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意思是....你們通海鏢局的鏢車仍在路上,那你們三個...”


    “我們三個自然是奉命留在這裏等病前輩您的了,您可是風鈴鏢局的大鏢師,吃鏢師這碗飯都想要見您一麵,我們這小輩的更是朝思暮想呢,所以我們三個特地在此等風鈴鏢局的各位。”


    病關索虛眉一遮說道“別說些狗屁不通的人話了,小鬼。”


    隻見通海鏢局的三個人站了起來,一人拍著桌子吼道“哼,什麽狗屁風鈴鏢局的大鏢師,這次和我們通海鏢局的這場競賽你們必輸無疑,既然這場競賽是看誰家的貨先運到落雲城,那也就是說在這裏把你們風鈴鏢局的貨截了,我看你們拿什麽運到落雲城。”


    “你說什麽,通海鏢局的家夥們,原來你們想要吃了我們的貨,好贏得這場競賽。”那人剛說完便立刻招致滿屋子風鈴鏢局的鏢師們的不滿,騰地一下子全站了起來,快把這茅草蓋的小酒館給掀翻過去了。即使這滿屋子基本都是風鈴鏢師的人,但是白龍看著那通海鏢局的三人竟然毫不畏懼,似乎像是有點本事,否則不敢在這裏放出劫人家鏢這種大話。


    “就是要吃了你們的貨怎樣?”


    “全都給我坐下!”病關索坐在那裏喊道,手中端著的酒碗一下子摔在麵前的桌子上。


    風鈴鏢局的鏢師才全都坐下去,但是也都帶著火氣,都是一手端著酒盞,一手按著刀,白龍感覺這兩家鏢局隨時會大打出手。


    隻見病關索壓了一口酒慢慢的說道“一群小鬼急什麽,我們風鈴鏢局本來就是敞開門做生意,吃鏢師這碗飯都應該明白既然接了單,這趟道上的兇險自然是要趟一趟的,人家來劫鏢我們接著就是了,你們急什麽,一點城府都沒有。”病關索這話略帶教訓的口吻對著自己手下這群鏢師說道,手下的鏢師隻能低頭喝酒聽著,不敢多言了。病關索又對通海鏢局的那三人說道“我們風鈴鏢局向來是亮鏢威走貨的,別說你們了,就是過路的鬼神也要給上幾分麵子,放我們通行,敢劫老夫的貨,你們三個膽子真大啊,你們三個小鬼叫什麽啊?”


    “到底是鏢局這行的老前輩了,話語還真是強橫啊,既然您老都問了,我們就告訴你的好,我們三個就是通海鏢局的一等鏢師帶刀三獵犬。”


    病關索展顏一笑“原來是李通,李非,李應三兄弟啊,你們三個最近名氣很響啊,看起來接了幾個大單子,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還是嫩啊。”


    “既然病前輩知道我們兄弟三人的名號,何不如棄了這貨,認輸迴去的好,前麵的路途兇險,免得病前輩一把老骨頭再走了,讓我們這些小輩的代勞如何啊?”


    病關索押了兩口酒笑道“名號不能當做飯吃啊,三個小鬼。尤其是吃我們這碗飯的,靠的是本事啊,你們三個既然想劫我的鏢,讓我知難而退放棄這場比賽,那好,就是不知道你們三個小鬼有沒有這樣的本事啊?”


    病關索話音剛落,通海鏢局血氣方剛的帶刀三獵犬齊刷刷的拔出腰間快刀,風鈴鏢局這些鏢師一看對麵三人有動手的意思,紛紛站起來抽出腰刀,每人腰間銅鈴晃動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鈴聲,屋內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病關索卻無動於衷的依舊坐在那裏,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全都坐下去。


    然後不緊不慢的押著酒說道“你們三個跟通海鏢局哪位大鏢師混飯吃的?”


    “人稱刀花叢中美人笑的刀大紅是我們的老大。”


    “哦,原來是刀狐狸啊,我和他可是老朋友了,沒有猜錯,這次競賽你們通海鏢局的鏢是那老家夥負責押運的吧,通海鏢局用人還真是穩妥啊。”


    “病前輩既然知道老大的名號,還是趕快棄貨迴去吧。”


    “我隻是說和你們的老大是老朋友了,又沒說要放棄比賽,剛才才告訴你們幹我們這行的,名號是不能當飯吃的。”


    “那病前輩到底什麽意思?”


    “刀大鏢師是我的朋友,他不仁我不能不義,殺了你們三個未免有些對不起他,那就讓我這把老骨頭來代他教育教育你們三個小輩吧。”說著話時病關索已經摸了桌上的刀站了起來,見他站了起來,那李氏三兄弟緊張了起來,按緊手中的刀。


    “緊張什麽,我又沒說要殺你們三個,你們三個輪流和我比試刀法,我看看你們的功底。”


    “前輩既然都放話了,我們怎麽能不兜著,晚輩李通,前輩麵前獻醜了。”那李通說著便從懷裏掏出三十枚鬼頭銅錢,放到桌角摞好成一摞,然後揮刀劈下,隻見昏暗中一道劈銅錢而迸濺的火光,再看過去,那摞銅錢已經齊整整的劈為兩摞,桌角無事,銅錢不散,真是好刀法。


    可是病關索見了卻一笑而說到“刀劈銅錢,全賴刀好,這難道也算是本事。”


    “在下李非,獻醜了。”那李非端出一個酒碗,在裏麵倒上酒,一刀貼著碗底橫著砍過去,碗身和碗底截然分開,隻是碗身落在碗底上麵,碗裏的酒卻一滴也沒有流出來,眾人驚訝好刀法,連一旁角落看著的白龍都覺得這好快的刀,演的好一出“抽刀斷水”


    那病關索卻又滿不在乎的說道“展示刀功卻糟踐了酒水,浪費,浪費。”


    連連看了兩人的精湛的刀法,這病關索還不滿意,李應便跳了出來端過來一根蠟燭,點燃之後,蠟燭燃氣豆大的火苗,那李應看準火苗,一刀揮過,火苗搖曳了一下,其餘倒沒有什麽,眾人看著不明所以,唯有病關索說道“要說你們三人,也就是這一招還勉強過得去。”


    所有人都看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蠟燭沒有什麽異樣啊,為什麽病關索卻說這個好呢。


    “大鏢師...這蠟燭什麽也事情也沒有發生啊。”


    病關索指著蠟燭的火芯處,眾人湊近看過去,都啞然失色,這蠟燭的火芯已經沒有了,火苗卻仍在燃燒,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李應一刀便截去了火芯,那豆大的火苗卻還在燃燒,眾人驚訝的時候,蠟燭上麵豆大的火苗才登時滅掉。


    “不知道我們兄弟三人的刀法病前輩覺得怎樣?如果前輩覺得還可以,不妨也露兩手給我們看看。”


    病關索展顏一笑,心中和嘴上都說著也好,也好,然後按著手裏的刀,手摸在刀上,便突然來了神,瞬息之間,刀便出鞘,一道刀光竟飛過,飛向一旁靠在酒桌上麵的老板娘,老板娘呀的一聲卻什麽也沒有發生她隻是楞楞的站在那裏,這時,病關索的刀已經收迴到了鞘中。


    接著眾人張大嘴巴,睜大眼睛看著。


    那老板娘身上的舊衣竟然一件件的褪下,那老板娘自己也不敢動彈,隻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從外到裏一件件落下,粗布外衣,裏麵的襯衣和小衫,小衫落下,那老板娘已經隻剩下一個肚兜係在胸前了,身段一下子露在所有人的麵前,那些鏢師便不好意的叫著,那老板娘的臉已經紅了,稍顯出幾分豔媚。


    病關索坐在桌前,端著酒盞押酒,一臉欣賞的看著老板娘,他色眯眯的一笑,那老板娘胸前係著的肚兜也飄然落下,整個光亮的身段露了出來,小酒館裏的氣氛頓時吵到沸騰,那老板娘見狀不好意思趕緊用雙手抱緊身體,但是她的身段卻很好,風韻的很,遮是遮不住的,旁邊還沒有可以遮住身子的衣物,一時尷尬之極,她都快哭了出來。


    “小鬼們一路舟車勞頓了,不妨在這裏喝喝酒,賞賞女人,算是我給你們這些小鬼的福利。”病關索喝著酒猛咳了兩聲,然後和手下的鏢師們笑到了一起。他們笑的越是開心,白龍看著那老板娘就是越是尷尬,畢竟自己一個窮家女子在滿屋子男人的麵前被扒光了衣服展覽,此刻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接著!”


    白龍順手扔過去一件從角落裏摸到的布袍,說是布袍,卻滿含濃烈的酒味,估計是用來包裹酒壇的,白龍扔了到了老板娘的懷裏麵,老板娘趕忙將那塊破布裹在身上,抬頭望著白龍,嘴裏麵說著謝謝,隻不過白龍如此做,可是惹惱了這群風鈴鏢局的鏢師,他們的興致一下子都被白龍給破壞了,一個個怒目看著白龍,像是要把白龍殺了解恨一樣。


    白龍手中的酒盞剛剛放在桌子上麵,整個屋子裏麵風鈴鏢局的鏢師便一個個的都圍了過來,質問白龍到底幾個意思,為什麽破壞了他們的興致。


    “比試刀法就比試刀法,為何要戲弄人家酒娘?”白龍厲聲質問道。


    病關索瞥了白龍一眼,他一雙狐狸般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白龍,白衣白發,他們做鏢師的都為人謹慎,見白龍如此打扮卻不知道是何人,便沒有做聲,但是病關索看起來也是色膽包天的人,肯定不能放白龍輕易的離開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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