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倪臉上露出一抹禮貌的笑容:“不得不說你真的很了解蔚妮娜。”


    “不!”蕭晨瑞臉上三分微笑說道:“我不是了解蔚妮娜。我們開畫廊的,平時接觸的都是上層的人,自然要對上層的每一個人的性格都了如指掌,這樣才能讓我們的業務發展得更加強大。”


    聽著王山而的‘宏圖大計’,顧玉倪失笑說道:“那麽隻能說明,王先生在某些事情上獨具慧眼,怪不得能這麽信誓旦旦地對我說有我的加入,意畫廊的生意一定會比之前的好上一倍,原來是一早就有利用我的打算。”


    蕭晨瑞含笑的目光落在顧玉倪身上:“在商言商,顧小姐也是意畫廊的股東之一,看在大家共同的利益份上,希望顧小姐不要追究這件事情才好。”


    “那麽下次王先生想要利用我的時候,先好好地告訴我一聲,不然,我像今天一樣被打得手足無措的話,真的很丟臉。”


    蕭晨瑞笑:“這種事情我保證以後都不會發生,顧小姐從現在開始隻需要好好地輸出作品,之後的事情絕對不會讓顧小姐感覺到為難的。”


    “希望如此。”


    被蔚明遠拉出了意畫廊的蔚妮娜一直都心有不甘,上了蔚明遠的車之後衝著蔚明遠問道:“哥,你為什麽非要在那個時候拉走我?你說了會幫我討迴公道的,你當時怎麽一點都不維護我?”


    蔚明遠轉身看向蔚妮娜:“你還好說!明明就是說顧玉倪的事情,但是一說起事情你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變得聰明一點!”


    蔚妮娜急了:“我什麽時候被人家牽著鼻子走?現在一直都是在說顧玉倪抄襲的事情不是嗎?”


    “你是從哪裏發現顧玉倪的畫是抄襲的?”蔚明遠懶得理會她,轉了個話題問道。


    他總覺得那個畫廊的老板有些麵熟,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但一時之間又怎麽都想不起來。


    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讓他非常介意,就是在這件事情中,他們都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總覺得,蔚妮娜被人利用了一樣。


    “就是一些好心的網友提醒我的。”蔚妮娜理直氣壯地說,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其實根本就是一個騙她的局的手段。


    蔚明遠作為蔚家未來的繼承人,智商上明顯要比蔚妮娜高出一些,一聽到蔚妮娜這麽說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我真是蠢,我竟然相信你的話,沒有先了解整件事情的經過!”蔚明遠自責地說。


    蔚妮娜不解地看向蔚明遠:“哥,你在說什麽啊?現在我們隻需要找到投雜誌上的那個作者,隻要找到了她就能一口咬定是顧玉倪抄襲了。”


    “你這個蠢貨!”蔚明遠衝著蔚妮娜怒喊道:“你現在是嫌棄你還不夠蠢還是蔚家還不夠丟臉?這些天以來你的事情三天兩頭的根本就沒有斷過!還什麽事情都說讓蔚家去封了人家的店,去放火燒了他們的店,你真給我們蔚家長臉!”


    被自己的親哥哥這樣吼,蔚妮娜委屈極了,“哥竟然吼我!你為了顧玉倪那個假千金來吼我!”


    蔚明遠懶得再理會她,啟動了車子,往蔚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雖說在意畫廊裏是禁止拍照了,但有些人還是把今天意畫廊裏發生的事情編輯成了文字,放到了網上。


    顧玉霆看見了關於意畫廊的報道,懶庸的臉上扯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到下班點提前了一個小時,顧玉霆拿起手機給顧玉倪發信息。


    “一會我到意畫廊來接你迴去,你就不用特意聯係顧家的司機了。”


    顧玉倪點開信息,看見顧玉霆給自己發送這樣的信息之後,嘴上露出一抹淺笑,隨即,點開迴複欄,在上麵迴複了一個‘好’字。


    顧玉霆收到顧玉倪的短信,嘴角上的笑意更濃,把手機隨意地往辦公桌上一丟,反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隨意往辦公椅上的靠背靠去,等待著下班的時間。


    臨近關門的時候,蕭晨瑞走到顧玉倪麵前:“今天你的畫能被賀老看中,是不是應該請我吃一頓飯作為感謝?”


    顧玉倪淺淺一笑:“改天吧,一定會請你的。”


    蕭晨瑞蹙眉:“可是這個改天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所以你這個改天到底是要改天到什麽時候?”


    “嗯,讓我來想想...”蕭晨瑞說著忽然作起了思考狀。


    “改天是二月的三十號、是星期八、是一天的二十五點,對嗎?”蕭晨瑞深邃的目光看向顧玉倪說道。


    顧玉倪皎潔一笑:“要是改天真的就定在這樣的時間了,那你還等我嗎?”


    “等。”蕭晨瑞含笑說道。


    “要是你的改天真的定在這樣的時間的話,我就盡可能跟蕭家的主事人拉上關係,讓他們訂下二月有三十日這一天,一周改為八天,一天生出二十五個小時,這樣顧小姐的改天也總有一天會實現是嗎?”


    顧玉倪笑:“確實是這樣,那我就等著你跟蕭家的當事人攀上關係的一天,等到我口中改天的到來,要真是有那樣的一天的話,我全天的時間都給你又如何?”


    “你確定?”


    “嗯。”顧玉倪點頭。


    蕭晨瑞笑:“那顧小姐就好好地記著自己今天答應我的話了,可不要像上次一樣,說了今天要給我迴複的,結果根本就沒有給我迴複。”


    “或者說確實給了迴複,但這個迴複就像是沒有迴複一樣。”


    聽著蕭晨瑞口中的話一套一套的,顧玉倪笑了,“現在能拿這件事情來開玩笑,就說明已經不生我的氣了?”


    “嗯...”蕭晨瑞作思考狀,“要生氣還是不生氣我還要好好地看顧小姐之後的表現或者說顧小姐之後給我的答案是不是能讓我滿意?要是目標不達預期的話,我想我應該還是有權利繼續生氣的。”


    “對,你說的都對。”顧玉倪說道。


    顧玉倪把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聽見門外響起了催人的汽車喇叭聲。


    配合著時間點,加上這急躁的聲音,顧玉倪不用想都知道是顧玉霆在外麵催促自己。


    她把東西都整理好之後看向蕭晨瑞:“顧二少來接我迴去了,改天見。”


    蕭晨瑞淺淺一笑:“好的,改天見。”


    看著顧玉倪背上自己的手袋離開了意畫廊,蕭晨瑞的助理走了出來,麵對蕭晨瑞說:“之前接觸了顧小姐好幾次,就覺得顧小姐不像是網上說的那麽蠢,今天的表現也是非常驚豔呢,最後竟然還猜到了這件事情是大少爺您做的。”


    顧玉倪在問整件事情是不是蕭晨瑞安排的時候,助理就在身邊不遠,剛巧把他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蕭晨瑞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深邃的目光看向前方:“不止這樣,她甚至已經猜出了我就是蕭晨瑞。”


    助理被蕭晨瑞這句話嚇了一跳:“這樣的話,大少爺不是暴露了?”


    蕭晨瑞淺淺一笑:“誰知道呢?”


    或者已經是暴露了,但是顧玉倪對王山而的感情讓顧玉倪甘願欺騙自己。


    出了意畫廊,顧玉倪見到顧玉霆異常騷包的車停在意畫廊的門外。


    他打開了敞篷,所以顧玉倪一出門就見到了顧玉霆帶著墨鏡的臉正轉過來看著自己。


    見到自己一瞬間,顧玉霆抬起手把自己的眼鏡拉下了一點。


    “蠢貨,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對明天的展覽非常有把握?”


    顧玉倪給他翻了一個白眼。原本被賀老買走了自己的畫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但是一聽到顧玉霆喊自己蠢貨的時候,心裏的那種開心的感覺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好吧,不要跟蠢貨計較,顧玉霆現在除了嘴巴臭一點之外,對自己還是不錯的,所以不要跟這樣嘴賤的人計較那麽多,同樣也計較不來。


    畢竟如果她要跟他較真的話,顧玉霆一定會用自己多年的經驗來打敗她的。


    顧玉倪不去看顧玉霆,徑自拉開車門上了顧玉霆的車。


    綁好安全帶之後,衝著顧玉霆無奈的說:“你這麽招搖地來接我,不怕別人說你了嗎?”


    “怕啊!”顧玉霆理所當然地說道:“所以你趕緊坐好,趁著現在沒有那麽多人看見你上了我的車之前,趕快地離開這裏好了。”


    顧玉倪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個顧玉霆到底什麽時候心智才能更加成長一點?


    顧玉倪上車之後,顧玉霆按下控製敞篷的按鈕,那個黑色的車頂帳篷緩緩從車後麵升起,覆蓋到前麵來,車裏的光線瞬間就比之前黑下了不少。


    “這樣別人就不會看見我車上坐的是你這個蠢貨了。”顧玉霆說完之後啟動了車子往顧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你對我說話就不能更加坦誠一點?”車上顧玉倪忽然問。


    顧玉霆側頭看向顧玉倪:“什麽坦誠?我現在對你說話就非常地坦誠啊。”


    “我的作品被賀老先生買走了。”顧玉倪目光對上顧玉霆的,說道。


    雖然她知道賀老先生會買走她的畫都是因為被王山而設計的。


    賀老先生當時在那樣的環境下買走自己的畫,一方麵是想要幫她自證她沒有抄襲,另一方麵也算是對畫畫界的敬重,不希望真正的作者會被隨意地冤枉說是抄襲。


    所以顧玉倪認為並不是她的畫就多有出色,第一次參加畫展就能被賀老這樣的人看中,但是賀老幫了她是事實,將來她得好好地搭好賀老這一座橋梁。


    “賀老?”顧玉霆才反應過來,網上有說賀老在意畫廊收走了顧玉倪的畫,他看到的時候並沒有什麽感覺,自當是在裏麵的人瞎傳罷了。


    畢竟賀老在這個圈子裏麵可是非常出名的,這樣的人怎麽會看上顧玉倪的畫?


    “就是那個在畫界非常出名的賀老?”顧玉霆問。


    “嗯。”顧玉倪點頭。


    “沒有想到啊,賀老年紀不大,但是瞎得那麽快,竟然會看上你的作品。”


    “顧玉霆你好好說話。”顧玉倪聽不下去了衝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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