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麵麵相覷,顯然出賣金主這樣的事情他們不能輕易做到。


    蕭晨瑞的眼神變得更加陰冷,瞪向剛剛附和的那個小矮個,衝他說道:“你說一次你剛剛說過的話。”


    矮小男不明白蕭晨瑞為什麽衝向自己,頓時驚慌的雙腿都抖動了起來,重複著剛剛自己附和說道的話。


    他一開聲,蕭晨瑞眼裏頓時染滿了殺意,這把聲音就是他最初在電話裏聽見的聲音,想對他的玉倪圖謀不軌的聲音。


    領頭的見狀也知道不對勁,衝著蕭晨瑞說道:“蕭大少爺,我們是收人錢財辦事 ,冤有頭債有主,你隻要稍稍查查就能查到我們是收了誰的錢。”


    對於後來領頭的人的話,蕭晨瑞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他一步一步向矮小男走過去,臉上的笑容逐漸開始變得僵硬。


    一個氣場這麽強大的人衝著自己走過來,矮小男頓時被嚇得不輕,雙腳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雙眸驚恐地看著蕭晨瑞,嘴裏不斷地呢喃道:“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情。”


    領頭的人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攔住蕭晨瑞同時向另一個小夥伴發出了眼神示意。


    另一個小夥伴收到眼神示意之後,趁著蕭晨瑞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往小麵包車的方向倒行而去,在車上找到了幾個棍子和一把刀。


    那個領頭的人擋在蕭晨瑞麵前衝著蕭晨瑞說道:“蕭大少爺這件事情能不能就這樣一筆勾銷?”


    蕭晨瑞似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衝著領頭的那個人冷笑一聲,這個架勢顯然是不想和解的意思了。


    領頭的人向蕭晨瑞後麵的人示意,那些人知道既然不能和解就隻能跟蕭晨瑞放手一搏了。


    頓時拿起棍子和刀就往蕭晨瑞的後背砍去。隻是被蕭晨瑞非常輕巧地避開了。


    蕭晨瑞輕巧避開他們的同時,轉過身往其中一個人身上就是一腳,力道非常大,被踢中的那個人瞬間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剛剛被蕭晨瑞踢中的肋骨處,踉蹌後退了幾步。


    他的同伴見狀,連忙將自己手中的刀拋向領頭的人,領頭的人接過瞬間就往蕭晨瑞砍去。


    隻是蕭晨瑞依舊很輕鬆地避開他的攻擊,領頭人見狀,連忙向蕭晨瑞繼續發起了攻勢。


    隻是無論他怎麽砍都被蕭晨瑞輕巧地避開了,小弟見狀,抄起家夥就要幫助自己的老大,隻是這些小嘍囉根本沒有接近蕭晨瑞的機會就被蕭晨瑞踢飛了。


    老大依舊繼續向蕭晨瑞發起進攻,但是根本就無效,蕭晨瑞也不急著攻擊他,直到感覺到對方開始出現疲憊,蕭晨瑞才找準機會,搶過了他手中的刀,並狠狠地往他肋骨的方向踢去。


    一腳的力道非常大,甚至大得能聽見對方骨頭斷裂的聲音,領頭的人吃痛,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表情,一時之間根本就不能起來。


    蕭晨瑞邁著不急不慢的腳步來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領頭人,問:“顧玉倪身上的繩子是誰綁的?”


    那個人吃痛,根本就無法迴答蕭晨瑞的問題,隻是同樣倒地的另外三個人中一聽到蕭晨瑞這麽問,頓時慌了起來,連忙爬起來就想要逃走。


    他這樣的舉動反而讓蕭晨瑞注意到了他,轉過身向他走去同時伸出腳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突然的重力讓那個人瞬間趴在地上,蕭晨瑞說:“就是你綁的顧玉倪?”


    蕭晨瑞的聲音不重,反倒是非常輕,但是卻聽得他腳下的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蕭大少爺給一次機會,我們都是收了人家的錢,人家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蕭晨瑞一陣冷笑,說道:“人家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那麽我讓你自己將自己的手指切斷你會不會做?”


    那個人嚇得連忙一陣哆嗦:“蕭大少爺,行行好,行行好...”


    “那個人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對玉倪做些什麽!”蕭晨瑞依舊保持著他平靜的語氣,隻是現在這個環境越是平靜的語氣就越是讓他們覺得陰森恐怖。


    “我不知道...”被蕭晨瑞踩著的那個人連忙哭著說:“我隻是聽老大的辦事,我隻是知道對方說希望我們殺了顧玉倪。”


    聽到對方是想要殺了顧玉倪,蕭晨瑞的眼神逐漸收緊。


    已經不需要問這些人到底是誰想要殺顧玉倪的,最近跟顧玉倪能有這個大的仇怨的也隻有那麽一個人,就是顧婉柔。


    蕭晨瑞將自己手中的刀豎立在那個人的麵前:“你要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你自己動手我要你一根手指,但我親自動手的話,我要你整個手掌。”


    那個人哭了起來,說道:“救命,救命...”


    蕭晨瑞冷冷一笑,腳挪了位置將他的手踩在腳下,拿起刀就要將他的整個手掌砍下來。


    見到刀就在自己眼前,那個人瞬間哭得更加淒涼了,眼見著蕭晨瑞拿著刀就要砍自己的整個手掌,那個人連忙哭著說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蕭晨瑞將踩在他手背上的腳挪開,將刀遞給那個人,那個人強忍著自己身體的痛坐了起來,一邊哭哭唧唧地接過蕭晨瑞手中的刀,一邊顫抖不已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小尾指。


    將刀橫在自己小尾指上自己怎麽都下不去手。


    蕭晨瑞不耐煩了,“我隻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要是你在這一分鍾之內還是下不去手的話,我親自來幫你。”


    一聽蕭晨瑞這麽說,那個人立馬就停止了哭喊,閉上了眼睛咬著牙關將刀向自己的小尾指砍了下去。


    痛感隨之而來,那個人瞬間痛得大聲哭了出來。


    見狀,蕭晨瑞才滿意地重新拿起地上的刀,向一直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矮小男走去。


    矮小男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早就被嚇得不輕了,見到蕭晨瑞拿著刀向自己走來,雙腳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想要走都走不動。


    他的雙腿不停地在顫抖著,等蕭晨瑞來到自己兩米外的地方的時候,他的腿瞬間軟的無法再將自己直立起來。


    他跪在地上,衝著蕭晨瑞喊道,“不關我的事的,我什麽都沒有做。”


    蕭晨瑞如鷹一般的眼神凝視著他,說道:“是你說自己沒有試過大姑娘,想要試試玉倪?”


    那個人一聽尿都被嚇出來了,雙腿間頓時濕了一地,哆嗦著說:“我沒有,我連碰都沒有碰她一下,我真的沒有。”


    “要是你真的有的話,我要的就不是你的一部分而是要你整條命!你說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蕭晨瑞一步一步逼近他,隻是那個人已經到達了驚慌的最高狀態,在蕭晨瑞離自己還有一米距離的時候他就因為驚恐過度而昏厥了過去。


    蕭晨瑞冷眼看著他冷哼一聲,但一點都不想因為他昏厥而放過他,他轉身對他們的老大說:“隻要你動手我以後絕對不會找你們追究這件事情,但是你不肯動手的話,你要知道我能讓你們有一萬種死法。”


    這裏是封地,蕭家的人就是絕對的權威,他們生活在蕭家的管理之下,蕭晨瑞說讓他們有一萬種死法絕對不是單純恐嚇。


    但是他們都是跟著自己混的小弟,要是自己真的動手了的話,日後還怎麽有人肯跟自己混?


    蕭晨瑞看得出他的遲疑,對他說:“你要知道你動手是在保他的一條命,要是我來動手的話,恐怕他的小命就沒有了。”


    領頭的人眼神複雜地看著其他倒在地上的兄弟,隻見他們一個兩個的都是一臉痛苦的表情,根本無暇顧及矮小男的命運。


    蕭晨瑞不慌不忙地說:“你說你是要保一個人還是保你一隊人?”


    “蕭晨瑞,你簡直就是魔鬼!”領頭的人衝著蕭晨瑞怒聲說道。


    別人要是遇到這樣的情況,要不就把他們全收監了,要不把他們全打死了。


    這個蕭晨瑞倒好,竟然讓他們自相殘殺,這不是比直接要了他們的命更加殘忍嗎?


    聽到關乎自己生命安全,其他人將目光投向領頭的人。領頭的人從他們的眼中讀懂了他們的意思,他的眼神從悲切變成了無奈。


    強忍下身體的痛,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到蕭晨瑞麵前拿起蕭晨瑞手中還在滴血的刀,來到矮小男的麵前,解開了矮小男的褲子,用刀對準某個部位,咬咬牙,一刀切了下去。


    巨大的疼痛感讓矮小男瞬間清醒過來發出巨大的驚唿聲之後又一次昏厥了過去。


    領頭的人拿著刀來到蕭晨瑞麵前,一邊手還不忘扶著自己的胸前肋骨處,臉色刷白地對蕭晨瑞說:“希望蕭大少爺能說話算話,今天的事情到這裏一筆勾銷。”


    蕭晨瑞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地說:“自然。”


    說完之後懶得再看這些人一眼,轉過身往自己的車的方向走去。


    蕭晨瑞的車的一邊雖然已經被撞得凹了進去,但是他的車窗玻璃用的是非常好的防彈材料,所以就算車窗被撞得有些破裂,依舊沒有完全碎裂地掉下來。


    拉開後座車門,看到了還是昏迷的顧玉倪,蕭晨瑞幫她整理好散亂在她臉上的秀發,露出她英氣好看的容顏。


    他的手在她臉部細致的肌膚上來迴摩挲著,像是安撫她一般細細呢喃說道:“沒有事了,我帶你迴家。”


    說完整個身體從車裏退了出來,將車門關好,迴到駕駛座的位置上,啟動了車輛,往市區的方向行駛而去。


    雖然說現在顧家更加近一點,但是蕭晨瑞對顧家的人不放心,要是將這個狀況的顧玉倪送迴顧家去的話,那個顧婉柔一定會不惜找到機會傷害他的玉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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