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到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上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也不自覺地發軟。他強裝鎮定,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幾位同誌,這一大早的,咋還上門了呢?有啥事咱慢慢說唄。”


    保衛科領頭的那位皺著眉頭,神情嚴肅:“何雨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偷拿食堂食材的事兒已經敗露了,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好好交代問題。”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還想狡辯:“同誌,這肯定是誤會啊,我在食堂勤勤懇懇幹活,咋會幹那偷雞摸狗的事兒呢,是不是有人故意抹黑我呀。”可保衛科的人根本不聽他這套,上前就把他胳膊一扭,帶出了門。一路上,何雨柱像霜打的茄子,腦袋耷拉著,滿心懊悔,嘴裏嘟囔著:“都怪我,以前趙天在的時候,賬本有人照應著,我咋就沒料到會有今天這一出呢。”


    而此時在小滿村,主角趙天看著家裏烏泱泱的一群村民,眉頭微微皺起,卻依舊鎮定自若。被他揍過的二柱在人群裏咋咋唿唿:“趙天,你別以為你是知青就了不起,你天天吃香喝辣,吃著那醬肉餅,也不分給大夥,還動手打人,今兒個你必須給我磕頭賠罪,不然這事沒完。”


    趙天掃視了一圈眾人,把手裏的砍柴斧子輕輕放下,聲音不卑不亢:“各位鄉親,我吃的這醬肉餅是我自己的私物,我也沒藏著掖著,之前還分給汪曉吃了。至於動手打人,那是二柱大叔先來搶我行李,還把汪曉推倒,我不過是自衛罷了。我來這小滿村,本就是想為村子出份力,咋就成了你們口中沒奉獻精神的人了?”


    村民們卻依舊不依不饒,七嘴八舌地吵嚷著,就在這時,村書記李大山匆匆趕來,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都別吵吵了,像什麽樣子!”他一嗓子吼出去,村民們才漸漸安靜下來。


    李大山看向趙天,目光帶著審視:“小趙啊,這事兒鬧得挺大,你也知道咱村現在困難,大家情緒都比較敏感,你給我詳細講講到底咋迴事。”


    趙天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從二柱索要錢財、搶行李,到如今村民無端指責,條理清晰地說了一遍。李大山聽完,轉頭看向二柱:“二柱,又是你在這惹是生非,之前搶東西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現在又鬧這一出,你眼裏還有沒有村規了?”


    二柱嚇得縮了縮脖子,但還嘴硬:“書記,我這不是看他過得太舒坦,心裏不平衡嘛,而且他打人總是不對的。”


    李大山冷哼一聲:“你少給我胡咧咧,小趙自衛沒毛病,反倒是你,整天遊手好閑,淨想著占便宜。都散了吧,以後誰再敢無理取鬧,可別怪我不客氣。”村民們見書記發了火,這才灰溜溜地散去。


    趙天看著李大山,誠懇地說:“書記,感謝您主持公道,其實我今天上山,還發現了個好事兒,我用探測儀在山上找到了一處鐵礦,這要是開采出來,村裏發展可就有資源了。”


    李大山眼睛一亮:“真的?小趙,你可別哄我,這要是屬實,那可真是咱小滿村的福音呐。”


    趙天從屋裏拿出礦物探測儀,詳細給李大山講解了一番探測過程和鐵礦的大致位置,李大山激動地一拍大腿:“好嘞,明天我就組織人手去看看,要是真有鐵礦,你可立大功了。”


    第二天,李大山帶著幾個壯勞力跟著趙天一起上了山,按照探測儀指示的方位,一番挖掘勘查後,還真發現了儲量可觀的鐵礦。消息傳迴村裏,村民們都沸騰了,之前對趙天有意見的那些人,也不禁對他另眼相看。


    “哎呀,這小趙還真有本事,看來咱村要轉運咯。”


    “就是,之前還錯怪他了,人家心裏可一直想著咱村的發展呢。”


    而在軋鋼廠,何雨柱被帶到保衛科後,麵對鐵證如山,終於扛不住壓力,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多次偷拿食材的行徑。廠領導得知後,大發雷霆,不僅把他的工資又降了一檔,還打算把他開除公職,以儆效尤。


    易中海得知此事,趕忙跑到廠裏求情:“領導啊,柱子他糊塗,犯了大錯,可他廚藝是真有兩下子,這些年也給食堂出了不少力,您就再給他個機會吧,他保證以後不敢了。”


    廠領導皺著眉頭,沉思片刻:“易中海,不是我不給情麵,他這錯誤太嚴重了,不過念在他以往的功勞和你求情的份上,就暫且不開除,但要記大過一次,降為幫廚,在食堂戴罪立功,如果再犯,立馬走人。”


    何雨柱得知這個處理結果,心裏五味雜陳,既有逃過被開除一劫的僥幸,又有對自己往日行為的懊悔。他找到易中海,眼眶泛紅:“一大爺,這次多虧您了,我要是丟了這份工作,真不知道該咋活,以後我一定改,好好做人。”


    易中海歎了口氣:“柱子,你可得記住這次教訓,別再犯渾了,以後踏踏實實幹,把廚藝再好好精進精進。”


    小滿村這邊,發現鐵礦後,李大山積極聯係縣裏,爭取開采支持和技術指導。趙天則利用係統獎勵的一百隻小雞仔,在村裏辦起了小型養雞場。他把汪曉拉過來幫忙,一邊教他養雞知識,一邊著手搭建雞舍。


    “汪曉,這小雞仔可得精心照料,溫度、濕度都得把控好,飼料也要定時定量喂,咱把這養雞場弄好了,以後村裏不僅有雞蛋吃,還能賣錢呢。”趙天一邊忙碌,一邊叮囑著。


    汪曉認真地點點頭:“趙天哥,我都聽你的,咱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可養雞場剛起步,就遇到了難題,小雞仔突然陸續出現萎靡不振的症狀。趙天心急如焚,仔細檢查後,發現是雞舍通風不暢,導致空氣汙濁,病菌滋生。他趕忙和汪曉一起改造雞舍,加強通風設施,又用隨身空間裏的草藥配製藥水,給小雞仔治病。經過幾天幾夜的悉心照料,小雞仔終於恢複了生機,茁壯成長起來。


    紅星軋鋼廠裏,何雨柱開始了他的幫廚生涯,每天天不亮就到食堂,洗菜、切菜、洗碗,幹得任勞任怨。他還主動向大廚請教廚藝技巧,鑽研新菜品,試圖重新贏得大家的認可。


    “張師傅,您看我這道菜,火候是不是差點意思,您給指點指點唄。”何雨柱一臉誠懇地向大廚請教。


    張師傅看了看他做的菜,點點頭:“柱子,你這態度不錯,這道菜呐,火候還得再小點,調料也得再勻勻,慢慢練,還是有潛力的。”


    在小滿村,隨著養雞場步入正軌,趙天又琢磨起利用鐵礦資源的事兒。村裏在縣裏支持下,開始小規模開采鐵礦,趙天建議李大山:“書記,咱不能光賣原礦,附加值低,得建個簡易的鐵匠鋪,把鐵礦加工成農具、生活用品啥的,這樣利潤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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