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藍,美麗異常,不時的飄過幾縷白雲,像天使一樣俯視著底下的這片蒼莽大地。雖然天入初秋,但氣溫依然炎熱,而就是在這炎熱的烈日下,卻有一群人,在首都郊外一處麵積有一千多平的大坑邊上圍攏著,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麽!

    一群記者像膠卷不是錢來的一樣,瘋狂的對著那深坑拍著照,不光記者,什麽地質局,公安局,這局那局的車都在不遠處排放著,也不知道一個大坑而已,有什麽好這樣興師動眾的!

    這時一個記者帶著一個小組人馬風風火火的趕到現場。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都市頻道記者小瑩,我台剛剛得到消息,在這裏,我市興豐外郊區發生一件十分離奇不可思議的事件,大家都看到了,我們已經來到現場,現在已經有很多的市民在這裏圍觀,我們先實際的了解一下到底是因為什麽,讓大家如此炎熱的天氣來到這裏”

    “您好大爺,請問你知道這裏為什麽這麽多人圍在這大坑邊上嗎?”

    一個騎在人力車上的老人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問到自己,有些拘謹的迴答道:“哦,這不是都在看、看這裏原來的一個迴收站突然就不見了嗎?還真是奇怪呢,上午我還來送過一趟破爛,還好好的在這呢!”

    “哦,謝謝大爺,聽您說原來這裏是一個迴收站對嗎?是今天突然就不見的?那您是什麽時候發現不見的,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或發現什麽奇怪的事呢?”

    “是,是啊,你看,那個大坑有多大,原本的迴收站就有多大,我上午九點多來的時候還在的,我就在附近揀點東西或收點破爛,可什麽聲音也沒聽見啊?你說這麽大的一塊地方就這樣突然的不見了,你說怪不怪?”這老人也許是話說了兩句,也不那麽緊張了,雖然語言還是有些混亂,但大致意思還是說明白了!

    記者看這老人也不能給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道了聲謝來到大坑的邊上,這裏已經被警察拉上了警戒線,一群專家摸樣的人正在大坑中研究著什麽!

    “觀眾朋友們,大家趕剛也看到了,據了解原本這裏應該是一家迴收站,可奇怪的是上午還安然存在的迴收站,現在剛剛過了中午,卻憑空的消失了,而且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如此巨大的深坑,用那老大爺的話說還真是奇怪了,確實太奇怪了,我們現在繼續采訪一下裏麵的專家,看看他們對此有什麽看法!

    記者和在警戒線處的警察出示了證件,無冕之王的威力是不可擋的,簡單的交涉了幾句,記者帶著攝製組順著臨時搭建的一個扶梯下到了足有兩米多深的大坑中。

    來到一個專家模樣的人旁邊,記者對專家進行了采訪“這位先生您好,請問您是哪個部門的,對這樣突然出現的怪異現象有什麽看法嗎?”

    一個年紀在五十左右的專家直起身,對記者禮貌的迴應道:“哦,您好,我是地質局的,我們也隻能對這裏的地質做一下調查,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現在我們還在研究中,現在也隻能說這事情不是地質變化引起的,抱歉了,說實話,這樣的情況在我的經驗中是不可能發生的!”專家的話很明白,也很有水平,讓記者沒有什麽話在好詢問!

    “謝謝地質局的專家,觀眾朋友們看來這個奇怪的事件暫時是不能了解是怎麽樣發生的了……”正在記者對著攝影機解說的時候,大坑的邊緣處傳來一聲驚唿聲,震驚中還夾帶著一絲懊惱與不甘!

    “天啊,怎麽迴事?啊,怎麽迴事?我的迴收站呢?誰能告訴我,我的貨啊,那可都是錢啊!嗚……”說完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竟然在大坑邊上哭了起來!

    記者一看新聞又來了,看來這個人應該是迴收站的老板,馬上帶著人馬爬出大坑,來到那中年人的身邊,還沒等她采訪,一個看上去應該是拾荒者模樣的人對那大漢懷疑道:“這迴收站怎麽是你的?我可是在這裏送了七年的廢品了,原來老板是高伯,他去世後就一直是他的孫子小高峰在經營,他今年才十五歲,怎麽迴是你呢?”

    麵對拾荒者的質疑,那中年人騰的一下竄了起來道:“你知道個屁,兩年前這裏就被我收購了,要不你以為那高峰爺孫倆整天隻知道雕刻啊雕刻的,一點積蓄都沒有,能囤積下那麽多的貨嗎?我是看高峰那小子能幹還穩當,就一直留他在這裏,一來可以繼續收些廢品,二來也可以在這裏幫我看著貨物,你知道嗎?就光那些鋼材,銅材的價值就有幾十萬了,本來一直到這幾天我看行情好了,想要出手了,可……嗚……這到底是咋迴事啊?”

    本來一個挺大的爺們兒,說著說著又開始嗚咽起來,看來還真的是傷心,哦,應該是心疼壞了,也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夠憋氣帶窩火了!這也不知道算是天災還是人禍呢?

    以上這些隻是故事中曇花一現的龍套配角,咱現在把時間迴放到到三個小時前,還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竟然讓這裏如此大麵積的迴收站憑空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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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峰今天有些不舒服,不是身體上的,健壯如小牛般的他是很少生病的,不舒服是因為在心裏,爺爺去世五年了,今天是爺爺的忌日日,早早就去了準備了一些祭品準備晚點去祭拜爺爺,之所以要晚點,是因為他還有一件事沒做完,也是爺爺臨終前囑咐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完才可以去祭奠他!而就因為這件事,自己一直等了五年都沒有去祭拜自己的爺爺!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已經不屬於自己的迴收站,收了幾個老主顧的廢品,高峰鎖上了大門,經過廢品如山的院中迴到自己住的房間,高峰住的是一間很大的的房間,足有二百多平,而且中間沒有任何的割斷,卻全被一個個木架幾乎占據了房間的全部空間,隻有一小塊空間擺放著一張小桌,和一張木床。

    房間裏所有的木架都被分成一個個小格,上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雕刻物,有人的,動物的,還有許多希奇古怪的雕刻物,嶙嶙種種怕是有上萬件,沒一個雕刻品都栩栩如生,如果被哪到市麵上每件都應該有個不匪的價值,隻是用來雕刻的原料卻大多都是普通的材料,什麽鋼、鐵、石頭、木頭,甚至還有許多塑料物品,但也有不少是我們不認識的材料!

    高峰來到那小桌麵前,先是在桌下麵取出一段手臂長短粗細的鋼材,那應該是一種車的軸!幫鋼柱放在桌麵上,在抽屜中取出一個用金黃錦緞包裹的長條物品,手指粗細,十公分左右的長短。

    高峰珍而珍的把錦緞打開,露出裏麵一把造型比較特殊的小刀,確切的說是一把雕刻刀,血紅色的刀身如剛剛飽飲了鮮血一般的赤紅,上麵雕刻著奇怪的花紋。

    別看高峰人張的粗壯,但那雙手卻如女孩般纖細修長,和他的體形有些不太般配,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捏住刀柄,眼神突然變的犀利,對著那手臂粗細的鋼柱如同虛劃了一刀般,還沒有看清是怎麽迴事。已經有十公分長短的鋼柱淩空飛起,在鋼柱飛到與高峰眼眉高的位置時,高峰手中的刀再次出手。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般,隻有一聲聲的絲絲聲,高峰的眼神專注而犀利,手上的動作讓人感覺是在指揮著什麽東西一樣,散發著藝術氣息,而那段鋼柱始終沒有墜落,在高峰的刀鋒下淩空翻滾著,一絲絲的鋼屑分灑的落在桌麵上。

    真不知道他手中的刻刀是何材料製成,那鋼柱可是貨真價實的百煉鋼,這可比傳說什麽削鐵如泥還要厲害的多啊。

    五分鍾,高峰手上的動作逐漸的慢了下來,而再看那眼前的鋼柱已經逐漸的停止旋轉,露出的是一隻形態逼真的雄師,獅身通體亮銀,麵部表情活靈活現,這不但逼真,而且給人一種有了靈魂的感覺。

    當高峰最一個動作停止,那已經雕刻完畢的雄師從空中落下,被高峰審處的左手穩穩的握在掌中,可是隻看了一眼片隨手扔在床邊的一口大木箱中,那裏這樣的小雕刻物已經滿滿一箱了。

    “熱身完畢,爺爺你要保佑我,今天最後的一階段一定要成功,那樣我就可以去看你,而且我也可以離開這裏,去外麵尋找自己以後的路了”

    原來剛剛在別人眼中眩目的絕技,隻不過是個熱身而已,高峰用腳在一隻桌腿上輕輕的踢了一腳,那桌子自動的向旁邊挪出一米遠的距離,地麵上露出的竟然是一隻黃金鑄造的盒子,有鞋盒大小,把箱子取出來,放在桌麵上。

    奇怪的是那箱子竟然看不到接口,仿佛是一個整體,沒有任何的縫隙,高峰隻是把金盒放在桌麵,並沒有去動它,定定的站立在桌前,手中的刻刀不知什麽時候失去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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