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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月自然不會脫,她要跑。


    吳東方自然不會讓她跑,抓住,抱起,放倒。


    “別,別,我還沒準備好。”冥月驚慌拒絕。


    吳東方該幹什麽還幹什麽,這時候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我真沒準備好。”冥月試圖推開他。


    吳東方找到衣帶發現是個很難解開的死結,就從衣領處開始下手,試圖整個剝下來。


    冥月雖然沒有抓頭抓臉卻一直在掙紮,他試了幾下剝不下來,幹脆不剝了,直接撩裙子。


    “等晚上行嗎?晚上,晚上我過來。”冥月驚懼的說道。


    吳東方不聽,這都半個多月了,冥月還是沒準備好,再給她半個月她還是準備不好,不管她,該幹什麽還幹什麽。


    袍子裏麵有底褲,底褲上也有繩帶,也是個死結,要硬扯肯定會勒疼冥月,左手也加上,雙手一起用力,將底褲繩帶拽斷。


    “我生氣了,我真生氣了。”冥月隔著袍子,用雙手抓住了底褲。


    吳東方笑謔的看著冥月,抽出左手在她左肋撓了幾下,冥月受不住癢,手上一鬆,等到反應過來伸手再抓,底褲已經沒了。


    “你信不信我永遠都不理你?”冥月板起了臉。


    吳東方隻當沒聽到,伸手一試確定再無阻礙,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整個過程中冥月一直在掙紮,但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曾經見過冥宛在反抗那三個火族人的時候是一種什麽狀態,那才是真反抗,瘋狂的抓咬踢踹,三個人才勉強摁住,女人真要發起狠來,不管多麽強壯的男人都不可能在不打暈她的情況下得逞,除非女人害怕了不敢反抗,或者是她們並不是真心想要反抗。


    冥月是巫師,她如果真要反抗一腳就能把他踢飛,不踢就是不想反抗,不想反抗就是縱容和默許,至於象征性的抵抗就當是半推半就了。


    等到吳東方俯下身的時候,冥月不動了,雙目緊閉,臉上滿是緊張,甚至開始微微發抖。


    吳東方見冥月心裏的那道防線已經崩塌,也隨之慢了下來,撐起身拆解冥月外袍的衣帶,有了充足的時間,衣帶順利解開。


    自袖筒抽出胳膊,冥月沒動。


    解開護胸小衣,冥月也沒動。


    直到吳東方重新俯下身,冥月終於有了動作,不過不是反抗,而是伸出雙臂抱住了他。


    吳東方的第一個動作不是親吻,也不是摸胸,而是直接探尋目標,在這一刻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這個,至於電視上常見的非禮時又親又摸,那純粹是為了給英雄留下踹門救美的時間。


    探尋並確定了目標,吳東方忽然停了下來。


    冥月發現他忽然沒了動作,慢慢睜開眼睛看向吳東方,眼神之中既有緊張,又有迷離,除此之外還有不解和疑問。


    吳東方微微俯身。


    冥月通過腿上的感覺明白了他俯身的用意,也明白他為什麽忽然停了下來。


    帶著極度的緊張和滿心的羞澀,冥月閉上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曾經暗中觀察了吳東方很久,有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而這也正是她一直緊張和抗拒的原因。


    哪怕得到了冥月的同意,吳東方也不敢痛下殺手,差距太大。


    見他還在猶豫,冥月雙臂用力,緊緊的抱住了他。


    得到冥月的鼓勵,男人的本能衝走了內心的同情,身下是一個與他同齡的女人,而且是一個身懷法術的巫師,沒有經曆過風雨不表示她不能經受風雨。


    該來的總會來,該做的總會做,猶豫和彷徨最終被冥月打破了,數十秒的等待之後,她選擇了主動迎接和包容。


    身體語言比所有語言都更能表達一個人心中的想法,痛苦的表情冥月能克製,但渾身發抖她克製不了。


    吳東方凝視著身下的女人,雖然隻是一個挺身,其中卻包含著太多無法用言語訴說的情感和心情,有發自內心的喜愛和接納,有對之前拒絕他的補償,也有心甘情願的承受,也有是我主動,你無需自責的體貼。


    這時候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他不是個娘娘們們的暖男娘炮,而是個殺過很多敵人的軍人,旺盛的雄性激素在催生出高昂鬥誌的同時,也將男人內心深處與生俱來的殺戮,征伐,破壞,兇狠徹底喚醒,這時候他最想做的就是肆無忌憚的征服和占有。


    但心裏此時還有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念頭,那就是男人的保護欲望,這也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保護弱小,照顧她們,不讓她們受到欺負和傷害。


    矛盾無法化解,它們同時存在,深情的凝視令冥月確信這個男人是真心喜歡她,永遠都不會拋棄和背離。而毫不留情的攻占則讓她相信這個男人是勇猛強大的,不管遇到什麽樣的對手,他都會勇敢的戰鬥到底。


    受過殘酷訓練的人意誌是強大的,強大到足以影響和控製那些看似不由自主的感覺,這是男人最大的自信,不管前方有多大阻力,也不管周圍有多大壓力,我想怎麽樣就怎樣,我永遠是不敗的。


    在冥月額頭布滿冷汗的時候,他選擇了偃旗息鼓,沒有丟盔棄甲的失落和宣泄過後的空虛,隻有無比的滿足和發自內心的平和。


    吳東方抬手的同時,冥月也伸出手,他們想做的事情是一樣的,擦去對方額頭的汗水。


    擦去吳東方額頭汗水之後,冥月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雖然笑意剛剛出現就被痛苦取代,吳東方仍然捕捉到了這溫柔的一笑,這是他有生以來看到的最美最真的笑容。


    他想吻冥月,他也是這麽幹的,盡管他不太會,冥月也不太會,但笨拙有時候更顯真誠,世上最美的東西永遠都是沒有經過修飾的東西,世上最美的女人永遠都不是化妝的女人。


    熱吻尚未結束,冥月再次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吳東方自然知道原因,撇嘴壞笑,看著冥月。


    冥月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連搖頭。


    吳東方不忍心前進,也不舍得撤退,幹脆按兵不動。


    “起來吧,不要讓別人看到了。”冥月唿吸仍然很急促。


    “這裏沒人來。”吳東方搖了搖頭。


    “飯桶還在外麵。”冥月說道。


    吳東方實在不舍得這種感覺,卻也擔心飯桶睡醒之後會跑進來,它還小,少兒不宜的情景還是不要讓它看見的好。


    懷著滿心的不舍,吳東方撐起雙臂,拔營撤退。


    他站起之後,冥月以右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遮眼有什麽用?”吳東方笑道。


    冥月大羞,並腿側身,“快把衣服穿上。”


    “有血,沒法兒穿。”


    “罐子裏有水。”


    二人起來的也算及時,吳東方剛剛穿好衣服,飯桶就進來了,太陽太毒,把它曬醒了。


    不過飯桶好像沒有睡夠,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爬進石圈接著睡。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冥月攆人。


    “好,我去給你打點水迴來。”吳東方提了水罐走出山洞,唿吸著山中清新的空氣,他感覺到了久違的心曠神怡,心中的憋悶一掃而空。


    “對了,我想起來了。”吳東方轉身迴到了山洞。


    冥月此時已經坐了起來,正在穿著小衣,見吳東方進來,急忙用類似肚兜的小衣遮住了前胸,“快出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吳東方走了過去。


    “什麽事情?”冥月瞬時恢複了平日嚴肅的表情。


    “你們是純金血脈,所以能夠吸收天地之間的金氣,但是也正因為你們是純金血脈,所以你們隻能吸收金氣,不能吸收別的。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能單獨吸收金氣,但我能同時吸收這五種氣息,單獨吸收一種我肯定會掛掉的,五種一起吸收反倒很安全。”吳東方說出了剛才唿吸山中清新空氣而出現的靈光一閃。


    冥月蛾眉微顰,思考著吳東方的話。


    “你想啊,我吸收的靈氣蘊含著五種氣息,隻要體內有金氣存在,就能施展你們金族的法術,也就是說我吸收的靈氣可以使用你們五族的法術。”吳東方又道。


    “如果作法的時候金氣耗損,而其他靈氣沒有一同減少,你還是會出問題。”冥月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它們是一同被我吸收進來的,要出去也是一同出去,不會單獨剝離一種。”吳東方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你不但能夠使用五族的法術,修行速度也將是我們的五倍,因為你能同時吸收五份,而我們隻能吸收一份。”冥月說道。


    “應該是這樣,我不太清楚你們修煉法術都需要多少年,但十二年後我就能使用火族和木族的厲害法術,這種速度一般的巫師應該做不到吧?”吳東方問道。


    “做不到。”冥月搖頭說道。


    吳東方笑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冥月皺眉搖頭,“五族的練氣方法都是針對本族血脈推研出來的,所有的練氣方法都不適合你。”


    “每族抓個巫師,嚴刑拷打,不怕他不招。”吳東方很樂觀。


    “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你先出去,我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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