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有些生氣,因為程諾這個家夥就屬於屢教不改的,這家夥就是不在意安全的類型。這可不行,她每次出警、抓捕比較危險的嫌疑人,那都是要穿上防彈衣的。


    可是程諾倒好,不穿防彈衣也就算了,還一個勁的往前衝。就算是給他套上了防彈衣,程諾的歪理也就出現了,比如說影響他的活動,敏捷性要下降之類的。


    看起來,防彈衣沒辦法給程諾帶來任何的安全感,隻會帶來負擔。


    生氣的凱特走在前麵,程諾很殷勤的跟在後麵。凱特是真的生氣了,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厚臉皮的程諾自然是直接坐在凱特身邊,雖然凱特扭肩,不過不屈不撓的程諾再次伸手。


    總之一定要攬著凱特的肩膀,總之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凱特真的生氣。態度還是要表現出來的,臉皮厚一點其實也沒任何關係,這是程諾應該要做的事情。


    “凱特,你應該相信我,我可以應付那樣的局麵。”


    凱特猛地扭過身子,直視著程諾,“你能應付那些局麵?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就不會一再的受傷!你受到過幾次槍擊?你去過醫院多少次?”


    槍擊,程諾表示不算多,隻有三次。至於死掉的次數,反而是比受到槍擊更多,也不是每一次死都是挨槍子,以及每一次死也不見得就是別人解決,程諾自我了斷的次數也不算少。


    看到程諾不說話,凱特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欣賞你的勇敢,但是我絕對不希望看到你不斷的出現在醫院裏,我更不希望有一天因為你的勇敢而失去你。”


    這一下程諾有信心了,摟著凱特的肩膀保證,“我保證,我肯定不會丟掉性命,沒有人可以殺死我!”


    凱特立刻忍不住懷疑的看著程諾,作為一個出色的兇殺組警探,她也確實是見識過太多的事情,很多有些難以置信的事情,在她這邊也不是那麽罕見,接受能力還是很出色的。


    隻是程諾這家夥的一些事情,實在是太反常了,也確實沒辦法相信。


    她覺得程諾應該是出身什麽神秘的組織,覺得程諾的過去肯定是有著一些高度機密的事情,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這是凱特可以相信的。而且她也覺得程諾身後的資源很多,要不然也不會說換腎就換腎,好像就是很多人在準備著隨時為他準備手術一般。


    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情,有錢的話當然可以有更好的資源,可以有著更多的備選,甚至不需要太多的排隊。隻是這樣匹配的器官,也不是說隨時都有,哪有那麽多的選擇啊。


    隻不過對於程諾這個家夥來說,好像不存在這些事情。他身後有龐大的資源,有最好的醫療團隊。所以這個家夥不要說換個腎了,除疤手術也是隨時都可以做了。


    至於重生這樣的事情,隻要不是腦洞大到不可思議,一般情況下是想不到這些的。隻能是重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罕見了,比起什麽神秘組織還要難以讓人信服。


    在程諾和凱特還在忙著鬥嘴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莫茲來了,朝著凱特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的去喝酒。在程諾這裏,他確實不會客氣。


    “莫茲,我覺得你應該有不少好酒,沒必要每次來我這裏才喝酒啊。”程諾翹著二郎腿看著莫茲,嫌棄的說道,“我好不容易才收了一些好酒,但是我喝的好像還沒你喝的多。”


    莫茲點頭,稱讚道,“這就是我喜歡來你這裏的原因,因為你的酒更好。”


    看起來酒比較好也是一個錯誤,莫茲這家夥當然有不少好酒了。隻是程諾這邊的好酒更多,不一定是數量多,但是品質肯定是很高的。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程諾給他的朋友們留下了一些印象,好像就是程諾嗜酒如命一般。這就是冤枉了,程諾沒有那麽大的酒癮。而且說到酒的話,程諾也不一定是要喝紅酒,啤酒、威士忌之類的也可以啊,程諾是不挑的。


    但是摩根給程諾送了幾瓶好酒,內森也給程諾帶來了幾瓶好酒。就算是亞當那家夥,也給程諾送來了格魯吉亞葡萄酒,據說這裏有著人類葡萄酒的起源,原蘇聯國家民眾公認格魯吉亞葡萄酒是世界最好的、最純的酒,而不是法國紅酒。


    凱特歪著頭看著莫茲,有些疑惑,“莫茲,你以前是不是留著山羊胡?”


    程諾噗嗤一笑,覺得這不可理解,“他?開什麽玩笑?如果他留了山羊胡,這得多麽可笑?”


    莫茲品著紅酒,一副對於這些話題根本不感興趣的樣子。他也確實不想參與這個話題,總覺得凱特是話裏有話,總覺得這是自己的黑曆史,不需要被挖出來比較好。


    凱特笑著看著程諾,解釋道,“如果他留著山羊胡,那麽就不會發現他戴了假發。”


    程諾立刻瞪大眼睛看向莫茲,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了,覺得這件事情很了不起、震驚啊。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誇張。


    “好吧,我那個時候才剛剛脫發,那個時候我很在意這些。”莫茲無奈,隻好解釋著說道,“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已經選擇接受這一切了,我覺得脫發這件事情就這麽發生了。我不需要假發,所以我也剃掉了我的胡子。”


    凱特一打響指,很激動,“我那個時候還是巡警,我知道你,你們在街頭騙了不少人。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還冒充警察,騙了不少藝術品。”


    莫茲開始繼續喝酒,這件事情不能說。雖然凱特在懷疑,但是也沒有關係。因為莫茲這家夥是‘隱形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檔案和資料,在美國國家的係統裏,這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這大概也是凱特覺得哭笑不得的地方,因為她的男朋友,以前好像也是這樣的人。隻是程諾的選擇不一樣,莫茲是繼續保持著脫離美國國家的各種係統。而程諾這家夥,偽造了一份資料,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係統裏。


    莫茲放下酒杯,看著程諾問道,“這一次找我來有事嗎?”


    “打撈的事情,我和我的朋友討論了一下,這件事情需要低調一點。”程諾起身拿出一份資料,遞給莫茲後說道,“你看看這些家夥可不可靠,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低調處理,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這件事情。”


    莫茲接過資料看了幾眼,隨即點頭認可,“這樣看起來也不錯,我找的那些人很可靠,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隻是我的朋友太多了,他們的朋友也太多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泄露了這件事情。”


    “對,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程諾開口說道,“所以現在這幾個人就很不錯,他們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我們隻需要支付一筆不錯的報酬,然後就足夠了。”


    莫茲笑著點了點頭,計劃開始完善了,“我迴去就製作一份打撈公司的文件,就算之後有人調查,他們也不會找到我們!”


    凱特捂著額頭,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雖然這一次的海洋打撈是合法的,可是程諾和莫茲這兩個家夥居然大大咧咧的在說偽造文件之類的,這也實在是囂張了一點吧。


    不過還是算了,考慮到那條沉船的特殊性,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好多說。最重要的是凱特作為一個兇殺組的警探,她覺得沒必要去管這些文物的事情,那應該是其他部門的工作。


    和莫茲討論好了沉船打撈的事情,程諾忽然問道,“莫茲,你是不是需要對我說說阿德勒-文森特的事情?”


    “你查到了?”莫茲站了起來,看著程諾說道,“你查出來了凱特的事情?”


    莫茲再次迴頭,看著凱特說道,“我說的是凱特-莫羅,尼爾-卡夫瑞的女朋友。實際上我並不喜歡她,我覺得她很有可能出賣了尼爾。我聽到過一些傳言,尼爾被捕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麵對程諾和凱特的審視目光,莫茲知道這件事情顯然是瞞不下去了,看起來也隻能選擇坦白了。


    更何況莫茲也很清楚,既然程諾調查到了這一步,那麽就說明程諾肯定是有了一些發現。沒必要對程諾隱瞞,莫茲還是很信任程諾的,她知道程諾是不會出賣他和尼爾的。


    既然程諾在熱心的幫忙,這個時候要是瞞著程諾,那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那絕對不是一個正確的做法。


    “那個時候尼爾剛來紐約,我在這裏也沒有太多的資源,我以前可是在底特律生活。當然你們也知道,底特律破產了,所以底特律牙醫來到了大蘋果城,需要重新開始生活。”


    “就像凱特剛才說的那樣,我戴著假發、留著山羊胡。尼爾那個時候還沒有遇到她的莫羅,沒有習慣穿上訂製西裝。最重要的是我們盯上了阿德勒,可惜我們被他騙了,一切都有了改變!”


    莫茲以前留著山羊胡,而尼爾以前不習慣穿訂製西裝?


    程諾和凱特對視一眼,畫風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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