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是一場夢……


    陳星河突然從睡夢之中驚醒,來到一個嶄新的世界。


    這個世界對於他十分陌生,他對於這個世界更是摸不到頭腦。


    原來,他在與妻子和女兒生活了十年後,穿越迴來到了現在。


    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陳星河受盡了屈辱,一開始所有人都把他當做一個傻子。


    他隻是一覺醒來便來到了這個世界,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迴到原來的家,每天陪著老婆孩子。


    但是總是事與願違。


    他根本找不到半點他們母女的影子。


    由於陳星河的奇經八脈被震碎了,此時的他武功跟普通人一樣。


    來到這個新的世界。


    陳星河慢慢地了解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不是看誰的武功高強,誰就對你俯首稱臣。


    他們更信奉知識的力量。


    所以他開始用了三十的時間學習了文化知道。他將中原國上下五千年的曆史都了解一下,也對現代科技快速進步進行了係統的總結。


    三十年的深埋書中,當他抬頭發現跟他一起看書的人已經是白發老人。


    而自己依舊其實個帥氣的年輕人。


    在一個實驗室,有一個科學博士,用懷疑的目光質疑起陳星河。


    “星河呀,你保養真好,皮膚沒有一點點的鬆弛感。”


    陳星河都是微笑地說:“李博士,你這個老家夥,這點都不明白嗎?那是因為我做了醫美啊!你看看,效果怎麽?”


    “真的是科技改變生活呀,效果真心的好。明明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可能外表影響了心態,你的活力啊,比現在年輕人都足!”


    陳星河長生不老,哪裏是什麽醫美導致。


    自從穿越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星河認識的朋友也開始生老病死,自己卻依舊是二十多歲的模樣。


    所以他一直處於孤獨之中,處於思念妻女之中。


    有時候孤獨就是因為你異於常人導致的,但是這個李博士確實陳星河少有朋友之一。


    突然,陳星河後背居然被人用一把匕首插了過來,他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盯著李博士。


    李博士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這些年一直跟我在一起做實驗研究哪有時間去整容,你的借口太拙劣了,今日我就好好研究你的屍體!”


    多年防備,最後還是被好朋友賣了,心口痛得不得了。


    此時他的迴憶翻江倒海起來。


    他想起了一百年前,他為了不被人的懷疑,期間每十年換一個城市生活,自己用的名字隨之變換。


    他的第一名字叫,陳長白,身份是深山之中的一名道長。


    這是他來到中原國已經有十幾年了,那時候時候正處於新文化運動。所有的年輕人目光堅定,口號震天響。


    “打倒帝國主義,還我河山!”


    …………


    陳星河目睹了一名名學生死在了洋槍之下。


    痛恨日本帝國主義的殘忍,也哀歎中原國人民不夠團結的愚昧。


    為何他能成為一名道士,那也全是一次機緣巧合吧。


    陳星河剛穿越來的時候,舉目無親,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饑餓,疲憊,再加上風寒感冒,讓他的頭重得像一座大山。


    眼神恍惚一會便倒在了一條馬上邊。


    馬玉善道長,風塵仆仆地趕路,沒有注意腳下,被陳星河的一隻腳絆倒了。


    一開始以為是死屍,後來上前查看,發現陳星河還有唿吸。


    在馬玉善將陳星河帶到道觀,好生照顧,不出三日陳星河便康複。


    “多謝道長救命之恩,還請道長能收留我,讓我做您弟子,能在我有生之年常伴左右,報道您的救命之恩。”


    馬長善道:“年輕人,你可想好了,這個百年道觀,原本也是人丁興旺,後來我的師兄弟,還有徒弟們,都已經下山,就連我也是偶爾迴來一次,清理一下衛生。”


    陳星河一臉疑惑,道:“這是為何呢?”


    馬長善道:“如今國難到頭,有點熱血報國之心的人,哪裏還有清淨的心修煉呢,還不如下山,多殺一個鬼子。”


    陳星河聽到鬼子,也是憤慨,因為他一路上見過太多國人被鬼子殺戮。


    “你叫什麽名字?”


    “陳星河。”


    “如果你真的想拜入我門下,那你就要改個名字。”


    “叫什麽?”


    “就叫陳雲南吧!”


    陳星河一口答應,他知道陳星河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來到這個世界就要有新的開始,那就一切從名字開始吧。


    “你還有兩個師兄,一個叫李雲龍,一個叫楚雲飛,他們都是從小就跟我習武學習,隻是他們跟的時間段不同,彼此互不認識。”


    馬長善若有所思的說道。


    “現在命運捉弄人啊,現在又收了你,你們三師兄弟更是互不認識了……”


    有些惆悵,但是在這個動亂的時代,又是那麽的無可奈何。


    陳星河之後追隨馬長善,總是給馬長善很多驚喜。


    馬長善發現陳星河中醫知識深厚,對於一些古方總是信手拈來。


    陳星河辯解道:“師傅,我是中醫世家,所以懂得比較多一些。”


    馬長善點了點頭,說道:“難怪,難怪了,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哪個山溝溝裏的老中醫呢!”


    之後,他們互相學習,共同進步,日子也過得不亦樂乎。


    突然又一天,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他們寧靜的生活。


    一個鬼子,順著一條隱秘的小路,摸上了山,進入了道觀。


    “八嘎呀路!”


    鬼子用腳踹開道觀的門,手持長槍,大喊道。


    馬長善和陳星河在房間裏一驚,共同道:“鬼子來了!”


    此時房間裏異常安靜,似乎一陣針落地都能震耳欲聾。


    陳星河說道:“師傅,外麵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要不我過去降他製服了。”


    馬長善道:“不可輕舉妄動,鬼子有槍!”


    槍,陳星河是見過的,威力還可以,隻是上膛,瞄準,發射耽誤了太多時間,如果是當麵的自己,根本不把槍放在眼睛。


    目前武功全廢,如果麵對麵硬碰估計也是在劫難逃。


    陳星河想了一下,說道:“那我從後門出去,看看鬼子有沒有援兵過來。如果沒有,我們內外夾擊,幹掉鬼子!”


    馬長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一會咕咕鳥叫表示沒有援兵,麻雀嘰嘰喳喳吵叫表示有……”


    陳星河交代了暗號,便從窗戶口一躍而出,圍著院牆繞到了前院。


    馬長善心想,此子有腦子靈活,不知道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這一次正好考驗一下他,倘若他久久不迴來,自己溜之大吉,那他就是膽小之人,如果他迴來,那我馬長善就沒有看錯人。


    可是過來良久,沒有瞧見門外任何動靜,隻是聽見鬼子正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掃蕩。


    要看就要破門進去馬長善所在的房間。


    馬長善屏住唿吸,心想道:“可能門外有很多鬼子,他選擇逃跑那也是明智之舉,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我們是半路師徒呢。”


    馬長善門被鬼子一叫踢開。


    鬼子見到馬長善大叫一聲:“八格牙路!”


    馬長善心想今日躲不過了,還不如死得體麵一下,見到鬼子手舉長槍一點也沒有害怕,依舊淡定自若地喝著茶。


    當鬼子正要射殺馬長善之計,陳星河從後麵拿一塊磚塊,再鬼子頭上重重地砸了下去。


    鬼子頓時頭冒金星,手裏槍同時也掉了下來。


    馬長善見狀立馬上山,將長槍退了膛。


    “師傅,我迴來了!”陳星河道。


    馬長善道:“還好你迴來得及時,不然我可要……”


    陳星河道:“我擔心有援兵,便繞得有點遠……師傅您居然會使用槍?”


    馬長善告訴陳星河自己原本是精武門的弟子,後來覺得武術根本無法救國,在侵略者鴉片的侵蝕下,武術連強身健體都不行了。


    他後來進入過軍隊,也曾做到過營長的位置,所以他對於槍支彈藥都是精通的。


    馬長善道:“略有研究,現在有槍了,真好教你使用。”


    陳星河道:“這鬼子暈了,師傅該怎麽處置?”


    馬長善道:“就這讓他死了,兼職就是便宜了他!鬼子講究武士道精神,我就要用他們武士道精神打敗他!”


    說完,馬長善便取出一根長針,在鬼子的百匯穴上插了兩針。


    鬼子慢慢地恢複了意識,發現自己武器已經被繳,腦子轉動一下。


    鬼子用日本話,道:“你們支那人,隻會一些偷雞摸狗的手法來打打敗敵人,簡直就是懦夫所為!根本不是一個武士所為!”


    陳星河根本聽不懂,馬長善此時用日語說道:“方才我沒有武器,你卻要射殺我,你此時在跟我談什麽武士精神,你也配!”


    鬼子被懟得麵紅耳赤,說道:“我不管!是男人就跟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


    馬長善道:“今天就讓你死得明白!”


    陳星河疑惑地看著馬長善,眼神在講,師傅難道你也是日本鬼!


    馬長善似乎看明白了,說道:“師傅我早年留學日本,所以日本話精通。這個鬼子要跟我決定,我要用武功將他的尊嚴一點一點地踩在腳下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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