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領隊剛要開槍,來了一隊美果士兵,一位中士帶隊,看到那個反軍領隊要開槍打阮小二,他不由分說就扇了他一個大嘴巴。


    “混蛋,這個阮小二有用,對於找到華夏那些少年非常有用,你把他打死了,那誰帶路找華夏少年們?”


    反軍們都沒有軍銜,職務也是隨便排,那個反軍領隊,也就相當於一個小班長。


    他被中士扇掉一顆大牙,嘴角也噴了血,心中非常惱火,卻不敢發泄這火,隻能低聲下氣地賠不是。


    美君中士也是乘機劫獲了阮小二,阮小二現在是名人,誰都有他的畫像,巡邏兵手裏每人都有一張,中士一眼就認了出來,他也是暗自竊喜,逮住了阮小二,那就是立了一功,可以向上麵邀功,還可以往上爬呢。


    因此,他能給越果反軍機會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呢。


    “嘿嘿,越果傻土帽,想跟我搶功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哪邊涼快滾哪邊去。”


    欺負越果人,那是美果人的家常便飯,尤其是這些越果反軍,那是隨便欺負,騎著他們頭上拉屎,他們還得奉承說是好屎呢。


    大鼻子中士,可是得意得不行,那碩大的陰溝鼻子都朝向了天,一雙藍色三角眼殺氣四設。


    “媽媽的,陰溝鬼,你別得意太早,總有一天,你們會血債血償,我們會把你們趕出去,讓你們承受自己的罪過。”


    阮小二心裏恨極了這些陰溝鼻的美果大兵,他們就是美果的爪牙,在越果壞事幹盡,還做出過糟蹋越果少女的事,讓他們死一百迴那都不為過。


    阮小二想著總有一天,他會讓這些美果大兵滾出越果,還越果一片藍天的。


    “哎喲嗬,小越佬,你以為在小鎮混,你就不得了啦啊,你能算個鳥啊,你就是個小混。


    小越佬,老子告訴你可老實點,你老實告訴老子那群華夏少年都去了哪,讓老子去滅了他們。”


    看到阮小二對自己怒目而視,那名中士非常惱火,拿著手槍用槍管往阮小二鼻孔裏猛地一塞,再死勁地往上抻著,將阮小二的鼻子抻得都快爆裂一樣,鼻子也被抻得裂開,鮮血順著裂開的地方冒出來,那種痛讓阮小二非常難受。


    不過,阮小二相當有骨氣,是相當的頑強,根本不為所動,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


    “來啊,你們五個將他架起來,將他五馬分屍,你不是喜歡跟華夏人玩嗎?


    那我就跟你玩玩華夏的酷刑,給你玩個五人分屍。”


    這名中士怪眼一翻,那就想出一個惡招來,他吩咐五名士兵將阮小二給架起來,四名士兵抱著阮小二的四肢,一名士兵抱著阮小二的腦袋,十隻手猶如鐵鉗一般鉗住阮小二,阮小二根本動彈不得,這五名士兵都非常高大,身材魁梧,是五個彪形大漢,胳膊都比阮小二的大腿粗,一看就是五個大力士,這五個大力士擒住阮小二,阮小二自然是動彈不得。


    阮小二被擒住以後,那名中士怪眼翻了幾翻,嘴角露出兩個陰險的笑容來,向那五名士兵一揮手,那五名士兵就動手了,奔五個方向將阮小二抻開再抻開。


    “啊,啊,你們都是畜生,你們都是牲口,你們這些畜生就是把我弄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們華夏少年們在哪,我阮小二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五名士兵一用力,阮小二的四肢還有腦袋就像是要分裂一樣,頓時就抻長幾公分之多,皮肉都在抻長,已經達到了極限,再往外抻就會被抻裂掉,那絕對是一個死。


    阮小二沒體會過五馬分屍的痛苦,現在他感覺被五名士兵給抻著,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簡直是難以忍受,撕心裂肺一般,整個身子就要分成五個部分一樣,身子都要炸掉。


    不過,阮小二真是頑強,被五個美果大兵折磨,他連吭都不吭一聲,並且是破口大罵,罵那些美果大兵不得好死,他發誓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阮小二想到這些美果大兵做的壞事,真就是喪盡天良,真就是沒有人性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屈服的,也不會忘記這些仇恨的,哪怕是真的死掉,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哎喲,好烈性的越果佬啊,看你這煮熟的小王八嘴巴這麽硬,那就讓你硬一會,看你丫的會不會磕頭求饒?”


    “嘿嘿,越果小佬,五人分屍太好玩了,那分你就像分一隻蛤蟆一樣,真是非常有趣。”


    “太有趣了,這小腦袋小腿的,跟一隻蛤蟆差不多。”


    而那名美君中士,以及那五名大兵,卻非常地得意,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個肆無忌憚就別提了,他們真覺得玩阮小二,就像玩一隻蛤蟆差不多,那小胳膊小腿就是蛤蟆的腿,真是一抻就斷的呢。


    美君大兵都在獰笑,那狂妄之笑在空中迴蕩,笑得那麽無恥,笑得那麽陰森恐怖,猶如幾個魔鬼一般。


    “誰?”


    “誰扇的我耳光,是你嗎,大衛?”


    “誰,是你嗎,布來什?”


    五位大兵正獰笑不止,突然五聲脆響,五位大兵的臉上都被人扇了一個耳光,五位大兵驚恐而問,互相麵麵相覷起來,結果發現五個人臉頰上麵都有五個深深的紅色手指印,就像是烙進去的一樣,烙進去有四公分深,嘴角也是冒了血的。


    最後,五位大兵都把目光聚集到那名中士的臉上,那中士還是一臉的得意呢。


    “喂,喬克朗,你為什麽打我們?”


    “是啊,你欺負越果佬可以,你不能欺負我們的,我們可不讓你欺負的。”


    “是的啊,你扇我們,你還覺得挺得意,你真是個王八蛋。”


    “喂,你們說什麽,什麽我欺負你們,我幹嗎欺負你們啊?”


    五位大兵一看那名中士一臉得意,當時就是火冒三丈,他們可不是越果人,他們可是美果人,即使你是中士,那也不能這樣欺負下級的,欺負了還一臉壞笑,真是豈有此理。


    因此,五位大兵將阮小二往地上一扔,都一哄而上,捋胳膊挽袖子衝上來將那名中士就包圍起來,揚起芭蕉扇一樣的大巴掌就開始了扇耳光行動,劈哩啪啦一通狂扇,一個人扇了五個大巴掌,一個人五個大巴掌,那可是二十五個大巴掌呢。


    也可見平常這些美果大兵有多恨這名喬克朗中士了,平日的仇恨到現在一起爆發了,也是要一報前仇的。


    這位喬克朗的中士可倒黴了,五個人包圍著他扇巴掌,他就像被扇一個不倒翁一樣,旋轉了二十五個圈,卻又倒不了地的,扇得他頭昏眼花,嘴角流血,大門牙飛出去兩顆,連他那顆智齒都給扇飛出來,可見這五名美果大兵有多用力了,直接是把後槽牙都給扇飛出來。


    當然,這位喬克朗的中士一直被智齒的炎症困擾著,隔三差五就有一次炎症的,那也很要他的命,牙痛不是病,一痛就要命的。


    這下子智齒被打飛,那的確也是幫喬克朗中士解決了一個難題,一直不想拔掉智齒的喬克朗,這次連醫藥費都不用掏的,也不用去拍牙片的,算是一舉兩得吧。


    不過,喬克朗經受的痛苦,可不隻這個,那是比拔後槽牙要痛苦得多的,可以說是要痛苦十倍之多呢,他的那張本來就大的驢臉,現在又擴大了兩倍之多,嘴巴腫出來五倍之多的,真就像一張驢嘴巴,十分地難看,真是好慘啊。


    “喂,你們別打,你們別打我,我沒打過你們,我也沒欺負你們的,你們一定是被別人打的,是不是那阮小二打的?”


    喬克朗中士非常冤屈,他被幾名下級打成了冤大頭一樣,而這事卻不是自己幹的呢,他就是再怎麽痛,也要把這冤屈說出來的。


    “是嗎,喬克朗,真不是你扇的我們?”


    “哎呀,各位同仁,我已經被你們扇成豬頭三一樣,我還能說假話嗎?


    何況,我被你們聯合著扇耳光,我還沒法伸冤的呢,我幹嗎欺騙你們的?”


    喬克朗都哭了,他也真說的是實話,這五個大兵都欺負他,他能找誰報仇啊,這冤枉受的真是劃不來。


    “奶奶的,越果佬敢這樣扇我們,我們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五位大兵瞪著眼,眼角都要瞪裂,他們一想到被阮小二這個越果小年輕欺負,那能甘心嗎?


    不過,當這五個大兵再找阮小二時,卻發現阮小二蹤跡不見了,剛才的地方沒有了阮小二。


    “喲嗬,這小子跑了,乘機跑了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逮住他,非把他五馬分屍不可。”


    “媽媽的,絕對要五馬分屍,將他碎屍萬段的。”


    五位大兵暴跳如雷,在那裏上竄下跳有兩分鍾之久,表示對阮小二的惱怒,這幫美果大兵也著實挺有意思,你們到是趕緊去追阮小二啊,幹嗎在原地上竄下跳的呢,白浪費力氣的。


    還是那喬克朗中士提醒他們,我們別浪費力氣在這裏跳了,趕緊去找阮小二吧,抓住他才能泄憤的呢,五位美果大兵才停止竄跳,哇哇亂叫著去尋找阮小二。


    阮小二是跑了,他是乘機跑的,看到五名美果大兵去扇喬克朗中士的大耳光,那其餘四個士兵在看熱鬧,卻沒有人管他,他就忍著痛慢慢爬下山坡,再連滾帶爬往下跑的呢。


    阮小二被五名士兵五馬分屍,身體遭受著難以承受的痛苦,他也是行動不便,沒法子像往常那樣奔跑起來,也就隻能連滾帶爬的。


    阮小二這樣能跑多遠啊,沒跑出去半裏地,就被美果大兵們追了上來,將阮小二給圍著中間,一個個麵目猙獰著,慢慢逼近阮小二。


    尤其是那位喬克朗中士,見到阮小二之時,那是兩眼放光,他感覺被五名下級扇的耳光,現在就能夠泄憤了,那是一種喜悅之感。


    “媽的,阮小二,越果佬,你小子逃啊,你再逃啊,欺負了老子,你就想逃跑,你認為逃跑得了嗎?”


    “媽媽的,越果佬,你好厲害的啊,我們都架著你,給你五馬分屍的呢,你竟然還能扇我們的耳光,你這一招從哪學的啊,是不是從華夏少年們那裏學的啊?”


    “是啊,絕對是從華夏少年們那學的鬼招,應該就是那位華正少年教的怪招,可把我們扇的大門牙飛了出去,可惜老子的大門牙啊!”


    “哈哈,真有趣,真好玩啊,你們都被扇得這麽深,五個手指頭印這麽深,就像是烙進去的一樣,足足有四公分那麽深的。”


    “哈哈,最有趣的是你這中士,你怎麽變成豬頭三了啊,應該說是驢頭三吧,這張臉腫這麽高,這上下嘴唇都能跟香腸一樣。”


    阮小二被美果大兵們圍住以後,他一點也沒有害怕,他也料到了這一點,自己又受了傷,那不可能跑得掉的,遲早會被美果大兵追上來的。


    隻是,阮小二沒想到這群美果士兵來的這麽慢,自己都連滾帶爬跑出去半裏地之多,他們這群美果大兵才追過來。


    更讓阮小二沒有想到的是,這群美果大兵竟然都被人扇了大嘴巴,五馬分屍自己的五名大兵臉上都留下深深的紅手印,這紅指印也是太深了,就像烙鐵烙上去的一樣,根本就不消失呢。


    最讓他驚異的是那名中士,他竟然腫得像一個豬頭三一樣,這無疑是被自己的手下幹的好事,這群手下一點也沒上屬手下留情啊,這喬克朗中士也真是活該呢。


    因此,阮小二看到這幫子大兵窘態百出,那是異常地開心,好像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的,真是非常地解恨。


    不過,阮小二也是弄不清楚,這五名美果大兵到底是被誰扇的大嘴巴呢,還扇的那麽重,看來功力非淺啊,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呢,難道說是他們嗎?


    “喂,阮小二,越果佬,你笑什麽笑,你死到臨頭了,你還笑得起來嗎?”


    “是啊,你為什麽笑,你還敢笑啊!”


    美果大兵們被阮小二一陣狂笑給笑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阮小二這種得意之笑是為什麽,是覺得自己再次被逮住很得意嗎?


    “喂,美果大兵們,我問問你們有沒有腦子,你們難道都是豬腦子的嗎?”


    “奶奶個腿,阮小二,越果佬,你敢這樣問我們,你丫的才沒有腦子呢,你丫的才是豬腦子的呢。”


    “是的啊,你奶奶個小雞腿來著,你真是活膩味了,敢罵我們豬腦子。”


    阮小二的態度,太過於輕蔑,簡直是目中無人,目中無他們這些美果大兵,他們哪受過這種輕狂的呢,他們到哪裏都認為別的果家人是豬腦子,而自己們是最為聰明的人。


    “喂,你們先別下手好吧,先聽我給你們分析完,你們覺得自己們不是豬腦子,你們再下手不遲,反正我又跑不掉了。”


    美果大兵氣惱不已,就想對阮小二拳打腳踢,阮小二趕緊向他們示意,讓自己把話說完,那些美果大兵覺得也有道理,現在阮小二被他們抓住了,那就是插翅難逃,根本用不著擔心他會跑掉的,那就讓他把話說完,自己們也好清楚這貨為什麽罵自己們是豬腦子,讓阮小二死個明白,也讓自己們死個明白的。


    “好吧,那就先讓你活三分鍾,你就說吧。”


    “各位大兵,各位大豬頭,我為什麽這樣說你們呢,那是因為你們的確是太笨蛋了,那真是一個個的豬頭三啊。”


    “奶奶個腿,你丫的趕緊說正題,再罵一個豬頭三,我們非把你十馬分屍不可!”


    阮小二還挺有閑心,對這幫美果大兵左一個豬頭三,右一個豬頭三的,氣得這幫美果大兵直翻白眼,將拳頭高舉起來,阮小二就嘿嘿一樂。


    “好的,那你們就聽好吧,為什麽我說你們是豬腦子,那是因為你們真是豬腦子。


    我問你們,剛才我是不是被你們五個都架著四肢與腦袋了,你們是不是要把我五馬分屍的?”


    阮小二逮住機會就羞辱這幫美果大兵,弄得這群美果大兵還真就沒有多少脾氣,幹生氣卻沒有下手。


    “是啊,沒錯,這又怎麽樣啊?”


    五名美果大兵點點頭,剛才也是這麽迴事,他們五個人將阮小二控製了起來,將他像一隻蛤蟆一樣抻了起來。


    阮小二接著道:“各位豬頭三,你們現在好好用自己的豬腦子想一想,你們都控製住了我,我根本就動彈不得,我還怎麽扇你們的大嘴巴啊,怎麽能扇得了你們這些豬頭三的大嘴巴呢?”


    “哎喲,你這家夥說的有些道理啊,我們的確都在控製著你的,你這貨根本就沒法動彈的呢,你怎麽扇的我們的大嘴巴啊?”


    “是啊,這讓我糊塗了起來,我可是控製著你的手啊,你根本是抽不出手去的呢,你怎麽能夠扇得了我啊?”


    聽完阮小二的話,五個美果大兵當時就愣在那裏,一個個摸著自己的腦袋,想了半天,沒把這個問題想清楚。


    “哎喲,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我們這豬腦子怎麽就想不通呢,扇我們的人不是你,那會是誰呢?”


    “我知道了,那還是喬克朗你扇的,也隻有你才會扇我們的。”


    “對啊,阮小二,根本就被我們控製著,他就是有登天的本事,那也根本抽不出手來,那就隻有你扇我們的。”


    “是的,是你,還是你啊,你別裝可憐,扇我的人還是你。”


    五名美果大兵摸著自己們的豬腦子,幾乎是同時拍著腦袋,頓時恍然大悟一樣地看向喬克朗中士,又一齊把巴掌都掄了起來。


    “哎喲,我的天呀,你們真是豬腦子啊,我都發了誓,我不會扇你們的呢,我扇了你們得不到任何好處,還隻會給自己增加痛苦的,我這又何必呢。”


    “你媽媽的腿,不是阮小二,又不是你,那會是誰啊?”


    “是啊,那會是誰?”


    那喬克朗中士見五個下級又一齊衝向自己,他是當時就下跪了,他哭著向他們分析,五個士兵就不依不饒的。


    “哎喲,兄弟們,不是阮小二那越果佬,也不是我幹的,那不是還有別人嗎,比如說那些華夏少年們!”


    “啊,華夏少年們,難道是華正嗎?”


    “啊,是華正,他在哪啊?”


    喬克朗中士一句話,嚇得這五個美果大兵當時就跪倒在地,就像突然癱瘓了一樣,當時就癱軟在地,也是一個個驚恐萬狀,都用雙手把臉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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