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外。


    曆經十多天風塵仆仆,袁紹一行終於來到了冀州城外。


    “嗬,韓馥,老子來了,準備好跪舔吧!”袁紹見冀州城高大的城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冀州,果然是為我袁紹準備的。


    對於韓馥,袁紹心裏充滿了鄙夷。


    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素性恇怯之徒,如果不是傍上了我袁家門生的福蔭,如何做得這冀州之主的位置?


    如今自己已經到來,如果韓馥識相將冀州相讓,那便看在叔父的麵子上,暫饒他一條狗命,如果不識相,哼哼!


    “公驥,喊話,讓韓馥出城跪迎!”袁紹霸氣的對顏良說。


    “諾……”不愧是良的主公,果然霸氣側漏!


    ……


    “報……稟報主公,城外有人自稱是主公家主,讓主公……”


    州牧府,韓馥正與沮授、審配、甄儼等人商談冀州的農耕、商業發展。


    不得不說,如果曆史上不是荀家的光環太過耀眼,再加上荀彧本身的才華,讓“王佐之才”的名聲落於荀彧身上,沮授絕對有能力一爭這個稱號。


    真的與沮授在一起共事,韓馥才發現,這貨是個全才啊。


    不僅謀略出眾,政務處理上也是一把好手,難怪曹老板在沮授死的時候會悲慟的喊出那句,“孤早相得公與,天下何足慮?”


    就在韓馥興致勃勃的向沮授介紹後世的農耕技術、畜牧養殖業、母豬的產後護理……的時候,傳令兵的稟報聲打斷了眾人的商討。


    “家主?莫非是袁紹到了,這麽快?”韓馥詫異,看來袁紹果然是覬覦冀州啊,這麽快就到了。


    “那人說了什麽?”


    “稟報主公,那人說……說……”傳令兵一咬牙,“說讓主公出城跪迎……”說完,傳令兵長鬆了一口氣,該說的都說了,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轟!”沮授、審配、甄儼等人瞬間便炸了!


    “虧他袁紹出自四世三公,居然如此無恥、如此不知禮義!”


    “素聞袁紹謙謙君子,且有俠義之風,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狂妄之人!”


    “……”


    聽見眾人的紛紛議論,韓馥不置可否,對著傳令兵擺擺手,“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傳令兵一臉詫異,雖然隻是傳話,但如此大不敬的話出自自己口中,主公居然毫不在意?蔣義渠心中一陣感動,心下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主公。


    “公與,我都不生氣,你們生氣什麽?莫不是忘記了公達、奉孝和誌才他們之前與你們所言了?淡定,淡定!”


    “主公,你有容忍雅量,但這袁紹也太過分了!”即便是想到冀州謀士天團針對袁紹所定下的計策,沮授還是憤憤不平。


    “得虧今天讓元皓休息了一天,要是他在,現在咱們這肯定炸了!”韓馥開著玩笑,緩解氣氛。


    見韓馥如此,沮授等人也隻好暫且忍下。再一想,確實如此,就田豐那個暴脾氣……


    “哈哈哈……”


    “大舅子,你現在去告知文泰,讓他將咱們的先登營、大戟營、虎豹營隱藏好,近幾日先切莫訓練,另外,再讓儁乂、元伯去輔兵營挑選一些老弱病殘,與我等一起前往迎接袁紹!”


    “諾……”甄儼快步離開議事廳,前往通知。


    自幾日前韓馥與甄薑互通情意,在眾人的起哄聲中,韓馥與甄薑便定下了婚約,時間便定在了半年後。


    穿越至今已經有近2個月的時間,中平六年馬上結束,韓馥可是清晰的記得,再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曹老板便將要召開討董大會,隻是這場鬧劇從3月開始,隻持續了一個多月……


    所以,將二人婚約定在半年之後,在韓馥看來,綽綽有餘。


    至於先登營、大戟營、虎豹營,當韓馥根據曆史記憶提出自己的建議時,麴義、張合、高覽的眼睛都直了,這……得虧主公犧牲色相,從甄家拿來了那麽多的讚助,要不就靠冀州的家底,還真拉扯不起來。


    比如先登營,雖然僅有800人,但這800人卻是麴義從5萬冀州兵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幾乎是百裏挑一。


    先登營的士兵皆身披重甲,每人另外配備強弩、重型方盾和長矛,為了能夠更好的訓練,韓馥大氣拍板所有先登營的士兵每天2頓肉。


    至於大戟營和虎豹營目前還未完全建製,倒不是因為先登營太能吃,而是甄儼準備的良馬、生鐵還未送到,因此隻能先做前期準備。


    如今,先登營這樣的一支王牌部隊直接交給麴義,也是讓麴義十分感動,士為知己者死,僅幾天的訓練時間,麴義便有了與騎兵正麵對戰的信心。


    “主公,是否還要通知元皓、奉孝、誌才等人一起迎接袁紹?”


    沮授雖然也看不上袁紹,但想到主公袁家門生的身份,還是決定一問。


    韓馥想了想,“算了,正南,煩請你去告知公達一聲即可。誌才與奉孝二人身體羸弱,便不讓他們受這個罪了,至於元皓……我怕他控製不住脾氣,直接幹袁紹。”


    沮授一想,確實也是如此,畢竟,就田豐那脾氣一上來就化身機關槍的性格……


    冀州城外,袁紹久久未見韓馥出來,心下不喜。


    這韓馥,莫非翅膀硬了不成?我袁家養的狗,還想要咬主人一口?


    見袁紹皺著眉頭,許攸走上前去。


    “主公且莫著急,料想那韓文節一個素性恇怯之人,攸以為,現在估計正在瑟瑟發抖,準備將大印送給主公呢!”


    “子遠不愧是我之左膀右臂,此言有理!”聽完許攸的話,袁紹的臉色舒緩不少。


    “主公謬讚,此乃攸份內之事。”


    “切~”一聲不合時宜的嗤笑,讓許攸的臉色瞬間難看,“沒想到你許子遠不過是一溜須拍馬之徒。”但見逄紀一臉的嘲笑。


    “依我之見,那韓馥雖不足為慮,但荀攸、荀諶、沮授等皆智謀之士,必然會有所阻攔,子遠不過是在異想天開,主公切不可操之過急,今日隻需給韓馥下馬威即可,冀州徐徐圖之方為上策。”


    袁紹仔細思量,雖然逄紀所言自己不喜,但更為穩妥,於是點了點頭,“好吧,元圖所言也很有理,暫時先按元圖所言來吧!”


    “主公且寬心,紀久聞麴義腦有反骨,待今日過後,便從麴義著手實施計劃,用不了多久,紀保證韓馥會將冀州拱手相讓!”


    逄紀一臉得意的看著許攸,嗬,想要搶我謀主的位置,你也配?呸!


    雖然心有不甘,袁紹還是選擇暫時聽從逄紀的建議,待會兒還是先看下韓馥的表現,要是讓老子不爽了,管他呢,直接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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