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再多都不如真真切切進去一探究竟。
簡單公布完召集教授們的安排之後，鄧布利多就一馬當先帶著人進入有求必應屋的傳送門內。
本來被抓來當壯丁的艾莉森把解說任務推給了哈利他們三個工具人小巫師，自己隻記得粘著鄧布利多。
主打一個任務外包和摸魚。
現在甚至都不需要艾莉森幫忙召喚骷髏代打。光靠幾位教授各顯神通，都足夠應付那些怪物了。
幾隻小獅子也有自家院長願意耐心帶孩子，麥格教授還順便會給出戰鬥指導——雖然老教授對於亞馬遜戰士和野蠻人這種近戰職業也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驚奇，不過指點兩句施法時間還是能做到的。
負責解說任務的三小隻也不算白忙，跟著教授們推圖開荒的速度快多了。除了偶爾遇到情況說兩句，其他時間幾人都一直在被幾位大佬指點著，甚至到後期完全是被教授們保護著白嫖經驗的。
很快，熟悉了這個世界，熟悉了遊戲規則，有擅長戰鬥的就開始暢快地大殺四方。
“……”
艾莉森飛快地瞥了眼拿斧頭狂砍，大開大合根本不怕受傷的海格。
啊，野蠻人職業，放在混血巨人身上，簡直是釋放天性……
野蠻人來自文明世界邊緣的部落，他們拒絕一切溫柔和軟弱的事物，影響他們擁有堅定的意誌和強健的體格。雖然缺乏文明人的心計，但他們能夠敏銳地感知周圍環境，憑借動物般的直覺進行戰鬥……
戰鬥方式有點搭配，不過人物特點就不是很像了……
麥格教授，弗利維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都是中規中矩的法師，打算精進魔法。
不過斯普勞特教授倒是發揮了一點獾院傳統，沒選法師，而是選了德魯伊。
教保護神奇動物課的格拉普蘭教授更不用提，同樣是抱著探索一下召喚的野生動物的心思選擇了德魯伊。
大概是因為刺客看上去對拳腳和格鬥技巧的要求過高，所以始終無人問津。
而聖騎士……
這個明顯以教會為原型背景的角色，也在巫師們下意識避開的範圍裏。
低年級小巫師必學的魔法史學過關於中世紀的獵巫運動。
由於教會的宣傳和影響，歐洲中世紀發生了大規模的獵巫行動，導致成千上萬的女性被指控為女巫並處死。
當然，真正的成年巫師是能輕易逃脫那些火刑的。
【中世紀焚燒女巫完全是無稽之談，隻要使用一個最為基本的凝火咒，假裝痛苦的尖叫，就行了。
就比如怪人溫德林。
她就太喜歡被焚燒的感覺了，所以故意化裝成各種樣子，讓人家把她抓住了四十七次，從而多次享受被綁在木樁上燃燒的感覺。
在凝火咒的作用下，火焰對巫師無法造成傷害，隻會產生一種麻酥酥的快感。】
這些還是艾莉森自己的太姑婆巴希達在魔法史課本裏寫的。
不過中世紀的跨度其實很大，指的是從公元5世紀後期到公元15世紀中期。
教會的大規模獵巫運動那會兒確實沒傷到太多真正的歐洲巫師——這要感謝霍格沃茲早早建立，並普及了教育。
雖然有少部分無意間暴露自己魔力的麻種小巫師遭殃，不過從前父母雙方都是麻瓜的小巫師並不算多，到底沒什麽聲音，對巫師界沒什麽影響。
不過這並不是說麻瓜對巫師沒有威脅了，過去霍格沃茲建立的原因也是四巨頭們為了讓巫師遠離麻瓜們的窺視和迫害。
而且有些時候，危險的來源不止是麻瓜，還有同類叛徒。
歐洲確實沒有因為獵巫運動傷筋動骨，不過美洲那邊被影響得相當厲害。
巫師界過去存在一部分“肅清者”，他們是巫師雇傭兵，巫師界的叛徒。
17世紀時，歐洲的魔法和非魔法人口剛剛開始向北美洲移民。那時美洲的魔法世界整體規模還很小，十分分散且隱蔽，同時也還沒有形成自己的執法機製。
這種情況所產生的漏洞讓來自於各個國家的肅清者鑽了空子。肅清者的殘暴令人聞風喪膽，他們不僅獵殺臭名昭著的罪犯，還有任何能夠用來換取賞金的人。
隨著時間流逝，肅清者變得越發瘋狂。遠離魔法政府部門管轄後，肅清者中的許多人開始變得利欲熏心，並且沉溺於與懸賞任務不符的殘暴行為中——他們樂於見到流血和酷刑，甚至開始販賣巫師同胞給教會。
美國魔法國會成立之後，就開始審判和處決那些背叛了同類的肅清者。
其中一些最惡名昭彰的肅清者逃避了追捕。國際追捕令發布之後，這些人就永遠地隱沒在了麻雞中，和與麻雞組建家庭。生下的孩子有魔法天賦就會被拋棄，隻留下沒有魔法的後代，以隱藏身份。
報複心強的肅清者在被巫師界驅逐後，會傳承扭曲的信念給自己後代：魔法是真實存在的，所有巫師都是邪惡的，應該被消滅。
有一個肅清者的後代就從迷戀他的女巫口中套出了許多與魔法有關的情報，並將其公之於眾，造成《國際保密法》被嚴重違反。
這導致美國魔法國會頒布《拉帕波特法律》，強製將麻雞和巫師世界嚴格分離，以避免此類事件再次發生——影響深遠到如今的美國巫師界依舊飽受其害，艾莉森的堂兄，那位奧瑞利烏斯就是被肅清者後裔家庭收養虐待，壓抑魔力成了默默然。
曆史這種東西，說遠也遠，說近也近，細究起來仿佛就是影響自己人生的一部分。
艾莉森每次看到聖騎士那個職業，都感覺有點怪異——全民超凡者之後，教會不會借助這種源自巫師界的東西，擴大他們的信仰，獲取力量，再搞一次獵巫運動排除異己吧？
可能其他人也有這種怪異感，才不約而同都避開和教會背景相關的聖騎士？
不過那些都是題外話，或許之後會有懵懵懂懂勇於嚐試的小巫師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呢？
打打殺殺一天下來，每個教授都收獲了不少經驗，實力也增強了不少。
不過明天就是周一，又要正常上課了。
低級升得快，嚐到提升力量甜頭的教授們都有些意猶未盡。但他們也明白，想要提升實力，不能操之過急。
……
校長室。
已經有畫像耐不住性子，急切地詢問迴來的鄧布利多。
“阿不思！你們之前去的那個遊戲世界會不會對外開放？”
鄧布利多眉眼溫和，微笑著點頭：“會的，那個遊戲世界對巫師界的未來發展意義重大，我們不會壟斷和阻攔。”
某個畫像隱含期待，談起艾莉森這個小輩，語氣也難得帶著敬畏和尊敬。
“那，具體是什麽時間？我們能提前通知家裏嗎？xxx家族願意給格林德沃小姐足夠的利益。”
其他畫像也都蠢蠢欲動，紛紛附和起來。
年老的巫師一個個都有個性，但以前純血巫師多，他們也基本都是來自傳承下來的古老巫師家族，此時褪去平日裏的嘻嘻哈哈，吵吵鬧鬧，正經起來倒也還真像那麽迴事兒。
鄧布利多沉吟片刻，瞥了一眼旁邊喝茶的格林德沃。
“……這件事我要和蓋爾商量一下，明天給你們答複。”
東西是艾莉森搞出來的。
艾莉森把這些作為計劃的根基和籌碼，很隨意地交給他們兩個家長負責。他們調用勢力執行計劃的同時，自然也包含了形成利益集團，拉攏人心……
不可能讓別人忙碌的同時，還不讓人多沾點光。
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肯定不現實，那太讓自己人寒心了。
最先進入的第一批，肯定是霍格沃茲師生和聖徒舊部。
之後具體的利益交換，恐怕要仔細討論一下需要的人事物。
如果真的要漸漸同化和滲透麻瓜界，那人口本來就少的巫師，更應該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化做執行計劃的一部分。
鬧哄哄的畫像們得了準話，這才心滿意足地迴到畫框裏，繼續逛著自己一年年注視著的家族和學校，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
晚上，按照麥格教授懲罰的內容，艾莉森得去巡視禁林。
天色很晚，該休息了，教授們也從遊戲世界裏出來，都散了。
走之前的艾莉森囂張地瞪了貓貓教授一眼。
麥格教授抿著唇板著臉，甚至還想給她再多加幾天巡夜懲罰。
艾莉森當然可以翹掉巡夜，不過她想去進點魔藥材料，順便看看那群小倒黴蛋看見她真的過來陪他們夜巡的驚恐表情。
不過，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人事不可能盡如人意。
此時……
海格在前麵走著，艾莉森略帶不爽地跟在後麵，一言不發。
兩人算是相看兩厭。
海格不喜歡所有斯萊特林，帶著偏見——按照原著其實某種意義上倒也算事實？——認為小蛇們都是黑巫師，食死徒預備役，並且精明狡詐。
當然，就艾莉森看來，最後一點是假的。斯萊特林裏腦子不清醒，喜歡損人不利己的蠢貨也不少。
艾莉森同樣討厭這個粗魯無禮，沒有腦子——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可居然能得爸爸照顧的格蘭芬多！
該死的！梅林的褲衩子！
看看這個混血物種喜歡的？！
喜歡那些毛絨絨的大型危險生物，放養一大群八眼巨蛛，還有培育炸尾螺以及看他們自相殘殺！
這就是個和他血脈來源的那些巨人一樣，崇尚暴力和血腥的危險生物！
真不知道阿不思到底被糊了幾層濾鏡，才留下這種可能讓外界攻擊自己的威脅。
海格對於鄧布利多的感激和崇拜完全無法抵消對艾莉森的厭惡和敵意——畢竟在初見時，艾莉森就試圖掐死哈利。
雖然現在哈利完全被艾莉森用教父釣成了小跟班，但完全不影響海格對這個“黑巫師中的黑巫師”的糟糕態度。
當然啦，腦子實在不是很擅長陰謀詭計的海格，最惡劣的態度也隻是不搭理人。
艾莉森就不一樣了，她會私下和魂器日記本蛐蛐，編排伏地魔x海格的小作文。
兩個人沉默地穿過漆黑的場地。
月光很皎潔，但不斷有雲飄過來遮住月亮，搞得周圍一片昏暗。
海格點上了他小屋裏的燈，等待著被懲罰的小巫師們過來集合。
艾莉森嫌棄地離得遠遠的。
沒有費爾奇帶路，那些小倒黴蛋們隻能自己摸黑過來。
至於一向對小巫師們被罰幸災樂禍，並且熱衷於恐嚇他們的費爾奇……
費爾奇現在有魔力，成為巫師了，根本沒時間搭理他們。除了每天工作必要的巡視任務，超齡巫師正忙著自學各科魔法呢。
小巫師們結伴，戰戰兢兢，卻還是準時準點到了，沒有人敢逃麥格教授的懲罰。
狗對於遠處的動靜最是靈敏。
那條長著長牙，此時在海格身邊顯得格外勇猛的牙牙高聲吠叫起來，提醒海格陌生人來了。
高年級垂頭喪氣過來，旁邊的同學院低年級有點害怕地抓住學長的袖子，發出哽咽。
海格拉開門，背上帶著巨弩，還有滿滿的箭筒。
似乎是受了遊戲世界的野蠻人職業啟發，他沒帶那把粉紅色小雨傘——裏麵藏著他被鄧布利多用老魔杖修複好的魔杖，隻是因為是魔法部下的折斷魔杖判決，所以不能光明正大使用魔杖，隻能借雨傘的掩飾。
而現在，這個力大無窮，防禦極其強悍的高大混血巨人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正確打開方式——他直接手上提了一把砍木頭用的斧頭。
《嘿！這玩意可比魔杖好用多了！》
《你的下一個魔杖，又何必是魔杖？》
魔杖那種小短棍的威懾力不好說，但這蹭光瓦亮的斧頭一亮出來，恐怕碳基生物都得本能地冷靜一下，理智登場。
比如穿過黑暗過來的小巫師們，看到三米半的“大人”提著一把巨大的斧頭過來，明顯臉上的表情就是一片空白，連抱怨和抽噎聲都下意識停了。
簡單公布完召集教授們的安排之後，鄧布利多就一馬當先帶著人進入有求必應屋的傳送門內。
本來被抓來當壯丁的艾莉森把解說任務推給了哈利他們三個工具人小巫師，自己隻記得粘著鄧布利多。
主打一個任務外包和摸魚。
現在甚至都不需要艾莉森幫忙召喚骷髏代打。光靠幾位教授各顯神通，都足夠應付那些怪物了。
幾隻小獅子也有自家院長願意耐心帶孩子，麥格教授還順便會給出戰鬥指導——雖然老教授對於亞馬遜戰士和野蠻人這種近戰職業也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驚奇，不過指點兩句施法時間還是能做到的。
負責解說任務的三小隻也不算白忙，跟著教授們推圖開荒的速度快多了。除了偶爾遇到情況說兩句，其他時間幾人都一直在被幾位大佬指點著，甚至到後期完全是被教授們保護著白嫖經驗的。
很快，熟悉了這個世界，熟悉了遊戲規則，有擅長戰鬥的就開始暢快地大殺四方。
“……”
艾莉森飛快地瞥了眼拿斧頭狂砍，大開大合根本不怕受傷的海格。
啊，野蠻人職業，放在混血巨人身上，簡直是釋放天性……
野蠻人來自文明世界邊緣的部落，他們拒絕一切溫柔和軟弱的事物，影響他們擁有堅定的意誌和強健的體格。雖然缺乏文明人的心計，但他們能夠敏銳地感知周圍環境，憑借動物般的直覺進行戰鬥……
戰鬥方式有點搭配，不過人物特點就不是很像了……
麥格教授，弗利維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都是中規中矩的法師，打算精進魔法。
不過斯普勞特教授倒是發揮了一點獾院傳統，沒選法師，而是選了德魯伊。
教保護神奇動物課的格拉普蘭教授更不用提，同樣是抱著探索一下召喚的野生動物的心思選擇了德魯伊。
大概是因為刺客看上去對拳腳和格鬥技巧的要求過高，所以始終無人問津。
而聖騎士……
這個明顯以教會為原型背景的角色，也在巫師們下意識避開的範圍裏。
低年級小巫師必學的魔法史學過關於中世紀的獵巫運動。
由於教會的宣傳和影響，歐洲中世紀發生了大規模的獵巫行動，導致成千上萬的女性被指控為女巫並處死。
當然，真正的成年巫師是能輕易逃脫那些火刑的。
【中世紀焚燒女巫完全是無稽之談，隻要使用一個最為基本的凝火咒，假裝痛苦的尖叫，就行了。
就比如怪人溫德林。
她就太喜歡被焚燒的感覺了，所以故意化裝成各種樣子，讓人家把她抓住了四十七次，從而多次享受被綁在木樁上燃燒的感覺。
在凝火咒的作用下，火焰對巫師無法造成傷害，隻會產生一種麻酥酥的快感。】
這些還是艾莉森自己的太姑婆巴希達在魔法史課本裏寫的。
不過中世紀的跨度其實很大，指的是從公元5世紀後期到公元15世紀中期。
教會的大規模獵巫運動那會兒確實沒傷到太多真正的歐洲巫師——這要感謝霍格沃茲早早建立，並普及了教育。
雖然有少部分無意間暴露自己魔力的麻種小巫師遭殃，不過從前父母雙方都是麻瓜的小巫師並不算多，到底沒什麽聲音，對巫師界沒什麽影響。
不過這並不是說麻瓜對巫師沒有威脅了，過去霍格沃茲建立的原因也是四巨頭們為了讓巫師遠離麻瓜們的窺視和迫害。
而且有些時候，危險的來源不止是麻瓜，還有同類叛徒。
歐洲確實沒有因為獵巫運動傷筋動骨，不過美洲那邊被影響得相當厲害。
巫師界過去存在一部分“肅清者”，他們是巫師雇傭兵，巫師界的叛徒。
17世紀時，歐洲的魔法和非魔法人口剛剛開始向北美洲移民。那時美洲的魔法世界整體規模還很小，十分分散且隱蔽，同時也還沒有形成自己的執法機製。
這種情況所產生的漏洞讓來自於各個國家的肅清者鑽了空子。肅清者的殘暴令人聞風喪膽，他們不僅獵殺臭名昭著的罪犯，還有任何能夠用來換取賞金的人。
隨著時間流逝，肅清者變得越發瘋狂。遠離魔法政府部門管轄後，肅清者中的許多人開始變得利欲熏心，並且沉溺於與懸賞任務不符的殘暴行為中——他們樂於見到流血和酷刑，甚至開始販賣巫師同胞給教會。
美國魔法國會成立之後，就開始審判和處決那些背叛了同類的肅清者。
其中一些最惡名昭彰的肅清者逃避了追捕。國際追捕令發布之後，這些人就永遠地隱沒在了麻雞中，和與麻雞組建家庭。生下的孩子有魔法天賦就會被拋棄，隻留下沒有魔法的後代，以隱藏身份。
報複心強的肅清者在被巫師界驅逐後，會傳承扭曲的信念給自己後代：魔法是真實存在的，所有巫師都是邪惡的，應該被消滅。
有一個肅清者的後代就從迷戀他的女巫口中套出了許多與魔法有關的情報，並將其公之於眾，造成《國際保密法》被嚴重違反。
這導致美國魔法國會頒布《拉帕波特法律》，強製將麻雞和巫師世界嚴格分離，以避免此類事件再次發生——影響深遠到如今的美國巫師界依舊飽受其害，艾莉森的堂兄，那位奧瑞利烏斯就是被肅清者後裔家庭收養虐待，壓抑魔力成了默默然。
曆史這種東西，說遠也遠，說近也近，細究起來仿佛就是影響自己人生的一部分。
艾莉森每次看到聖騎士那個職業，都感覺有點怪異——全民超凡者之後，教會不會借助這種源自巫師界的東西，擴大他們的信仰，獲取力量，再搞一次獵巫運動排除異己吧？
可能其他人也有這種怪異感，才不約而同都避開和教會背景相關的聖騎士？
不過那些都是題外話，或許之後會有懵懵懂懂勇於嚐試的小巫師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呢？
打打殺殺一天下來，每個教授都收獲了不少經驗，實力也增強了不少。
不過明天就是周一，又要正常上課了。
低級升得快，嚐到提升力量甜頭的教授們都有些意猶未盡。但他們也明白，想要提升實力，不能操之過急。
……
校長室。
已經有畫像耐不住性子，急切地詢問迴來的鄧布利多。
“阿不思！你們之前去的那個遊戲世界會不會對外開放？”
鄧布利多眉眼溫和，微笑著點頭：“會的，那個遊戲世界對巫師界的未來發展意義重大，我們不會壟斷和阻攔。”
某個畫像隱含期待，談起艾莉森這個小輩，語氣也難得帶著敬畏和尊敬。
“那，具體是什麽時間？我們能提前通知家裏嗎？xxx家族願意給格林德沃小姐足夠的利益。”
其他畫像也都蠢蠢欲動，紛紛附和起來。
年老的巫師一個個都有個性，但以前純血巫師多，他們也基本都是來自傳承下來的古老巫師家族，此時褪去平日裏的嘻嘻哈哈，吵吵鬧鬧，正經起來倒也還真像那麽迴事兒。
鄧布利多沉吟片刻，瞥了一眼旁邊喝茶的格林德沃。
“……這件事我要和蓋爾商量一下，明天給你們答複。”
東西是艾莉森搞出來的。
艾莉森把這些作為計劃的根基和籌碼，很隨意地交給他們兩個家長負責。他們調用勢力執行計劃的同時，自然也包含了形成利益集團，拉攏人心……
不可能讓別人忙碌的同時，還不讓人多沾點光。
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肯定不現實，那太讓自己人寒心了。
最先進入的第一批，肯定是霍格沃茲師生和聖徒舊部。
之後具體的利益交換，恐怕要仔細討論一下需要的人事物。
如果真的要漸漸同化和滲透麻瓜界，那人口本來就少的巫師，更應該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化做執行計劃的一部分。
鬧哄哄的畫像們得了準話，這才心滿意足地迴到畫框裏，繼續逛著自己一年年注視著的家族和學校，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
晚上，按照麥格教授懲罰的內容，艾莉森得去巡視禁林。
天色很晚，該休息了，教授們也從遊戲世界裏出來，都散了。
走之前的艾莉森囂張地瞪了貓貓教授一眼。
麥格教授抿著唇板著臉，甚至還想給她再多加幾天巡夜懲罰。
艾莉森當然可以翹掉巡夜，不過她想去進點魔藥材料，順便看看那群小倒黴蛋看見她真的過來陪他們夜巡的驚恐表情。
不過，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人事不可能盡如人意。
此時……
海格在前麵走著，艾莉森略帶不爽地跟在後麵，一言不發。
兩人算是相看兩厭。
海格不喜歡所有斯萊特林，帶著偏見——按照原著其實某種意義上倒也算事實？——認為小蛇們都是黑巫師，食死徒預備役，並且精明狡詐。
當然，就艾莉森看來，最後一點是假的。斯萊特林裏腦子不清醒，喜歡損人不利己的蠢貨也不少。
艾莉森同樣討厭這個粗魯無禮，沒有腦子——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可居然能得爸爸照顧的格蘭芬多！
該死的！梅林的褲衩子！
看看這個混血物種喜歡的？！
喜歡那些毛絨絨的大型危險生物，放養一大群八眼巨蛛，還有培育炸尾螺以及看他們自相殘殺！
這就是個和他血脈來源的那些巨人一樣，崇尚暴力和血腥的危險生物！
真不知道阿不思到底被糊了幾層濾鏡，才留下這種可能讓外界攻擊自己的威脅。
海格對於鄧布利多的感激和崇拜完全無法抵消對艾莉森的厭惡和敵意——畢竟在初見時，艾莉森就試圖掐死哈利。
雖然現在哈利完全被艾莉森用教父釣成了小跟班，但完全不影響海格對這個“黑巫師中的黑巫師”的糟糕態度。
當然啦，腦子實在不是很擅長陰謀詭計的海格，最惡劣的態度也隻是不搭理人。
艾莉森就不一樣了，她會私下和魂器日記本蛐蛐，編排伏地魔x海格的小作文。
兩個人沉默地穿過漆黑的場地。
月光很皎潔，但不斷有雲飄過來遮住月亮，搞得周圍一片昏暗。
海格點上了他小屋裏的燈，等待著被懲罰的小巫師們過來集合。
艾莉森嫌棄地離得遠遠的。
沒有費爾奇帶路，那些小倒黴蛋們隻能自己摸黑過來。
至於一向對小巫師們被罰幸災樂禍，並且熱衷於恐嚇他們的費爾奇……
費爾奇現在有魔力，成為巫師了，根本沒時間搭理他們。除了每天工作必要的巡視任務，超齡巫師正忙著自學各科魔法呢。
小巫師們結伴，戰戰兢兢，卻還是準時準點到了，沒有人敢逃麥格教授的懲罰。
狗對於遠處的動靜最是靈敏。
那條長著長牙，此時在海格身邊顯得格外勇猛的牙牙高聲吠叫起來，提醒海格陌生人來了。
高年級垂頭喪氣過來，旁邊的同學院低年級有點害怕地抓住學長的袖子，發出哽咽。
海格拉開門，背上帶著巨弩，還有滿滿的箭筒。
似乎是受了遊戲世界的野蠻人職業啟發，他沒帶那把粉紅色小雨傘——裏麵藏著他被鄧布利多用老魔杖修複好的魔杖，隻是因為是魔法部下的折斷魔杖判決，所以不能光明正大使用魔杖，隻能借雨傘的掩飾。
而現在，這個力大無窮，防禦極其強悍的高大混血巨人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正確打開方式——他直接手上提了一把砍木頭用的斧頭。
《嘿！這玩意可比魔杖好用多了！》
《你的下一個魔杖，又何必是魔杖？》
魔杖那種小短棍的威懾力不好說，但這蹭光瓦亮的斧頭一亮出來，恐怕碳基生物都得本能地冷靜一下，理智登場。
比如穿過黑暗過來的小巫師們，看到三米半的“大人”提著一把巨大的斧頭過來，明顯臉上的表情就是一片空白，連抱怨和抽噎聲都下意識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