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泰聽到高治的這一番話後,笑著點了點頭,“魯王殿下,你說的對,隻要我們好好想一想,應該可以想到解決的辦法。”


    高嚴歎了一口氣,“皇宮裏守備森嚴,無論我們想什麽辦法,恐怕都不容易成功!”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就像我們剛才說的辦法一樣,用推水的工具,把讀推到禮物上,這個辦法雖然不能讓人發覺,可是實施起來確實很困難,隻是水線的這個問題,我們就沒辦法解決。


    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實施這個計劃也就沒有難度了,真可惜!”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心中忽然一動,他低頭想了想,猛然抬起頭來看著高嚴,笑著說道。


    “我們在禮物上動手腳,之所以不容易成功,是因為有那些太監看著。


    可如果我們換一個方法,說不定,就能成功呢?”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頓時大喜,急忙問道,“老六,難道你又想到什麽好辦法了嗎?”


    高治擺了擺手,苦笑的說道,“好辦法倒說不上,隻是一個簡單的想法,也不知有沒有用,說出來聽聽,你們二人也好好想想,到底能不能實施!”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們不能在禮物上動手腳,就是因為有太監看著,可如果我們不選擇在那個時機動手,換一個地點,成功率應該會更高一些吧?”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老六,剛才已經說了,皇宮裏守備森嚴,我們之所以選在路上動手,就是因為在路上的時候,他們的防備肯定會減弱。


    問題是,還有哪裏會比路上更容易呢?”


    高治咬了咬牙,冷笑著說道,“如果我們選擇在皇後娘娘的寢宮動手,會不會更好一些呢?”


    “不行!”


    高治的話音剛落,高嚴便出聲阻攔,“老六,皇後娘娘的住處裏恐怕守備更加森嚴,又怎麽可能動手?”


    高治搖了搖頭,“五哥,我已經說了,這隻是我的一個想法而已,具體怎麽實施,真的還沒想起來!”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皇後娘娘的住處守備雖然會很嚴密,可是,那裏卻是最容易能接近皇後娘娘的地方。”


    高治轉過頭看著高嚴,笑著說道,“比如說,我們可以用推水的東西,將讀推到某個地方,隻要皇後娘娘用手去碰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會成功?


    又或者,我們在食物上,或者別的什麽地方動手腳,這豈不是會更容易一些?”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愣了一下,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低頭想了想,隨後,猛然抬起頭看著高治,笑著說道。


    “老六,有道理,你的這個辦法雖然沒有什麽具體實施的辦法,可隻是簡單的想一想,好像還真的有可能會成功!”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老六,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如果我們用推水的工具,將讀推到皇後娘娘有可能會碰到的地方,肯定不會讓人發覺。


    所以說,你的這個辦法,我感覺能行,比我剛才說的那個辦法,要強太多了!”


    聽到二人的話後,張鴻泰也從沉思中驚醒,他抬起頭看著高治,還沒說話,先拍了拍手。


    “魯王殿下,你的這個辦法真的不錯,我們想要在路上動手,就要麵臨被他們發現的危險。


    可如果在皇後娘娘的住處動手,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我們的人,可以選在沒有人的時候動手,自然也就不會被人發覺了,在安全上是有保障了。


    所以我也認為,魯王殿下,你的這個辦法應該可以實施!”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微笑著點了點頭嗯,“張參軍,既然你也說可行,我們大家好好想想,該怎麽實施具體的細節,比如說,哪裏會是皇後娘娘一定會碰到的地方,或者,有什麽食物,是皇後娘娘一定會吃的,我們隻要想明白了這些,應該就可以實施這個計劃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點了點頭,“沒錯,我們隻要想好細節問題,這件事情應該就能做的穩妥了!”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笑著說道,“那我們就想想,在皇後娘娘的住處,有什麽地方,是皇後娘娘一定會碰到的地方呢?”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苦笑的搖了搖頭,“二位殿下,像這種問題,下官是真的沒辦法,給出什麽建議,隻能靠二位殿下去想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張參軍,你又沒怎麽去過皇宮,自然不會知道皇後娘娘的住處到底有什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高嚴皺著眉頭問道,“老六,你好好想想,皇後娘娘的住處,到底有什麽是她一定會碰到的東西呢?”


    高嚴的話音剛落,一直沒說話的高賢,忽然開口說道,“在皇後娘娘的寢宮外麵,我記得有一些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桌椅。


    每天,皇後娘娘都會不定時的去這些桌椅上坐坐,你們想想,在這些地方能不能動一下心思呢?”


    “桌椅?”


    聽到高賢的話後,高嚴點了點頭,“既然皇後娘娘總去那些桌椅那裏,那我們確實可以在那裏想辦法?”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比如說,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可不可以在椅子上抹上一些讀,隻要皇後娘娘碰了,我們的計劃應該就可以成功了。


    你們說,這個辦法怎麽樣呢?”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剛要點頭,卻忽然皺了皺眉,“五哥,你的這個辦法雖然可以,可問題是,那裏不可能隻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肯定會有很多。


    既然有很多,我們要在哪張桌椅上動手腳呢?”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咬了咬牙,“為了安全起見,我看不如把那些桌椅上全部動用手腳,到時候,無論皇後娘娘想要做到哪張椅子上,都會中了我們的計劃,你們說怎麽樣?”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苦笑的點了點頭,“為了穩妥起見,我們也隻能這麽做了,萬一隻在一張椅子上動手腳,如果皇後娘娘不去坐,我們的計劃也就落空了。


    所以,我們真的有必要在所有的桌椅上全都動手腳,隻有這麽做,才能萬無一失!”


    聽到高治讚同自己的說法,高嚴頓時大喜,急忙說道,“老六,既然你也讚同把桌椅上全部塗上讀,那我看就這樣做吧,到時候,無論皇後娘娘坐哪張椅子上,她都逃不出我們的手心。”


    聽到二人的話後,張鴻泰卻皺了皺眉頭,等到二人停下話語之後,這才苦笑著說道。


    “二位殿下,如果按照你們的辦法,將所有的桌椅上全部塗讀,確實很穩妥,皇後娘娘無論坐在哪張椅子上,都會中了我們的計劃。”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可問題是,那麽多的桌椅,如果完全塗1遍,恐怕要花費相當多的時間。


    你們別忘了,那可是在皇宮裏,有誰敢花大把的時間,在那些桌椅上完全塗1遍讀?


    如果我們的人真的敢這麽做,那我敢保證,他肯定會被皇宮的侍衛發現,到時候,豈不是糟糕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剛才的辦法確實不太現實。


    偷偷的去皇宮裏,本來就是很隱蔽的事情,如果想要把那些桌子上全都塗上了讀,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恐怕要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あヤ~8~1~.7,8z.w.o <


    有誰敢保證,在這一個時間的時辰裏,不會被侍衛和太監們發現呢?


    看到二人不說話了,張鴻泰歎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要做的隱蔽才行,我們之所以使用那種推水的工具,自然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所以才會想到這個辦法。


    可如果按照剛才的辦法去做,也就失去了隱蔽,被發現的幾率也就高了很多。


    也許不是高了很多,而是一定會被那些侍衛發現的。


    其實,我們原本的計劃,我們的侍衛使用推水的工具,在遠距離對著一個目標,塗上讀就夠了,想要大麵積的動手腳,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這個計劃,絕對不可能成功的,大家還是好好想想,皇後娘娘會坐在哪張椅子上,然後,我們在這張椅子上動手,自然就會簡單的多,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苦笑著搖了搖頭,“張參軍,像這種事情,恐怕我們誰都不可能知道。


    就算我們知道皇後娘娘會去那些椅子上坐著,可問題是,她不可能隻坐在一張椅子上,或者說,也許她就坐在一張椅子上,這些問題,我們都不知道,自然就沒辦法動手了。”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點了點頭,“五哥,你說的對,這件事情,確實不好掌握。


    我們比如說,皇後娘娘從住處裏走出來,想要散散心,於是,來到了這些桌椅前,可問題是,她會坐在哪裏呢?


    這個問題,以我猜想,就算皇後娘娘自己,從住處裏走出來之前,恐怕都不一定能知道,就何況是我們些外人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皺了皺眉頭,“老六,你怎麽說,就連皇後娘娘自己都不知道會坐在哪裏呢?


    這是什麽原因,是不是有些不對呀?皇後娘娘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會坐在哪裏呢?”


    聽到高嚴的問話,高治苦笑著搖了搖頭,“五哥,這個問題,不用說皇後娘娘不知道,就算是你,如果住處裏走出來,恐怕也不一定能知道,自己會坐在哪裏吧?”


    高嚴搖了搖頭,疑惑的問道,“不應該呀,為什麽會不知道呢?”


    看到高嚴還是不明白,高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五哥,我們打個比方,你比如說,你剛從住處裏走出來,可是外麵有風,你是正對著風坐呢,還是會背對著風作呢?”


    聽到這個問題,高嚴猛的一愣,隨即,緩緩說道,“這倒不一定,如果天熱的話,我就會對著風坐,如果天氣涼爽的話,我可能就會背對著風坐。”


    說到這裏,高嚴忽然驚唿一聲,轉頭看著高治,試探著問道,“老六,就是因為風的問題,所以,皇後娘娘才不知道該坐在哪裏嗎?”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我相信,皇後娘娘和你想的肯定一樣,如果是天熱,為了涼快一些,肯定會對著風坐下,而天氣涼爽,如果對著風坐下,就會感覺有些涼。


    所以在這個時候,皇後娘娘會坐在哪裏,肯定會不一樣。”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還有,比如說,天上的光線,因為這個原因,皇後娘娘能坐在哪裏,肯定也不一樣。


    有的時候,皇後娘娘會對著天上的光線坐下,而有的時候,她也肯定會背對著天上的光線坐下,甚至,她還會側著身對著天上的光線坐。


    總之,皇後娘娘會坐在哪裏,恐怕隻有她來到椅子前,在觀察四周的環境後,才會選擇坐在哪裏,在這之前,恐怕沒有人知道,皇後娘娘會坐在哪裏,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和高嚴同時點了點頭,讚同高治的說法。


    高嚴歎了一口氣,苦笑的說道,“看來,我們想要猜出皇後娘娘會坐在哪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說是不是?”


    說到這裏,高嚴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既然猜不出皇後娘娘會坐在哪裏,那我們的計劃,恐怕也就很難實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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