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佑沒看出骰盅有什麽異常,也沒看出這青年的手法有什麽高超的地方。


    韓天佑直接押在了小上,因為還要等王重陽和周伯通,所以韓天佑沒想著把事情鬧大,贏些路費罷了。


    唐樽也跟著押在了小上,兩個人都是兩千兩銀子的賭注。


    青年開了骰盅後,二,三,三。小!青年繼續給他們賠籌碼。


    一絲淡淡的香氣傳遍了整個賭場。


    韓天佑和唐樽也聞道了這股淡淡的香味,隻是沒有任何不適,也就沒有在意。


    三個人贏了幾萬兩銀子,心滿意足的離開賭場,迴到了客棧。


    傍晚十分,三個人隨便叫了幾個小菜,喝起酒來。


    酒興大起之時,大熊突然感覺心頭一疼,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韓天佑和唐樽嚇了一跳,趕緊扶起了大熊,韓天佑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細感覺了一下他的脈搏。


    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是怎麽迴事呢?韓天佑疑惑起來。


    “唐樽你呢,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嗎?”韓天佑問道。


    唐樽搖了搖頭,沒有感覺。


    三個人放下了酒杯,迴房休息,還沒等睡覺的時候,唐樽也突發的吐血,而後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不痛不癢。


    韓天佑仔細迴想一下在賭場裏麵的細節,肯定是那個青年出現之後,出了問題。


    “唐樽,你們倆呆在這裏,我去賭場再看看去,肯定是在那裏被人下毒了。”韓天佑說完話,毫不遲疑,直接又返迴賭場。


    賭場外麵圍著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韓天佑擠了進去,看見了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都有著吐血的情況,哼哼呀呀的痛苦萬分。


    隨同的家眷正在跟場主交涉。


    大家都一至認定是在賭場出了問題,因為這些人都有共同的特點,就是下午都在這裏賭錢了。


    韓天佑看著場主,看看他如何解釋。


    場主支支吾吾半天,這才說明白,三天前,他新雇了兩個櫃主,給他看場子,誰曾想會出了這檔子事情。


    最後沒辦法給每人賠了五百兩銀子,報了官才算了事。


    “場主,請問您雇的那兩個人叫什麽名字?家鄉何處?又是什麽門派呢?”韓天佑問道。


    “家住何方就不知道了,隻知道那個年輕人好像複姓公孫,單名一個止字!他的娘子就不清楚了。”場主迴憶道。


    “他們人呢?”韓天佑又問了一句。


    “早就沒了影子。不過我記得他們倆個好像跟大理皇親國戚有來往,至於認識誰,我也不敢去問,總之是惹不起。”場主說道。


    “段家來人,隻讓我賠銀子,他們也沒說把人交出來,這事最後隻能不了了之!唉!”場主搖著腦袋迴到了賭場裏麵。


    韓天佑沒有打聽到太多有用的東西,隻能先返迴客棧。


    一進門就看見唐樽和大熊萎靡不振的坐在一起。


    “怎麽了?又發作了?”韓天佑問道。


    “我又吐了兩次,大熊好像也是。”唐樽說道。


    “有什麽征兆嗎?”韓天佑又問了一句。


    “沒有什麽感覺,好像突然間就疼起來,那種疼痛很難忍受,我們倆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不在這裏喝點茶水。”大熊說道。


    “老大,我這兩迴都是隻要想到了蔓清,就疼的死去活來的!”唐樽說道。


    “我也是,隻要想到了嵐嵐就開始疼。”大熊說道。


    韓天佑心裏咯噔一下:壞了,公孫止,我說這個名字如此熟悉,原來是他!


    情花花毒!


    “你們倆個聽我說,要想不痛不疼,你們倆個就別去想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


    “要不然你們就等著難受吧!”韓天佑說道。


    “老大,完全沒有明白啦?這跟情愛有啥關係呢?”唐樽和大熊完全處於蒙圈了的狀態。


    “這是一種劇毒,情花毒,怎麽說呢,就是這是一種已經滅絕的花,隻有一個地方還有這種花,他們給你們下的毒就是這種毒,天下間隻有他們倆個有解藥!”韓天佑說著話把自己都說得有些蒙!


    “我說得你們倆個聽明白沒有?”韓天佑問道。


    兄弟倆的腦袋直搖晃,完全沒有聽明白,“老大,這都已經滅絕了,還有一個地方有?這是什麽意思?”唐樽問道。


    大熊在一旁也是直點頭。


    “這麽說吧,就是世上都以為這種情花已經滅絕,可是他們夫妻住的地方卻還有,就是這種花有毒,中毒以後不能想情愛之事,不然就要生不如死!”


    “這迴明白了嗎?”韓天佑又問道。


    “大概明白了!”


    “老大,那你是怎麽知道的呢?”唐樽反問道。


    “我呢,我是聽一位前輩高人說起過,在一個叫絕情穀的地方還有這種奇花!”韓天佑解釋一下。


    “哪位前輩高人呢?”唐樽刨根問底的問道。


    韓天佑拍了唐樽一巴掌,“就你廢話多,聽著就好,問那麽多幹嘛!”


    “現在有兩個辦法可以解毒,第一個直接抓到公孫止夫妻倆,拿到解藥,第二個,就是去一趟絕情穀,找到那些花。”韓天佑轉身又問了唐樽一下。


    “唐樽,你聽說過斷腸草這種毒草嗎?”


    “斷腸草?沒有聽說過,老大今天你怎麽神神叨叨的,盡說一些古怪的東西,我上哪知道這些東西呢?”唐樽有些顛覆三觀的感覺。


    韓天佑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隻能閉嘴不提。


    “你們倆個都認真點,如果不給你們解毒,這輩子你們倆隻能去當和尚了!”


    “你們自己想想,一輩子連想都不能想情愛之事,你們不當和尚還能幹什麽?”韓天佑一攤手。


    “老大,嘿嘿!我可不能當和尚去,你還是幫我們想想辦法吧,我們聽你的!”大熊說道。


    “好,既然聽我的,那麽一會兒就都睡覺,夜裏起來,我們去大理皇宮去看看。”


    “那個賭場的場主說,公孫止夫妻二人跟大理的皇親國戚來往密切,而且看他的意思就是皇宮裏有人保他們夫妻二人!”


    “晚上去瞧瞧,正好看看段飛和王重陽談得怎麽樣了,有些事情我可不太信任他們!別讓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銀子呢!”韓天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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