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位師侄拿不出這麽多的靈石?”


    眼見著眼前的少年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沒有任何的舉動,山羊胡管事冷眉不屑的打量了許應一眼之後,他歎息一聲繼續道。


    “沒辦法,每年到了這個時候要築基的七峰弟子太多,宗門的負擔也不小。”


    “既然師侄拿不出這麽多的靈石,那師叔我也無能為力了!”


    山羊胡管事以退為進繼續逼問道。


    他敢如此明目張膽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在他看來這許應築基成功的希望不大。


    不然,即便是許應沒有後台,可一旦築基成功之後,那麽對方也從他口中聲稱的師侄變為了師弟。


    之所以山羊胡管事不擔心此事發生,則是他在此地也算呆了數年的時間,或是那些在宗門有著氏族背景的修士,築基成功的希望很大。


    可似眼前這類外門弟子,每每能順利築基成功的百十人中也就那麽幾人。


    即便真是不巧,這麽小的概率也給他碰到,山羊胡自然也有說辭,退還部分靈石在道歉賠罪是自然的。


    “沒有,隻是師侄在宗門這麽多年還從未聽到過這類規矩,有些詫異罷了!”


    “既然是宗門的規定,那弟子自然也要按照規矩辦事...”


    許應淡笑一聲開口之時,將那宗門規矩幾個字說的格外的重。


    他看得出,那山羊胡管事也是聽出了他的言語之際,麵色微微一僵。


    可不等那山羊胡管事發作,許應已然抬手之際,儲物袋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當著那山羊胡管事的麵,許應心念一動將其打開,‘忍痛’將那四千靈石拿出遞到了那山羊胡管事的麵前。


    “弟子對於宗門規矩了解不多,還請師叔多擔待些,隻是還未請教師叔名諱...”


    隨著許應的話開口。


    那山羊胡管事在看到靈石之後,笑逐顏開麵上五官都擠在一起,嘴角都有些合不攏。


    “這些好說。”


    “祖章,日後師侄若是有什麽需要,提及我名諱就好!”


    山羊胡將許應遞來的靈石收好之後,努力平複一陣可還是掩蓋不住心中的那竊喜。


    同時麵對許應的詢問,山羊胡順其自然的客套一番,可當開口之後他卻有些暗暗後悔。


    事有萬一。


    若是此刻他不說出自己姓名的話,哪怕日後真因他看走了眼出了差錯,他自然也可以不認此事。


    可此刻他提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就是泄了自己的底。


    萬一真被眼前這少年成為那百分之一,築基成功,在翻起舊賬點名指姓的找他,此事便再也賴不掉。


    可轉念一想,這山羊胡便又釋然。


    先不說他此事的希望渺茫,誰又說他拿著這靈石在去那賭桌一定真的會輸呢?


    四千靈石對於這些七峰中的煉氣期弟子來說是不少,可對於他們這些築基期管事,尤其是又在通天峰主事的管事來說,真的算不上多。


    況且他覺得今日自己這運氣極佳,一場下來贏上個兩三萬靈石的話,這四千靈石他還真不會看在眼中。


    “既然是繳納了靈石,那便祝師侄順利可以築基,日後仙路長青...”


    靈石到手,山羊胡管事自然不願在與這許應多說,當下他便點頭示意與那許應有又俗套了幾句,便為許應指點了方向。


    許應至此,也不再多說些什麽。


    雖是四千靈石對此刻的他來說,也不算多。


    可這也是他費力賺取來的,若是宗門規矩真是如此,許應自然也不好多說。


    他可是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哪裏是什麽宗門規矩,眼前這管事隻不過是以此為由中保私囊罷了。


    隻若築基一事結束,不管結果如何,這靈石他自然是要討迴來的,可並不是現在。


    許應收起儲物袋後,當下邁步疾馳,前往那山羊胡修士指點的方向走去。


    “一百六十七號!”


    許應看著手中那黑色令牌之中在灌入靈力之後顯現出的數字,他很快便在那山岩附近,找到了這一百六十七號的築基洞府。


    抬起手中那黑色令牌,許應神念一動。


    在他麵前那築基洞府的屏障隨之消散打開,許應稍觀察一陣,這才邁步進入其中。


    那築基洞府不大,隻兩間房間的大小。


    其中除了日常所需應用之物外,隻牆邊有著一張青石做成的床。


    要說不同,隻這築基洞府之中,卻能讓他感受到不少靈力的波動,許應知道,這就該是宗門在建造這築基洞府之後布下的各類陣法了。


    “開!”


    隨著許應聲音傳出,卻見築基洞府之外的那屏障再次開啟。


    雖是以肉眼看不到,可若身為修士以神識感受的話,卻還是能清晰感受到這屏障雖不大,隻罩住了這築基洞府所在。


    可那屏障的堅硬程度,卻是先前許應所在那丁五號靈藥園的屏障陣法所不能比的。


    在修士衝擊築基之時,其實也不是在這一間洞府之中要一直打坐修煉。


    而是由幾個關鍵點,周期很長且若是在此刻被人無意打擾,則是會導致功虧一簣,之前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許應之所以當下不對那山羊胡管事發難,這也是關鍵之一。


    他可不想,在這等緊要的關頭,再為自己樹立一個隱患。


    他看得出那山羊胡管事隻築基期初期修為,可對方既然是專門管理這通天峰的築基洞府,誰又能說其中沒有什麽漏洞貓膩。


    真的因此得罪對方,說不好對方就會在此事之上暗使手段,導致他築基失敗,為其幾年的準備,為一時之氣失敗。


    感受著那屏障陣法暗暗流轉波動,許應微點頭,也不由感慨這青陽宗在某些方麵還是做的不錯的,最起碼這類的築基洞府真材實料,不是什麽豆腐渣的工程。


    可隻依靠著築基洞府外的陣法屏障,許應還是不會放心。


    他將先前留有的那兩株豆莢精怪放出,以便身處在築基洞府之中的時候,也可以通過兩者之間的神識關聯觀察洞府之外的境況。


    似潘靈萱與雪絨貂白霜,許應自然早有交代,隻待在許應到了關鍵時期,這一二階靈獸與一法器魂主,便是他護法築基的得力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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