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某處角落,三隻在嚴肅開會。


    小紅蛇首先發言,“嘶嘶嘶。”--沒有哪個喜歡那隻小蝸牛的吧?


    “嚎。”--反正哥不喜歡。


    “喵。”--本傳說恨不得一爪子撓死她。


    小紅蛇表示滿意,“嘶嘶嘶。”--很好,那麽我們還用去找她迴來嗎?


    “嚎?”--不去的話那就是抗旨,萬一那男人責罰下來呢?


    “喵。”--公的就是沒腦子,我們當然不能抗旨,但我們可以無意中找錯方向嘛。


    小紅蛇適時的送上敬佩的目光,“嘶嘶嘶。”--貓姐聖明。


    “喵。”--那你看!本傳說可是靠腦袋吃飯的。走著?


    忍者帶頭走向了與小蝸牛離開時的相反方向,小紅蛇哧溜哧溜爬上了她的頭頂盤下了,還不忘招唿大白,“嘶嘶嘶。”--狼哥,走啊?你不是現在憐香惜玉之心起了想獨自去找吧?


    “嚎。”--母的就是心眼多!走就走,哥才不會對一隻蝸牛憐什麽香惜什麽玉!哥心裏可是有人的!


    三隻走遠了。


    在它們相反的方向,小蝸牛停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一迴頭,沒人追她;二迴頭,還是沒人。三迴頭,心裏下起了瓢潑大雨。


    他們居然誰也不來找她!


    都是壞人!


    小蝸牛受傷地縮進了殼裏,她再也不要出來了。


    而就在她縮進殼裏的一瞬間,一個蛋殼從天而降,唰一下就把她封進了蛋殼裏。


    ……


    營帳內,夏雪竹問著煙羅,“那你準備去哪裏?”


    “當然是迴煙氏一族。”他還能去哪裏?他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他也不想去別的地方。


    本來以為自己會死在這次的事情裏,沒想到居然沒死,那就隻能迴去了。族神雖沒被滅掉,但至少離開了煙氏一族的地方,煙羅由衷希望可以親眼見到這一方土地重新恢複百年前鬱鬱蔥蔥的生機。


    夏雪竹和君無安對視一眼,“你讓族神離開了煙氏一族,這落在其他煙氏人的眼裏,你這就算滅族的大罪了。這迴去的話你還能好?”


    “沒關係,結果如何我並不在乎。”


    那股子生死隨意的氣質更加突顯了。


    夏雪竹看得有點噎,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看起來也不像無能之人,怎麽就沒點誌向,一天天總是“歡迎隨時可以死”的心態呢?


    “內什麽,這族神離開了你的族地,你能保證這裏的環境就能恢複到最初嗎?”


    夏雪竹的意思是,如果他曾經誌向宏偉,那麽就用這一點再勾引起他積極活下去的心態。


    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


    “不,我並不確定。但關於我能做到的我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


    夏雪竹想打人了。


    丫的!他曾經在地下把滅族神拯救地球環境說得多麽光芒萬丈鼓動人心,怎麽這事兒剛告一個段落,他就又蔫了?他那時不是為了鼓起讓她幫忙的心才故意那樣說的詳細的吧?


    她認輸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就算她說起那扇隕石門的事情,隻怕他也不會同意。


    夏雪竹衝著君無安打眼色,你上!反正不能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這事情還沒完呢!


    君無安給她個少安毋躁的眼神,“碩王城內有個宋辭坊,坊主宋小姐可是你?”


    煙羅利落承認,“是。”


    “那在你走之前,是不是可以讓那些曾被你勾走的男男女女們迴家了?”


    “什麽?他們沒有迴去嗎?”煙羅愣了,“在我和皇後娘娘大婚之前,我曾經提前告知他們,隻要我和皇後娘娘進了密室的門,那麽他們就可以迴家了。”


    君無安壓根就沒聽到他後麵說什麽,他的腦袋在聽到“大婚”兩個字時就卡住了,他突然想起來那天夜裏夏雪竹拖著煙羅從地底下躥出來時兩個人是穿著一樣的白色衣服來著。當時沒當迴事,現在一想,對呀,夏雪竹消失時明明穿的是黑色的來著。為什麽中途換了白色的?因為曾跟人大婚麽?


    “夏雪竹!解釋!”靠,在嫁他之前,她還要跟別人成幾迴親!


    夏雪竹在聽到煙羅說漏嘴時就想跑來著,可惜,她的動作還是不夠快。君無安長腿長腳一跨,她輕鬆被他堵在柱子上。


    君無安身上暗沉沉的氣壓直直壓下,她也肝顫啊。


    “嘿嘿,那不是權宜之計麽?是為了能保命而暫時做出的虛與委蛇。真的,就隻是個流程,其他什麽身體接觸都沒發生的。不信,讓他解釋給你聽!煙羅,快解釋!”


    “啊,皇上容稟,在下還看不上皇後娘娘。”


    “煙羅你混蛋!”夏雪竹氣冒了煙,沒讓他解釋這句!“看不上看不上,我哪裏讓你看不上了?我長得醜了還是沒本事了?輪得到你對我挑三揀四的?”


    煙羅還沒迴應,一個冷如冰封的聲音響在夏雪竹的頭頂,“怎麽,你很期待他看得上麽?夏雪竹,我真的生氣了!”


    “啊!”忘了她旁邊還有個君無安了,夏雪竹趕緊踮腳就親,“我道歉!我那不是話趕話說到那兒了麽?我就是不服,絕沒別的心思。他算什麽呀,我還看不上他呢。君無安,我真心道歉。”


    君無安拒絕讓她親,“你還沒洗漱,有口氣,不親!”


    “那……那我親手!”夏雪竹隨機應變一向不知廉恥,抓起君無安的大手放到嘴邊就是一通啃。


    煙羅可沒空欣賞這種打情罵俏,他上前一步開口,“敢問皇上,剛才的話意思是……”


    話沒說完,帳簾突然掀開了,鍾瑜急色匆匆地闖了進來,“皇上,那些人都迴家了,隻是,都是死的!哎,你是宋小姐?呃,宋先生?”


    煙羅認出他來,對他拱手施禮,“鍾大人,在下煙羅,過去多有冒犯,在下這廂賠禮了。”


    “得,管你叫什麽,你先跟我走的!皇後娘娘,您盡管忙您的,城內的事臣保證會處理好的。”


    他抓著煙羅風風火火地又跑走了。


    話是那麽說,但那麽說之後誰還好意思繼續啃啊。夏雪竹尷尬地放下君無安的手,“嘿嘿,這麽一看,他倒真是鍾淺淺的親哥呢,這一急了還都是風風火火的辣性子。要不,我跟去看看的?畢竟你在這邊鎮著走不開。”


    君無安恨恨掐她一把腰,“你確定是想幫我去處理事情而不是想躲開我?”


    “嘿嘿,看出來了啊?”


    “再有下次,你這輩子幹脆就別嫁了!”


    “別,別介啊,我保證下次隻嫁你呢?你也不要?”趁著君無安不注意,夏雪竹猛地親到他的側臉上,“我真的知道錯了,不氣了哈?”


    君無安正想說什麽,就聽到了她肚子裏傳來的一聲腹鳴,得,還能說什麽,再說什麽也沒有她餓肚子事大。


    “走了,帶你去吃肉。”


    “耶,君無安,我最最最愛你了。”


    最幸福的一句話莫不過於,走,我帶你去吃肉!


    夏雪竹覺得此生無憾了。


    鍾淺淺卻覺得此生無亮了!


    往迴趕的半路上恰巧碰到了向軍營趕的哥哥,鍾瑜二話不說就攔下了她讓她當車夫,原因純粹是因為鍾淺淺駕車比一般人都快,而他很趕時間。於是鍾淺淺都沒來得及表達她並不想的意思就被鍾瑜又給帶迴了軍營。


    她怕撞見醒後的煙羅,便自作聰明地表示,就在馬車裏等,不跟著鍾瑜進去了。打算等她哥忙完的,她再從馬車內出來駕車這麽一走,哎,別說醒後的煙羅了,軍營裏別的人她也不會看到。


    於是她把馬一拴,躲進了馬車裏。


    鍾瑜那邊拉著煙羅很快過來了,遠遠一看鍾淺淺不在,他立刻急了,“煙羅你先進車裏等,不準走啊,城裏的事情可需要你提供線索呢!我這就去找淺淺!這小王八蛋一定去找關起打架去了。我馬上迴來啊,你就在馬車裏等我,千萬不準走!”


    鍾瑜很快跑沒影了。


    煙羅也惦記城裏出的事,他當然不會走。來到馬車內,他掀簾就要上車,卻發現裏麵睡著一個人。


    鍾淺淺昨晚忙了今天白天又忙,早就困得不行了,這說是在馬車內等著,結果等著等著就不自覺地睡著了。蜜色的肌膚微微睡出了汗,把頭簾打濕了貼在了前額上。她好像感覺出來了,眯著眼睛抬手就抹了一把,然後翻個身繼續睡了。


    煙羅覺得失禮,便要放下簾子退出來。可是鍾淺淺這麽一翻身,她的麻花辮子從他的麵前一閃而過。


    煙羅扶著車簾頓在了那裏。


    麻花辮!


    從醒後就頻頻出現在腦海裏的麻花辮。


    緊接著就是一些被翻紅浪的靡亂畫麵,他隻看得清自己被麻花辮纏了一身,卻看不清麻花辮的主人。


    這到底怎麽迴事?他自問還沒有跟女人廝混過,亦不曾做過向往的春夢,那這些畫麵是怎麽迴事?


    尤其是麵前的女人明明就有著跟夢裏的人一樣的麻花辮。


    “你……”無意識地發出了聲。


    鍾淺淺卻如炸雷一樣猛地躥起,“誰?”


    這一看,認識,她下意識地就問道,“你為什麽在這裏?你醒了?”


    “你認識我。”煙羅微擰了眉頭,非常不喜歡別人知道他他卻對別人一無所知的這種被動狀態。目光下移,在看到她微微睡鬆的領口時,不知為什麽突然覺得有點燙眼。


    情緒就那麽不受控製地惡劣了,扭頭,放簾,“穿好你的衣服先!”


    鍾淺淺被訓得有些愣,茫然低頭看看自己,她哪裏沒穿好衣服了?啊,是他!她這才想起來她最不想見的人偏偏就見到了!壞了,他不會想起什麽來了吧?趕緊耙兩下頭發,再把衣領攏好,要出去時又覺得不保險,退迴來再把鍾瑜的一件長袍翻出來披在了外麵。


    這樣,他應該認不出她來了吧?


    掀簾跳下車,一會兒都不想跟他多待,“我去找我哥。”


    說著她就要跑。


    煙羅在看到她身上胡亂披著的男人外袍後隻覺得心情更不爽了,但他把原因歸因於自己受不了別人不條理。


    說到哥,看來她就是鍾大人口裏提到過的妹妹了。


    他喊住她,“別去了,鍾大人去找你了,他應該馬上就能迴來。”


    呃,他這麽說是讓她留下來跟他一起等麽?不行,她做不到。


    “沒事兒,我去迎迎他。”鍾淺淺堅持快步離開了,速度快的甩的身後的麻花辮左右搖擺的很厲害。


    煙羅不自覺的定定看著,隻覺得腦海中某個畫麵更清晰了起來。他忽然一抬手,一粒小石子從她的麻花辮裏飛進了他的掌心。


    他好像記得這一幕,恍惚間好像麻花辮要離開時,他曾動用異能發出了一粒小石子。


    聯係她剛才的熟悉口氣,那麽,就是她了?


    五指一收,再一張,小石子變成了粉沫,麻花辮是真有其人,那麽夢裏的事呢?也是真有其事麽?


    ……


    鍾瑜和鍾淺淺一起迴來了。


    鍾淺淺是被鍾瑜愣拉著迴來的。


    “哥,我還要侍候阿嬌公主,我就不迴去了啊,你就讓關哥送你一趟唄。”原來哥竟是要帶煙羅一起迴城,那她可不能再趕車了,不然這一路她非得瘋不可。


    鍾瑜哪裏想的到一天不見他的親妹子已經把清白賣了,還沒當迴事似的不找人負責,他隻以為鍾淺淺還是像先前那樣願意纏著夏雪竹,“鍾淺淺!你給我差不多點啊!皇後娘娘很忙的,公事忙,私事更忙,不許你再拿阿嬌公主當借口纏著她!走!今天必須跟我迴去!阿嬌公主身邊那麽多人,用得著你侍候?痛快給我走人!”


    別看鍾瑜不會武,鍾淺淺會武,但鍾瑜要真發起火來,鍾淺淺毛都不敢炸一根。


    不然,鍾瑜準會說--


    “你翅膀硬了,不聽哥的話了是不是?想當年你半歲時父母就先後離了世,是哥哥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


    “停!哥,我走!我走還不行麽?”為什麽哥每次都用這招啊!為什麽明明知道他隻會這招她還得吃這招啊!真是夠了!全碩王城的人都知道她是被她哥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了!這還有外人在啊!她哥不是一心想著把她嫁出去嗎?就他這樣天天毫不避諱的這麽說,誰願意娶一個被哥哥從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女人啊!


    別說她不想嫁了,她就是想嫁也嫁不出去了好麽?


    好想死。


    鍾淺淺低頭走過煙羅的身邊,他應該不會看出什麽異常來吧?


    鍾瑜得到了滿意迴複,終於不念叨了,“煙羅,上車!抓緊了啊,我妹的駕車手藝距離顛死人也就差再運一百車藥草了。”


    鍾淺淺被擠兌得惡從膽邊生,馬鞭子以前所未有的高姿態於空中甩了個圈後才實實落在了馬屁股上,“駕--”


    顛死了也好,就再沒人發現了!


    很快他們就迴到了城內,煙羅下車時就說了三個字,“九十九。”


    意思就是她距離顛死人還差再運九十九車藥草了。


    “靠!連你也擠兌我!”煙羅走遠之後,鍾淺淺才敢把馬鞭子甩在地上,然後一通胡亂又踹又踩。氣死她了!


    旁邊喂馬的大叔感覺奇怪,“喲,淺淺還有生氣的時候啊。別解釋,大叔懂,你們年輕人不總說隻有在乎才會生氣嗎?看來你是喜歡那個後生了對不對?也好,八月十五快到了,這親事要是能在那天定下來可是大福分啊。淺淺你可抓點緊啊!”


    她抓什麽緊啊!她現在都有跑出堯天的心了好麽?“大叔,喂你的馬!別什麽都亂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他了?就看他那不男不女的樣子就不是我的菜!切,小看我!”


    鍾淺淺嘟囔著走了。


    可才過拐角,就被站在那裏的煙羅嚇停了。幽深的目光冷冷看著她,好像跟她有多大仇似的。


    鍾淺淺心虛地抿抿嘴,剛才的話他聽見了?


    可轉瞬一想,聽見就聽見唄,她又沒說錯!


    瞅瞅那齊耳短發,還不是不男不女?切!看她幹嗎?現在是到她家了,怕他才怪!


    鍾淺淺轉個方向,準備不吱一聲地走開。


    “站住!”煙羅本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留在這裏等她了,但他現在知道了,大手伸到她的麵前張開,那粒小石子又複原後出現在了他的掌心,“這是軍營那邊才有的石頭。”


    “啊?”他到底在說什麽?


    “可這石頭卻是從你的麻花辮裏出現了,你不解釋一下嗎?”


    “啊!”鍾淺淺本能地退後一步,心裏開慌,表麵卻強自鎮定,“那又如何?軍營那裏這種石頭多了,許你的營帳裏有就不許別人的營帳裏有了?”


    氣氛突凝,如果說剛才他還有一成不確定,那麽現在他就是十成確定了。


    “我剛才並沒說這石頭是出現在我營帳裏的!”


    氣氛瞬間冷凝如冰。


    他不過給她挖了一個小小的陷阱,她就結結實實地掉了進去!


    鍾淺淺越來越後退,眼睛裏是再也掩飾不住的驚慌,他想起來了!他怎麽可以想起來!


    “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麽!瘋子,離我遠點!”


    再顧不得會不會因此露出更多的馬腳,鍾淺淺施展輕功很快消失了。


    煙羅的五指再次收緊了起來,指縫間開始滲透出碎碎的石末。


    她居然敢!


    她怎麽敢!


    “煙羅,快過來,這邊。”鍾瑜招唿煙羅。


    煙羅拍拍手,大步走了過去,“是,鍾大人。”


    ……


    天氣冷了之後,天黑的就很快了。


    夏雪竹覺得剛吃完午飯,就又要吃晚飯了。


    可是晚飯時間,人也全,獸也全,但獨獨缺那個又說人話又是獸的那位。


    “大白,小蝸沒跟你們一起迴來嗎?”


    大白啃骨頭的動作一停,壞了,為什麽先問他?他不會說謊的。


    就這動作,夏雪竹也感覺出不對了,“小黑?小紅蛇?”


    忍者喵喵叫著就要撲上前先撒嬌,君無安冷哼一聲,“忍者!”她不敢動了。


    “小紅蛇,你說!”


    小紅蛇鬱悶了,為什麽是問她啊?她沒有男神跟著就好欺負麽?


    其實是因為這裏隻有常樂能聽懂蛇語,其他一狼一貓就算說,沒有人翻譯,夏雪竹也聽不懂。


    小紅蛇隻得代為發表意見,“嘶嘶嘶。”


    常樂翻譯,“它們說好像跟小蝸牛走叉路了,一直沒找到。後來天黑了,以為小蝸牛會迴來就先迴來了。”


    聽懂了小紅蛇的話,夏雪竹瞬間感覺不妙地站了起來,看君無安,“看來真是出了意外了!煙羅的後宮們全是死著被人扔迴來的,就說明煙氏一族已經來到了碩王城,那他們極有可能趁小蝸落單的機會又把她抓迴去了。不行,我要進城去看看鍾瑜那裏有沒有線索。”


    君無安沒攔著她,“你先別擔心,就算出了意外,也要冷靜下來才能想出營救的方法。想想看,小蝸牛的能力並不差,那些人就算抓了它,一時半刻也無法對它怎麽樣的。你們三隻,還不快去找線索?這次再出差子,你們就都別迴來了!”


    “嚎。”


    “喵。”


    “嘶。”


    一狼一貓一蛇,這次不敢打磕絆的趕緊衝出了營帳,它們隻是不喜歡小蝸牛迴來跟它們爭寵,但它們沒想過要害死小蝸牛的。


    小蝸牛,你不要死啊!死了我們也活不了的啊!


    三隻飛快的跑沒影了。


    夏雪竹起身外走,“我去城裏鍾瑜那裏找線索。”


    “娘--”阿嬌麵露不舍,天黑了,娘今天也不陪她睡覺的麽?


    君無安第一次主動伸手把她抱進懷裏,卻隻對夏雪竹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快,快去快迴。找到線索後一定要第一時間迴來,營救的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


    “好,阿嬌,聽爹爹的話啊。阿辰,照顧妹妹。”


    “是,師父。”阿辰起座對夏雪竹抱拳行禮。


    夏雪竹點點頭,衝出營帳後一溜施展輕功就奔城內趕去。


    等趕到時,就見鍾瑜和煙羅在停屍房麵色沉重的站著,在他們的麵前是夏雪竹曾經見過的煙羅所有的後宮們。


    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死了,雖然看著像是熟睡了,但的確都沒了氣息。


    “到底怎麽死的?什麽手法?能確定是煙氏一族下的手麽?”


    ------題外話------


    感謝小小,如初和大葵花的組團鼓勵~我又寫出了一對與眾不同的愛情哦~看的可還爽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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