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玉秀自丈夫死後,一直恪守著“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祖訓,矢誌守節,別無他念。


    自從大哥北玉山來了之後,她更是一心一意隻想為丈夫守孝三年後,帶著唯一的女兒胡桃隨哥哥迴三河鎮。雖然路途遙遠,娘家的母親又是繼母,但畢竟這個哥哥還是非常疼愛自己的。沒有了丈夫,她要守著哥哥一起過日子。


    事事難料,她萬萬沒想到,胡修柯會趁著醉酒鑽進自己的屋子。


    見胡修柯欲行非禮,北玉秀趕緊連滾帶爬的躲閃,好不容易閃身從他身下鑽了出來,隻得再次跪地苦苦哀求:“他叔,你們一家都信奉佛祖,家中供佛,且日日上香。看在菩薩的麵上,快別這樣。對不起你死去的堂哥不說,若是讓人知道了,我搭上一命事小,笑話你吃齋禮佛,壞了你們一家的名聲事大。”


    胡修柯仰臉哈哈大笑,“什麽吃齋禮佛,連普濟寺的和尚也和女香客快活,禮寧庵的尼姑也與男人勾搭。世間男歡女愛,圖個快活罷了,誰管得了那麽許多!我看你也是一個*,有事沒事的在那裏假裝正經,我就不相信堂哥他死了三年了,你一個人夜裏就不寂寞。”


    說著,他人就越發的大膽起來,不但在北玉秀身上摸了好幾把,人就如猛虎撲羊一般,死死壓到了北玉秀的身上,不但胡亂地扯碎她的衣服,那張滿是酒氣的嘴巴,還直往皮肉嫩處亂啃。


    北玉秀自然不依,人就開始在他身下拚命掙紮,可是她越七扭八扭的蹭動,胡修柯的欲火似乎越燒越旺,越難自製。


    “我說嫂子,你就依了我吧!自從堂哥帶你迴到高嶺村,我就看你細皮嫩肉的招人疼。每每見到你一次,就弄得我這心裏如萬條螞蟻在爬一樣,癢死我了。今兒終於被我逮到機會,就讓我好好疼疼你吧!你就眼睛一閉,把我當成堂哥好了!”


    無論他說什麽,北玉秀寧死不屈,掙紮中咬牙言道:“他叔,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


    “喊人?”胡修柯欲求不滿,再加上北玉秀不配合,他心中惱怒,直起身子當即抽了她一巴掌。“喊人?你喊什麽人?誰不知道我爹在這裏有錢有勢,族長見他都給三分薄麵,你還喊誰去?再說了這事兒若是驚動出去,人家都說你守不住了招男人,可沒人說我輕薄了你。這事兒一旦傳揚出去,你們家桃子日後可就別想找到婆家了。”


    他這樣一說,北玉秀本來直挺挺抗拒的身子立即如一攤棉花一樣軟了下去,雙眼發直,再無掙紮之力。


    是啊!若是此事傳揚出去,又有誰會怪胡修柯呢!還不是都說自己招蜂引蝶,雖然到時候自己一走了之,可是這名聲,難道讓胡修齊躺在下麵耳朵根子也不清靜嗎?


    本來北玉秀對迴娘家一事,就覺得對不起丈夫和兒子。讓他們孤零零的躺在這裏,逢年過節的也沒人來燒紙錢。


    而如今又要落下個妻子不貞的名聲。思到此處,北玉秀頓時就如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再也掙紮不起來了。


    胡修柯見她不再反抗趕緊又順勢在她身上折騰起來。


    北玉秀又羞又憤,渾身酥軟無力,欲逃不能。隻有兩行清淚緩緩而落。


    人就是這樣,一旦接受了這個事實。精力不放在掙紮這件事情上,那麽另外一個細小的感覺卻在慢慢延伸。


    怎奈,這胡修柯又是一個極會討好女人的。他先緩後急,上下其手。北玉秀竟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隻覺得無數小蟲在心中蠕動,憋悶了幾年的**漸漸升騰起來,匯成一股熱流,衝破腦中防線,便失去自製,不再掙紮,任憑他輕薄下去……


    雲收雨駐,胡修柯提起褲子,露著一臉滿足。正準備離去之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姑姑,我們迴來了,還給您帶了燉肉……”


    聲音由遠及近,頓時驚呆了屋裏的兩個人。


    胡修柯一聽是小孩子的聲音,倒是平靜了許多。可是北玉秀直想找個地縫就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隨著聲音進來的是兩個漂亮的女孩。


    大的叫北雪,是北玉秀的侄女,今年九歲。小的叫胡桃,是北玉秀的親生女兒,今年五歲。


    兩個孩子眼見此景,先是嚇了一大跳。


    隻見屋內亂作一團,胡修柯正在係褲子,而北玉秀則衣衫碎成一條一條的,歪歪地躺地地上,一臉淚水,一臉驚慌失措。


    “姑姑,你這是怎麽了?”北雪手中的碗“啪”的一聲落了地,直接就奔北玉秀奔了過去。


    被兩個孩子看到了,北玉秀又急又羞,哆嗦著身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北雪已經九歲,雖然年齡不大,但隱隱約約也明白了一些發生了什麽。當即不顧姑姑的拉扯,拿起牆邊立著的放牛鞭子就奔胡修柯抽了過去,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厲聲道:“你敢欺負我姑姑?”


    胡修柯冷不防地被她抽得“哎喲”一聲,當即黑了臉。指著北雪就罵:“小兔崽子,你敢用鞭子抽我,活得不耐煩了?”


    “欺負我姑姑就不行!”北雪並不膽怯,隨手又揮出了第二鞭子。


    不過剛才那一鞭子是僥幸,這一次可沒有那麽幸運了。她的鞭子不但沒有抽到胡修柯,而且鞭繩還被胡修柯狠狠地抓在了手裏,用力一扯就將她瘦瘦弱弱的小身子扯了一個大趔趄。


    “娘,姐姐!”胡桃雖然不太明白怎麽迴事,但是明明看得出胡修柯是在欺負人。不由大哭起來。


    胡修柯將鞭子抓在手裏,很不耐煩地瞪了北雪一眼。但他並沒有把這孩子放在眼裏,而是瞄了一眼縮成一團的北玉秀,抹了一下嘴巴,邪笑道:“味道不錯,明兒記得給我留門。”


    “你混蛋!”北玉秀終於罵出這一聲。


    他也不在意,轉身就要走。


    北雪眼見姑姑受辱,雖然是女孩子,卻也不肯善罷甘休。腳一跺,牙一咬,就奔這混蛋衝了過去,手裏沒有武器,隻好用頭去撞他了。


    胡修柯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有這樣的骨氣,當下也沒防備。結果,北雪這一陣猛勁衝過去,他受力後連連後退,最終撞到了灶台上。隻聽自己的腰杆子“咯吱”一聲,當即腰上酸疼酸疼的。


    這一下胡修柯可火了,歪頭過來眼睛就紅了,破口大罵,“你個小王八崽子,撞壞老子的腰,我還怎麽和你姑姑辦好事。不給你點厲害的,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我今兒和你姑姑辦好事,過兩年就能輪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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