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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頭漸漸西斜,相較於城邦內的百姓而言,城樓上直麵山賊的將士們則要擔憂得多。從那束遠空中炸裂的白日焰火開始,他們的心神就莫地變得不安寧,興許是戰士對於戰爭的天生觸覺,他們毫不懷疑接下來與山賊的較量。


    之所以說是較量,是因這些士兵或士將之中有不少人或在許久以前,或士不久前,也曾與山賊們周旋過,那時的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那些天中對他們聞風而逃的山賊,竟然敢膽大到如此程度。


    等到再聽得東麵還有“蒼狼”幫,南麵更有“龍門”幫時,就完全看清了目前的局勢:嚴峻。


    人非草包,若不是有數分把握?會敢挑戰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現在,麒刀幫就這麽做了,出人意外的在建鄴城恰恰遭受玄雪虎的侵擾之後,聯合起了不近的蒼狼,與遠方的龍門。這兩個幫派的加入,能夠直接左右著局勢。


    可還有希望?當然是有,且不說這一城之邦,有著尊天獨厚的防勢,就是已晉入半帥的城主元守城,運籌帷幄地指揮著戰局,毫無慌亂,初始是更是早有準備,單是遠遠望著,聽著,都能讓人安心許多。


    最先迴城的是顧越友,應元守城要求,所統領的五十弩兵射完所攜弓弩即迴,不做正麵對敵。效果似乎不錯,顧越友迴來還有幾分笑意,明顯是在方才的攔襲之中收獲不小。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得比去之前還要難看。萬萬沒想到,麒刀幫竟然還敢聯合其他幫派做此有違天道之事?


    在顧越友看來,以龐雜身份妄圖占領城邦,都是有違天道的事情。


    正要請命,卻被告知已經有所安排了,這才是稍稍舒緩一些,但這時的舒緩也隻是局限於重度的憂愁之中,遂也是依然難看。待命之後,他一眼便見到了在城樓中尤為顯眼的雲羽,心想此罪子怎還在此處?心中霎時火起,欲又過去教訓幾句,卻被元守城攔住:


    “顧老,玄雪虎之事不能怪他,他無罪!”


    “城主?”顧越友大吃一驚,心想為何城主如此斷定?


    “他正是六年前北村的遺孤!”元守城淡淡說道。


    相較於元守城的輕描淡寫,顧越友心中掀起大波瀾。六年前北村慘案至今想起都能讓他感到震撼,更別提當時僅十歲的孩童。當年慘案後,元守城便是與他們說過欲將那名天賦異稟的可憐遺孤收為義子,後不知如何未能如願,這些年便隻是在城主府中幫閑。


    現今那引來了玄雪虎之人,即此刻城樓上顯得孤寡的雲羽,卻被告知正是六年中一直居住在城主府中的北村遺孤,如何不讓他震撼?這可代表了城主對此子飼養年幼玄雪虎的事是知情並允許的。


    這樣一來,顧越友還真不能再將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罪責強加在此子身上,更不能因此就轉移到元守城身上,他可是城主呀,而且方才那玄雪虎來侵擾也並未損失太大是不?這樣一想,便也開明許多,不再怪責雲羽,同時也為自己方才對其施加威壓之事感到了幾分慚愧。


    “城主,當年你不是說此子天賦異稟?為何我現在一看卻……僅有城司的修為,離那時可是過去了六年呀!”顧越友皺眉道。


    “他當年中了火毒,有隱傷!”元守城看了雲羽一眼,說道。


    雲羽感受到投遞過來的目光,轉眸望向了元守城與顧越友倆人所站之處,第一眼見到顧越友時,微微有些閃縮與複雜,方才他稱其罪人的言語仿似還在耳邊,怎領兵迴來之後卻……對他微微一笑?


    雲羽變得恍惚,愣了一下,竟然真的發覺那個方才還對自己咬牙切齒的統領竟然在此刻對自己微微一笑?不僅如此,他正一步步朝他走來。


    雲羽不明所以,不願去理會,便調轉了目光,卻不想顧越友徑直走到了他的身邊,也不經他同意,就伸出大手握在了他的手腕處,雲羽怒極,就要破口罵人,卻不想他竟然是來為其輸送勳元的?像方才老牛那樣?


    雲羽想要甩開,可修為的巨大差距讓他毫無反抗之力,隻得微怒地問道:“顧統領這是做什麽?”輸送勳元是好,可也得經得他的同意不是?況且這人一個時辰之前還想取他性命,怎領兵迴來之後就變得這般古怪?


    顧越友自顧自地輸送著精純的勳元到雲羽的經脈之中,同時探查著元守城所說的奇異火毒殘留,饒是以他的閱曆,也不敢相信天下間能有反噬修為的兇險異物存在。


    一輪遊遍雲羽全身經脈之後,除某處隱秘的閉塞之外,別無異常,顧越友口問道:“這些年可過得如何?”問的自然是那經脈中的殘留情況。


    從元守城口中得知雲羽正是六年前的北村遺孤之後,顧越友有幾分慚愧,欲輸送些勳元助雲羽迴複,以彌補方才的過錯,卻不想雲羽反映頗大,陰沉著臉道:“放手!”


    雲羽怒火中燒,這都是些什麽跟什麽?方才還要打要殺,如今卻不經他同意就給他輸送勳元?他還真不稀罕。而更讓雲羽感到惱怒異常的則是他竟然還來探查他的經脈?這意味著什麽?他有什麽資格這般做?


    修為者經脈即內身,他這般毫無來由探其全身,縱你無論好意歹意,皆是不尊重的表現,如何能讓雲羽不怒?


    “我叫你放手!”雲羽咬牙怒道,他討厭這種失去自主的時刻,極度討厭,厭得體內的勳元都感覺似在湧動,在為此抵抗,尤其是這些年來在經脈中蟄伏已久的那不明殘留,更似有蘇醒的跡象。


    雲羽能感覺得到,他能夠喚醒它,可一直沒做,但他不介意現在這般做。因為他此刻,真的是十分壓抑,十分憤怒以及,十分暴躁。


    顧越友楞了一下,未想到雲羽的反映這般大,覺著自己好心為其探傷卻成了驢肝肺,不由得也有幾分怨氣,原本變得溫和的眼睛再度威凜,正要開口,卻聽得警惕的號角吹響,那是敵襲的號角聲,算來麒刀幫一眾人也差不多是此刻到達,大事為重,這才哼了一聲甩開雲羽的手臂,一眼不看雲羽,快速迴到了城主元守城身邊。留下站在原地變得一臉陰沉的雲羽。


    元守城原本隻是隨意看了雲羽這邊一眼,卻不想讓他見到了此刻似魔神一般矗立的雲羽,即便是修為達半帥的他,也感到微微的心神不寧。


    同時,他竟然也為顧越友的及時收手而感到慶幸?


    元守城皺起眉頭,心中驚疑,想要親自走到雲羽處查探詳情,可是這時,城外卻不止麒刀幫已達,方才派出的東、南兩方阻截的兵隊們也恰在此時返迴了,從姿態來看,似乎不少士兵都負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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