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葉凡這一句話,雖然葉凡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已經讓周康年立刻激動得恨不得跳起來,他心裏欣喜若狂,連連陪笑道:“葉董事長放心,我們絕對盡最大努力,保證質量保證工期!”


    “好,謝謝你們了!”葉凡微笑點頭,“我還有事兒,今天就不宴請大家了,改日,我一定設宴款待大家,表示感謝。”


    施雅顏陪著葉凡往門外走去,喬曼周康年以及監理公司設計院的領導們,全部把葉凡往門外送去。


    快走到廠區門口的時候,喬曼迴過頭對周康年他們說道:“你們繼續工作吧,我去送送葉董事長。”


    周康年等人立刻知道喬曼有什麽私事要和也葉凡談,點了點頭,立刻轉身迴到了工作現場。


    喬曼微笑著看著葉凡,調侃道:“葉董事長大忙人啊,我打了好多電話,你一個沒接,一個沒迴。”


    “呦!您借我倆膽兒我也不敢啊!”葉凡裝傻笑道,“您是公主,官府的人,我是草民,平頭小老百姓一個,巴結您還來不及呢。還敢不接您電話,您可不能冤枉我。”


    看葉凡如此虛頭巴腦,極力放低姿態,喬曼恨得牙根兒直癢癢,今年來國際金融海嘯餘波依舊兇猛,海外投資到處都是雷區,省國際金融投資公司,已經將工作的重點全部放到了內地。


    但是,國內的投資營商環境更是惡化得厲害,光伏產業國際市場萎縮,風能等新能源產業也是如此,一片哀鴻遍野。所謂的四萬億振興計劃,隻不過是留下了一堆廢墟而已。


    就連國際金融公司控股的周康年的建設公司,因為房地產的熱度日益冷卻,也無法獲得很好的盈利。


    前段時間,喬曼和幾個省屬國有企業老總一起吃飯,席間有一位老總又是心酸又是嫉妒地開玩笑說,現在東海除了葉凡那個小子能掙錢,所有企業,無論民營還是外資還是國企,都在虧損。


    麵對內憂外患,喬曼頂著巨大的投資收益壓力,現在十分頭大。


    所以,喬書記病愈那天,就提點葉凡與國際金融投資公司合作,解決喬曼的燃眉之急,此後,喬曼也不止一次地打過葉凡的電話,但是,葉凡一直不接。


    “那好,不管你是因為去西疆工作,還是手機沒電,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咱們揭過這一頁,但是,我現在正式的邀請你,明天晚上是否有時間,賞臉一起吃個晚飯?”喬曼微笑著說道。


    就知道躲不過去!葉凡那個鬱悶啊,他知道就是現在國醫館醫藥公司將注冊資本金擴張到一百億元,但在葉凡看來,現在國醫館依舊是一塊價值窪地。


    如果他千億級產能能夠實現的話,單憑這一項,他在一年之內至少還有三百億左右的盈利空間。而國醫館問題不在資金流,根本不需要錢,而在於產能。


    這就給喬曼分出去?葉凡很情願。


    見葉凡猶豫,喬曼心中一沉,綻放清麗的笑顏,明媚無比,如同春迴大地,百花盛開,將一絲秀發夾到近乎半透明如同美玉一般雕刻而成的耳朵後麵,嗔怒地看了葉凡一眼:“葉凡,你不會這麽不紳士,拒絕一位女士的邀請吧?”


    “我敢嗎?”葉凡幾乎用一種小流氓的輕佻語氣說道,“再說了,和如此高貴的美女共進晚餐,我求之不得啊!”


    “答應了?”喬曼感覺到葉凡語言中的挑逗,卻不以為意,咯咯一笑,“放心。我們的企業也有可取之處,我們一定會合作的很愉快。”


    “提前打好預防針!”葉凡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我是答應了,我們隻談生活,隻談風月,也可以談談文學藝術,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談工作!”


    “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別忘記,你還在嶺南的地界上賺錢討生活。”喬曼嗔道,橫了葉凡一眼,但是嘴角卻又掩飾不住的笑意。


    不管葉凡怎麽說,難道到時候真談注資合股的事情,他還能拍案而起不成?


    緊了緊風衣,喬曼轉身扭著纖細的腰肢,邁開穿著黑色小皮靴著的雙腳和西褲包裹的纖細雙腿,娉娉婷婷地向廠區內走去。


    “不敢,你的臉太滑嫩了,我怕摔趴下!”葉凡盯著她那高傲嬌俏的小模樣,心中一蕩,又恨得牙根兒癢癢,恨不得把她給就地正法了。你是省委書記家閨女就了不起了?我就得看你臉色不成?老子才是財神爺好不好?


    喬曼隻是以一聲輕蔑的冷哼迴應。


    正在這時,葉凡的手機響了,一看,卻是陳虎城打來的,葉凡按了接聽鍵,隻聽陳虎城語氣焦急地說道:“老大,你可接電話了,有件事兒我一定要告訴你。”


    “什麽事兒?”葉凡問道。


    “周詩韻迴來了!”


    “什麽?”葉凡想起那個怯弱蒼白的女孩,心中猛地一陣抽痛,從她離開已經有一月有餘,想不到他又迴到了東海,問道:“你在哪裏?我們匯合。”


    陳虎城將地址告訴葉凡,是一家咖啡館,葉凡掛斷電話,問施雅顏道:“我們接下來的工作是去哪兒?”


    “去東海醫科大學,我們國醫館醫藥公司、國醫館計劃和他們進行科研合作,投資了一個三千萬的實驗室,研究你的幾個藥方的改良。”施雅顏見葉凡眉頭皺了起來,解釋道,“合作協議的簽署,需要你出麵,以示重視。”


    葉凡鑽進車子,斷然地揮了揮手,說道:“先把這事兒擱下,資金先劃撥過去,不要影響正常的工作,但簽約儀式可以往後挪一挪。現在,你先送我去一個地方。”


    “好的!”施雅顏點了點頭,發動了車子,幾分鍾後就把葉凡送到了陳虎城所在的咖啡館。


    “你去工作吧。”葉凡知道施雅顏管理一個資產百億的公司,工作很忙,自己的私事兒也沒必要拉上她參合,就揮了揮手讓她先迴去。


    說完就轉身走進了咖啡館。


    “老大,你可來了!”陳虎城見葉凡進來,拉起一個女孩,連忙迎接了過去,那名女孩則是張茜,她也恭敬地喊了一聲:“葉大哥。”


    葉凡看她一直抱著陳虎城的胳膊,神態親昵,就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開玩笑道:“勾搭成奸了?”


    張茜神態忸怩,陳虎城嘿嘿一笑,說道:“年底準備結婚,到時候您得我們的證婚人!”


    “沒問題。”葉凡點了點頭。


    陳虎城連忙指著一張桌子旁背對著葉凡他們而坐的一個女孩,說道:“婷婷,周詩韻的鄰居,她知道周詩韻在哪裏,說要直接告訴你。”


    葉凡走過去坐下,陳虎城和張茜卻撿了不遠的一張桌子坐下來,葉凡和婷婷握了握手,然後單刀直入地問道:“婷婷小姐,周詩韻住在哪裏?能不能帶我過去?我非常急於見到她。”


    葉凡對周詩韻一直抱有一種深深的歉意和自責,若不是當年那個葉凡太混賬,周詩韻也不會搞得得了重度抑鬱症。


    原本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變得如此的沉鬱、怯懦,甚至為了治病,耗光了家裏的家產,他爸爸得了腎病也沒有錢治療。


    葉凡現在根本沒有重新和周詩韻重歸於好的念想,畢竟,他自認為自己的對她的傷害已經不可原諒了,他想的隻是改變了一下周詩韻的生存狀況,同時解開她當年的心結,讓她變得開朗活潑起來。


    婷婷手裏夾著一支香煙,抽了一口,然後施施然地抬起頭,玩味地對葉凡說道:“其實,我今天叫你過來,是因為周詩韻的弟弟要見你。”


    葉凡心中一動,沒想到周詩韻還有一個弟弟,轉過頭看了一眼周圍,問道:“請問,他在哪裏?”


    突然,一個瘦削的青年站了起來,看樣子也就二十歲不到,穿著十分寒酸,褲腿上沾滿了泥漿,但是頭發染得金黃,胳膊上有著刺青,他麵無表情地走到葉凡跟前,說道:“我就是。你就是葉凡?”


    “你好,我是葉凡,你叫什麽名字?你姐姐在哪裏?”葉凡打量著眼前的瘦削少年,忽然感覺到一種濃烈的殺機,但是,他並不以為意,微微一笑問道。


    “我叫什麽不重要。葉大神醫,聽說你很有錢。除非你給我二十萬,否則,我不會告訴我姐姐的下落。”瘦削少年擺出一副很貪財的語氣說道。


    “好,沒問題,把你的卡號給我。”葉凡問道。葉凡注意到,他雖然滿懷殺機,但是,卻極善於掩飾,眼神非常篤定,周身很鬆弛,懶洋洋的,心理素質可堪一流。


    “好,哥們,你很敞亮啊!謝謝謝謝!”瘦削少年得意洋洋,打了一個哈欠,好像睡眠不足地揉了揉眼睛,暗河吐出一串數字。


    “隻要你說出你姐姐的下落,我可以給你更多!我隻想讓她過得好一點!”葉凡拿出手機,直接用手機銀行轉賬,可是,他還沒有把卡號輸了一半的時候,瘦削少年突然,動了。


    臉色沉穩,目光甚至依舊帶著一絲憊懶,但是,突然從兜裏摸出一把短短的匕首,不撥開上麵包裹的報紙,往前就戳,報紙飄落,一道森冷的寒光如同電芒一樣閃過,直刺葉凡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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