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濂與秦夢卿迴來的很快。


    兩人差不多是前後腳到家的。


    “到底怎麽迴事!”兩人一見到曹焱同時開口道。


    “失算,”曹焱苦笑一聲:“中午我偷了個懶,把讓軟件自己操作,雖知道這軟件壓根就不會考慮後果,把這價格拉的有點高,而後來,也沒算到,這跟風做多的人這麽瘋。”


    對曹焱這話,兩人很無語,這已經不是有點高了,而是非常高,高到離譜了!


    當然現如今說這些也沒什麽意義。


    “不止是跟風做多的人多,還有大麵積的係統平倉!”秦仲濂說道。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老爺子現在怎麽辦?”反正曹焱現在是想哭了。


    “現在有點難辦!”秦仲濂開口道:“下午的時候,整個港區為此都專門開會研討過,商量該如何處理。”


    “有辦法嗎?”秦夢卿與曹焱兩人同時問道。


    “好幾個方法,第一今天所有的交易都作廢,不過這點應該行不通,交易的機構與個人太多了,這要是強行作廢,估計得亂起來。”


    這點曹焱能理解,本來大家都是在規章內玩的,虧本那純粹就是自己的原因,虧死活該,可你看別人虧的多,就讓賺的多的人作廢,這不鬧起來那才是有鬼。


    “還有呢?”


    “第二,暫時讓所有的機構,不強行平倉,讓安百的股價下來才平倉,不過同樣很難,如今市麵上的股份根本就不夠那些人平倉的。”說道這,秦仲濂用很複雜的眼神看了曹焱一眼,這小子,那天早上還答應了自己要給其他幾房一條活路,可現在……特麽的,整個港區與全世界的金融機構全都被他一窩端了。


    “這有點作弊。”


    “沒辦法,如果必須要還的話,那港區基本上所有的銀行都會倒閉,這造成的社會影響太大了,我們也承受不起,當然這還必須要你們配合放出手裏的股票。”


    “這有點虧啊!”曹焱感歎了一句。


    “……”曹焱這話,讓秦仲濂一頭黑線:“差不多就行了,否則這事傳出去以後港區我們也別想待了。”


    “他們都知道這事是我幹的了?”曹焱弱弱的問道。


    “有猜測,不過還沒有確定!加上我在哪估計他們也沒好說,反正有所暗示。”


    好吧!這應該是猜出來了,誰受益,誰的嫌疑最大!這點無可置疑!


    “那現在該怎麽辦?”


    “想辦法把股價壓下去,當然最好不要像今天這麽猛!”


    “知道!不過老爺子你就不準備幫我們爭取一些好處,這壓下去可是虧血本的!”


    “怎麽可能不爭取,你們看這樣行不行?等明天去,我就提議讓安百集團可以同股不同權,哪怕是夢卿手裏隻有1%的股份,安百集團也受她控製。”


    “還行!總比什麽都沒有的強!”曹焱點了點頭,否則哥憑什麽要放出自己手裏的股票,把自家的股價打下來啊?


    “對了,以後在外麵,不管別人是不是猜出來這事是你們做的,你們都要死不認賬,明白了嗎?”


    “明白……”


    “曹焱!”秦夢夕的聲音從外麵響起。


    “夢夕快點過來我有事跟你說!”這邊曹焱還沒來的急迴話,秦仲濂便喊了出來。


    “幹嘛?”秦夢夕一臉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她可想著問曹焱今天賺了多少呢!


    “以後,你在外麵千萬不能說安百股價是你們弄的明白了嗎?”秦仲濂一字一句的對她叮囑道。


    “為什麽?”這不是錦衣夜行嗎?秦夢夕還想著,看看這次到底能把股價炒到多高,自己好去那幾房麵前炫耀炫耀,讓他們毀倒腸子都黑了,她可是知道那幾房早就把股票全都賣掉了。


    “這次的事牽涉太大,如果被其它人知道是你們做的,我怕你們會有危險,明白嗎?”秦仲濂再次嚴肅警告道。


    “夢夕,聽話,記得這事,對誰也不要說,也不能說,否則我們以後連港區都不能迴了!”秦夢卿也跟著告誡道。


    “嗯!老大,這次我玩脫了,你一說出來我肯定死!”曹焱也是一臉苦笑。


    “哦!”雖說還是不解,可看著在場的三人全都這麽告誡這麽,秦夢夕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見事情總算交代完畢,也沒有出現紕漏,秦仲濂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如今隻要等著安百的股價再次迴落就行了。


    不過,以後如果曹焱要炒股自己一定得讓人盯著,這小子玩的太瘋!


    ……


    ……


    一大隊豪車,擺著一字長蛇陣向秦家的別墅駛來。


    車上的人臉色都不好,可以說是帶著焦急,煩躁,恐慌……等等所有的負麵情緒。


    這實在是太慘了。


    除了景月妹與閆紅媛兩人因為當時那心底的不舍,做空的比較少。


    在價格漲到200多的時候,她們被強行平倉後,手裏的錢雖然少了一大節,可最少還是有的剩下的。


    而其它三房有一個算一個。


    基本上都是欠了銀行或者證券公司一大筆錢。


    而且是當時下手越狠的人,欠的越多。


    比如:秦德雄與殷觀香兩人,他們兩是下手最狠的那兩個。


    如今也是虧的最慘的那兩個。


    秦德雄欠了1.6萬億。


    而殷觀香則欠了8千億。


    反正靠他們兩自己,嗬嗬!這輩子加以後投胎的無數輩子都沒辦法還清了。


    當車隊依次停靠在了秦家的別墅停車坪。


    一行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見人到齊之後。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景月妹與閆紅媛帶頭,把自己的發型弄亂,把臉上的妝容弄畫,接著再幹嚎了兩嗓子,試了試音調。


    如今能救他們的就隻能是秦仲濂與秦夢卿他們了。


    隻要他們願意幫忙。


    自己欠的那些股份壓根就不算個事。


    要知道如今她們手裏的股份就是有安百集團所有股份的50%以上,也就是230億股左右,當然這是他們認為的。


    而他們這些人所欠的股份,剛才在來的路上就算清楚了,一共也就是30多億股,對比起秦夢卿他們手裏的230億股,隻能用一個“嗬嗬”來形容。


    相比起這點些錢與股份來說,該怎麽讓秦夢卿與曹焱來幫他們,這才是他們此行最難的部分。


    因此,為了突出她們的慘狀,景月妹與閆紅媛也不打算要臉了。


    當然要臉那也是對外人要臉。


    對秦仲濂,曹焱,秦夢卿他們,自己還要什麽臉?


    自己什麽出醜的事他們沒見過?


    見其他人一臉的懵逼,特別還有幾個後輩那頭發梳的程亮,景月妹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著那幾個後輩,就是一陣怒罵:“還發什麽呆?還不把自己的樣子弄弄?你們還以為這是來相親?都在比帥呢?是不到時候餓死路邊,你們才知道錯……”


    景月妹一陣巴拉巴拉的數落著。


    末了還親自動手,把自己親孫子,親孫女的頭發,妝容,衣服扯亂,塗花。


    而另兩房的老太太也有樣學樣。


    也全把自家人弄的慘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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