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張寧在班級裏的學習一直在中遊,她自己也不是個熱愛學習的姑娘,她覺得隻要自己快樂健康比什麽都強。張寧家鄰居有個跟她一般大的姑娘叫丫蛋,打小就精,腦袋聰明的不像話,人見人誇。兩人是鄰居,張寧晚上睡覺那會總會偷偷羨慕丫蛋。


    張寧跟丫蛋住在一塊,小區裏的鄰居就經常拿張寧跟丫蛋比較,通常比較的結果就是:“看張寧家鄰居那丫頭真厲害!聽說又是全年級第一名,明明張寧跟她一起上的小學,咋差距就這麽大呢。”


    通常聽了這話,言語都會忍不住的想一想:什麽叫上一個小學出來的,差距那麽大?咱這小區就丫蛋這一個癲狂人是牛頓愛因斯坦轉世,除此之外誰家的孩子能所以考試得滿分?哦,不對。應該是數學比滿分還要多五分,因為發現老師出題出錯給老師指出老師額外給丫蛋加的分數。


    張寧有時候也好想問問自己早死的爹媽,看我們隔壁鄰居家生的丫蛋,多棒,再看看你們把我生的多普通,不知道你們在地下急的上火不?


    張寧的父母在她出生沒多久就出意外死了,張寧一直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可能是她父母在她出生的時候忘了給她裝心安肺,以至於張寧活的這麽缺心少肺的。


    張寧有時候會聽她父母的朋友提起她那對沒良心走的早的父母,他們告訴:“你要快樂的活著,你的父母很愛你,他們把生的機會留給了你,他們是和你一起活著的,他們一直在天上看著你。”


    張寧沒事總會在心裏想,要是我生在隔壁老王家,是不是沒準也能像丫蛋那樣牛叉大了。


    張寧不會像大多數孤兒那樣孤僻,可能因為她總是很忙,忙於各種各樣的場合工作掙錢。張寧總是很缺錢的,特別是她學繪畫這個專業以後,總是花錢如流水。


    張寧過日子是很仔細的,她不會像很多大學生一樣,總是有很多衣服,總是買一些很貴的化妝品。張寧在學校隻有兩三套衣服,都是洗的發白了,她也不會介意太久,依舊會穿著它們奔走於校園的各處。


    上大學除了學習還有很多的事情會引起荷爾蒙過多的年輕男女的注意,比如:哪個剛出道的小鮮肉,哪個籃球明星打球最厲害,電影院出了哪些好看的電影,最重要的就是要在大學談戀愛。而最容易引起荷爾蒙過剩的少男注意的,當然是漂亮的妹子。


    張寧雖然穿著樸素,可是樣子還不錯,雖然總是活的缺心少肺,但還是引起了少男們的注意。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張寧坐在草地上專心繪畫之時。一個帥氣陽光的小夥子擺著帥氣的posture走到張寧的身邊了,彎著腰,對著張寧說:“我覺得我暗戀你很久了,所以我們在一起吧!”


    張寧此時正賣力的揮舞著自己的畫筆,突然覺得一股陰風吹到自己的脖子上,於是就順手一揮。離她稍近的那帥哥於是悲劇的捂著他不斷流著鼻血的鼻子跑了。張寧看著帥哥跑走,也沒道歉的樣子,換個個地方坐著,嘟囔著:“總有刁民想害朕,還好朕反應迅速。”


    當然這種事情發生了不止一次,凡是跟張寧告白的人,不是不明所以的給張寧打到,就是莫名其妙的給別人打。學校慢慢開始流傳著跟張寧告白不會有好下場的謠言,於是很多對張寧有好感的男的都安分的,誰為的著一女的,落得個沒有好下場的結果。


    張寧正躺在床上睡午覺,從窗戶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河東獅吼:“阿寧,下樓,樓,樓樓…。”


    張寧想也不想的從床邊摸到什麽拿什麽然後使勁一輪胳膊,手裏的未知物品就以一條優美的拋物線飛出窗外幾秒鍾以後,樓下傳來“啊”的慘叫,接著是粗暴的怒吼聲:“張寧,你還沒完了,這招用的挺順手啊,你趕緊給我下來。”


    張寧在心裏歎了拿一聲,這午覺恐怕是沒了。於是慢悠悠的晃蕩到窗前,對著樓下喊到:“女俠為何不上來說話?”


    樓下那妞插著腰大喊:“行,你給我等著,讓我上樓修理你。”


    張寧看著樓下氣唿唿的小妞,趕緊囑咐了一句:“別忘了把我剛才丟出去的東西給我拿迴來,你是咋們學院大嗓門裏聲音最美,長得最美的雙美奇女子!別忘了把我的東西帶上。”


    樓下大吼的美女叫白雲,是張寧為數不多的朋友。是張寧一個孤兒院的,在學校很多人都稱她為小辣椒,脾氣火爆,喜歡紅色,所以得到小辣椒這個美稱。


    白雲如同腳底踩著三太子的風火輪虎虎生風的衝迴宿舍,然後“啪”一聲把一包衛生巾和護墊摔到桌子上:“張寧,你下迴能看清楚是什麽在丟出去砸我!我都給你撿幾迴大包裝的衛生巾了,我純潔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張寧嘿嘿笑著打著茬說:“妞,消消火!你看你長得多俊,妞你是我們學院大嗓門裏聲音最美的雙美奇女子,來,告訴姐姐有什麽事。”


    白雲這才想起狂喊張寧的原因。小辣椒,其人屬實也是彪悍的傻大姐一枚。


    白雲迅速轉換臉上的表情,由悲憤化為興奮的說:“我叫你一起去看安迪畫家的畫展(安迪是現代最著名的年輕畫家。)阿寧,你知道嗎,安迪要在我們國家的西安舉辦畫展,現在我們學校都傳瘋了,你沒有發現今天我在樓下歌頌你的聲音都比往時弱一點嗎?我想叫你一起趕緊訂票到西安,結果你都懶成這樣子了,活該你沒有眼福。”


    張寧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這有什麽好看的,倒找錢給我我都不愛去,真的來舉辦畫展嗎?是麽時候舉辦,現在買票還來的急嗎?舉辦畫展的地址在西安市裏嗎?”


    白雲一臉鄙視的看著張寧說:“就沒有見過比你還虛偽。齷齪的!就真在西安舉辦畫展,板上定釘的事。”


    張寧坐在凳子上,極嚴肅、極認真、極一本正經的說:“那真是太好了,我爸媽以前在西安有認識的朋友現在還常常聯係我呢,到時候我們過去也有地方住。”


    白雲看著張寧,眨眨眼,再眨眨眼,使勁撇嘴,整套麵目表情做完所呈現的內容就是:我鄙視你。張寧理解為眼抽筋、嘴抽筋。


    白雲不屑的對張寧說:“你編,在編,接著編!我就知道,全天下都有你認識的人,我說張寧啊,你忽悠我成習慣了啊?還就這迴說的像真事。”


    張寧心裏特無奈,想她一把年紀了,說話竟然一點分量也沒有。嚴格來說不是她說實話時,一點分量都沒有,根本沒人信。但是奇怪的是,她說假話時大夥還總是當真事去聽。


    上學期,大中午的張寧看見白雲想也不想就說:“妞,班導找你有急事,與清白和利益掛鉤,快去!”結果白雲真信了,腳底生風直闖班導辦公室,她勇猛的推門,聲勢浩大。把正趴在桌子上睡午覺的班導驚醒。


    班導聽見巨響之後“騰”的抬起一臉迷茫和一嘴角的哈喇子嗷嗷叫到:“怎麽了怎麽了?地震了嗎?”白雲傻了,班導也傻了。


    後來班導多次暗示白雲如果把他那天中午嘴角驚現哈喇子的事情說出去,後果不堪設想,不滅口,必滅門!


    此次之後,班導有一次讓張寧通知下午開班會,這次是真事。然後張寧盡職盡責的挨個宿舍的通知。告訴她們:“我們下午開班會,別忘記了。”結果屋裏個個女生往她身上丟拖鞋。到了開班會時間,張寧到教室一看,就自己一個人。


    班導當時就崩潰了,他覺得這屆的女生都奇形怪狀的,真他娘難帶。


    張寧拉著白雲的手很急切,很熱切,很渴望的說:“妞,大美妞,你就信我一次,信我最後一次行不行,我說的是真的,在西安咱看畫展真的不用去訂住宿。”黑土一進宿舍門看到白雲和張寧這無比糾纏的姿勢,忍不住用怪裏怪氣的聲音說:“喲,咱阿寧又開始蒙人了吧!看這造型,誠懇!看這衣服淩亂的多麽急切。白雲啊,阿寧有沒有說她那句經典的台詞:你就信我一次,信我最後一次行不行,我說的是真的。打動你了沒有?雲,別讓大夥看不起你啊,要堅定!”


    白雲接過話來:“黑土啊,你說這丫的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這也太歇斯底了。她說的話一聽就是假的,還非一個勁的哭天喊地的讓別人相信她。不信就抓著你死活不放手。”


    黑土說:“來,說說她說了什麽,讓大夥一起瞧不起她。”


    白雲使勁的甩開掛在她身上的張寧說:“她說西安她有認識的人,包吃住,咱們如果去看畫展不用訂宿。聽聽,多像真事。”


    黑土本來打算洗耳恭聽的樣子,聽完白雲說的話以後,黑土扭生就收拾自己的衣服,嘴裏你還說著:“成龍認識嗎?其實成龍是我小弟,已經在西安給我們訂好房間了。”


    張寧聽到這裏想哭。鬆開白雲的手,走到窗邊大聲說道:“天啊,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我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


    宿舍裏的兩人,沒說話,隔壁學妹開口了:“張學姐,你又說什麽忽悠別人,天不幫說謊的女人。”


    張寧趴在窗邊崩潰了。


    白雲拍了一下大腿:“阿寧,中午已經給你買好去西安的機票了,快收拾東西,不然你趕不及了,我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張寧在黑土身邊咬牙切齒的說:“白雲你要拍大腿,拍自己的行不行、你總拍我大腿不怕天打雷劈嗎?我疼啊!”


    白雲說:“別磨嘰了,阿寧,快收拾行李,不然真趕不上安迪的畫展了。”


    張寧一聽買機票這事,一下就來精神了“嗖”一聲站起來哈哈狂笑:“編,在編,接著編,她們都不信我,我會信你嗎?”


    張寧笑著笑著不笑了,因為旁邊那兩妞看自己像是來自火星的神經病,臉上還掛著莫名其妙的憐憫的表情。


    白雲搖了搖頭說:“沒救了,那我當她了。病得不清。”


    黑土也搖了搖頭說:“阿寧,你迴火星發展吧,地球不適合你,走吧,白雲咱們拿上行李,趕去看畫展。”


    張寧心裏悲苦的看著她們的背影,無力地叫喚著:“等等我,我也去。”


    ------題外話------


    本人第一次寫小說,反正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文筆可能不是很好,有什麽需要改正的咱們私下說。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教主,放我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食人花理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食人花理念並收藏教主,放我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