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火車站
四合院：萬倍悟性，踹傻柱當神廚 作者：豆芽餡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火車緩緩停靠在四九城車站，趙天和汪曉隨著人流走出站台。汪曉像隻初入繁華世界的小鹿，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嘴裏不時發出驚歎：“趙天，這城裏可比咱小滿村熱鬧太多啦，你看這樓，這麽高！”趙天微笑著，眼中卻透著些複雜情緒，他拍了拍汪曉的肩膀：“咱先找個地方落腳，明兒一早得去公社辦事。”
兩人拖著簡單的行囊，往四合院走去。剛進胡同口，就碰上了正出門的易中海、一大媽和二大媽。易中海眼睛一亮，那神情就像是餓狼瞧見了獵物，立馬堆滿笑容迎上來：“哎呀，趙天，你可算迴來了！一路上累壞了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接趙天的行李，動作那叫一個殷勤。
一大媽和二大媽也趕忙圍上來，嘴裏念叨著：“是啊是啊，快迴屋歇歇，我們這就給你收拾收拾，保準讓你住得舒舒服服的。”二大媽還拉著汪曉的手，上下打量：“這小夥子看著就精神，跟著趙天在外麵受苦了吧？”
趙天微微皺眉，不動聲色地避開易中海伸來的手，客氣地迴應：“易大爺、大媽們，不用這麽麻煩，我和汪曉待不了幾天，隨便收拾下就行。”心裏卻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幾人突然這麽熱情，準沒安好心。
易中海哪肯罷休，硬是拉著趙天往院子裏走，邊走邊說：“趙天呐，你這一走，院裏可冷清多了。聽說你在小滿村幹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咱這當鄰居的，打心眼裏為你高興。”一進院子，就把趙天按在石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則坐在對麵，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趙天，那股子熱乎勁兒，仿佛下一秒就要跟趙天拜把子似的。
趙天端起桌上不知誰喝過的半杯涼茶，抿了一口潤潤喉，抬眼看向易中海：“易大爺，您有啥事兒，就直說吧，別繞圈子了。”
易中海被趙天這直白的一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幹笑兩聲，搓了搓手，身子往前傾了傾，壓低聲音說：“趙天，你看啊，你現在在小滿村是有能耐了，可咱這四合院的老鄰居們，日子過得還是緊巴巴的。你也知道，我在紅星軋鋼廠幹了大半輩子，眼瞅著這廠裏效益越來越差，工作也越來越不好幹，大家都指望著能有點出路呢。”說到這兒，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偷偷觀察趙天的臉色，見趙天麵無表情，又接著說，“我聽說你跟那廠裏的領導關係還不錯，你看能不能跟他們說說，讓你迴廠裏，憑你的本事，再拉大夥一把，咱們一起把日子過好咯。”
趙天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怒火“噌”地就冒了上來。當初自己莫名被辭退，這易中海在背後可沒少使壞，如今倒好，看自己在小滿村混出點模樣，就想讓自己迴那是非之地，還打著為大夥謀福利的幌子。他放下茶杯，眼神瞬間變得冷峻如冰：“易大爺，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當初是怎麽離開軋鋼廠的，您心裏比我清楚。現在我在小滿村過得好好的，有自己的事兒要幹，不可能再迴軋鋼廠了。”趙天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易中海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趙天，你這……你這也太不顧鄰裏情分了吧，大家都眼巴巴地盼著你能幫襯一把呢。”
趙天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鄰裏情分？易大爺，當初我被欺負、被排擠的時候，怎麽沒見有人跟我講鄰裏情分？這會兒看我有點用處了，就想起我來了？”
易中海被趙天說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惱羞成怒地站起身，甩下一句：“哼，你不幫就不幫，好心當成驢肝肺！”說完，一甩袖子，氣唿唿地轉身就走。
一大媽和二大媽剛好從屋裏出來，看到易中海這副模樣，又瞅了瞅一臉冷峻的趙天，也不敢多問，趕緊跟在易中海後麵匆匆離開了。
汪曉站在一旁，全程目睹了這一幕，心裏有些不解，覺得趙天剛才的態度似乎太決絕了些。等眾人都走後，他湊到趙天身邊，小聲說道：“趙天，我覺得你剛才是不是有點太絕情了？大家都是鄰居，能幫一把是一把唄，說不定他們以後會改呢。”
趙天看著汪曉，無奈地歎了口氣：“汪曉，你不知道，當初我在軋鋼廠的時候，這些人可沒少給我使絆子。就說這易中海，為了自己的那點私利，明裏暗裏地打壓我，我被辭退，他在‘功勞’可不小。我要是真聽他的，迴了軋鋼廠，還不知道會掉進什麽坑裏呢。”
汪曉聽了趙天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看似和氣的四合院，背後還有這麽多的恩怨糾葛。但他心裏還是有些不死心，覺得大家總歸是鄰居，不至於壞到那種地步。於是，在一個午後，趁趙天出門辦事，汪曉偷偷地找到了易中海。
此時的易中海正在屋裏生悶氣，看到汪曉進來，沒好氣地問道：“你來幹啥？”
汪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易大爺，我知道您剛才和趙天鬧得不太愉快，可我覺得您也是為了大夥好。我想著，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幫忙，您要是有啥事兒，就跟我說。”
易中海一聽，眼睛亮了一下，他打量了一番汪曉，心裏尋思著這小子看著挺實誠，說不定能從他這兒打開突破口。他的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些：“汪曉啊，還是你懂事。你看，咱這院子裏的人，現在過得都不容易，我就想著讓趙天迴軋鋼廠，帶著大夥一起掙點錢，他怎麽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說著，他還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停地搖頭歎氣。
汪曉點了點頭：“易大爺，我理解您的想法，可趙天他有自己的打算。您要是有啥具體的困難，不妨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您出出主意。”
易中海眼珠子一轉，心裏打起了小算盤，他想著這汪曉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先利用他一下。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汪曉啊，是這樣，我最近在廠裏接了個技術難題，可我這腦子不太好使了，怎麽都琢磨不出來。你不是跟趙天在小滿村學了不少東西嗎？你看能不能幫我看看，給我指點指點。”
汪曉一聽，有些猶豫，他雖然跟著趙天在小滿村學到了一些知識，但畢竟不是專業的，對軋鋼廠的技術難題心裏沒底。但看著易中海那期盼的眼神，又想到自己主動來幫忙的，便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易大爺，那我就試試吧，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行。”
兩人拖著簡單的行囊，往四合院走去。剛進胡同口，就碰上了正出門的易中海、一大媽和二大媽。易中海眼睛一亮，那神情就像是餓狼瞧見了獵物，立馬堆滿笑容迎上來：“哎呀，趙天，你可算迴來了！一路上累壞了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接趙天的行李，動作那叫一個殷勤。
一大媽和二大媽也趕忙圍上來，嘴裏念叨著：“是啊是啊，快迴屋歇歇，我們這就給你收拾收拾，保準讓你住得舒舒服服的。”二大媽還拉著汪曉的手，上下打量：“這小夥子看著就精神，跟著趙天在外麵受苦了吧？”
趙天微微皺眉，不動聲色地避開易中海伸來的手，客氣地迴應：“易大爺、大媽們，不用這麽麻煩，我和汪曉待不了幾天，隨便收拾下就行。”心裏卻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幾人突然這麽熱情，準沒安好心。
易中海哪肯罷休，硬是拉著趙天往院子裏走，邊走邊說：“趙天呐，你這一走，院裏可冷清多了。聽說你在小滿村幹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咱這當鄰居的，打心眼裏為你高興。”一進院子，就把趙天按在石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則坐在對麵，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趙天，那股子熱乎勁兒，仿佛下一秒就要跟趙天拜把子似的。
趙天端起桌上不知誰喝過的半杯涼茶，抿了一口潤潤喉，抬眼看向易中海：“易大爺，您有啥事兒，就直說吧，別繞圈子了。”
易中海被趙天這直白的一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幹笑兩聲，搓了搓手，身子往前傾了傾，壓低聲音說：“趙天，你看啊，你現在在小滿村是有能耐了，可咱這四合院的老鄰居們，日子過得還是緊巴巴的。你也知道，我在紅星軋鋼廠幹了大半輩子，眼瞅著這廠裏效益越來越差，工作也越來越不好幹，大家都指望著能有點出路呢。”說到這兒，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偷偷觀察趙天的臉色，見趙天麵無表情，又接著說，“我聽說你跟那廠裏的領導關係還不錯，你看能不能跟他們說說，讓你迴廠裏，憑你的本事，再拉大夥一把，咱們一起把日子過好咯。”
趙天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怒火“噌”地就冒了上來。當初自己莫名被辭退，這易中海在背後可沒少使壞，如今倒好，看自己在小滿村混出點模樣，就想讓自己迴那是非之地，還打著為大夥謀福利的幌子。他放下茶杯，眼神瞬間變得冷峻如冰：“易大爺，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當初是怎麽離開軋鋼廠的，您心裏比我清楚。現在我在小滿村過得好好的，有自己的事兒要幹，不可能再迴軋鋼廠了。”趙天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易中海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趙天，你這……你這也太不顧鄰裏情分了吧，大家都眼巴巴地盼著你能幫襯一把呢。”
趙天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鄰裏情分？易大爺，當初我被欺負、被排擠的時候，怎麽沒見有人跟我講鄰裏情分？這會兒看我有點用處了，就想起我來了？”
易中海被趙天說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惱羞成怒地站起身，甩下一句：“哼，你不幫就不幫，好心當成驢肝肺！”說完，一甩袖子，氣唿唿地轉身就走。
一大媽和二大媽剛好從屋裏出來，看到易中海這副模樣，又瞅了瞅一臉冷峻的趙天，也不敢多問，趕緊跟在易中海後麵匆匆離開了。
汪曉站在一旁，全程目睹了這一幕，心裏有些不解，覺得趙天剛才的態度似乎太決絕了些。等眾人都走後，他湊到趙天身邊，小聲說道：“趙天，我覺得你剛才是不是有點太絕情了？大家都是鄰居，能幫一把是一把唄，說不定他們以後會改呢。”
趙天看著汪曉，無奈地歎了口氣：“汪曉，你不知道，當初我在軋鋼廠的時候，這些人可沒少給我使絆子。就說這易中海，為了自己的那點私利，明裏暗裏地打壓我，我被辭退，他在‘功勞’可不小。我要是真聽他的，迴了軋鋼廠，還不知道會掉進什麽坑裏呢。”
汪曉聽了趙天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看似和氣的四合院，背後還有這麽多的恩怨糾葛。但他心裏還是有些不死心，覺得大家總歸是鄰居，不至於壞到那種地步。於是，在一個午後，趁趙天出門辦事，汪曉偷偷地找到了易中海。
此時的易中海正在屋裏生悶氣，看到汪曉進來，沒好氣地問道：“你來幹啥？”
汪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易大爺，我知道您剛才和趙天鬧得不太愉快，可我覺得您也是為了大夥好。我想著，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幫忙，您要是有啥事兒，就跟我說。”
易中海一聽，眼睛亮了一下，他打量了一番汪曉，心裏尋思著這小子看著挺實誠，說不定能從他這兒打開突破口。他的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些：“汪曉啊，還是你懂事。你看，咱這院子裏的人，現在過得都不容易，我就想著讓趙天迴軋鋼廠，帶著大夥一起掙點錢，他怎麽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說著，他還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停地搖頭歎氣。
汪曉點了點頭：“易大爺，我理解您的想法，可趙天他有自己的打算。您要是有啥具體的困難，不妨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您出出主意。”
易中海眼珠子一轉，心裏打起了小算盤，他想著這汪曉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先利用他一下。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汪曉啊，是這樣，我最近在廠裏接了個技術難題，可我這腦子不太好使了，怎麽都琢磨不出來。你不是跟趙天在小滿村學了不少東西嗎？你看能不能幫我看看，給我指點指點。”
汪曉一聽，有些猶豫，他雖然跟著趙天在小滿村學到了一些知識，但畢竟不是專業的，對軋鋼廠的技術難題心裏沒底。但看著易中海那期盼的眼神，又想到自己主動來幫忙的，便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易大爺，那我就試試吧，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