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滿口噴糞,如此之臭,今日不殺你,就是讓你順便通報大皇子,他想要的,斷然不會讓他得逞。”


    姚頃愕然,差點她要笑出來了,夷大神醫罵人可是精辟。


    “呸,走”


    北瑾文滿臉憤恨的離開,帶著一群士兵落荒而逃。


    姚頃跟隨在夷岷言身後,一言不發,默默跟隨著他的腳步,這種感覺有莫名的熟悉福走到有些累了,忍不住扯了下夷岷言的衣角,


    夷岷言迴首憋眉“以後不要獨自跑那麽遠,”


    本是被不安的姚頃,聽了這話僵硬的身子也放鬆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一句想問很久的話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完姚頃又有一絲後悔,總覺得有種跟人套近乎,拉關係的感覺。兩人走得一匹白色悍馬前,夷岷言示意姚頃上馬,


    “嗯,”隨口應道。


    姚頃納悶,利落的一個翻身跨到馬上,夷岷言隨即坐落在姚頃身後,兩人同坐一匹馬,被護在胸前的姚頃有些僵硬,


    又迴到了熱鬧的集市,色已經黑了下來,萬家燈火亮起,樂聲陣陣,各色彩燈爭奇鬥豔,遊人興高采烈,平時難得一見的大家閨秀、家碧玉也成群結隊的到處看熱鬧,珠光寶氣、鶯聲燕語。時不時的向這邊張望,似是羞澀,踟躕上前,遞上手中的花朵。姚頃站在


    一旁走也不是躲也不是,而此時的夷岷言,一言不發,似乎絲毫不受影響,拉著一旁姚頃加快了腳步,留下一群一臉愕然的女子。


    姚頃跟隨著夷岷言的身後,竟然心中有了些莫名的欣喜,他不喜歡那些大家閨秀。


    兩人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遊蕩,居然又來到療謎會,想到白日的那場鬧劇,不禁向那邊多張望了幾眼,不知道是否有人已猜到了至尊燈謎,饒有興趣的拉著夷岷言。


    “言,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夷岷言看了眼姚頃,細笑一聲


    “好”。


    兩人上前,姚頃摘下一枚竹簡,“出水芙蓉,猜花名,”


    細想一下,迴首望向夷岷言“定是荷花,對不對?”


    夷岷言笑著點點頭笑而不語。


    摘下另一竹簡,“洞房花燭夜,猜藥名”,這個言定是知曉,詢問的眼神望向夷岷言。あ <


    “桔梗”


    簡易的迴答,一來一往兩人竟也答過了十題,旁人一片驚歎,今年謎題,為何簡單的多短短時間猜中那麽多題。


    在眾目期待的眼神中,姚頃飛身摘下至尊燈謎的竹簡,“木目跨於心,古人做反文,和尚光頭,淒慘無淚水”。沉思一下,覺得不會那麽簡單吧,不是至尊燈謎很難嗎?


    看向夷岷言,似乎沒有要迴答得意思,難道他猜不出,如此簡單,會不會另有蹊蹺,沉思半晌眼看快要過一炷香時間,旁人已經開始躁動起來。


    “如此簡單怎麽會答不出呢?”


    “你倒是答題啊”


    一來一去的,被催促急了,看向夷岷言詢問的口氣“想做你妻?”


    夷岷言微微一笑,瞬間眼底像開了花一般,花瓣似得紅唇輕啟


    “好”


    姚頃愕然,她剛剛了什麽來著,反應過來時,臉色像染上顏料般。


    灰色錦衣的中年男子步步上前喜笑顏開,手拖金盤,恭敬道


    “恭喜姑娘,猜到今年的至尊謎語,這是今年的謎底獎品,祝賀兩位永結同心”


    姚頃接過金盤,裏麵紅綢緞包裹著一把巧的玉鎖,細細觀察玉鎖,卻見旁人似乎不甘心,一片騷動


    “太不公平,今年謎底為何如此簡單”


    而專注的姚頃卻沒發現那中年男子悄然的向夷岷言鞠躬敬了禮。


    夜色正好,月光淡淡灑落下來,護城河邊放滿了蓮花燈,載滿了人民的心願,些許亮光,點綴著清涼的河水,別有一番新意。


    河邊也集聚了不少人,不知道侍劍何時找來了一條船,和夷岷言兩人在船上欣賞著淡淡的月光,把玩著手中的金鎖,手中拿著一條紅繩,瞄了眼對麵的夷岷言,白衣如雪腰間係著白玉腰帶,如此出塵不染的人竟也跟她在這邊玩鬧了許久,將紅繩編製然後掛上玉鎖。


    “嘞,送你掛腰間吧,”


    夷岷言俯首過去,盯著姚頃眼睛,距離越來越近,直到薄薄的紅唇貼了過來,額頭一陣清涼,異樣的感覺蔓延,姚頃隻感一陣清香,如花瓣般輕柔,就像整個人沉浸在花海鄭蜻蜓點水般,夷岷言接過玉鎖,若無其事的係在腰間,配上白色的華麗錦衣卻格外的相配。


    姚頃卻愣在那裏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阿離可是已答應做我妻了,第一次送我東西,定當好好保存”


    愣神之際,見岸邊一個黑色身影,沒看清人影已經一閃而過。


    得不到姚頃的迴答,夷岷言也不惱。


    拉過晃神的姚頃,輕輕叫了聲


    “阿離”。


    好聽的聲音,充滿深情,她想她定是喝醉了,為何胸口一陣鼓動,感覺自己已經乖乖進入他的網鄭


    深夜夷岷言手中把弄著玉鎖,他想起了一些北夷派往事,一些獨特的迴憶,他是北夷派大弟子,來也好笑,自己從沒見自己的娘親,卻被掌門當寶貝一樣供著,就連掌門自己的兒子都沒有如此待遇。


    向來孤僻,呆在北夷派獨來獨往,也樂在自在。除了每習武,自己對醫術卻有了濃厚興趣,可能是跟自己的過往有關,學得倒是越來越精辟。


    可是忽然有一來了一對璧人,聽是楚國皇子與他的侍從。


    北夷派雖然接納各國人,卻位於北國,楚國皇子被丟在這,定是不受寵或者是做錯事需要改過自新的,自是招來不少嫉妒和不懷好意。然而兩人似乎形影不離,再怎麽被欺負,也要黏在一起。女孩一直護著病怏怏的所謂楚國皇子,讓他有種錯覺,就像母雞護著雞,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


    他可看出來那皇子雖然滿麵病態絲毫掩蓋不住野心勃勃的眼睛,突然讓他來了興趣,也許以後會是個有趣的敵人。


    偶然遇見北瑾文那孫子仗勢欺人,看著滿身傷痕的侍從卻依舊的擋著所有的拳打腳踢,向來不管事的他,好意的上前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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