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校長就是那個害人的兇手,這個事實真讓我難以接受。一個高屋知識分子竟做出這樣的事來,讓我無法想像。妻子坐在我的旁邊,一言不發。


    李老師和李淑燕的冤屈總算是洗刷了,這件事也總算是了結了。可在我心裏放鬆的時候,我的姑姑了來了一個電話。


    “你說什麽?大姑!你們村裏鬧鬼!”我拿著電話驚訝的問道:“怎麽迴事,您別著急慢慢的說。”“哎呀,小隆我咋跟你說呀!”隻見大姑在電話裏,支支吾吾的說道:“自從一個星期前我們村有好幾個都看到了小鬆那個死去媳婦兒,嚇得都不敢出門了。”我拿著電話不住的點點頭。


    至於小鬆是我大姑父家的一個堂哥家的兒子,記得十五年我去姑姑家時,那個小鬆總是不愛說話,喜歡一個人紮在屋裏瞎尋思。


    由於他的內向,家人誤認為他的腦子出了問題。所以家裏的事都是靠她的姐姐來當家。至於他的那個姐姐,可以用一句,潑辣或是母老虎來形容。


    至於他這個媳婦嘛,聽我姑姑迴來時說過也和他一樣,不咋愛說話。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正因為如此兩口子都不愛說話,引起了大姑子與弟媳婦兒一場又一場的爭執。


    姑姑的家是一個偏僻的山村,由於養牛的比較多,村裏的道路上,鋪滿了一層牛屎。我和妻子走到來往姑姑家的路上,老遠就傳來了一股牛糞味道,隻見妻子用捂住了鼻子。


    “這是什麽鬼地方呀,怎麽這麽個味兒呀!”隻見妻子捂著鼻子埋怨的說道:“哎呀大姑怎麽找了這個鬼地方呀!”“嗬嗬,這就是所謂的命嘛。”我笑著對妻子說道:“快走吧,再走一段路到了大姑家就好了。”我的話說完此時的太陽將要落下西山,西邊的山上殘留一道殘陽。


    “哎呀小隆呀,你來之前怎麽不給我們打電話呀,我好叫你表弟,騎摩托去街上接你。”隻見大姑眉開眼笑的對著我說道:“我侄媳婦兒也來了,哎呀我真是頭一次見到我這個侄媳婦兒。”妻子抿著嘴笑了笑叫了一聲大姑,大姑父,我們隨著姑姑走進了姑姑的家裏。


    此時的天空全部黑了下來,除了寂靜的風聲外還聽到一陣陣蛐蛐的叫聲。這個寂靜讓人顯得更中害怕。


    “哦,大姑,大姑父呀,你們跟我說說你們村裏鬧鬼的事吧。”我笑著對大姑和大姑父說道:“跟我詳細的說一說,我也好找個法子破解。”隻見大姑的臉上露出了恐懼,搖了搖頭說道:“晚上不說這事兒,等到明天再跟你說吧,一尋思起這事兒來我就害怕。”隻見大姑的臉上顯出了萬般的恐懼。


    大姑慌忙的向屋外走,嘴裏莫名其妙的磨叨著,“作孽呀,一個出門子的人,老是管娘家的事幹啥嘛。”看著大姑的神情,我們夫妻二人相互不解的看了看。


    吃過晚飯後,已經是九點多,這裏的人都躺在床上休息了,我們夫妻二人熄了燈,躺在了床上看著天空中的一輪黃色的月牙兒。


    “親愛的,大姑家的洗手間在哪兒呀?”隻見妻子輕聲的對我說道:“我想去趟廁所。”隻見妻子的表情和內心有些懼怕,我笑著答道:“唉,我說媳婦兒呀!你以為這農村都跟咱們城裏一樣嗎?廁所都建在屋裏嗎?他們廁所都在外麵呢。”我的話說完隻見妻子的臉上一片驚慌。


    “哎,小隆你跟我去廁所吧。”隻見妻子坐了起來對我說道:“我聽說大姑家這裏鬧鬼,我害怕。”說著妻子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好,好!我跟你去!”我大聲說道:“這麽大的人至於這麽怕嘛!”說著我站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大姑家農村的廁所不像是我們城裏的廁所那樣建在屋裏,而是建在了院外。他們家的廁所裏是由一些破磚和淘汰的在棉瓦搭建而成。而廁所十分簡陋肮髒,讓城裏人無法接受。


    “這都是什麽呀,這也叫廁所嗎?”隻見妻子彎著腰走進廁所裏,一臉茫然的說道:“農村的廁所裏怎麽連個燈也沒有呀!”我看著妻子不滿意的表情調侃的說道:“現在沒有,不過我相信再過十年,二十年嘛肯定是有滴。”我的話剛說完,隻見一股陰風向我們吹來。


    “誰!”我驚慌的大聲叫道:“給我出來!”說完我向著陰風的方向望去。


    “親愛的怎麽了?”隻見妻子從廁所裏走出來,來到我的麵前,輕聲的問道:“怎麽了,你看到鬼了嗎?”看到妻子顫抖的問話,我怕嚇到妻子,搖了搖頭走進了屋裏。


    “睡吧,親愛的,別想到這麽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隻見妻子湊到我的胸前,輕聲的說道:“這事兒,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相信,鬼是不會害我們這些善良人的。”我輕聲的答應一聲,靠在妻子旁邊閉上了眼,隻見我身邊一股綠光來到我的麵前。


    說來也怪,為什麽每個與我不認識的人死後有冤屈都來找我?難道真像恩師王常老祖說的那樣,我隻能為冤魂伸冤嗎?我正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的時候,隻聽見一聲,“我死得好冤呀!”這聲音即恐怖,又淒慘,仿佛就在我們二人身邊。


    “誰!你在哪兒,別我嚇我好嗎?”隻見妻子驚慌的坐了起來,大聲的驚叫道:“誰害死你的,你去找誰,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不要嚇我呀!”隻見妻子一著紮在我的懷裏望著發出淒慘聲音的方向。


    我閉上了雙眼,隻見那道綠光瞬間變成一個披頭散發,臉色蒼白,鼻子和嘴都流出了鮮血的女人站在我的麵前。


    “你是誰?”我驚慌的叫道:“來我這兒幹嘛呀!”妻子聽到我的叫聲,趴在我的麵前看著前麵。隻見這個披頭散發的冤魂站在我前麵,用她那恐怖的藍色眼睛看著我,詭異的說道:“我死得好冤呀!”我的心裏頓時明白,這就是我大姑在電話裏說得慘死在他大伯子家裏的兒媳婦兒,玲玲。


    “你是玲玲吧。”我笑著說道:“你有啥冤屈,跟我說吧,或許我能幫你。”隻見那玲玲的冤魂,歎了口氣說道:“唉!我知道你是法師,隻能為我超度亡魂,可誰能為我洗刷冤冤屈!算了吧,我還是找害我的人去報仇吧。”說完嗚!的一陣恐怖聲,一陣陰風向著窗外而去。


    “唉!恐怕是大姑家的大伯家又要有大事發生。”我說完歎了氣,隻見妻子趴在我麵前說道:“親愛的,那個冤魂是不是走了呀。”我無耐的點了點頭。


    “睡吧,該過去的會過去的。”妻子趴在我麵前安慰道:“咱們能管的一定管,但管不了的,咱們也算是盡力了。”我看著妻子,點了點頭,剛閉上眼,隻聽大姑的門外一陣倉促的敲門聲。


    “他大嬸呀,快開門呀!”隻聽一個女人叫著,倉促的敲門聲,咣當咣當的敲門聲越來越急。“誰呀!”隻見大姑一邊問著一邊打開了院子的大門,隻見大姑的大伯嫂子一臉的驚慌,向我的屋裏走來。


    “侄子!救命呀,我們家有鬼!”隻見得大姑家的大伯嫂子,一邊一敲門一邊的叫道:“侄子呀快開門呀,快救救我們吧!”我連忙穿上了外套,見到了大姑家的大伯嫂子,一臉的驚慌的站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給你叫大娘,還是叫嬸子呀。”我一臉的茫然的說道:“您快進來,慢慢的說吧。”隻見這個半百的老婦人,臉色驚慌,跪在我的麵前哭著說道:“侄子呀,救救我們家吧。管我叫娘叫嬸都行,求求你救救我們家吧,我們家有鬼呀!”隻見她跪在我的麵前。


    “嬸子你起來慢慢說,你家兒媳婦死有多長時間了?”我的話沒說完,隻見大姑家的大伯嫂子連忙說道:“今天天剛七天,今天剛七天!”我驚慌叫道:“七天,迴魂夜,不好,這冤魂是報仇的!”說著我但跑到門外,隻聽院外一片噪雜之聲。


    “玲玲,你別過來,可不是我害你的!”隻見小鬆的麵前出現了那個可怕的冤魂,這個冤魂的麵前,擺著被打翻的,食物。


    記得老人說過,每個人死後的每七天叫做迴魂夜,每當這個人死後的第七天的時候,都會迴來看家人的,也是讓這個人給自己做最後一個在陽間的了斷。


    對於正常死亡的人來說,隻是看一下家人讓他知道自己死掉了,好去陰間做鬼。而對於有些冤屈的鬼來說卻不是一件事好事,因為她要報仇,隻有報了仇才能去重新做人。


    隻見玲玲的冤魂在空中飄蕩著,伸著雙手浮在小鬆麵前,淒慘的對著小鬆說道:“小鬆呀!你好狠心呀,我一心一意的做跟你過日子,你卻違背了良心,把我害死,我要殺了你!”說著隻見她伸出那雙粘滿鮮血的手向著小鬆掐來。


    “玲玲!不要這樣,要不然你真的無法超生了!”我大聲的向著玲玲的冤魂叫著,隻見那個披頭散,臉色蒼白,鼻子嘴裏流著鮮血的樣子向我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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