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和瓏兒雖然有時會犯錯,但也幫了行天一很多忙,行天一自覺沒什麽可以迴報的,便將自己的武藝傳授給他們。


    而瓏兒目前中要修習的,就是讓自己的五感變得更加敏銳的功夫。即使明月和蒙將軍對話時關著門,而且玲兒和瓏兒都在院子裏,他們的對話也依然逃不過兩個孩子的耳朵。


    「蒙將軍說,皇後和公主一出皇城門的時候,皇上就已經發現了她們,派他一路保護,」瓏兒將自己記住的如實匯報。


    「然後呢?」


    「然後就是蒙將軍和公主三個月後就要成親了。」


    「什麽?」行天一大怒,一拳打在旁邊的樹幹上。


    「成親唄,行公子連成親都不懂嗎?」


    「廢話!我怎麽可能不懂。」行天一捏了一下瓏兒的臉。


    「哎呦喂!公子輕點兒!」瓏兒吃痛,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小臉皺成一團。


    「你說,她怎麽會突然間答應嫁給那個什麽將軍?」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死相許……哎呦喂,我的臉!」


    「臭小子,快去準備,本武王要用膳了!」


    「是是……」瓏兒嘴裏答應著,趕緊溜迴了灶房。


    入夜,宛甄因為玩了一天累壞了,便早早地睡了。明月在浴房裏洗著身子,磨蹭得行天一有些不耐煩了,連著敲了好幾次門,明月才肯披著件單衣出來。


    夜色中,明月濕淋淋的頭發和單薄的身子引得行天一猛咽了幾下口水才能不讓自己像個色狼一樣垂涎三尺。他一把抓住明月的手腕便往自己的房裏拽,明月有些吃痛,被行天一拽得踉蹌了幾下。


    進了房間,她一個重心不穩,便順著行天一的力被甩到了床上。


    明月納悶怎麽行天一今天好像特別的暴躁,與昨晚判若兩人—知道了對象不是宛甄,便不用那麽溫柔了嗎?


    行天一的房間是建在湖心的,就像個亭子一樣,四麵都是通透的,遮著湖水色的紗帳。夜晚,天鷗山莊的水氣重,蓮花在夜風中吐露著幽香,月光朦朧,撩撥著人的情欲。


    明月伏在床上,調整了姿勢坐了起來,看著行天一點上了燈,一時間,這亭子裏變得燈火通明。


    「你點燈做什麽?」明月問他。


    「昨晚黑漆漆的,都沒能好好欣賞你。」


    反正都是把她當成另一個人,弄得暗一點給自己一點想像空間難道不好嗎?


    明月一邊暗罵,微蹙著眉,「要做就做,少給我耍什麽花招!」


    「哎呀呀,公主大人這麽心急啊。」行天一說著,抓過了明月一隻細白的腳,含 住腳趾在口中品嚐著。


    「嗯啊……」明月從來沒有想過,腳趾被舔也會有這種異樣的酥麻感,想要從行天一手上把腳抽迴來,卻被行天一牢牢的箝住了。


    「嗯……住手……好奇怪……」行天一繼續舔舐明月的腳心,癢癢的感覺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情急之下抬起另一條腿,對著行天一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腳,這一腳下去,明月自己都有些心虛是不是太重了。


    「早料到你會這樣,真是一點都不乖。」行天一倒是真鬆開了她的腿,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樣子讓明月有些膽顫。「昨天是點了穴,但是今晚我還是想看你有些反抗的樣子,看來要采取別的行動了。」


    「你……你要幹嘛?」明月的聲音有些發抖。


    行天一直接用行動迴答了她,他扯過一邊的紗帳,撕成幾條。


    明月明白了他要做什麽,瞬間瞪圓了雙眼。以前在禦門庭,每一次被捆綁住都是麵臨著嚴厲的懲罰,因此明月十分害怕被綁住,那束縛了雙手雙腳的感覺讓她沒有一點安全感,就好像吊在懸崖邊一樣。


    「不……你不能綁我……」明月嚇得直搖頭,趕緊起身,想要逃出去。行天一又豈會讓她逃,他一把抓住她,將她雙手綁了起來,推到了頭頂。「不……我求求你別綁我……我害怕……」明月搖著頭,奮力地掙紮著,但在被綁得結結實實之後,她反而又不動了。


    行天一將她重新推迴床上,明月蜷著身子,閉著眼睛,嘴裏不停地小聲念叨著,「別打我,我知道錯了,別打我……」


    行天一忽然想起明月在禦門庭受到的虐待,大概是被綁住之後,這種被虐待的記憶又迴來了。這讓他湧起一股憐惜之情,欺身上去將她放平,掰開她的膝蓋,撫摸著她的身子道:「沒人打你,乖,不要怕。」


    明月睜開眼,眸子裏透著幼鹿般的驚慌神色,水汪汪的,紅豔的朱唇微微張著,能夠看見她口中香舌輕吐,黑發淩亂地鋪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在發抖。那是行天一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風景。


    一時之間,好像有一根弦在行天一腦中崩斷了。


    行天一哪還顧得上溫柔,胸中深埋了多時、種種亂七八糟的情緒一股腦地湧了上來,他胡亂地親吻著明月,任明月在他懷中掙紮躲閃,也絲毫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吻上她細嫩的皮膚,一邊動手將明月的衣物悉數除去。


    那雪白的小身子一露在外麵,行天一頓時有點懊悔自己昨晚怎麽能就摸黑把她做了呢?以至於錯過了這麽曼妙的景色。那豐臀,細腰,椒乳,粉嫩的乳暈在夜光中顫抖著,上麵還留著昨晚淫 亂的痕跡。


    三個月後,就要嫁給別人了是嗎?那個男人也要看見這裏了。


    行天一一邊想著,一邊大力揉搓起明月的胸。


    ……


    行天一皺了皺眉,她究竟怎麽了?這麽熱情的明月,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喂,你怎麽了?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行天一問道。這時行天一才發現,明月整個人都在顫抖。和之前興奮的顫抖不同,這次她顫抖得十分厲害。


    明月將自己的額頭抵在窗欞上,答道:「做啊,快點啊!繼續嘛。」


    「明月?明月你怎麽了?」


    「廢話少說!我怎樣你不用管吧。你不是隻要把我想像成嫂子就行了。」


    「你在哭…」行天一伸手撫上了明月的臉頰,感覺到了她正在流眼淚。「別這樣好嗎?你也太愛哭了吧。」


    「……」行天一不知道,能夠讓明月流淚的,隻有她深愛的人。


    行天一從明月體內退了出來,「今天算你欠我的哦,明天不能這樣了。」


    「我又沒讓你停下來。」明月依舊嘴硬。


    「傻丫頭。」這樣的嘴硬讓行天一有些心軟。


    會叫一代公主「傻丫頭」的,大概也就隻有他和字如風了。


    行天一抱著明月迴到床上,放下了門周窗子的竹簾,給明月鬆了雙手、蓋上了被,將她樓在懷裏,雙雙睡去。第二天一早,行天一將明月抱到浴房梳洗妥當,又送她迴了她自己的房裏。


    「停下來吧,這種事真是太蠢了。」進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明月忽然說。「什麽?」還真是穿好了衣服就不認人了……行天一這一口茶喝到一半,心情一下子跌到了穀底。


    「你難道抱我就真的滿足了嗎?」明月拿起蒙炎施送給她的靈玉簪,將頭發盤好。


    「那你昨晚又為什麽哭?」


    「我被你弄痛了就哭了啊。」明月臉一下子漲得緋紅。


    「你說謊!禦門庭的訓練我知道,個個殺手抵禦疼痛的能力都是非同一般的,那點痛對你來講不算什麽吧?」行天一話中帶刺。


    「就因為我是禦門庭出身,你就可以對我肆意妄為不擇手段?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對於被你奪走了貞操的女人竟然這麽講話?」明月針鋒相對。「你昨晚會哭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還能有什麽原因?」明月揚著臉。


    「我在問你!」行天一瞪圓了雙目。


    明月聳聳肩,「我己經答了。」


    「還真是讓人火大啊!」行天一把手骨攢得「喀喀」作響。


    「要打我?堂堂一代武王竟然也會打女人?」明月從胭脂盒中沾了些胭脂在指尖,對鏡梳妝。


    「你該不會喜歡我吧?」行天一問。


    「你做白日夢!」


    「那你為什麽哭?又為什麽那麽配合?」被這麽斷然拒絕,讓行天一有些著急。己經有過兩次性愛的經驗了,他一次又一次以為明月喜歡他,結果到最後發現自己還是上了這公主的當。他常年隱居山林,心機自然比不上殺手出身的明月,但是身為男子的自尊,卻讓他有些氣憤。


    明月忽然發現,行天一和五年前一樣,還是那個傻小子。


    「你想讓我當宛甄,我當然會配合你一下,免得你欲求不滿又要退貨。我會哭,是因為你弄痛了我……我都說了好幾遍了,你還想怎麽樣?你還真想讓皇後和公主一起伺候你?想得美!呸,你也配!」明月白了他一眼。


    這下明月真是徹底惹怒了行天一。


    行天一將她推倒在梳妝台上,脫下了她的褻褲。


    「你開什麽玩笑?我剛剛洗完澡!」明月掙紮著,「嫂嫂就在隔壁,現在應該己經醒了,你……」


    「我沒開玩笑啊!」行天一不容分說,也沒有前戲,一個挺身就進入了明月的體內。


    經曆了昨晚的荒唐,明月的花 穴柔軟得很,雖然沒有準備,但是進入的過程並不困難。


    「唔……」明月有些吃痛,透過銅鏡,她能看見自己皺著眉的表情。「你輕點兒……嗯啊……」


    「你昨晚不是說要繼續嗎?我就繼續給你看!」


    「嫂嫂會進來的!你快住手!」明月想要翻身打他,卻被行天一捕捉到動作,按住了雙手,胭脂盒在劇烈的掙紮中「啪」地一聲落地,巨大的聲響嚇了她一跳。


    「不想被宛甄發現的話,你就老實一點,我保證速戰速決!」


    「你是禽獸嗎?忽然發起情來!」明月罵道。


    「不是發情,是發怒!我要懲罰你!」行天一一邊說著,一邊飛快地抽 插起來。從背後進入的姿勢可以讓他進入得更深,從銅鏡中又能看見明月的臉,明月此刻躁動不安的扭動著腰肢,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宛甄隨時就會進來這一點也讓此時此刻變得格外刺激,增加了情趣。


    ……


    逼她求饒,逼她瘋狂,逼她一定要記住他,希望藉此走入她的心,進而得到她的愛。可是……她還是如此倔強,他又失敗了嗎?


    行天一起身時,明月己經暈過去了。行天一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己經被血染紅的袖子,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無奈過。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得到她呢?


    宛甄納悶了一天,行天一從明月房裏出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自己房裏,而明月更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兩個人怎麽了?」宛甄問玲兒。


    玲兒此時正在和麵,沾得一臉麵粉,就跟一隻小花貓似的。「還不是那天蒙將軍來了,我家公子吃醋了唄。」


    「蒙將軍來了?!」宛甄一驚。想不到如風這麽快就找到她了!


    「對啊。」玲兒用袖子抹了抹臉。


    「那蒙將軍……說了關於皇上的什麽嗎?」


    「說你們還沒出城,皇上就知道了你們的行蹤,但是皇上沒有急著讓你們迴去,隻是請蒙將軍跟著你們,暗中保護你們。」玲兒將自己聽到的轉述給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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