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港區的瘋狂擠兌。


    此時還在交易中的長弓國股市,港豐銀行的股價體現則更加直接。


    港豐銀行的股價以一種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態勢,一泄而下。


    從一百多英鎊直接被打了一半下來,來到了60多,而且看架勢還在往下落。


    如今的世界可不是早些年那般,還需要信件來傳輸消息。


    港區發生的事。


    通過一家家媒體,一個個八卦黨,與金融機構的特殊渠道傳了過來,消息的傳播速度可以說是以秒來計算。


    早前那些想圍在安百身上吸血,而被放了血的人,如今都雙眼冒著血絲的重新新盯上了他們的新目標港豐銀行。


    要知道,這口肥肉可要比安百集團最開始的要肥的多。


    它早前的市值可高達八,九千億,比安百先前的六千多億,還要高上兩,三千億。


    當然現在它的市值,已經變成了四,五千億,而最早,最快做空的那一批人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


    這個結果也讓那些在安百身上被磕了滿嘴血的大佬們,終於不在懷疑人生,果然,安百身上的失手就是一個意外。


    “先生們,如今我們該如何做!”港豐銀行大廈的頂層會議室中,站在主席台上的港豐銀行執行董事埃斯梅·貝克特再次開口問道,雖說這句話,他問了很多遍了,可如今沒有辦法的他,還是想大力嗯!重複出奇跡,能問出一個良策來。


    此時在港匯銀行中能排的上號的股東,全都擠在這間不小的會議中焦急的開著會議。


    雖說此時看來,港匯銀行估計是兇多吉少了,可如果搶救一下還是要搶救的。


    不過還是老樣子,在場的人依然,全都選擇了保持沉默。


    “就真的沒一點辦法嗎?要知道,如今虧的可全都是大家手裏的錢。”埃斯梅·貝克特在次重複了一遍這個觀點。


    “咳!”寇德培咳了咳,他是港豐集團的風險管理總監,可以說如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他更清楚港豐銀行的危機了。


    “寇總監有什麽良策。”埃斯梅·貝克特算是鬆了口氣,終於有人願意站出來說點建議了,要不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那也是非常尷尬的!


    “良策說不上,不過卻有些餿主意,不知道諸位願不願意聽聽!”


    “老寇,你就快說吧,如今集團都麵臨倒閉了,還管他是什麽主意的,隻要好用就行!”


    “就是,隻要集團不倒閉破產,現在叫我去l奔,圍著港區跑一圈我都幹了。”


    “對!快說,快說!”


    “那我就發表一下本人的拙見。”寇德培一邊說,一邊來到了會議室的主席台上,隨手拿起了一根粉筆在主席台上的黑板上一邊寫一邊說著。


    “眾所周知,如今我們最大的危險來這安百股票的做空,那些再我們手裏賣空的人,如今想把這筆錢還上,不說他們了,就算把我們港豐銀行賣個十次八次也還不上這筆錢。”


    “對!現在這筆錢是多少?”台下有人問道。


    寇德培在黑板寫到:秦夢卿=9億股。


    其他人=97億股。


    “老寇這是什麽意思?”


    “簡單,秦夢卿這9億股,隻要時間超過10天,嗯,過了今天那就隻剩7天了,到時候這筆股票,嗯!如果按照今天的股價來算,這筆股票我們每天要付她將近30億的利息,當然在過六天,股價應該沒這高,而其他97億股,我們也可以與他們簽定一份借用合同,大不了把利息給高點,比如給個12%……”


    “可是,寇總監,如今那些人那裏會答應?”


    “是啊!這麽高的股價,誰還留著不賣?這不是傻嗎?”


    “嗬嗬!是沒人不傻,可是——嘿嘿,我們可以明確告訴他們,如果他們在這時候逼我們還股票,那麽我們就隻能宣布破產,到時候別說賺了,他們連一分錢也別想拿到,你說他們聽了這個消息會這麽選?”


    不錯!


    這樣的話,那自己相信,他們肯定會選擇要利息了。


    “可,那些質押的人全都發表聲明說要準備破產了!”


    “這點就更沒事了,我們隻要搞定了那些做多的人之後,就可以跟他們商量,不逼他們強行平倉,那他們要怎麽破產?而且,我們也可以把條件放寬,隻要他們與我們一起承擔股票質押所產生的利息就行!而其他所產生的款項,我們可以不收,或者少收,那你們說他們還會有什麽問題?而短時間產生的那幾億的利息,我相信他們應該都出的起。”


    “妙啊!”在場很多人,同時在自己麵前的桌上拍了起來。


    “嗬嗬!而且,我們還有個最大的助力!”寇德培繼續說道。


    “哦?老寇是什麽?”


    “在過一個多月,就到了2007年7月了,華國是絕對不允許港區的金融亂起來的,上麵肯定會在暗地裏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對!我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還是老寇你老謀深算!”


    “好!就這麽幹!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可算是放心了!”這可以說是今天晚上最好的消息了。


    “不過,我還要告訴你們的事,如今大家手裏的股票可別亂拋,否則,那就是自亂陣腳,如今非但不能拋,而且你們全都要起帶頭作用,穩住港豐銀行的股價。”


    “明白!”


    “放心,我們肯定與港匯銀行共同進退!”


    ……


    ……


    看著麵前這份早間的報紙。


    報紙上寫的就是寇德培所說的計劃。


    曹焱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這特麽的,是個高人啊!


    這麽絕的主意都想出來了。


    “如今怎麽辦?”秦夢夕問了出來。


    而餐廳的其他三人,全都皺起了眉頭,沒有人迴答她這個問題。


    不要說讓他們去強行要求港豐銀行還股票。


    寇德培能想到的問題,三人同樣想的到。


    自己絕對不能逼在發出這份聲明後的港豐銀行清還股票的。


    如果自己這麽做了,被港豐銀行說出來,那他們就成了被民眾同情的一方,而自己則成了惡人,成了故意弄亂港區金融的罪人。


    而且,還會弄不好,還會讓李家乘機渾水摸魚,把黑鍋給扣迴來。


    “看來我們的計劃也要變上一變了,我先去港區議會去幫他們好好遊說一番,讓他們把這事燒的旺一點!”秦仲濂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


    “爺爺,你這是什麽意思,現在你非但不幫我們,還要幫我們的對手?”秦夢夕急了。


    曹焱白了她一眼,轉頭對秦仲濂點了點頭:“如今也隻能這麽做了,不過,您老親自出麵會不會有點不好?”


    “我會盡量安排下麵的人去提議,不過,我不能保證有不有效果。”


    “沒事,反正開始我也是隨便試試,成就成,不成也沒事!”


    “既然小曹你這麽看的開,那麽我們賭上一把?”秦仲濂的神色中透露出一股狠厲之色。


    “行!老爺子我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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