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隊與野鳥隊的隊員們大致達成聯合協議,那也是被逼無奈,戰友們都死在地洞裏麵,屍體都沒有完整的,那是麵目全非,慘不忍睹啊。


    地洞裏險情隨發,進洞就是一個死,他們都是少年們,剛剛成年就客死他鄉,真是讓人不忍想像,他們想活著迴去,他們想家啊,想念父母兄弟,他們渴望有一條命迴去。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他們承受不住麵前的壓抑,麵前就是死路一條,沒有活路啊,肯定是活不出去了。


    兩個果家的少年,處境都一樣,他們也就迅速達成了協議,要一致對付華夏少年們。


    其實,野鳥隊與野狐隊的隊員們並不恨華夏少年們,戰場上麵就是你死我活,隻要進入到戰鬥狀態,那就沒有死活之分。


    野狐隊與野鳥隊的隊員恨自己的果家,恨自己的果家軟弱無能,恨自己們的隊長軟弱無能,從上到下都是軟弱一幫,從來就沒有硬氣過,是一個沒有骨氣的果家呢,這是真讓他們憤恨的。


    不是果家軟弱,那能受其他三個果家欺負嗎,能一直受壓製嗎,軟弱就得受欺負。


    事到如今,他們也無能為力,隻能拚死麵對地洞裏神出鬼沒的華夏少年們,小心對付這幫難對付的對手。


    野鳥隊與野狐隊四名隊員互相照應,兩人一組背靠著背那是緊緊抵在一起,兩組之間也隻相隔兩米的距離,用來防止對手的出其不意。


    敵人的兩兩聯合,互相照應的組合,還真給大家造成不少麻煩,偷襲了幾次都未能將這四名隊員分割開來,他們形成了一個統一的整體,前後左右都能夠防禦得到,還真一時找不到攻擊的機會。


    古玉與馬化飛燕用灰攻,用灰土包攻擊他們的眼睛,這四個隊員警惕性非常高,給自己貼上了眼罩,灰土對他們絲毫不起作用。


    鄭少春與王鐵錘攻擊他們的下盤,用梨地式的翻土法,也是作用不太大,沒能攻擊成效。


    “華老大,這四個家夥好狡猾啊,咱們使盡了辦法,也沒法將他們分割而開,那也就讓我們束手無策啊。”


    “是啊,華老大,要是找不到他們的破綻,那我們浪費的時間就多,那後麵的戰鬥就更沒法進行啊。”


    大家想了不少攻擊辦法,卻沒法奏效,大家都有些著急了,遲遲找不到辦法,那可是急死人的。


    “同誌們,別著急,哪怕是鐵桶都會有破綻存在,何況他們還是幾個肉人呢,一定會找到他們的破綻的,還是繼續尋找辦法吧。”


    其實,華正也沒有好的辦法,暫時隻能不停地攻擊這四名隊員,看能不能從攻擊中找到機會。


    大家是輪流攻擊,一直攻擊了兩個小時,累得大家氣喘籲籲,卻沒有找到對方任何破綻,對方的鑽地術與軟骨術都發揮得相當好,都能成功地躲閃掉大家的攻擊,而又不破壞自己們的組合,真是百試不爽。


    大家真有些沉不住氣了,想用群毆戰群毆他們,被華正製止了,敵人是隻守不攻,地洞又狹窄,根本就不適用群毆戰的,還隻能慢慢尋找機會的。


    “華夏帥哥們,你們浪費啥精力啊,還是看我的吧,我一槍兩鳥,兩槍就將打他們幹趴下。”


    十來個人久攻不下,越果小鎮的阮小二都看不下去了,他端著槍就瞄準了對麵的一個野狐隊的隊員腦袋,啪就射擊了一顆子彈,子彈噴膛而出,在地洞裏唿嘯而去,撕裂著空氣,與空氣高速地摩擦,那摩擦的聲音,都是格外地清脆。


    子彈真快,高速地向那名野狐隊的隊員太陽穴就射擊而去,子彈像一頭猙獰麵目的怪獸,要鑽向野狐隊的隊員太陽穴裏,吞噬他的腦髓與**。


    眼看子彈就快射擊到那名野狐隊的隊員,也就半米的距離,隻見那名隊員不慌不忙地施展開反操控術,那顆高速行使的子彈運行軌跡頓時就發生了改變,一百八十度旋轉過來,又順著原來的運行軌跡反飛射迴來,直奔阮小二的太陽穴。


    打出一顆子彈,阮小二正得意呢,他可是得意自己的射擊能力,他是自認為自己是神槍手,那是百發百中,射擊這名野狐隊的隊員太陽穴,那就跟射擊牛的太陽穴一樣,他就是有飛天的本事也躲閃不掉。


    “我的媽呀,子彈還有迴飛的啊!”


    當他看見自己射擊的子彈快射擊到那名隊員的太陽穴時,站在他這裏看過去,子彈離那名隊員的腦袋一米的距離,阮小二都以為是快到了那名隊員的太陽穴了,可是他發現那名野狐隊的隊員根本不躲,還用雙手胡亂來了一套動作,那顆射擊出去的子彈就突然迴飛過來,直奔自己的太陽穴,阮小二當時就嚇得六神無主,根本就沒有反應的能力,嘴巴張得像哈巴狗一樣,目瞪口呆。


    阮小二不光目瞪口呆,他的襠部也頓時是小便失禁,冒出一股騰騰熱氣,還有一陣騷氣。


    從來都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小二,此時已經嚇得尿了褲子,杵在原地成了一個泥雕木塑的泥人一般,當時就是張口結舌。


    自己射擊的那顆子彈飛的太快,眨眼的功夫就飛了迴來,直奔自己的太陽穴,阮小二玩遊戲時都是對敵人爆頭很多,沒想到現在自己被自己爆頭了,這個結局他沒有想到,也是想像不到。


    “完了,我命休也,我還沒找到對象就被自己爆頭了,這真是報應啊。”


    阮小二把眼一閉,就等著自己射擊的那顆子彈爆裂自己的頭顱,那種在遊戲中敵人被自己爆頭的慘烈景象,立即就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是後怕不已。


    就在阮小二一閉眼的功夫,突然他感覺有人抓住了他的兩隻腳脖子,一股強大的拖拽力將他的身軀拖倒,他重心不穩向前撲倒在地,就像一個麻袋撲倒在地一樣,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身體與地洞底麵接觸,震得阮小二渾身發麻,撒手扔槍,嘴唇與鼻子都磕在地麵上,頓時就麻木了,嘴巴與鼻孔塞進好多泥土來,堵住了自己的唿吸。


    拖倒阮小二的人,正是龍鳳王者隊的隊長華正,正是他及時地的拖拽,才將阮小二化險為夷,那顆子彈幾乎是貼著阮小二的頭皮飛過去,還將他的腦袋上梨出一道深溝來,鮮血順著溝滲出來。


    就在華正拖倒阮小二的時候,一位少女挺身而出,將兩隻秀手左右一擺,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兩股強大的氣流會合在一起,向那顆高速飛射的子彈就衝擊而去,瞬間就扭轉了子彈的飛行軌跡,這顆高速飛行的子彈又被改變了方向,仍然向著那名野狐隊的隊員的太陽穴射擊而來。


    “哎喲,你也會反操控術,那就看誰的反操控術厲害了。”


    當阮小二那顆子彈被自己反操控迴射過去時,那名野狐隊的隊員是一陣得意而笑,他覺得這下阮小二是難逃死命,非被自己爆頭不可,一個越果小夥敢跟我堂堂的日果精英比試,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名野狐隊隊員臉上的得意笑容還沒有消失,他就發現阮小二被人拖著摔倒在地,那顆子彈射擊而空,而最讓人突然的是那顆子彈又被一名漂亮的少女給反操控而迴,他就非常地吃驚。


    當然,這名野狐隊的隊員沒有把麵前的漂亮少女放在眼裏,臉上浮現出兩個陰笑,也將兩隻手擺動起來,運用自己的反操控術,想將那顆子彈再反操控迴去。


    當那顆子彈離自己隻有一米的距離時,野狐隊的隊員就冷笑一聲,將手上的兩股氣流往外一發動,兩股氣流就向那顆子彈衝擊而去。


    “啊,好強的氣流,完啦,完完了,被爆頭啦,徹底被爆頭了,真是想不到啊!”


    但是,當這名野狐隊的 隊員發出的氣流遭遇到那顆高速飛行的子彈時,這名野狐隊的隊員就知道完蛋了,這顆高速飛行的子彈裹夾著一股強大的氣流,自己的那股氣流那根本撼不動那股氣流,子彈的飛行軌跡沒法發生改變,仍然是繼續往前飛,往著它的目標飛來,它的目標就是自己的太陽穴。


    當這名野狐隊的隊員眼前浮現的被爆頭的慘烈景象時,那顆子彈已經無情地射進他的太陽穴裏,他的腦袋頓時被射爆,**飛迸而起,他的意識頓時煥散,身子瞬間癱軟而下。


    被爆頭的可不光是這名野狐隊的隊員,還有與他背靠背的一名野鳥隊的隊員,子彈從野狐隊的隊員太陽穴射進去,從他的後腦勺穿出來,再從那名野鳥隊的隊員後腦勺穿進去,再從他的太陽穴穿出來,當時就將這名野鳥隊的隊員爆了頭,這名野鳥隊的隊員到死也沒有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怎麽被人家爆頭的,真是死得不明不白。


    突然爆了兩名隊員的頭,**迸裂而出,那飛濺到另外兩名隊員的臉上,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鼻,還有那強烈的震撼感,將剩餘的兩名隊員嚇得魂飛魄散,當時就癱軟在地,本能地將兵器扔出去,將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大聲地哀號求饒。


    這兩個家夥,一個說著日果語,一個說著韓果語,咿咿呀呀地就像說鳥語一樣,誰也聽球不懂。


    鄭少春與王鐵錘飛身過來,操控著兵器就要結果這兩名隊員,被華正給攔住。


    “老鄭,老王,我們不殺俘虜,我們暫且饒他們一命,他們也是受害者。”


    “華老大,不能留下他們的性命,他們也是我們的敵人,他們是可惡的敵人,不能留下後患。”


    “是啊,華老大,這兩個人不能留下,留下他們就後患無窮呢。”


    大家都圍過來,誰也不讚成華正留下這兩名隊員的性命,這兩個隊員一個是野狐隊的隊員,一個是野鳥隊的隊員,他們都是野狼與野豬隊,還有野貓隊的幫兇,他們都是與華夏隊做對的隊員,不能留下他們的性命。


    “同誌們,我覺得阿正做得對,我們不斬俘虜,他們已經投降了,我們就暫且留下他們一條性命,等我們出洞了再處置。”


    “是的,我們華夏人有個原則,從來不斬俘虜的,也是要優待俘虜的,他們都投降了,那我們就不能要他們的命。”


    “對啊,阿正做的沒有錯,優待俘虜是我們的傳統美德,我們不能丟了傳統美德。


    何況他們可是受害者,他們是受人鼓惑的,他們遲早會明白受人鼓惑的結果,他們也是我們一樣的少年,他們還有親人兄弟的呢。”


    梁紅印走了過來,她讚成華正的做法,古玉與馬化飛燕兩位女生也是讚成華正的做法,那大家也就沒法說什麽,隻能在心裏暗暗不憤,覺得華正與三位女生太過於仁慈了,要是把這兩名隊員放了,那就是農夫與蛇一樣,可是養虎為患啊。


    “嘿嘿,華夏大美女,我就知道你會救我的,我真是對你感激不盡啊,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而這時,摔在地上的阮小二才爬起來,這家夥摔的還真不輕,著著實實是摔了個狗啃屎,鼻子嘴巴都摔腫了,腫的那個高就別提了,都是原來的臉兩倍,鼻子也變成兩個那麽大,一臉的血跡,嘴唇往外翻翻著,那就像豬八戒的嘴唇一樣。


    阮小二呲著牙,往梁紅印身旁一站,嘿嘿地道,他一說話還噴出兩口泥土來,噴到熊氏兄弟的臉上,熊氏兄弟把眼一瞪,一臉地嫌棄,將阮小二往外一推。


    “滾遠點,哪涼快滾哪去,別老往我們紅印姐身旁湊,別髒了我們紅印姐,怎麽這麽不要臉啊,我們紅印姐能稀罕救你嗎?”


    “是啊,阮小二,你能不能死遠點,誰願意救你啊,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救你的人不是紅印姐,那是我們華老大呢,也隻有他會伸出上帝之手的。”


    其實沒錯,救阮小二性命的人,那是華正,而反操控子彈射擊野狐隊隊員與野鳥隊隊員的兩名隊員,那是梁紅印,不是梁紅印的超強反操控術,那還真找不到攻擊這四名隊員的破綻呢。


    “嘿嘿,華老大,感激你救了我一命,你現在就是我的老大,等戰鬥結束了,我帶著你在小鎮上晃一圈,讓你在越國小鎮抖抖威風。


    嘿嘿,華老大,我可不是吹牛啊,我在小鎮上威風得很,我在小縣城也是很有威風的,那小兄弟非常多的,我是非常吃的開,我會讓你吃喝玩樂耍個痛快。”


    阮小二現在對華正的態度,那就是一個小弟對老大的態度,崇拜華正崇拜得不得了,說五體投地一點也不過分,他說的這番話,那還是內心的話,他真想讓華正跟自己多呆一段時間,他也沒有吹牛,他在當地縣城混的也很開,下麵小兄弟不少呢。


    華正拍了拍阮小二的肩膀,微微一笑:“老阮,你的好意我先心領了,等戰鬥結束,我還真就跟你混兩天,看看你們果家的風光。”


    越果也不錯,那是華夏的友鄰,那種田園風光很美的,也是一個旅遊的好去處,有機會旅遊一下,那不失為一個好機會的。


    “不好,有毒煙,這下完蛋了,他們放毒煙了。”


    正在大家談論怎麽處置兩個俘虜時,一股濃煙噴進地洞裏麵,鍾萬能是首先聞到這股煙味的,他當時就感覺不妙。


    大家當時就亂了,轉身一看,後麵是濃煙滾滾,翻著滾往他們飄過來,頓時濃煙四起,隨之是一股濃烈地刺鼻味道,那是撲鼻而來。


    “不好,大家趕緊撤離地洞,趕緊撤。”


    “阿正,趕緊走啊,別管兩個俘虜了。”


    “是啊,阿正,毒煙速度太快,管不了兩個俘虜了,快走吧。”


    一看這毒煙滾滾,華正指揮大家趕緊撤出地洞,當大家陸續走開時,華正卻來到兩個俘虜處,架著他們就走。


    華正的行為,那是急得古玉與馬化飛燕返迴來,勸華正將兩個俘虜留在地洞裏,毒煙速度太快,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要緊的,不能因為兩個俘虜而丟了自己的性命。


    “玉兒,飛燕,你們趕緊走,別管我了,我來架著他們走,我不能把俘虜扔下,既然是被我們俘虜了,那有我的命在,就得有他們的命在。”


    “阿正,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有你的命在,那就有我古玉的命在,我要跟你一起走。”


    “阿正,我也是,我馬化飛燕要跟你一起,生也一起死也一起。”


    古玉與馬化飛燕那是毅然決然,她們架走野狐隊的一名隊員奮力在地道裏奔跑,她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隻要是跟華正在一起,那就是生死與共的,有華正的性命在,那就有她們的性命在。


    毒煙越來越濃,充滿了地洞,就好像無數條黃龍一樣,搖頭擺腦飛速向華正追過來,那刺鼻的味道直刺人的鼻息,嗆得華正眼淚奔流,腦袋收縮發緊,一陣疼痛襲擊而來,隨著就是一陣巨痛,華正頓時就是頭重腳輕,兩眼發花,頭暈目眩起來,最後是支撐不住,撲通就栽倒在地。


    放毒煙的人,是野豬隊的隊長麥克,麥克見野狐隊與野鳥隊的隊員們進了地洞,他就向野狼隊的隊長山姆出主意,用毒煙來襲擊地洞,將地洞裏的人都毒死在裏麵,那根本不用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這場戰鬥,那是何樂而不為。


    麥克的主意,那是立即得到野貓隊的隊長喬治的讚同,他是舉雙手讚成,這也是不勞而獲並一舉兩得的好主意,能夠將這幫華夏少年一網打盡在地洞裏麵,隻要一放毒煙就是耗子也是難逃死路,那是必死無疑啊。


    但是,一開始山姆卻沒有同意,山姆認為野狐隊與野鳥隊的隊員們都在地洞裏麵,一旦放了毒煙,那這兩支隊員的人員就得全部報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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