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惡魔長得如一條魚似的,他的法力在我們之上。但幸運的是來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神秘人,他的法術在這個惡魔之上,我們才得了救。


    那個長得和魚一樣兒的惡魔和這個神秘人打鬥了二、三十個迴合,他便不是這個神秘人的對手。此時他大笑起來,興起了屋內的桌子向著這個神秘人砸了過來。


    “哼,孽障你的法力用盡了吧。看我的!”這個神秘人板起了臉,從懷掏出了一個閃著白光的東西。這東西似一隻杯子,閃著白光。


    咦?這是什麽東西?仙家的寶貝可真多呀!我看到神秘人手裏的寶物,我驚奇的笑了起來。隻見這個神秘人拿手中的寶物向著這個惡魔打來。


    “啊呀!匹夫,你敢用暗物傷我!”這個妖魔用手捂著臉,驚慌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神秘人。這難道就是平常的暗器麽?那個妖魔怎麽被這寶物打死呢?看到妖魔的樣子,我的心裏開始驚慌起來。


    “唉,老師啊!你怎麽不把這個孽障打死呀!這個惡魔害人害得多了。”我一邊看著麵前的神秘人,一邊不耐煩的數落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打死他呀!他的大限沒到,縱是我有再高的法力,我也打不死他......”“那他的大限得啥時到呀?”我聽了神秘人的話,開始迷茫起來。


    “此乃是天機,沈道友不必多問。天機到了他自己休矣。”神秘人一邊說著一無奈的搖了搖頭兒。這個惡魔的捂著臉,驚慌的看著我們。他那臉上的血,漸漸的流了下來,十分可怕。


    “沈力隆,我本想是通知你,順從魔尊。沒想到你卻找到人界的洪光聖人來對付我!”這是惡人先告狀嗎?魔界人好卑鄙呀,打過就要世間人的命,打不過就來這一套兒。想到這裏我便憤怒的對著這個妖魔大叫起來。


    “孽障,我沈力隆是一條漢堂堂正正的漢子。光明磊落,不會做一些齷齪的事情。不要說是你來當說服者,就算是無天真的來到人間,我也不會順從於他!”“好,好,好!你就這樣固執下去吧,以後會有成千上成的魔界兵將來討伐於你!”這個妖魔的話讓我擔心起來。


    唉,我沈力隆一個倒不怕死,可是我們家的人不指我一個,整個這條街也得幾萬人呀!想到這裏我開始對些人擔心起來。


    “惡魔,你縱是有天大的能力,能把全世界的人類全滅了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時黃警官對著他大聲吼了起來。這個惡魔聽到了黃警官的話狂妄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一個手無寸鐵的捕快也配來此教訓我?你與沈力隆在一起與魔尊對抗,我告訴你,你的大限也快到了!以後你死的很慘!”“你!”黃警官聽這惡魔的話,指著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等本不想與三界生靈為敵,可是三界中的人間人欺軟怕硬。我子民本應該在河中自由生活,卻遭你們人類的毒手!”聽他的話,不像魔界裏的惡魔呀!那為何也來到我這裏呢?聽了他的話,我開始迷茫起來。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既然與曲道兄和周道兄及這位老師他們認識,也知道我沈力隆這個人的為人。那為趁著我父母出殯之日來此搗亂!”我並非憤怒,隻是想問清他來此的目的。


    “返鄉河你可聽說過?”這個惡魔突然向我問起這條河。這條河在我們地區來說是條大河,沒有人是不知道的。就是三歲小孩子都知道,因河神惦念自己的家才讓這河返著流,經過自己的家鄉就是看了一眼。


    “返鄉河嘛,我咋不知道呢。不就是河神漳伯仲,當了河神後想念把自己養大的鄉親,才故意返流迴去想看一下自己思念的鄉親。若非你就是那河裏的河神?”這個河神沒有說話,隻見曲道長和周道長向著我點了點頭兒。


    “你即為河神,應該為應該為兩岸的人們做些善事,為何要淹死無辜的人?”他聽了我的話十憤怒的看著我,心裏好像有些撒不出的怨氣。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我。我的子孫,本應該在這條河裏生活的很好,卻遭到他們的荼毒。被他們烹炸煎炒,叫冤連天,我身一個河神豈有不管之理?我並非想害他們,隻是想給他一點懲罰而已。沒有給他降雨,他們卻聯名將我告上了天庭......”他的話是真的麽?我看著這個惡魔心裏開始迷茫起來。


    “他說的沒錯,你們人類為了錢財,荼毒了返鄉河裏的魚蝦。”神秘人看著麵前的這個惡魔大聲說道:“漳伯仲,你即為河神,也不能不分事理......”“不分事理?”那個惡魔憤怒的看著這個神秘人。


    “洪光老祖,你是仙界的上仙。自古以來就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之分,我的子民受得了人類的荼毒,我來報仇,豈能叫不分事理?”洪光老祖看著麵前的這個惡魔笑了起來。


    “嗬嗬嗬嗬,漳道友,你可知道這一句話,誰傷生靈者誰嚐還,你不能把這個仇算到整個人類的身上吧。沈道友漫說殺魚,就是連螞蟻都沒殺過,又何來罪呢?”漳仲伯聽了洪光老祖的話,頓時無語。


    哦,原來這個神秘人就是洪光老祖呀!若是按時間來算,他也是盤古的四大弟子之一。隻因收了一弟子靈鹿,在湯王伐桀時,被妖將斬殺,此後他便沒有收徒。一直在不周山根下修行。聽到了他的名字,讓我頓時高興起來。


    “老師呀,您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沈力隆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這位河神......”我的話沒說完隻見洪光老祖笑了起來。


    “列位,這個河神並非惡人。他原來隻是返鄉裏的河神......”洪光老祖的話沒說完眾人迷茫的問道:“那漳伯仲不是去京城趕考的學生麽?”漳伯仲聽了後大聲的說道:“對,我以前就是一個考生。”於是他迴憶以前的事情來。


    一個荒郊野外的草地上,一個背著書架子的舉人,穿著深藍色袍子,累得滿頭大汗,在那毒熱的陽光下趕考的人,正是這個河神漳伯仲。


    漳伯仲,原來叫章伯仲,字飛浩。因家裏貧窮父母死於痢疾,最後在姐姐和姐夫的幫助下,中了舉人來到京城參考。


    “哎呀,這天真熱呀!再忍忍吧,到了河邊就有水了。”章伯仲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向前走著。


    嘩嘩的水流聲,章伯仲見到水,那河裏的清水,十分清澈讓他十分歡心。當他用手捧到第一口水時,突然有人笑了起來。


    “哎呀,我打了一輩魚,今天總算是打上來一條。老袁頭子,你說我打不上魚來,你看我打不來了吧。”打魚的一邊看著網裏的金魚,一邊的笑了起來。


    打魚的人是為了換錢,而這個老頭兒卻十分奇怪,打魚卻是為了打賭。而網子裏這條金魚不斷的掙紮,張著嘴好像有話要說。


    “老伯,求求你行行好吧,你就放過網子裏的這條魚吧。你看它多可憐呀!”章伯仲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這個打魚的老人走來。


    打魚的老人看到這個白麵書生,沒有任何能力,對著他大笑起來。“書生,你是一個善良人,你可憐這條魚,誰能可憐我?我可是頭一次打上來這條魚呀!”章伯仲聽了他的話,頓時憂愁起來。


    “老伯,你看,這條魚,多少錢?我買。”老人看著章伯仲結巴的樣子,心想這酸書生也沒多少錢,想了想便說道:“我要二十兩你有嗎?”章伯仲想了想從懷時掏出來二十兩銀子交給了老人。


    “小魚呀,你快走吧!不要再來河邊了,人間兇險,快走吧。”為了一條金魚,成了眾人的癡笑的事兒。可這二十兩是他來京城的盤纏呀。想到這裏,他便向著本地的趙員外的家而來。


    說起這趙員外也是本地的一大戶。隻因章伯仲的父親生前在這裏為官,與這趙員外結為兄弟,二人關係十分的好,並給他定了娃娃親。


    說起這趙員外的家近些年來可是風聲水起,家裏的院子有個二畝大。院子裏有花園和正廂房。家丁就有一百多個,不亞於他小時的家庭。想到這裏,他便向著趙員外的家走來。


    “你是章仲伯?”章伯仲看著趙員外笑著說道:“叔父大人,在下就是章伯仲。”趙員外和夫人看到章伯仲現在的樣子,也成不了氣候,心裏十分不高興。“行了我就看你父親的麵子上,就讓你住在柴房吧。”趙員外不由分說的讓下人將他帶到了柴房裏。


    正房裏傳來悠揚的琴聲,這琴聲十分悅耳,窗子裏映出了一個熟悉女子的身影。“這不是小喚麽?”想起這個人的名字,章伯仲想起了一首詩就是。“今日離別何時見,嬌娘含淚苦期盼。琴聲含淚苦思憶,等到金榜題名時。”小喚,再等幾時我們就可以見麵了。


    “老爺有賊,那賊跑進咱們家柴房裏去了!”一個家丁大聲叫著,一群人拿著火把向著柴房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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