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妮娜臉上露出一抹不屑:“我一直以為這個顧玉倪就是草包一點,沒有想到她竟然還做出這麽歹毒的事情來,你不要害怕,我現在就過去給你討公道。”


    顧婉柔心下一笑,但是臉上卻一臉焦急地對蔚妮娜說:“蔚妮娜姐姐,不要!”


    蔚妮娜不解地看著她,顧婉柔垂著頭說道:“要是父親知道了蔚妮娜姐姐是為我出頭的話,又會覺得是我在惹事情,迴過頭又要來教訓我一頓了。”


    蔚妮娜不屑地說:“教訓你?為什麽要教訓你?整個封地上的人都知道我跟顧玉倪有仇,我找顧玉倪管你什麽事情。”


    顧婉柔還要焦急地說些什麽,但是蔚妮娜已經踩著她八寸高的高跟鞋往外走去了。


    等蔚妮娜出了自己的房間,顧婉柔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輕笑。


    蔚妮娜出了顧婉柔的房間之後,徑直來到顧玉倪的房間門前,用力地敲了敲門。


    晁月打開門,驚訝見到蔚妮娜站在門前,錯愕地說:“蔚妮娜小姐來找我們小姐有什麽事情嗎?”


    “晁月,我和蔚妮娜小姐有些話要談,你下去準備一些果點過來。”顧玉倪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晁月有些錯愕,這兩個家夥一向都是不對付的啊,單獨留她們兩個在房間裏真的沒有問題嗎?再說了現在玉倪小姐的腿還受傷了,明顯有些吃虧。


    “還不去嗎?”顧玉倪推著輪椅上前了一點,對晁月說。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晁月說著繞過蔚妮娜出了門,而蔚妮娜則挽著雙手在胸前揚著頭走了進來。


    蔚妮娜走了進來之後掃視了顧玉倪的房間一眼,臉上不屑的表情更加濃了:“嘖嘖嘖,你看看你這個房間,跟隔壁的房間是完全不能相比啊!好歹是住在顧家的,你這個房間也不嫌棄自己寒酸。”


    顧玉倪沒有生氣,隻是淺淺一笑,說道:“讓你見笑了,坐吧。”


    說著顧玉倪挪開了自己的輪椅好讓蔚妮娜往自己房間裏走來。蔚妮娜一邊走進來,還繼續審視著這個房間是怎麽看都覺得寒酸。


    她來到顧玉倪房間的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顧玉倪不慌不忙地推著輪椅往前走了幾步來到蔚妮娜麵前,但又跟蔚妮娜保持著一點的位置。


    “你過來找我是什麽事情?總不會是故意過來看看我房間到底有多寒酸吧?”顧玉倪問。


    蔚妮娜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我沒有你這麽閑,就是過來看看你這樣的人到底是多不要臉,人家顧家的千金迴來了,還要被你這個惡毒的人霸占著位置不肯相讓,還處處欺負別人,就是過來看看你到底有多不要臉。”


    顧玉倪笑了:“你說這些我都承認了,可以了嗎?”


    蔚妮娜一臉警戒地看著顧玉倪,不明白顧玉倪為什麽要這樣說話。


    也懶得理會顧玉倪會使出些什麽奇怪的招式,她現在四肢健全總不能害怕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吧?


    想到這裏,蔚妮娜鄙視的目光落到顧玉倪打著石膏的腿上:“我聽說你想要推人家下樓結果把自己弄成這麽狼狽的樣子?”


    “是嗎?”顧玉倪露出不在意的一笑,然後繼續說道:“是吧。”


    “認識了你十幾年都沒有看出你竟然是這麽惡毒的一個人,不過老話說得好,善惡到頭終有報,你做了這麽多的壞事,到最後一定會有天收你的。”蔚妮娜繞著雙手,不屑地跟顧玉倪說。


    顧玉倪隻是笑了笑,在這件事情她並不覺得自己需要跟蔚妮娜解釋些什麽,蔚妮娜原本的設定就是對顧玉倪有敵意,她越是跟蔚妮娜去解釋整件事情就更加顯得奇奇怪怪不是嗎?


    但是,她不解釋不等於就願意被蔚妮娜繼續誤會下去。


    蔚妮娜不屑地看著顧玉倪,忽然見到有一樣東西從顧玉倪身上掉落到地上,顧玉倪顯得非常慌張,想要伸手去撿起地上那支錄音筆,但因為她腿上打著石膏的關係,她怎麽都不能順利地彎下身來撿起那支錄音筆。


    蔚妮娜見狀,連忙從沙發上起來走前幾步一手把顧玉倪前麵的那支錄音筆撿起,拿在手中,鄙視的目光看向顧玉倪:“好啊!你這個顧玉倪,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麽壞,竟然還想著錄我的音,你說你是不是等著我說些什麽話,然後你就故意剪接一下,好在玉霆麵前說我的壞話?”


    顧玉倪一臉慌張:“蔚妮娜小姐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沒有想著錄你的音,你能把那支錄音筆給我嗎?”


    “要不是你不安好心,你幹什麽這麽在意這支錄音筆?”蔚妮娜的聲音稍稍拔高,連帶著將手中的錄音筆都舉得更高了。


    顧玉倪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慌了:“蔚妮娜小姐,當我求求你了,裏麵的內容你不要去聽,趕緊把那筆還給我吧?我求求你了。”


    蔚妮娜充滿警惕的目光看向顧玉倪,她認識了顧玉倪十幾年的時間,之前無論自己怎麽欺負顧玉倪,顧玉倪都不會說出求求自己話,現在竟然因為一隻錄音筆就要來求自己?


    顧玉倪這個反應完全不對勁!莫非這錄音筆裏有什麽顧玉倪的把柄?


    蔚妮娜的嘴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淺笑,目光落到顧玉倪還打著石膏的腿上,她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麽都不能跟自己搶手中的筆的吧?


    於是蔚妮娜非常得意地按開了錄音筆的開關,同時不忘挑釁地看了顧玉倪一眼。


    顧玉倪心裏高興,這個蔚妮娜還真是容易忽悠,這麽輕易就上鉤了。


    但是在蔚妮娜充滿挑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顧玉倪臉上依舊是一臉擔憂和惆悵:“蔚妮娜小姐,裏麵的內容不是你能聽的,當我求求你,能不能把那支錄音筆還給我。”


    蔚妮娜一臉得意地看著顧玉倪:“還給你?真是做夢!看你現在這麽緊張的表情,莫不是裏麵有什麽不能見人的秘密?”


    “不是,真的不是!蔚妮娜小姐真的不要點開!”顧玉倪焦急地說道。


    顧玉倪覺得整個世界都欠她一個最佳演員獎。


    蔚妮娜是什麽性格?顧玉倪越是這麽說她就越要看,怎麽可能聽從顧玉倪說的話呢?更何況她們的設定就是天生的死對頭,要是蔚妮娜能順著顧玉倪的話去做的話,這個世界一定不是正常的。


    蔚妮娜一臉得意地笑,將手中的錄音筆放到自己麵前來,裏麵隻有一段錄音,所以蔚妮娜根本就不用費時間找到了播放鍵將裏麵的那段錄音播放出來。


    聲音雖然不算很清晰,但也總算能聽 ,聽著聽著蔚妮娜的眉頭就全都擰緊在一起,而顧玉倪則是一臉可惜地捂著了自己的臉。


    聽到錄音筆裏有提起自己的名字,蔚妮娜更是集中了精神去聽,她能分辨得出裏麵的聲音是屬於誰的,有顧婉柔的,顧恆東的,同樣也有顧玉倪的。


    蔚妮娜聽見顧恆東在錄音裏非常生氣地說,“就那個蔚妮娜那樣的教養還想著我們顧家的人,真是癡心妄想!”


    整個人頓時愣了起來,而錄音裏的顧婉柔同樣也是超出了她的認知,原本以為隻是一個怕事的草包,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兩麵人,當著自己說一套,然後背地裏竟然這麽陰她?


    到最後甚至聽到了顧玉倪摔下樓梯之前說的那一句話,看來她剛剛依然是被顧婉柔騙了,顧玉倪這段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顧婉柔要自己摔下樓梯來陷害顧玉倪?


    顧玉倪捂著臉滿是可惜的語氣說道:“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聽,我就知道你聽完之後一定不會好過。”


    蔚妮娜愣了愣,有些錯愕地看向顧玉倪:“這段錄音你怎麽來的?”


    “你也聽見了裏麵的對話,我在顧家也想要自保,所以就買了一支錄音筆以防萬一,當時是我忘記關了,所以不小心錄下來了。”


    蔚妮娜充滿猜疑的目光看向顧玉倪:“你既然有這麽一段錄音為什麽不發給我?”


    她想不通,顧玉倪要是掌握了這麽一段錄音的話,完全可以將錄音發送過來給她,隻要她一聽到這段錄音情緒自然就會大受打擊。


    但是顧玉倪為什麽不這麽做?


    顧玉倪歎息一聲說道:“這段錄音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錄下來的,我也是剛剛才發現,我正想要刪除,沒有想到你就進來了,我隻好先把錄音筆藏起來,沒有想到還是讓你發現了。”


    蔚妮娜不解的目光看向顧玉倪:“你要刪除?這是你自證清白的錄音,而且你也知道這錄音的內容一定能擊垮我,你竟然說你想要將它刪除?”


    顧玉倪有些遺憾地說:“我知道蔚妮娜小姐對我二哥的心思,在這一方麵上我是很佩服蔚妮娜小姐一直都這麽有勇氣的,你針對我是一迴事,但是我絕對不會懷疑你對我二哥的感情,所以我是不希望這段錄音會傷害到你的。”


    蔚妮娜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不解的目光看向顧玉倪:“你不要以為你現在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我就會感激你,顧玉倪你等著瞧,我一定會親眼看著你被趕出顧家的那一天。”


    說著蔚妮娜拿著顧玉倪那支錄音筆大步走出了顧玉倪的房間氣衝衝地往顧婉柔的房間走去。


    她用力地推開了顧婉柔房間的門,一把上前拉起設計師,說道:“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先跟我迴去吧!”


    顧婉柔急了,裙子還沒有改好,要是現在蔚妮娜把設計師帶走的話,她的禮裙要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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