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內,佐木四肢的骨頭全部被捏碎,用大拇指來粗的鐵鏈綁在石柱之上,兩根尖銳的鋼錐插在他的後背之上,嘴巴裏麵塞著布條,目的就是防止他會咬舌自盡。


    “太子爺!”負責24小時看守佐木的保鏢們見到張展鳴進來後立刻就是起身恭敬的說道。


    張展鳴對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唿,他饒有興趣的看向佐木,後者本來雙眼充滿了死灰之色,但是看到張展鳴之後,眼神之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意,他之所以會落到這般田地,都是因為張展鳴,自然也就想要把後者給幹掉。


    “他開口說了些什麽?”張展鳴問道。


    保鏢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嚐試著問出一些消息來,隻是他一有機會就想要自殺,我們沒辦法,隻得等太子爺你迴來再做打算。”


    “看來這個小鬼子倒是想一心求死啊,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愈發感興趣會從他口裏撬出什麽消息出來。”張展鳴冷笑著說道。


    隨即,張展鳴目光掃了羅兵一眼,後者會意的掏出大馬士革刀,忽的一刀插在了佐木的臉上,準確來說是嘴巴兩側的某個關鍵部位,隻見大馬士革刀非常輕而易舉的將他的臉捅了個通透。


    佐木麵目表情猛地痛至扭曲,緊跟著羅兵拔出他口裏的布條,佐木心中閃過一絲喜意,正準備咬斷自己的舌頭自盡,可誰知他的嘴巴完全用不上半點的力道,他隨即意識到羅兵剛才舉動的原因,原來是為了阻斷他咬舌自盡。


    “人有很多種自殺的辦法,但是你的四肢全毀,並且鋼錐插在你的琵琶骨上,就算你的忍術修為再高也別想著自殺,不過你求死之心倒是挺強烈的,居然想到咬舌自盡,現在你恐怕是想死都死不成了吧。”張展鳴冷笑著說道。


    的確,佐木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麽自殺的辦法,他眼神有些驚恐的看著張展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對自己做些什麽。


    張展鳴走到佐木的麵前,冷聲問道:“說,你們甲賀派千裏迢迢來奧門是有什麽目的?”


    佐木麵色一怔,顯然沒想到張展鳴會為他這個問題,隨即張展鳴接著說道:“你們一行人中應該有個叫山田的吧,他就是被我幹掉的。”


    佐木頓時明白了,心中把那個混蛋山田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如果不是因為山田的話,張展鳴定會以為這隻是一次單純的報複,就算佐木行動失敗了,他也會立刻被張展鳴等人幹掉,而不至於在這裏受罪。


    佐木的嘴巴不能夠說話,但是眼神表達出其內心活動,他不準備將相關的事情告訴張展鳴。


    “很好,我建議你能夠多堅持一會兒不說,因為那樣我就會玩的再久一點。”佐木的反應並沒有出乎張展鳴的預料,他有的是時間和辦法讓佐木開口,關鍵在於佐木能夠堅持到什麽地步。


    隻見羅兵把一個黑色的箱子打開,裏麵密密麻麻放置了各種銳利的,造型別致的小刀,他自顧自得將這些小刀依次消毒,動作很慢,整個地下室安靜的隻聽見別人的唿吸聲,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就如同瘟疫般緩緩將佐木籠罩在其中。


    張展鳴目光流露出絲絲的殺意,以及一絲略有些變態的嗜血微笑,他開口說道:“你們島國人對我們龍國可以說是非常了解,我想你應該聽過所謂的十大酷刑吧。”


    佐木麵色一變,隱約間好像明白了張展鳴接下來要做些什麽,目光閃過一道驚恐之色。


    “十大酷刑是龍國古代懲治犯人的刑法,根據朝代的不同,十大酷刑的排名也是有些變化,不過在我看來,十大酷刑當中可以冠首的應該是淩遲!”張展鳴眼中閃爍著寒光,在佐木看來就如同惡鬼一般懾人。


    張展鳴渾然不覺,自顧自的說道:“淩遲又名千刀萬剮,請一名高明的劊子手,以專用的器械將犯人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割下來,期間不能夠讓犯人因失血過多等等因素死去,要讓犯人看著那一塊塊的肉從自己的身上被割下來,聽聞最高明的劊子手可以把從一個成年人的身上割下三百七十塊肉下來,而且人還不會死,我這些兄弟中正好有一名刀法過人,這淩遲之法他也是比較擅長,曾經他試過把一個三百斤的白人割到隻剩下一百二十斤,總共割了兩千兩百四十刀,割下一千七百八十塊肉下來,持續時間達四天時間,那個人四天時間都保持著非常清醒的狀態,而且還沒有死,那個過程可真是藝術啊!”


    張展鳴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好似利劍重錘般給佐木的內心造成極大的衝擊,聽完張展鳴說的話,佐木的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起來。


    他現在完全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展鳴如果要這樣對他的話,完全是可以的,他能夠做的就是硬扛著。


    一雙略微有些冰冷的手在佐木的臉上輕輕劃過,佐木感覺到就像是被毒蛇的蛇信子舔過一樣,一股冰冷感由腳底而起,緩緩襲上心頭。


    “你這樣的身板,雖然肉少了點,不過肉的筋度好,割起來的手感想必是非常不錯的,對吧羅兵。”張展鳴轉頭問了羅兵一聲。


    羅兵正給自己手中的各種各樣的刀消毒,聽到張展鳴的話,他抬起頭迴了一聲:“沒錯,這家夥雖然割的少了點,但是肉質好,不像上次那個白人,全身大部分都是肥肉,割的都是脂肪,手感差到了極點。”


    聽到張展鳴和羅兵的對話,佐木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就跟被無形之手給捏了一下似的。


    “聽到沒有,羅兵他對你的身體還是比較看中的。”張展鳴冷笑著說道。


    消毒的過程持續了足足十多分鍾的時間,在此期間,張展鳴低聲闡述著淩遲的詳細過程,一臉的狂熱,此時佐木的麵色已經變得跟白紙一般的蒼白,臉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冷汗。


    “看來羅兵已經消毒完畢了,那好,接下來我會給你打一種針劑,放心,這種針劑不會給您的身體造成什麽傷害,相反,你還會感謝我也說不定。”張展鳴緩緩往後退了兩步,讓出一個位置來,隻見羅兵手握一個針筒,裏麵裝滿了透明的液體,他直接將針頭插在佐木的靜脈之上,隨即將針筒裏麵的液體全部推了進去。


    佐木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液體遊走在自己的身體之中,很快,他發現了些許的異樣,自己的感官突兀的提高了許多,精神狀態也是格外的高漲。


    ‘你給我注射了什麽?’佐木的嘴巴因為被插進了大馬士革刀,說不出話來,但是他的眼神還是表露出了這個意思。


    “那種感覺挺好的對吧,我告訴你,這種液體對人體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相反,還會提高人體的各種機能,最顯著的效果就是你在接下來的淩遲過程之中,絕對不會因為疼痛而昏迷過去,我們都知道人體在遇到巨大疼痛的時候大腦會自動采取昏迷,這是一種人體本能的保護手段,不過在注射了針劑之後,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張展鳴非常詳細的給佐木解釋道。


    佐木知道張展鳴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些什麽了,如果自己保持著現在的狀態,隻怕在接下來的淩遲過程中,他真的不會痛暈過去,相反,還會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那種痛感。


    “開始吧,羅兵。”張展鳴一語話畢。


    隻見羅兵手中拿著一把鑷子和一把手術刀走到佐木的麵前,他的動作非常輕,將手術刀緩緩按在了佐木左臂的皮膚之上。


    隻見當刀鋒碰到佐木皮膚的刹那,刀鋒就直接沒入到了皮膚裏麵,到達肌肉表層,緊跟著鮮血汩汩的冒了出來,將手術刀的刀鋒淹沒在鮮血之中。


    整個過程產生的痛感,佐木感覺的非常清楚,這種痛感本來他可以忍受的住,不過在內心的恐懼以及針劑的影響下,這種痛感頓時放大了數倍。


    羅兵的動作不急不緩,他輕輕將手術刀移動,刀鋒逐一破開皮膚,發出滋滋類似於撕扯絲綢的聲音,這種聲音很是細微,但是在這安靜的地下室裏,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手術刀在佐木左臂之上劃了一個圈,緊跟著又以這個圈為中心,橫著劃了一刀,然後又劃了一個圈。


    最後,羅兵用鑷子將皮膚的兩端固定拉開,雙手握在鑷子上,緩緩用力,發出吱吱的聲音,佐木非常清晰的看著自己左臂上的皮膚被鑷子從血肉之上扯了下來,露出鮮血的肌肉表層,上麵還有非常清晰的各種靜動脈,青色的,黑色的,給人一種極強的視覺衝擊感。


    “手藝見漲啊,羅兵!”張展鳴笑著稱讚道。


    羅兵將割下來的皮膚放在一旁裝滿消毒液體的器皿之中,然後再準備給佐木動刀。


    剛才的過程,讓佐木的內心已經是到了崩潰的邊緣。


    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味,大約過了五分鍾,傳來含糊不清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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