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


    潘靈萱本見許應答應,心中不由的一喜。


    可在聽到許應身中了其宗主父親的煞魂印後,潘靈萱也露出一抹遲疑之色。


    煞魂印,或是血煞盟其餘的邪修不了解。


    可潘靈萱則是萬分清楚。


    她們這些潘逸邈所生的兒女,在年幼之際便都被其這宗主父親種下過此煞魂印。


    至於許應所說的三年時間便要解除,潘靈萱有些不明覺厲,後猜想,是許應誤信了某人的言語。


    但是這煞魂印卻是真實存在的。


    至於這煞魂印的真正意圖,或是任是其他血煞盟的高層也不清楚其真實的作用。


    可唯一例外的便是潘靈萱,除了那位血煞盟宗主之外,她該也是知道這煞魂印唯一作用之人了。


    至於許應開口時,要萬事都由許應做主,不可違背,這是潘靈萱最擔心的一點。


    可很快,潘靈萱便認清了現狀。


    沒有辦法,她現在身處弱勢,與其此刻爭執,倒不如先按這許應的約定來。


    隻若成為引魂幡的魂主之後,隨著修為提升,兩人的地位互換。


    潘靈萱心中不由在想,日後真有機會,一定也讓這許應付出代價,奪舍他直接讓其神魂俱滅根本就不解恨,到時候她實力提升,定要讓這許應也成為他引魂幡之中的魂主,方能消極自己受到的屈辱...


    “那這煞魂印?”


    許應聽聞潘靈萱同意,他也是心有一喜。


    引魂幡多了一個魂主,雖是潘靈萱該是真有噬主的想法。


    可在許應看來,這根本就不足為慮。他大可盡量減少這引魂幡吸納的陰魂,來故意抑製這潘靈萱的實力提升。


    唯一的缺點,就是許應為了防止這潘靈萱探知到他身上的秘密,引魂幡日後是不能再存放在他那仙府空間中了。


    不過多了潘靈萱這一個魂主的存在後,許應到該也不用在擔心,這引魂幡會不受控製的去隨意吸納神魂...


    尤其是,許應從那潘靈萱的神色中,看得出這潘靈萱該是清楚的知道煞魂印。


    知道就是有解決的辦法,若這潘靈萱能幫其解決此事,那麽許應便也少了一個後顧之憂。


    “據我所知,這煞魂印沒有什麽期限。還是你根本就不是中的煞魂印,而是其他的咒術?”


    潘靈萱至此,心中也是暗暗焦急。


    她肉身被毀已然有了數日之期,她此刻元神狀態根本就無法存在太久。


    可在見許應答應之後,沒有第一時間讓其進入引魂幡,潘靈萱也不好在此刻開口。


    她適應的很快,好似一名忠心的下屬一般,從剛才漂浮在空中的樣子,很快便落在了地上站到了許應的身前。


    “嗯?沒有期限嗎?”


    許應聽到這裏,也是麵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不得許應在開口,潘靈萱便對他解釋了起來。


    “說是煞魂印,倒不如說是那人一種養蠱的方式罷了!”


    “主...你...”潘靈萱本有意降低自己的姿態,恭維一下這許應想叫一聲主人,可她才剛說一個字,便覺得羞辱的麵色微紅,再也說不出第二個字。


    “你也該見過那人神鬼莫測的法術吧,他那分身的神通。”


    許應則是對潘靈萱先前那話根本沒有留意,這倒讓潘靈萱心中好受一點,在沒有先前那種窘迫,因而她開口闡述。


    “嗯,自然見過。”


    許應自然對那位血煞盟這分身神通記憶猶新,時至今日,許應還心有餘悸。


    每遇到一個刻意接近他的人,許應總覺的那人便是那位血煞盟宗主的分身了。


    與那鍾秀峰的女修接近,則是許應覺得該是一宗之主,總該是不會有此類的癖好,故意分化以女子的分身,去體驗生活...


    許應對於潘靈萱口中所說的養蠱,則是有些詫異。


    他率先想到的是,這位血煞盟宗主養蠱,是在某些實力不俗的弟子之中,種下這煞魂印。


    然後慢慢培養,日後在以這煞魂印控製,讓其為自己所用。


    畢竟,若是許應會使用這煞魂印的話,大致也會如此吧...


    許應卻不曾想,聽到潘靈萱後麵的話,則是讓他愣在了當場。


    “這位血煞盟宗主的分身,就是由這煞魂印而來!”


    “隻若被其這煞魂印標記之上,等到那煞魂印真的在其身上成長開來,那麽此人便會成為那人的一縷分魂。”


    “至於要多久,要如何才能真的讓其隨意分化成為分身,這點我就不得而知了!”


    潘靈萱在血煞盟之中的身份特殊,她自然也是知曉此事的唯一一人了。


    潘靈萱也是在無意之間發現了此事。


    那時她本以為自己知道了這位血煞盟宗主父親這最大的秘密之後,必定會被其殺人滅口。


    可沒想到,那人最後隻是讓其發下了一個心神誓言絕不告知他人。


    潘靈萱現在想來,該正是因為自己還有著為人引路的作用,這才沒有在那時便被其滅口吧!


    至此,她已然肉身被毀,成為了元神狀態,對於當初的心神誓言潘靈萱自然也在無所顧忌。


    “什麽!”


    許應聽到潘靈萱此刻言語,卻是瞬間瞪大了雙眼詫異的驚唿。


    被這位血煞盟宗主種下了這煞魂印後,便成為對方的這一抹分身了?


    那不是,此刻這位血煞盟宗主想的話,隨時都能取代他,成為新的‘許應’借他的身份存在?


    可如此也說不通。


    若真是如此的,那位血煞盟宗主為何又會派出血煞盟宗主苦苦尋找他。


    在那時,隻以一縷神魂取代他,估計直接控製他的肉身走去血煞盟就好了啊!


    許應此刻越發的迷惑,同時心中也大為感慨,這神通之術,還真是變態啊,隻與對方的一縷殘魂見一麵,便直接成了對方的分身,那不是這位血煞盟宗主可以隨時殺死自己想殺的人?


    不對!


    還是說不通的。


    許應覺得這血煞盟宗主的分身神通該是沒有這般厲害,該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弱點。


    類似於魔術戲法,不明其理的話,會讓人眼前一亮大感意外震驚。


    可一旦清楚其中運行的原理的話,便會恍然大悟,覺得索然無味了!


    此刻讓許應最擔心的是,他被種下這煞魂印,已然過去了一年的時間。那不就是有可能,這位血煞盟宗主隨時有可能以‘分身’的方式 去控製他了?


    不行!


    許應身上本就有著逆天的機緣在,此時進入這試煉秘境更是收獲頗豐!


    他可不想,最後自己辛苦努力了一場卻是徒勞最後成為了幫別人的嫁衣。


    “那可有解決的辦法!”


    許應神情變得肅然,不等那潘靈萱再說什麽,他急忙追問起了那潘靈萱!


    潘靈萱則是被許應此刻的變化,給嚇了一跳。


    她不知道許應是想到了什麽,才會變得如此緊張。


    “有是有解決的辦法,可是依你眼下的實力,卻是做不到的。”


    “說是煞魂印,可就是在你的身上種下一記烙印,似一顆烏漆嘛黑的珠子一般,那人若是想的話,可隨時控製你行動,做某些事情!”


    “可不過,隻能去做一次,那煞魂印便會自行消除。當然,在他控製的這期間,他也可以控製你殺了自己,他也不至於受到任何損傷的。”


    潘靈萱難得看到許應露出如此神情,她心中頓升起惡趣味,故意說的嚴重了一些。


    這讓許應很快便想到,那日在斬殺潘虎之後,潘虎死後出現的那黑色珠子,該就是這煞魂印的本相了。


    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殺了潘虎的原因,導致那黑色珠子最後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許應不禁有些後悔,當日在斬殺那潘虎之後,就該即刻遁走遠離,真的觀察無事之後再去奪那誅天混沌斧!


    “就這樣嗎?”


    隻能控製對方一次,這讓許應忽覺得好似這血煞盟宗主的這分身神通好似也隻是一般。


    “當然不是,控製一次會使煞魂印消除,可若是他想的話,便也可輕易的取而代之,以你的身份存活。”


    “可如此一來,他那肉身也會瞬間身死,以你...眼下的實力,倒也不至於讓他摒棄此刻身份地位,對你取而代之!”


    潘靈萱至此,才覺得許應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可是,在潘靈萱看來,這許應雖實力不錯,且數機緣加身,可也不至於讓那位血煞盟宗主,真的放棄現有的那副好身軀,來取代他。


    “那這不就是說,若是這位血煞盟宗主在遇到強大的對手時,自知必死之時,便可以這種方式瞬間在去借這些‘分身’的身份存活了?”


    許應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由的在想,這血煞盟一定要解決,而且是越快越好!


    不然得話,若真是讓那位血煞盟宗主得知他身上的秘密之後,必然會直接將其取代存活。


    他的那仙府靈田,雖然不似這血煞盟宗主的神通逆天,可在積攢資源之上,卻是逆天的存在。


    也就是許應現在的實力太低,雖身懷巨寶,可許應卻從不敢輕易使用,隻是自給自足,除此外也隻在最初缺少靈石之際,出售過其中靈田種植出的靈植。


    可若是將這仙府靈田給一位修為高深,實力強勁的修士又或是宗門的話,那仙府靈田的價值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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