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對虎符那是一無所知,他將虎符放在手心之處,不停的把玩著。玩了一會兒,這虎符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隻是這虎符好像隻有一半,不禁讓他又要開口向陸守山問道:“陸前輩,看情況在我們三人之中,隻有您對虎符知之甚多了,不妨給我們講一講關於虎符的事情。”


    陸守山臉上露出了老成持重的神色,說道:“在前朝,曾經有一個叫徐福的人。他曾經率領了一千精騎,來到了東方的一個小島上。


    “他們在小島上四處搜尋藥材,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讓他們找到了。搜尋到的藥材據說可以讓人長生不老,前朝皇帝癡迷於不死之術,荒廢朝政,竟然將你手中拿著的虎符賜予了徐福。


    要知道,虎符是可以調動千軍萬馬的。”


    陳星河說道:“前朝皇帝為何要將虎符賜予他一人呢?”


    “因為徐福等人此行路途遙遠,一路上可能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最終的結果也不一定可以成功。


    據說這個虎符是開啟赤煉火焰大門的鑰匙。同時,還可以讓士兵們唯命是從。”陸守山說道。


    陳星河聽到赤煉火岩四個字,心裏“咯噔——”一下。然後說道:“赤煉火岩?”


    陸守山眼睛眯著,說道:“陳少俠,你竟然聽過赤煉火岩。”


    陳星河說:“我曾經聽過少林大師的講述,也有幸師承天上老人,他們都與赤煉火岩頗有淵源。”


    陸守山說道:“原來如此。少俠竟然與當世高人淵源如此之深,難過功夫了得。”


    陳星河說道:“那此時我手中的虎符又有何用呢?”


    陸守山說道:“哈哈哈~~~這個虎符就算是一百年,一千年之後,那也是曠世奇寶,是可以讓江湖人爭得頭破血流之物。”


    上官翎說道:“這隻是前朝的舊物而已,放到我朝這不過是一塊金子打造的老虎而已。即使他是打開赤煉火岩的鑰匙,又有什麽好爭奪的呢?聽著赤煉火岩幾個字,就知道那裏一定是很兇險的地方。”


    陸守山說道:“非也,非也,這虎符可沒有那麽簡單。要知道前朝舊部隱藏於世野之人,數不勝數,如果虎符一出,那號令天下,誰敢不從。


    當然,擁有虎符之人,也一定要有像陳少俠這般驚世駭俗的武功才能鎮的住。不然,一定會掀起不少武林同道的爭奪。”


    陳星河才不管什麽號令天下誰敢不從。但是他轉念一想,這個虎符不就是他的父親陳漢庭所需之物嘛。


    想到這裏他便將虎符在手心中緊緊的握了握。


    陳星河對江山權利沒有什麽企圖,他並不想做到掌握天下大權之人。


    但是此時他卻對一個地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覺得在那裏麵可以找到他所要的任何的答案。


    不管是武學修為上的疑難問題,還是他一直苦苦追尋到底是誰殺了夫子的問題。他感覺赤煉火岩上一定住著一群神仙一般的人物,他們定然像太上老君一樣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陳星河越是這麽想,內心對赤煉火岩便越是向往。即使心中明明知道這赤煉火岩到底有多麽艱難險阻,他也要一往直前地闖一遭。


    陳星河說道:“陸前輩,敢問赤煉火岩您可曾去過?”


    陸守山說道:“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沒有一定實力的人都會望而卻步,很多魯莽之士,往往都死在了通往赤煉火岩的路上,便再也沒有了音訊。”


    陳星河說道:“赤煉火岩當真這般讓人毛骨悚然嗎?為何天山老人可以安然無恙的迴來呢?”


    陸守山說道:“你說的天山老人的奇遇,我不曾耳聞,或許他吉人天相吧,又或許他武功卓越。據我所知,去過赤煉火岩的江湖俠士們,目前沒有一個能安然無恙的迴來。”


    上官翎用手拽了拽陳星河的衣袖,說道:“星哥,你問這麽多,難道你想勇闖赤煉火岩嗎?”


    陳星河迴答道:“翎兒,不用擔心我。”


    陳星河沒有正麵迴應上官翎的話,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所以他選擇了這樣故所有而言他。


    說完,他便用手又在那光滑的岩壁上摸索了片刻。


    就在這時,石壁上出現了一個兩米多高的門。那門向外緩緩的打開了。此時從門裏竟然走出了一個身著黃袍的年輕小夥。


    小夥個頭不高,體態不胖,幹癟的臉上顴骨高聳,下巴尖尖的,尖得好像一把刀一樣,要把人的身體刺破。


    他的兩隻手特別的長,長得都好像不像一個人一樣。他隻需要微微的彎個腰,手便可以碰到地上。


    他手上的毛發很旺盛,在肥大的衣袖裏麵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的嘴巴很大,嘴唇也很厚,微微的一張開,就像要吃人一般。


    陳星河三人見到這個年輕小夥,身子都微微向後退了退。


    良久之後,陳星河才上前,抱拳說道:“在下初來貴地,不是有意冒犯,還請原諒。”


    年輕小夥說道:“你們是人?”


    陸守山向前點頭哈腰的說道:“是的,是的。我們是人。”


    年輕小夥說道:“好奇怪,我第一次見到像你們這麽醜的人。”


    陸守山苦笑了一下,然後在心裏暗暗罵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都醜成什麽樣子了,還說我們醜。”


    陳星河隻能苦笑著,抱拳說道:“這位兄台,我們確實是人,在一點上,兄台不用擔心。”


    年輕小夥說道:“你們如果真的是人的話,那是不可能將我給叫出來的。我想你們是在騙我吧。”


    上官翎說道:“這有什麽好騙得,確實是星河將你的門給打開的。”


    青年小夥說道:“是他?看著有幾分本領一般,但他也隻是個人而已。隻要是人,那便是廢物。即使你們用摧枯拉朽的力量,也是無法將我喚醒的。”


    陳星河說道:“兄台,你好像對人有太多的介懷啊。我確實是人,而且也是我將你的門打開的。”


    “噢?是嗎?像你這麽醜的人,還有這般能力。快,讓我看看你的手。”年輕小夥說道。


    陳星河緊接著便把自己那如玉般的手伸向了年輕小夥的麵前。


    年輕小夥拚命的眨著眼,定睛一瞧,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口中喃喃的念叨著:“這果然是人的手,上麵還有血脈在不停的流動,隻是這血脈流動的氣息怎麽如此的洶湧澎湃,這還是我生平頭一次見到。”


    年輕小夥抬起頭,對陳星河說道:“你的手,難道不怕牆上的毒藥嗎?”


    陳星河說道:“怕,這毒藥太厲害了。每每碰到上麵,我的手就像火燒一般,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將手上的疼痛感去掉。”


    年輕小夥訝然的說道:“你不怕這毒藥。”


    陳星河說道:“怕!”


    “不,你不怕!”年輕小夥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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