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雪放完柴禾,又再次迴到空間,處理那些野雞野兔。


    等她到了放野雞野兔的地方,她卻發現野雞野兔好像少了,用意念查看空間,發現桃林裏和遠處的山裏都有它們的蹤跡。


    可能是白狼它們獵的野雞野兔有些沒死,它們隻是暈了,等它們醒過來就在空間裏四處跑了。


    夏飛雪用意念把它們都趕去了遠處的山裏,避免他們謔謔她種的那些糧食和藥材,何況,桃樹底下也都是藥材。


    她再把那些死了的野雞野兔都各留下三隻用來送人,其他的都剝皮處理了,然後,她打算都做成熟食。


    兔子皮還是洗好,晾在空間裏,等冬天的時候可以做手套什麽的。


    夏飛雪在空間的廚房裏找到一口最大的鍋,裏麵可以放下四五隻兔子,剩下的就放在盆裏,空間有保鮮功能,也不怕放壞。


    她先把兔肉焯水,然後炒糖色,再加水加調料鹵煮。


    夏飛雪在鹵這些肉的時候,她又去看井邊的人參,她發現,那些人參跟前麵的那棵一樣,都鑽到了土裏,這下也省得她再去一棵一棵的去種了。


    做完這些,她也停不下來,又去看了魚塘,看見魚在裏麵有點擠,她又把魚塘擴了擴,再把魚塘裏添上一些水。


    再次把糧食種上,這下她該幹的活都幹完了。


    在空間裏轉了轉,摘了一些桃子,然後就沒事可做了,夏飛雪去廚房看了看鹵著的肉,用筷子夾了一口,嚐過後,覺得鹵好了,就關了火,讓肉繼續泡在鹵湯裏入味,然後迴了書房看書去了。


    以前在部隊,不是出任務就是訓練學習,她已經習慣了緊湊的模式,所以現在就歇不下來。


    下午她出了空間,來到院子裏看她院子裏的菜,也是種的晚了,估計天冷之前收獲不了了。


    不過,收不了也沒事,就當是長見識了,現在她也不指著這些菜過冬了,空間裏的菜,她都吃不完。。


    馬上到十一月了,天氣就變冷了。


    正好也沒事可做,書也不能一直看,她索性出了院子鎖好門去買衣服。


    到了國營商場,她直接去找了賀大姐。


    賀大姐看見她高興地打招唿:“小夏來了,今天想買什麽?”


    夏飛雪把從空間裏拿出來的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提著拿給賀大姐,對她說:“賀大姐,這是我昨天去山裏獵的,拿迴去給你和家人添道菜。”


    賀大姐連忙拒絕道:“不行,不行,小夏,你也不容易,留著自己吃吧。”


    夏飛雪把野雞野兔推到賀大姐跟前說:“我自己有留下的,你就別推辭了,再說,我也是想和你交朋友的。“


    “你不給我這些,也能和我做朋友。”


    夏飛雪不想跟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旁邊已經有人往她們這裏看了。


    夏飛雪轉移話題說:“賀大姐,我想你幫我做兩身棉衣,我之前的棉衣都舊了,不暖和了,你幫我做吧。”


    賀大姐也注意到眾人打量的目光,隻好順著話題說:“沒問題,我給你量一下尺寸。”


    量好後,賀大姐指著那些布料問:“你想做什麽顏色的棉衣?”


    夏飛雪看了看那些布料,實在是沒有喜歡的,她說:“賀大姐,我選不下,你幫我選吧。”


    賀大姐爽朗的道:“沒問題,我幫你選。”


    賀大姐幫她選了兩種布料,夏飛雪對她說:“賀大姐,你再幫我做兩身外麵穿的衣服,套在棉衣外麵的那種。”


    賀大姐答應道:“好,外麵的就選深顏色的吧。”


    夏飛雪想反正現在的衣服,不是黑就是灰,要不就是藍。


    “好,那要不就選藏藍色吧。”


    “藏藍色也不錯,你皮膚白,穿什麽顏色都很好。”


    夏飛雪笑笑:“那我就當大姐誇我了。你扯布吧。”


    扯好布,夏飛雪把錢票付了後,賀大姐又帶夏飛雪去買了棉花。


    等所有東西都買好後,夏飛雪看別人都在忙,就遞給賀大姐二十元,她說:“賀大姐,每次都找你做東西,這是給你的手工費,你可別拒絕。”


    賀大姐隻接過一張,把另一張推迴給她說:“這一張就夠了。”


    夏飛雪不知道找別人做衣服的行情,就接過了。


    她想著等拿衣服的時候再送點別的吃食。


    從國營商場離開後,她去了街道辦。


    夏飛雪拿出野雞野兔遞給程衛國,說:“程叔,這是我從山裏獵的野雞野兔,給你各帶了一隻。”


    程衛國從周景墨那裏知道了她去山裏的事,就不免擔心的說道:“你說你一個小姑娘,沒事跑什麽山裏,那山裏野獸出沒,萬一傷著怎麽辦?”


    夏飛雪聽著他訓斥的口吻,心裏一陣溫暖,以前除了姥姥,爸媽都沒有這麽關心她。


    所以這會說話到時候就帶了點撒嬌的意味:“程叔,我這不是什麽事都沒有嗎?你放心,我身手好著呢。我以前也是常在山裏跑的。”


    夏飛雪說的是在現代經常在山裏訓練,有時候出任務也會在山裏。


    程衛國知道,她一個小姑娘,常常一個人在家,獨立慣了,她有主見並且也有分寸,也不再多說,隻是叮囑道:“不管做什麽,一定要注意安全,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夏飛雪點頭如搗蒜,答應道:“嗯,我知道,謝謝程叔關心。”


    “對了,澤蘭在家具廠工作還好嗎?”


    “挺好,她也大了,知道怎麽做,你不用擔心她。天冷了,你的厚衣服做了嗎?沒做的話,讓你嬸子給你做兩身。”


    “做了的,我也是剛剛從國營商場過來的,在那裏我認識了一個大姐,她幫我做。”


    “嗯,那她人可靠嗎?”


    夏飛雪點頭:”嗯,可靠,放心吧,我不止一次讓她做東西了。沒問題的。”


    “那就行。”


    夏飛雪想到院子裏的石頭,問程衛國:“程叔,我弄了一些石頭,想在院子裏鋪一條石板路,程叔有認識做這種工程的人嗎?”


    “倒是有這麽一個人可以做,你什麽時候方便?我帶他過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今天下午就沒事做,現在可以嗎?你不是還沒有下班嗎?”


    “我這裏今天下午沒事,安排一下就行。”


    “好,那我現在去派出所給趙叔送肉,然後迴家等你們。”


    因為要趕緊迴家,等程衛國帶人過來鋪院子裏的路,夏飛雪沒在派出所多待,


    給趙雲飛送完肉就迴了家。


    夏飛雪迴到家,把周景墨拿來的水果洗了,放到堂屋,等一下招待程衛國和工人師傅。


    等了沒一會,程衛國就帶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來了,那男人皮膚黝黑,手上還有很多的繭。


    程衛國說:“小夏,這是老張,他兒子在市機械廠上班,不想他在老家受苦,就把他接過來了,但是他做了一輩子農活,閑不下來,平時自己就做點零工。”


    “你好張師傅,我就是想把那些石頭鋪在院子裏,等下雨天,或者下雪融化後,不用踩的院子泥濘,具體的怎麽鋪你看著辦就行。”


    “好的,小夏,你放心,我肯定給你鋪好。”


    “那就辛苦張師傅了。”


    然後,夏飛雪請程衛國進堂屋喝茶,程衛國擺擺手說:“茶就不喝了,我在院子裏幫幫老張,爭取今天完工。”


    程衛國說完就走到院子裏,幫老張去了。


    而夏飛雪無事可做,她從空間裏拿出一本書,坐在堂屋看書去了。


    她給程衛國和張師傅各倒了一杯水,讓他們渴了過來喝。


    一個下午,他們一個挖坑,一個放石頭,配合著,在天黑之前,把石板路鋪好了,每一塊都很牢固,也很平整。


    幹完活後,兩人要走,夏飛雪硬拉著讓他們喝了茶水,又給他們每人拿了兩個蘋果,還給了老張兩塊錢,這是問了程衛國的,雖然兩塊錢很多,但是,這個活重,有那大的石頭搬起來也很費力。


    送走了兩人,夏飛雪關好院門,拿出空間裏的吃食解決了晚飯,就又看了一會書,才去睡覺。


    早晨,照例在空間裏跑步,打軍體拳,洗漱,吃早飯,然後她拿著新畫好的家具圖紙去家具廠。


    騎著自行車,她感覺今天的天氣有點冷了,以後騎車還是戴副手套吧。


    到了家具廠,她直接去了武廠長辦公室,武廠長見到她就高興的跟她說:“小夏,你那個衣櫃做好後,好多人知道這個消息後,都來看,然後有不少人下了訂單。”


    “那就好,武廠長,就沒有趁機讓銷售人員宣傳一下別的新家具嗎?”


    “那肯定得有啊,還是趙清淮想到了,他提醒銷售科主任提前宣傳,好多人提前下好了訂單,隻是廠裏還沒有算過成本,沒有定價,也不好過多接單。”


    “哦,這倒是個問題,那廠裏可以先各做一件樣品,這樣,廠裏既能算出每樣家具的成本,也能讓顧客看到實物,這樣肯定不愁訂單。”


    “嗯,廠裏已經在做樣品了,並且有的已經做出來了,咱們現在去廠房看看?”武廠長提議道。


    “也好,我也好奇,家具廠是怎麽做家具的呢。”


    兩人來到廠房,夏飛雪看到大家都在忙碌著,但是效率不高。


    知道大致情形後,她跟武廠長建議道:“武廠長,我想跟你說說我的想法,你聽聽看適不適用。”


    武廠長也想聽聽她怎麽說:“你就敞開了說。”


    “武廠長可以讓他們進行流水線作業,就是把整個家具分成一係列的步驟,再把人員按照他們拿手活,分配任務。


    比如,張三刷漆刷的好,那他隻負責刷漆,李四刨木板做的好,那就讓他去刨木板。你看怎麽樣?”


    武廠長想了想,說:“你說的這個是挺不錯的,我組織開會,在會議上討論。”


    “好,畢竟你們在這個廠裏做了好長時間了,你們比我懂的多,我隻是建議,具體怎麽做還得你們決定。”


    “小夏你放心吧,好的建議我們一定采納,也會盡快把家具做出來。咱們迴辦公室繼續談吧。”


    隨後兩人看了看做好的家具後迴到辦公室,夏飛雪問:“我上次說的家具出口的事,你覺得怎麽樣?”


    “嗯,已經按照你的建議在做了,魯班鎖已經做了一部分出來,還有那高低床也在做,隻是高低床稍微複雜點,師傅們一邊做一邊完善。就是這個漆,漆廠做不出來那種鮮亮的顏色。”


    “咱們現在的漆顏色都太暗沉,孩子們看了不會有興趣的。”


    夏飛雪繼續說道:“你可以自己聯係大城市的漆廠看看他們有沒有,比如:京城的,滬市的等等。總之不能用咱們現在的漆。”


    夏飛雪想到家裏那個棗紅色的大衣櫃就有些抗拒。


    她想到漆的事情沒解決,就沒有把設計的出口的家具圖紙拿出來。


    她跟武廠長說:“武廠長,我打算明天去省城的友誼商店看看外國人都喜歡什麽,了解一下他們的喜好,再設計一下圖紙做家具出口。


    還得麻煩武廠長給我開張介紹信。”


    “好的,沒問題,我現在就給你開。”


    武廠長一邊開介紹信一邊跟他她說:“想要進友誼商店呢,需要外匯券,我這裏也沒有,這個你得自己想辦法,我之前問了一些朋友,他們都沒有。”


    “嗯,我來想辦法,武廠長不用擔心。”


    夏飛雪拿上介紹信,跟武廠長道別:“武廠長,那我先走了,去買火車票,爭取早日迴來。”


    夏飛雪來到火車站,把自行車存到存車處,花了五分錢。


    在售票處,她看到了周景墨。


    原來是周景墨昨天迴到武裝部就給他爺爺周老將軍打電話說了弩箭的事,周老將軍讓他把手頭的事安排好,親自把圖紙送到京都。


    本來他是打算昨天下午安排任務,今日一早迴京都的,但是又因為任務的事拖到了現在。


    夏飛雪一進到售票大廳,周景墨就看到了她。


    周景墨覺得是她太耀眼,氣質出眾,能讓人一眼從人群中找到她。


    他邁開大長腿向夏飛雪走來,問:“夏同誌,這是要去哪裏?”


    “打算去趟省城的友誼商店,對了,你能換到外匯券嗎?”


    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夏飛雪問周景墨。


    “我能問問你,要去友誼商店做什麽嗎?”


    夏飛雪想想也沒什麽不能說的:“我現在準備設計一些可以出口的家具,想去友誼商店看看老外們喜歡什麽,或者跟他們聊聊他們的偏好。”


    “哦,是這樣啊,我能幫你換到外匯券,不過我建議你去京城的友誼商店,那裏物品種類多,老外也多。而且,我隻能在京城換到外匯券,在這裏我沒什麽認識的人,還有就是我也要迴京城,正好咱們可以一起,路上我可以照顧你,到了京城我可以陪你去友誼商店,帶你逛京城。”


    周景墨想把夏飛雪拐到京城,還真是不遺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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