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大會的消息在四合院傳開,這是一次看似平常卻又暗流湧動的聚會。通知大家開會的是劉海忠的兒子,他趾高氣昂地在院子裏喊著,那副擺架子的模樣讓不少人心中暗暗不爽,但也沒人當麵說什麽。


    趙天正在屋裏看書,聽到那咋咋唿唿的聲音,隻是皺了皺眉頭。當劉海忠兒子來到他家門口通知時,語氣裏滿是傲慢:“趙天,全員大會,都得去啊,別遲到。”趙天放下書,看著他,平靜地說:“法律也沒規定這種會我非要去參加吧,我不想去。”


    劉海忠兒子一聽就急了:“你說什麽呢?這是四合院的規矩,你敢不去?”趙天冷笑一聲:“規矩?什麽規矩?合理的我遵守,不合理的我可沒義務奉陪。”說完便不再理會,繼續看他的書。


    劉海忠得知趙天的態度後,氣得火冒三丈。他在院子裏來迴踱步,嘴裏嘟囔著:“這趙天太不像話了,他以為他是誰啊?”其他一些人在旁邊看著,有的偷笑,有的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易中海看到這情況,對劉海忠說:“別急,我去想想辦法。”於是,他找到了閆福,讓閆福去請趙天。閆福為人還算溫和,他來到趙天家,和聲細語地說:


    “趙天,這次全員大會你還是去吧,大家都在呢,有些事得一起商量商量。”趙天看著閆福,心裏明白,這一劫看來是避不過去了。


    他想著,既然如此,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整治整治這幫人,這些人整天在院子裏搞些小動作,是該讓他們知道點厲害了。而且他深知,像這些人如果不加以整治,隻會讓院子裏烏煙瘴氣,影響大家的生活。在這個國家正在努力發展的時期,每個人都應該為建設出份力,而不是在這小院子裏搞這些勾心鬥角的事,這對國家、對人民都沒有好處。


    趙天來到全員大會現場,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果不其然,上來就是一番道德綁架:


    “趙天,咱們得說說賈家的事。你看賈家現在多可憐啊,秦淮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還要照顧婆婆,生活不容易。你是幹部,幹部就得有幹部的樣子,要發揚奉獻精神,多關照工人階級。現在賈家住房緊張,你獨占著兩房,怎麽也得貢獻出一間給賈家借住吧。”


    趙天聽了易中海的話,心中冷笑。他看著易中海,不緊不慢地說:“一大爺,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這房子是合法分配給我的,我有房契為證。賈家可憐,這大家都知道,但這不是讓我犧牲自己利益的理由。如果賈家有困難,咱們可以一起想其他辦法幫助他們,而不是打我房子的主意。”


    易中海沒想到趙天會這麽反駁,他有些尷尬,但還是繼續說道:“趙天,你不能這麽自私啊。咱們四合院講究的就是互幫互助,你現在有能力,就應該伸出援手。”


    趙天笑了笑:“互幫互助?那得是雙方自願的。我一直都在幫助院子裏需要幫助的人,但這並不代表我要無條件地滿足賈家的要求。而且,一大爺,你這麽積極地為賈家說話,你自己怎麽不把房子讓出來給賈家呢?”


    易中海被趙天問得啞口無言,院子裏的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賈張氏一聽趙天不願意,又開始撒潑:“趙天,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們賈家都這麽慘了,你還不肯幫忙,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趙天看著賈張氏,嚴肅地說:“賈張氏,你別在這撒潑。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沒有義務把我的房子給你們。你們賈家如果真的想改善生活,應該從自身做起,而不是依賴別人。”


    這時,傻柱在一旁說話了:“趙天,你就不能看在秦淮茹和孩子們的份上幫幫忙嗎?你這樣太絕情了。”


    趙天看著傻柱:“傻柱,我理解你對秦淮茹的關心,但這是兩碼事。我也同情秦淮茹和孩子們的遭遇,但解決問題得有合理的方式,不能靠這種道德綁架的手段。”


    院子裏的氣氛變得十分緊張,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就在這時,三大爺閻埠貴站了出來:“大家都別吵了,咱們得好好商量。趙天,你說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來幫助賈家?”


    趙天想了想:“我覺得賈家可以先向廠裏申請困難補助,秦淮茹也可以在工作之餘做些手工活來增加收入。至於住房問題,如果廠裏有多餘的宿舍,可以向廠裏申請。而不是盯著我的房子不放。”


    易中海搖了搖頭:“廠裏申請補助哪有那麽容易?宿舍也很緊張啊。趙天,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趙天看著易中海:“一大爺,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我有我的生活,我不能因為賈家的問題而讓自己的家庭陷入困境。而且,這種不合理的要求本身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矛盾激化與真相揭露


    易中海見趙天態度堅決,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覺得趙天破壞了他在院子裏樹立的威望,也打破了他為賈家謀劃的“好局”。於是,他決定使出更狠的一招。


    “趙天,你是個幹部,要是你不幫助賈家,我們可就把你這種行為反映到廠裏去,讓領導看看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易中海威脅道。


    趙天聽了,卻絲毫不懼:“你去反映啊,我問心無愧。我倒要看看,廠裏領導是會支持你這種無理的要求,還是會尊重我的合法權益。”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人站了出來。他是院子裏的老住戶,平時很少參與這些紛爭,但這次他覺得有必要說出真相。


    “大家都別被易中海和賈張氏騙了。賈張氏平時藏了不少好東西,根本就不像他們說的那麽窮。而且,秦淮茹也有自己的打算,她總是利用傻柱對她的感情,從傻柱那裏得到不少好處。”老人的話如同一顆炸彈,在院子裏炸開了。


    眾人都驚呆了,紛紛看向賈張氏和秦淮茹。賈張氏的臉色變得煞白,她想要反駁,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說。秦淮茹則滿臉通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傻柱不敢相信地看著秦淮茹:“秦淮茹,這是真的嗎?你一直在利用我?”


    秦淮茹急忙解釋:“傻柱,不是這樣的,你別聽他瞎說。”


    趙天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慶幸老人說出了真相。他對院子裏的人說:“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就是賈家的真麵目。他們一直在欺騙大家,就是為了獲取同情和利益。”


    易中海還想挽迴局麵:“這隻是片麵之詞,不能輕信。”


    趙天看著易中海:“一大爺,你到現在還想維護賈家,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你作為院子裏的長輩,應該公正地處理事情,而不是偏袒某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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