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原著中的顧玉倪聽見顧婉柔這樣的話,一定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上前去撕開顧婉柔虛偽的嘴臉。


    她成為了顧玉倪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已經跟原本的顧玉倪在某種程度上心意相通,所以她非常了解原著中的顧玉倪在這樣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可憐的顧玉倪,顧雙現在終於能明白原著中的顧玉倪為什麽總是處處欺負顧婉柔,要是顧婉柔本身就是這樣的性格的話,難怪顧玉倪會控住不住自己的脾氣。


    但是顧玉倪啊顧玉倪,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對付這樣的人沒有足夠的手段的話,你最終都隻是落得一個惡毒女配的下場。


    感覺到顧恆東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在顧恆東開聲之前,顧玉倪先說道:“到底是不是蕭家的車,我們顧家的司機可以作證,他是親眼看見我上車的。”


    “玉倪姐姐你說的是什麽話?司機跟著你一段時間,你要是讓他配合著你說謊也不是不可能。”


    顧玉倪沒有被顧婉柔的話挑起任何的情緒,隻是平靜地看著顧恆東說道:“司機到底會不會因為我而跟父親說謊,我想不必我解釋父親都能清楚。”


    顧恆東蹙眉,依舊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顧玉倪。


    “蕭家的人隻是找你喝茶?期間你們沒有談些什麽事情?”


    顧恆東能這樣問等於相信了顧玉倪的話,顧婉柔在一旁暗暗咬唇,不忿的目光盯著顧玉倪。


    她一連發了好幾次的招式,但都被顧玉倪輕輕鬆鬆地給擋了下來,這真的是外麵傳說中的草包嗎?


    “是的,隻是喝茶。要說問了我什麽的話,就是問了一下禮服的事情,問我七夕慶典的禮服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顧玉倪平靜的說道同時帶有挑釁的目光看了一眼顧婉柔。


    一聽到顧玉倪提起禮服的事情,顧婉柔心裏一陣慌。


    “哦?蕭家的人跟你提起禮服的事情?”顧恆東疑惑的目光看向顧玉倪問道。


    顧玉倪點頭:“是的,問我禮服是否足夠?跟我說那天非常重要,最好讓我多準備兩套。”


    顧恆東一聽顧玉倪這樣的話,心裏的疑慮瞬間煙消雲散。


    對於顧恆東來說,蕭家的人主動跟顧玉倪說這樣的事,基本就已經承認了顧玉倪,承認了在七夕慶典那天會鄭重地宣布顧玉倪和蕭晨瑞訂婚的事情。


    雖然現在顧婉柔已經迴來了,但是多一個就是多一重保險,更何況之前顧玉霆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蕭晨逸能不能看上顧婉柔還是一個未知數。


    現在顧恆東反而在顧婉柔身上看到了希望。


    “這次的七夕慶典你準備了幾套禮服?”顧恆東一改之前懷疑的目光,看著顧玉倪關切地問。


    “原本是準備了三套,加上二哥送給我的就是四套,基本已經夠了。”顧玉倪停頓了一會,像是有些猶豫一樣不知道應不應該繼續往下說。


    顧玉倪現在這個表情讓顧婉柔心裏一陣慌亂,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顧玉倪一定會利用這件事情來告她一狀。


    果然顧恆東已經上鉤了,他看向顧玉倪說道:“是不是有什麽為難的地方?”


    “玉倪姐姐的禮裙已經足夠了,怎麽還會有什麽為難的地方?”顧婉柔企圖轉移顧恆東落入顧玉倪的圈套之中。


    顧玉倪低下眼眸,之後為難地看向顧恆東說道:“原本是夠的,但是今日婉柔帶著蔚妮娜到設計師的工作間來說要拿走其中一條禮裙...”


    欲言又止的事情不隻有她顧婉柔會,顧玉倪同樣也會。


    一聽見這裏,顧婉柔心裏就更加慌張了,但是想到整件事情都是蔚妮娜作為主動的,她盡可能壓下內心的慌張。


    在顧婉柔剛剛咽下口水瞬間,顧恆東帶著疑惑地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有這樣的事情?”


    顧玉倪瞥了顧婉柔一眼,嘴角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淺笑,這抹淺笑正好被顧婉柔看在眼裏。


    顧婉柔心中不忿,暗暗抓緊了拳頭,但語氣卻非常平靜地看著顧恆東說道:“我今日確實是去了設計師的工作間,但是,不是我主動去的,是蔚妮娜姐姐一聽見我沒有禮裙就硬生生地拉著我去,說設計師是顧家專用的,我也要一條禮裙也沒有關係。”


    顧玉倪有些委屈地說道:“確實是這樣,設計師是為顧家的人服務的。但是設計師不願意出借,婉柔就眼睜睜地看著蔚妮娜把設計師的心血都搶走嗎?”


    “搶?”顧恆東感覺都一陣頭痛,他都聽見了什麽?幾個女孩子為了一條禮裙竟然搶了起來?還是在他們顧家專用的設計師工作間?要是這件事情被傳了出去的話,那麽他們顧家不就成了全封地上的笑話了嗎?


    “蔚妮娜姐姐這麽衝動,我又不能拉著蔚妮娜姐姐。”顧婉柔趕緊說道。


    這樣就可以引導顧恆東,在這件事情上她也是被動的,全都是蔚妮娜衝動行事罷了。


    顧玉倪看向顧恆東:“父親,我知道我隻是一個養女,設計師應該首先要為顧家小姐服務的,但是我看不慣的是,人家設計師設計出來的作品也是自己的心頭血啊,婉柔和蔚妮娜就這樣想要把人家的心頭血搶走,搶不走就毀壞,這樣真是太不講道理了。”


    “什麽毀壞?你說禮裙被毀壞了?”顧恆東抓到了顧玉倪話中的重點問道。


    顧玉倪鼓起嘴巴不迴應,這樣的不迴應卻比迴應更加有力。


    “玉倪姐姐你不要胡說,禮裙什麽時候壞了?”顧婉柔慌了。


    她現在基本也能猜想到顧恆東在心裏想著什麽,他一步一步地被顧玉倪引導著向前走。


    這個顧玉倪還真是聰明,總是抓著別人最為在意的事情來攻心。


    顧玉倪沒有理會顧婉柔,隻是委屈地看著顧恆東:“父親,工作間中三條裙子壞了兩條,二哥送給我的裙子也被婉柔借走了。”


    裝委屈的事情可也不隻有她顧婉柔會,她顧玉倪同樣也會!


    “那蕭家的人問起你裙子的事情你是怎麽迴答的?”顧恆東緊張地問。


    “我就如實說了。畢竟是蕭家的人我不好隱瞞。”顧玉倪委屈地迴答。


    顧恆東蹙眉,不悅的神色看向顧婉柔:“蔚妮娜要帶你去工作間你就去工作間?”


    顧婉柔心知不好,現在顧恆東已經將所有的怒氣轉到自己身上來了,不安地咬著下唇,迷茫的眼神看向顧恆東:“父親,是蔚妮娜姐姐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的,但是蔚妮娜姐姐一直堅持著,我也不知道會弄出這麽大一件事情。”


    顧玉倪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要說打敗像顧婉柔這種級別的一定要比她更能裝才行。


    顧恆東看著顧婉柔現在這個委屈的樣子,最終還是歎息一聲:“你說現在到底要怎麽辦?七夕慶典已經馬上就要來了,原本我就犯愁著你的禮裙,現在玉倪的我也要犯愁了,你真是會給我找事情。”


    顧婉柔一臉委屈:“父親,這也不是我所希望的,玉倪姐姐的禮裙也不是我想要弄壞的,是蔚妮娜姐姐她太過於熱心,我也沒有力氣阻止蔚妮娜姐姐啊。”


    顧玉倪偷偷將手放進自己的手袋裏,找到了提前準備好的錄音筆,將顧婉柔的話都偷偷地錄了下來。


    她顧婉柔不是想要利用蔚妮娜來打擊自己嗎?她們想要組合成聯盟的話,也得要看看她顧玉倪允許還是不允許。


    “父親這件事情就算了吧?既然婉柔都說了是蔚妮娜強行將她拉到工作室去,又強行一定要搶那些裙子,婉柔說不關她的事情,全都是蔚妮娜一個做出來的,那我們也不好責怪婉柔啊。”顧玉倪故意幫顧婉柔求情說道。


    顧婉柔總感覺顧玉倪說的話怪怪的,心想著應該隻是在顧恆東麵前刻意刷一波好感,沒有想到顧玉倪已經按開了錄音筆,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裝她入局。


    “那個蔚妮娜也是,他們蔚家現在都不能好好管管這個孩子了嗎?做事情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顧恆東怒斥說道。


    顧婉柔委屈地看著顧恆東:“父親也知道蔚妮娜姐姐一向都是那樣的性格,所以這件事情也不能怪責到我的頭上來是不是?”


    “自然不能怪責到婉柔的頭上來,婉柔剛剛從外麵迴來,對幾個大家族之間的事情都不清楚,而且心也是好的,自然容易被蔚妮娜利用。”顧玉倪說道。


    顧婉柔在顧恆東看不見的時候狠狠地瞟了顧玉倪一眼。


    顧恆東看著顧婉柔怒斥道:“那個蔚妮娜一看就不是什麽有教養的人,上層社會的千金竟然沒個上層社會千金的姿態,你以後最好還是離她遠一點。”


    顧玉倪有些可惜地說:“我想這件事情不太可能。”


    顧婉柔咬著下唇,心裏不忿地瞪著顧玉倪,而顧恆東則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顧玉倪。


    “為什麽這麽說?”顧恆東問。


    “我今天聽蔚妮娜小姐說的話是,婉柔跟她說會幫她在二哥麵前說些好話,所以蔚妮娜小姐才會那麽激動的。”


    “一派胡言!”顧恆東怒道:“就那個蔚妮娜那樣的教養還想著我們顧家的人,真是癡心妄想!”


    聽見顧恆東這樣的話,顧玉倪心裏露出了一抹痛快的笑意。


    對於蔚妮娜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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