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瑞聽著晁月說話同時,目光一直落在顧玉倪的臉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昨天為什麽不告訴我?”


    “沒有多大的事情,我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再說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要是你知道一點不知道一點,惹得你擔心了就不好了。”顧玉倪帶有笑意的目光對上蕭晨瑞的安撫說道。


    蕭晨瑞緩慢從顧玉倪麵前站了起來:“我知道了。”


    他的話讓顧玉倪有些聽不懂,知道了?到底知道了什麽?


    “你打算做什麽?”顧玉倪心裏始終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蕭晨瑞剛剛的話不會這麽簡單。


    “玉倪你就放心養傷,之後的事情你盡可以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的。”蕭晨瑞看著顧玉倪說道。


    顧玉倪一愣,完全沒有聽明白蕭晨瑞話中到底是什麽意思,再想要張聲問的時候,蕭晨瑞已經轉過身離開了。


    “哎!”顧玉倪開聲企圖阻止蕭晨瑞,但是蕭晨瑞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已經大步走出了賀老的工作室。


    等蕭晨瑞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後,顧玉倪怒看晁月:“我不是讓你不要亂說話了嗎?你要是再這樣亂說話的話,我的身邊就容不下你了!”


    看著顧玉倪非常認真的表情,晁月慌了:“我是為玉倪小姐覺得委屈。玉倪小姐受了這樣的委屈但是在顧家又不能說出來,我看著心痛,而且那個顧婉柔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玉倪小姐要怎麽辦啊?”


    “總不能每一次都要靠著傷害自己的身體來應對吧?”


    顧玉倪抿唇深唿出一口氣:“我的事情我能自己解決,要是你以後再這樣的話,我就要懲罰你了,知道嗎?”


    晁月低著頭說道:“我知道了。”


    賀老從自己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中還拿著一疊資料,看見晁月和顧玉倪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剛剛在辦公室裏似乎還聽見了蕭晨瑞的聲音,他想著等自己整理完了資料再出來跟蕭晨瑞談談的,怎知一出來就不見了蕭晨瑞的身影了。


    “那個意畫廊的老板剛剛來了是嗎?”賀老問道。


    “嗯。”顧玉倪應道。


    “還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之前過來還知道跟我打聲招唿,現在過來了就是看看自己的女朋友然後就跑掉了。”


    賀老說著同時將手中的文件都放在顧玉倪麵前的桌子上。


    顧玉倪聽賀老這麽說心裏有些狐疑:“賀老認識他多久了?”


    賀老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一般嗬嗬地笑了幾聲:“說來也很長一段時間了,要數起來的話,應該是在他小時候就認識了吧?”


    顧玉倪狐疑:“老師知道他原本姓蕭?”


    賀老笑了笑,皎潔的目光看向顧玉倪:“看來玉倪也知道了,那就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是的,我一直都知道他就是蕭家的大少爺蕭晨瑞。”


    “那老師對他一定非常熟識吧?他是怎麽樣一個人?”顧玉倪凝視著賀老,試探性地問。


    “怎麽樣一個人?”賀老說著思索了起來:“要說是怎麽樣一個人的話,隻能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吧。”


    說著賀老忽然笑了兩聲,目光對上顧玉倪的,繼續說道:“你現在跟他在一起,隻要多加接觸很快就能了解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了,要是他對你好的話,就會一直都對你好的。”


    顧玉倪收起目光,忽然有些惆悵了起來。


    蕭晨瑞表麵上是對自己挺好的,在她需要幫忙的時候他總是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幫扶著自己一把。但是一想到自己看過的原著,一想到顧玉軒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有一想到係統的提示,蕭晨瑞對自己的好感度是負百分之八十,顧玉倪就覺得自己怎麽都不能相信蕭晨瑞。


    蕭晨瑞離開了賀老的辦公室之後迴到了意畫廊,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沉思了好一會,到最後從桌麵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找到了助理的電話號碼。


    “你幫我聯係一下顧家的顧婉柔,就說意畫廊的老板想要見她。”


    “好的,蕭先生。”


    助理很快就通過人脈找到了顧婉柔的電話,用著意畫廊助理的身份撥通了顧婉柔的。


    因為昨天的事情顧婉柔被顧家的人教訓了一頓,顧恆東甚至還跟她說最近都隻能去禮儀學堂哪裏都不能去。


    那些什麽千金小姐的禮儀課程學起來是枯燥又無味。接到意畫廊助理的電話說意畫廊的王先生想要見自己的時候,顧婉柔心裏一陣嗤笑。


    昨天她去找他的時候還跟自己裝模作樣呢,轉過頭還不是讓助理聯係自己?果然啊,顧家真正千金這個身份就是吸引人,特別是像王山而那樣的底層人員。


    雖然顧恆東說不準她離開,但是要離開這裏,對於顧婉柔來說方法還是多的很,她裝作自己肚子痛,需要迴去休息為理由,就離開了禮儀學堂。


    顧恆東沒有刻意跟司機交代不能讓顧婉柔亂跑,同樣顧家兄弟也不會隨意去限製顧婉柔的生活,所以顧婉柔上了車之後,很順利地來到了意畫廊。


    她站在意畫廊門前,抬起頭看著意畫廊上麵的招牌,跟昨天的憤恨不一樣的是,今天顧婉柔的臉上是一臉的輕挑和不屑。


    邁著高傲的腳步走了進去,畫廊裏的助理領著顧婉柔往會客室的方向走去,途經展覽廳的時候,顧婉柔看見牆上掛著顧玉倪的畫,下麵還放著顧玉倪的名字覺得一陣礙眼。


    心裏想到,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下去,很快她就能把顧玉倪的作品都從這間意畫廊裏踢出去。


    想到這裏,顧婉柔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輕笑。


    助理領著顧婉柔來到會客室前,敲了敲門,聽見裏麵的蕭晨瑞說進來的時候,顧婉柔收起了臉上所有的不屑的表情,轉而換上一臉溫柔的淺笑。


    顧婉柔走進來的瞬間,蕭晨瑞從黑色單人沙發座椅上起來,轉身看向顧婉柔。


    那一瞬間顧婉柔有一種錯覺,覺得眼前這個人就像婚禮上的男主人一樣,在前方轉過了身帶著期待的目光等著自己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


    也難怪顧婉柔現在能有這樣的想法,畢竟蕭晨瑞的臉確實有讓人想入非非的資本。


    等顧婉柔走進去之後,助理就退了出去,幫他們把門關上。


    顧婉柔臉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了,滿眼柔情地看著蕭晨瑞:“我聽說你找我,找我是什麽事情啊?”


    顧婉柔眼裏期待的光都被蕭晨瑞看在眼中,蕭晨瑞臉上始終是禮貌的三分笑,做出了一個禮貌的邀請的動作,說道:“坐吧。”


    顧婉柔含笑點了點頭,來到蕭晨旁邊的三人沙發處,找了個跟蕭晨瑞最為靠近的位置,坐下,雙目依舊看向蕭晨瑞不曾離開。


    這個人一定是自己所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個人了,顧婉柔心裏想道。


    她早就聽說過上層社會的人聯姻基本都不會有什麽感情基礎,就算是結婚之後,雙方一般都是各玩各的,所以要是像眼前這個這麽好看的人當自己的情郎的話,那一定會是人生一大美滿的事情。


    顧婉柔克製不住自己臉上的笑意,一直凝望著蕭晨瑞問道:“你找我過來是什麽事情?”


    “我昨晚反複想了想,昨天那樣對你確實是我態度不好了,所以想要跟你道歉。”蕭晨瑞臉上三分笑意地說道。


    顧婉柔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道歉就這樣道歉,你都不知道因為你的話,我昨晚有多難過,難過得都快睡不著了。”


    “那麽顧小姐一定要讓我好好地補償你。”


    “怎麽補償?”顧婉柔雙眸裏越來越多的期待。


    “我聽說七夕就快到來了,但是因為最近才迴到顧家,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禮服,所以我就讓我的助理四處去幫我找,終於找到了一條我認為非常合適顧小姐的禮裙。”


    說著蕭晨瑞站起來,走向後麵的儲物櫃上拿出其中一個盒子,來到顧婉柔麵前,小心翼翼地放下盒子之後打開,一條閃閃發亮的淺紫色禮裙瞬間吸引了顧婉柔的目光。


    “不知道我用這個作為補償如何?”蕭晨瑞說道。


    顧婉柔的目光已經離不開盒子裏的禮裙了,最近她天天都在為禮裙的事情犯愁,現在見到這麽一條,還是這樣光彩奪目的禮裙,她沒有壓製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從盒子中拿出了禮裙舉在麵前看了起來。


    當整條禮裙完全展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顧婉柔不由得發出一陣輕歎:“哇,真的好漂亮。”


    說著充滿了滿足笑意的目光對上了蕭晨瑞的:“這真的是送給我的?”


    蕭晨瑞臉上始終是那不鹹不淡的笑意,“要是顧小姐能喜歡自然就是最好了。”


    “我喜歡,真的很喜歡。”顧婉柔說著同時不忘把禮裙拿到自己麵前在身上比對了起來。


    雖然禮裙有一點點長,但是她不介意,她以往就從電視裏看見裏麵那些人穿著禮裙的樣子,知道這種衣服有些還是要拖地的。


    蕭晨瑞看見顧婉柔現在這個滿足的表情,原本就深邃的目光裏就變得更加深沉,他臉上的笑容在慢慢收緊,但顧婉柔沒有發現他表情上的微妙變化。


    顧婉柔一直提著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對,蕭晨瑞提醒她說道:“顧小姐迴到顧家之後試試是否合適?要是有什麽需要改動的地方可以隨時聯係我,讓我聯係設計師幫你做改動。”


    顧婉柔依舊是滿臉滿足笑容地衝著蕭晨瑞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蕭晨瑞臉上的笑意逐漸變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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