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


    “噠噠噠”的聲音響在戈壁灘上,這是一架軍方的直升機,直升機上坐著一個九人特種小隊,他們的任務是搜尋在戈壁灘失蹤的科研小隊。


    “下機”隊長夏飛雪命令道。


    “對表,14點47分”


    “是”其餘八位隊員異口同聲迴道。


    “現在按分好的兩兩一組分散找尋,找到後唿叫,大家還在這裏集合。如果沒找到,最晚晚上六點在這裏集合。好了,現在開始找吧,解散!”


    隊友們聽令朝著在機上說好的方位開始搜尋。夏飛雪帶著隊裏負責醫療的隊友前往停機的東北方向前進。


    一直到下午五點都沒有找到失蹤人員或者相關線索,要不是相信國家的科研實力,夏飛雪都要懷疑這個任務的真實性了。


    夏飛雪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快要到六點了,這裏離集合點有段距離,她決定返迴集合點。畢竟晚上的戈壁灘很危險。


    轉圈看看,發現不遠處在夕陽的映照下有個反光的東西,她決定去看看。


    “我去那邊看看,你別走遠。”


    “好的,夏隊”


    夏飛雪順著那個反光點找到跟前,發現是一處水窪,水窪邊上有一塊像玉一樣的雞蛋大小的石頭。夏飛雪彎腰撿起拿在手裏摸索著研究這塊似玉非玉的石頭,


    而遙遠的天邊,不知道什麽時候飄來了幾塊雲,遮住了金黃色的太陽,在雲塊之間投射出幾道光線,隨著雲塊的飄動,突然一道光線如一道射線一般投射在夏飛雪手裏的石塊上。


    瞬時夏飛雪手裏的石塊發出一道水桶般粗細的白色光芒把她籠罩在其中,光芒中的夏飛雪一陣眩暈,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不遠處的隊員仿若感應一般扭過頭朝著這邊看過來時,那邊已經沒有了夏飛雪的身影。


    暈過去的夏飛雪感到一陣冷意,想要睜開眼看看,但是感覺到腦袋還是暈,感受了一下周邊沒有危險,索性閉著眼緩緩。


    就在她要睡過去時,一條尖頭綠色的小蛇向著她遊來,眼看著要咬上她,夏飛雪倏的睜開眼,一把抓住蛇的七寸處,使勁一捏,把蛇捏死。


    夏飛雪坐起身感覺一陣無力,這種感覺就算以前出任務受傷都沒有過,她從來都是生龍活虎的。


    感覺到右手握著東西,低頭一看是那塊在戈壁灘上撿到的石頭。對,自己不是在戈壁灘嗎?怎麽周邊都是樹呢?夏飛雪感到一陣迷茫。


    坐了一會感覺身上不那麽軟了,夏飛雪起身查看四周。入眼所見的是樹林,還有灌木叢,以及遠處高聳的山峰,這裏應該是一座山。


    她轉身跳上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向遠處看去,這是一座山的外圍,靠近山腳。


    山下有一個小村落,各家的屋頂上飄著嫋嫋炊煙。她跳下石頭向著村子走去,打算去問問情況。


    撿起地上散落的自己的背包和水壺,向山下走去。


    剛走了沒多遠,她看到一個年輕的梳著麻花辮女子在撿柴,隻是女子身上居然穿著布丁摞布丁的衣服,不管是上衣還是褲子上都是。


    夏飛雪感到不可思議,按說國家發展到今天,雖然一些偏遠的村莊還是有些貧窮,但是人民還不至於穿著布丁摞布丁的衣服吧,可是眼前人的身上確實穿著這樣的衣服。


    這樣的衣著打扮是年代劇或者年代文裏才會出現。


    夏飛雪決定不貿然下山了,她要等到晚上,村民們睡著後去村子裏打探一下情況再說。


    夏飛雪返迴到剛才的那塊石頭處,跳上石頭,拿出背包裏的壓縮餅幹,吃了一塊,再喝了點水,就當是晚飯了。然後找到一處可以靠著的地方,閉目養神。


    睡了幾個小時,夏飛雪借著月光看手表,指針指向淩晨一點。這個時候正是人深度睡眠的時候,這個時候去應該不會打擾人,並且能探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按照急行軍的速度,下山。


    到了村裏發現這是一個破舊的小村落,村裏大多是一些土坯房,甚至還有茅草房。按照房子的數量粗算大概有二三十戶人家,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子了。


    在村裏轉了一圈,在一些地方居然貼著標語,上麵寫著:


    “搶種搶收,保證收成”


    “講衛生,養健康”


    “建設新農村,共享美好生活”等等,大家晾在院子裏的衣服都是打著布丁的,她就更納悶了。


    找到村裏最好的房子,這座房子沒有院子,而且是從房門外麵鎖上的,她猜大概是村委會之類的地方,房子裏肯定沒人,也不那麽小心翼翼了。


    從包裏掏出一個小型工具箱,從裏麵拿出一根細鐵絲,在鎖眼裏隨便扭兩下,鎖子就打開了。


    打開手電筒,往裏一看,窗戶下放著一個折了一條腿的桌子,折了的那條腿底下還墊著一截粗木頭,桌前放著一把椅子。


    屋子的東邊牆下砌著一個灶台,灶台上是一口鐵鍋,鍋蓋是木頭的,木頭的?夏飛雪一腦門問號。灶台旁邊還堆著一些柴禾。屋子中央是一個大方桌,方桌四周各放一條長條凳。這就是整個屋子的擺設。


    這也太簡陋了吧,別說是沙發茶幾了,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牆上也沒有貼地圖、日曆什麽的。


    窗戶下的桌子帶著幾個抽屜,有三個是上鎖的,不過是比門鎖小點。


    照樣子打開第一個抽屜,最上麵放著一本介紹信,紙上印刷著“新市營縣青山公社大青大隊”字樣,旁邊放著公章等小細碎的東西。


    取出介紹信,是一張遼省地圖,地圖有些破損,紙張有些發黃,看著就是用了好長時間了。


    所以這是在遼省?離戈壁灘可是一東一西的距離,千裏之遙,所以自己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地圖下麵是一些本子,就是小孩子寫作業的本子。


    取出第一本打開第一頁,上麵記錄的是一些村裏的事務,應該是這個人的工作筆記。


    每項事務下麵都有簽時間,一看1975年9月11日。再看寫著字的最後一頁是1975年10月15日。


    1975年……


    怎麽會是1975年,再迴想在村子裏看到的,迴憶家裏的老人們講的他們那個年代的事情,確實是這個年代會出現的。


    所以,自己來到了75年?怎麽那麽玄呢?如果是的話那麽就不能隨便出現在村裏打聽一些事了。


    畢竟這是一個特務泛濫的時代,走哪裏都需要介紹信的時代,自己的這身穿著一定會被當成特務。


    她拿上幾張介紹信,隨手蓋了幾個章,放進包裏以備不時之需,鎖好抽屜鎖好門,又走迴了山裏的那塊大石頭處。


    她要好好想想自己該何去何從,再想辦法找找迴去的方法。


    她拿出醒來時隨手放到衣兜裏的那塊似玉非玉的石頭,暫且就叫它玉石吧,舉起玉石對照著月光,玉石沒有任何反應。


    看了一會也看不出任何問題,又放迴了衣兜。


    明天去聽聽村民們的聊天吧,或許能聽到些什麽呢。


    第二天,她估摸著村民們上工的時間小心的下了山,躲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聽他們聊天。


    聽著就是一些家長裏短,也判斷不出什麽,忽然有個嬸子說:“他陳嬸,你家大偉上工農兵大學有一個多月了,有寫信迴來嗎?大學怎麽樣?”


    陳嬸:“剛到學校那會有寫過一封信,說校園挺大,飯食也不錯。說了一些學校的事情,也沒啥。”


    “工農兵大學”?


    通過這組對話,她基本確定自己所處的時間就是七十年代不錯。


    夏飛雪有些灰心,也沒有聽下去的欲望,轉身又悄然迴了山上。


    到了她的根據地,她想石頭是夕陽西下時帶她到這裏的,等今天的夕陽西下時再看看,能不能帶她迴去。


    中途她沒有再下山,餓了就在山裏找一些食物,身上裝的一些錢也沒用。


    傍晚,她找到一處看夕陽比較無阻擋的地方,拿出那塊玉石,對著夕陽,玉石仍舊無反應。


    唉!


    怎樣才能迴去呢?也不知道任務完成了沒有。


    迴到大石頭處,隨口吃了點東西,取出睡袋,想等明天的日出時看看,想著想著她睡了過去,幸虧現在還不是很冷。


    淩晨四點多,夏飛雪就醒了過來,她走到一處高地,取出玉石,等太陽帶著她的希望升起。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泛起魚肚白,再到紅霞映滿天,一瞬間,太陽從東方的山頂露出了頭,夏飛雪趕忙拿著玉石對著日出,一直一直,到太陽全部升起,再升上高空,仍舊舉著,仍舊無任何反應。


    如果有人看到會疑惑她胳膊不酸嗎?可是對於常年訓練的她,這真不算什麽。


    夏飛雪想,難道時間錯了?


    還得是夕陽西下時分?


    那就再等傍晚吧,唉!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突然閑下來,夏飛雪還有點不適應,在現代,不是出任務就是訓練。難得有個休息日,大多也是調給需要的人。從入伍到現在就沒有真正休息過。


    因為她爸爸是國家級院士,科研工作忙,媽媽是軍醫院分管外科的副院長,通常不是開會就是學習,要不就是在手術台上,他們也是經常忙到找不到人,所以他們也是好久沒有見麵了。


    從小她就是在姥姥身邊長大,姥姥陪著她上學,陪著她上興趣班,陪著她跳級、中考、再跳級、高考。大學上的是軍校,大三那年姥姥生病了,雖然當時治好了,但是身體也大傷元氣,每況愈下。


    大學畢業後姥姥去世,就再也沒有人關心自己了。


    爸爸媽媽除了忙還是忙,可能在他們眼裏,自己還不如他們的工作,他們的下屬。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知道自己失蹤了沒有,如果知道了又會有什麽反應。


    不管了,自己現在也管不到了。


    下午依舊來到看日出的地方,從太陽西斜到夕陽西下,再到太陽完全落下,玉石仍舊沒有任何反應。哪怕一點點微弱的光芒都沒有。


    接下來的兩天夏飛雪仍舊日出日落的照玉石,連正午的陽光都沒有放過,依然沒有用,她還在這個年代的這座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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