也忍不住了,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說,我說!”


    深吸了一口氣,她說道:“剛才葉臨風副院長問及他的工作,你知道他為什麽不說?因為他兩天前就已經辭職了!”


    “還沒想到葉凡同學中還有敢丟掉鐵飯碗的。”葉臨風頓時來了興趣,笑道:“而且**其實也是華夏一流的醫院了!你辭職是怎麽迴事兒?”


    紀樂言不善言談,劉丹立刻劈裏啪啦地連珠炮地道出了原委——


    紀樂言實習期滿,麵臨轉正,但是,負責審核的主任醫師李陽鳴卻不給轉正。


    緣由說出來也簡單,無非是在李陽鳴擔任主治醫師會診會議上,紀樂言不同意他給幾個病號開出的藥方、治療方案,事實上證明紀樂言的藥方、治療方案是正確的。


    這當然讓李陽鳴覺得很沒麵子。紀樂言轉正的事兒,李陽鳴一直給卡著,紀樂言也就學著別的同事拎著禮物上門,結果人家李陽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趕出門,後來才知道,人家是直接收銀行卡的。


    紀樂言不願意再舔著臉上門哀求,一衝動,直接憤然辭職了。這廝人雖然老實,但是主意也大。辭職之前沒和劉丹商量過,辭職之後,也沒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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