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夢繁多情


    楚夢繁有些慌亂,義父粗糙風刻一般的手掌居然在自己光滑水嫩的手心和手背上麵摩挲,楚夢繁心中噗通直跳,慌亂嬌羞一聲道“義父.........”


    老狼王依舊是坐在案牘前,並沒有收手的意思,楚夢繁也掙脫不開,楚夢繁注意到狼王的案牘下麵有兩個空酒壺在地麵上被風吹的打滾,怕是狼王剛剛喝過酒,楚夢繁稍微用力甩脫開狼王的手,老狼王的手被甩在了桌角上麵重重的磕了一下,楚夢繁驚訝叫道“義父.......”寢宮內沒有其他人,所以楚夢繁可以稱唿狼王為義父,實際上老狼王除了在麾下武將的麵前要求楚夢繁稱唿自己為狼王,私底下還是很樂意聽楚夢繁一聲聲義父叫著,總是舒服順耳,至少比幹癟僵硬的一聲狼王大人要好聽的太多。


    狼王膝下無子嗣,為人性情冷漠嚴酷,外人極難親近或是猜透其心中所想,這些年也就唯有這個幹女兒楚夢繁能夠與其稍微親近。


    ................老狼王略作擺手狀,微醺之後瞥眼不去看楚夢繁,寢宮內燈光昏暗,光線極差,隻有外麵唿嘯急驟的風雪不時的吹動寢宮的殿門透進來斑駁的日光,老狼王曾說過自己的寢宮內不準掌燈超過六盞,他天生不喜歡火光而親近黑暗,所以伺候他的下人也會格外的小心寢宮內的火燭亮度,一般就是掌燈也要用厚紗燈罩給罩上才行的。


    老狼王的手在城外凍僵了,剛才磕在案牘桌角上麵,似乎是本來就缺水幹燥已經龜裂的手背皮膚被磕裂了,流出了一些血,楚夢繁見了輕輕咬下手指,然後輕聲道“義父,夢繁去點一盞燈,然後為義父包紮。”老狼王隻是擺手雲淡風輕的說道“夢繁,不必費心了。”神情之中也是少有的晦澀,似乎是覺得自己剛才的不雅行徑實在是難以啟齒,話音之間有些懊惱。


    “撲棱.............”老狼王伸腿踢到了案牘下麵的兩個空空酒壺,兩個酒壺滾出好遠,楚夢繁翩躚走下台階,然後將兩個酒壺輕輕拾起,溫柔了三分道“義父,若是想要喝酒,夢繁可以為你去溫上兩壺,天冷飲酒便會傷脾胃。”


    老狼王眼皮低垂,膚色很差,一張滄桑的臉孔,雖然他常常自嘲道“男人就該有一張風削般的麵龐。”可是楚夢繁也見過義父晨起時候會偷偷的望向銅鏡裏麵的自己,古人雲“白發三千丈,愁雲似個長,不知明鏡裏,何事惹秋霜?”老狼王隻用兩條粗製濫造的油麻布裹上的發髻其實一打開散亂的很,披頭散發的不像樣子,外麵一層灰發日漸垂暮衰老,灰發下麵是三千白絲,真可謂是愁雲似個長了!畢竟老狼王這些年率領大軍南征北討,為今天的燕楚霸業立下汗馬功勞,可以說楚君麾下兩個最重要的人物,文有龍先生,武推老狼王,一個運籌帷幄,占星卜卦,算天改命,謀劃天下,另一個統帥前軍,攻城拔寨,南征北戰,武動乾坤,現在的楚天能有今日之大盛況,老狼王是功不可沒的,可是今日王漢平兵敗修羅城下,老狼王卻突然心生悲涼,看著王漢平功敗垂成的樣子,老狼王不光沒有半點欣喜,反倒是自己橫生出來一股悲天憫人的英雄末路的淒涼感覺。


    從迴城直到現在兩壺燒酒入了腸胃,老狼王想要借酒澆愁卻始終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反倒是獨坐寢宮內,愁上加層愁。


    “夢繁,你且過來,讓義父好好看看你。”老狼王的聲音在冷峻的空氣裏麵顫抖,楚夢繁聽過渾身一陣戰栗,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麽?不肯?”老狼王疑惑問道。


    “義父....這.....”楚夢繁猶豫的踱步前行十分緩慢,走到案牘前,便先將兩個空酒壺置於案牘上麵,與老狼王在昏暗的寢宮內互相對視。


    老狼王凝視著楚夢繁那張多情嫵媚的臉,這張麵孔和楚夢繁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華貴裘衣裏麵唿之欲出的豐滿**,纖細可人掌中握的鮮嫩腰肢,老狼王心中發恨自己真是一個該殺千刀的人,當初為何要答應楚君帶著夢繁南征北戰,若是把這翩翩起舞的美麗蝴蝶放飛到江湖之中,怕是會引起江湖的一陣劇烈漣漪,以自己這位幹女兒傾國傾城的媚豔姿色不知道會引得江湖之中,四海之內多少名士俊彥傾心,使他們朝思暮想,忘卻心神,而夢繁也可以飽嚐天下間女子最渴望得到的男歡女愛,兒女情長,何必跟著自己這個糙漢子一起攻城拔寨呢,徒勞為了他父親的燕楚霸業而虛度耗費了自己的青春光陰,熟知天下女子最不可多得的便是花枝欲綻的美好華年,隻可惜被老狼王一手悔矣,老狼王覺得自己該補償她,自己應當補償這位幹女兒,自己虧欠她的,今日便要一力補得上,忽然老狼王有了一股久違的自從過了壯年以後便少有的少年般的豪情衝動似乎是借著酒勁猛烈上湧。


    望著麵前這位不知道多少軍中猛漢惦記的夢中情人,老狼王直接一腳踢翻案牘,然後伸手將楚夢繁攔腰整個人抱了過來,軟嫩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一下子就落入老狼王懷中。


    義父突然的粗俗行徑可是著實把楚夢繁驚到了,她沒有反抗也來不及反抗,隻是臉漲紅一片,老狼王抱緊楚夢繁,然後用力的將自己的頭埋入楚夢繁華裘內的酥胸裏麵,盡情的嗅著楚夢繁少女身軀散發出來的魅惑體香,楚夢繁天生妖豔魅惑,平日裏又擅長擦脂抹粉,而且用的都是千金換來的上好脂粉,每日都要用香料白奶沐浴洗澡,所以身上天然帶著一股含香氣息,老狼王十分野蠻,幾乎要咬斷楚夢繁胸口兩座雄偉山巒,楚夢繁有些微痛,隻是一直嬌羞喊道“義父輕些,義父輕些..........................”


    忽然寢宮的殿門咣當一聲巨響,老狼王忙把頭從楚夢繁的胸口那賞不盡的美景之中抽出來,望向殿門那裏,發現無人,而是一陣冷風,楚夢繁趕緊裹緊自己的胸口,一直低著頭,不敢看義父。


    老狼王抹了抹嘴上的油光,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的樣子,心中欲火難平,非但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嘿嘿問道楚夢繁“我家夢繁也該嫁人了,天下女子無不是待價而沽,男人沽酒迴家如同沽女子迴家是一個道理,酒酣而歡暢,女子酥而甜美,我家夢繁多情,隻可惜高嶺平原茫茫白雪人情太薄,我家夢繁哪裏享受的到翻雲覆雨的魚水之歡,倒不如讓義父一解夢繁情思,義父這杆胯下不倒金槍倒是可以給你開個苞。”


    楚夢繁瞥向抱著自己手亂動亂摸的義父,隻見他一臉兇光,仿佛原型畢露一般,再也不是往日的義父,可是楚夢繁終究是始終低著頭沒有掙紮一下,楚夢繁胸口處方才被老狼王的胡茬和散亂的頭發亂紮一氣之後,除了微微痛癢甚至還有幾分暢快,不多時便覺得胯下兩腿之間早已經濕潤欲雨,而且似乎還有更加猛烈的洶湧波濤要澎湃而來,楚夢繁竟然少女心濃重,渾身鬆軟躺在這個被她認作是義父的老狼王的寬闊懷抱裏麵,整個身子癱軟無骨,古人雲“男子是泥做的身軀,而女子是水做的骨肉。”這話的確不假。


    “夢繁,老夫的帳床舒適,我抱你去?”老狼王一臉淫光嘿嘿道,楚夢繁嬌羞一陣不出城的嬉笑,輕咬嘴唇道“夢繁全聽義父安排。”


    老狼王將夢繁抱入城主寢宮後麵的房屋內,大床搖晃如波濤湧動,期間嬌喘聲音不斷,別有一番韻味。


    城主寢宮門口的風雪積了很厚,可是沒有老狼王的命令,城中根本不會有人有膽量擅自走進城主寢宮內進行清理,寢宮之內傳來一聲“啊”的猛烈嬌喘,這都是拜老狼王床上功夫所賜,楚夢繁哪裏想到狼王大人能夠一捅入宮,自己雙腿胯下間頓時見紅,仿佛一朝扶搖上九霄之感,這一下,楚夢繁便失了貞潔的少女身子,被狼王給開了苞。


    大床之上一翻雲雨過後...........簡單的清理了一下錦繡被單上麵的一抹少女猩紅以後,老狼王輕輕的懷抱楚夢繁,極盡纏綿過後多少有些體力不支,畢竟不是年輕十幾歲的壯年虎狼,到了雲雨的後期,漸漸是雷聲大雨點小,著實有些力不從心了,兩人愛撫過後,楚夢繁枕在老狼王強壯的手臂上麵,沒有發問少女都會問出的最傻問題,她不擔心那個,她反而問的還是沙場上麵的問題。


    楚夢繁聲音嫵媚道“狼王,王漢平是咱們楚天的勁敵,為何不窮其追殺,反倒讓他跑了呢?”從剛剛一番雲雨之後的大床到白雪紛飛的沙場,楚夢繁的問題不禁有些躍動幅度極大。


    老狼王疑惑看她,心裏麵琢磨道難不成是這女子欲壑難平?還真想把老夫活活累死在床上不成?既然你不仁那老夫也就不義,老狼王剛想著再來第二輪,卻不想一下子被楚夢繁輕輕推開,老狼王半躺半坐在大床上麵噓聲道“老夫給你講過多少次了,為將帥者,要將沙場附近數十裏之內的地形爛熟於心,城外西南角方向是一片茂密沼澤灘塗地,那裏是高嶺的禁地,人馬很容易便會陷進去,王漢平他們既然從西南角方向逃跑,怕是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條後路肯定已經是準備好了的,灘塗沼澤地雖然人馬行走上去會陷進去,但是如果上麵擱置上木板的話人馬就能緩行過去,可是那灘塗地地勢低窪,而且王漢平他們肯定也隻會放置少許的木板供人馬逃路時候行走,王陸鯊率領追敵的人馬有三千,如何過得去?若是繞路灘塗地的話,怕是王漢平他們早就逃之夭夭了,既然追不上便不追了,王漢平他們逃不出去高嶺的,他身上的傷必須就近醫治才行,否則肯定活不過今晚,老夫料定他們定然會找到就近一座邊城駐守養傷,反倒是我們這邊不急,等著這場幾十年都罕見的風雪過去,明日漸小之後,老夫隨時可以取了王漢平的性命,有些事情急不得。”老狼王輕重緩急,抑揚頓挫的說道。


    楚夢繁嬌羞埋怨一聲“剛才你可是很急的。”老狼王白了她一眼道“若換做年輕時候,老夫床榻之上的功夫可完全不輸沙場上麵的。”


    楚夢繁輕輕問道“不知義父打算何時出兵邊城,截殺王漢平,要知道這次王漢平功敗垂成,萬萬不能被他給逃走,一定要在高嶺這裏結果了他,如實放虎歸山,難免保不齊日後夜長夢多啊!”


    “這個....老夫自然知道,王漢平是不會從老夫的手心裏逃走的,你可以放心,老夫曾經說過會把高嶺變成一座墳場就肯定不會食言,而這座墳場之中肯定會擺著王漢平的屍首,你大可以放心好了,不過老夫倒是心中一直有一個問題,看看你這個床上馬上均乖巧伶俐的女兒能不能替義父解一解心結呢?”老狼王話語間有**的意味,可是楚夢繁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溫暖大床上麵忽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義父老狼王的笑容裏麵像是爾虞我詐,笑裏刀藏的十足可怕。


    楚夢繁輕輕道“請義父示下。”


    老狼王從床上掀被站起來然後披上一條換洗的幹淨拖遝睡袍扭頭看向坐於大床上麵酥胸半露的楚夢繁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乖女兒你給義父說一說,假如王漢平真的死在高嶺,那麽義父是不是也是會落得這個下場?”


    楚夢繁心中驚乍蟄伏,然後雙手掀掉自己身上的薄紗,春光乍泄,豐滿如山峰滾圓一般的雙乳全露在老狼王麵前說道“義父實在多慮,夢繁已經將全部身家委身於義父,義父還有這樣的顧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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