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少沒想到對麵的華正氣焰很高,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還大言不慚說瘸著腿會滅自己,那個氣可就不打一處來,本來鞏一少心裏有些許的內疚,現在是一掃而空,虎目圓睜,暴脾氣就上來了。


    “哇哇呀,姓華的,你知道本帥哥是誰嗎?你知道我們龍騰虎躍隊的隊員們都是誰嗎?”


    “哈哈,我知道啊,我能不知道嗎?你是龍騰虎躍隊的隊長也是最慫的慫包啊,那另外的六個隊員,那就是六個慫包呢,你們不叫龍騰虎躍隊,你們叫最慫七人組合。”


    鞏一少哇哇暴叫,劍眉倒豎,華正不待他叫完,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仰天大笑起來,這種打斷這種笑,在鞏一少看來那是最大的恥辱。


    “鞏老大,少給他費話,直接滅了這貨,將他碾在腳底板下麵,他不叫三百聲爺爺,那我們絕對不饒恕他。”


    “是啊,鞏老大,跟這種井底之蛙用不著多費口舌,一招取他性命得了,這可是比賽啊,出現人命現象,那也是最為正常不過的呢。


    再說,我們是什麽人物,碾死他也就像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他這窮命不值錢,三兩萬解決吧。”


    華正的不屑,把京城二少三少氣的冒泡,兩人蹦起一米多高,手舞足蹈地罵罵咧咧,不是鞏一少擋著,他們直接就會撲過來將華正像摁魚一樣摁在地上,一通暴揍揍他個萬朵桃花開。


    “哈哈,看著沒有,你們這兩個慫包跳的這麽高,這就說明你們沒有真本事,就是幹打雷不下雨的慫貨,有本事你們過來咬本帥哥啊。”


    “哇哇呀,老大,別攔著我,我非將這王八蛋揍成武大郎炊餅不可,讓他知道老子京城二少的厲害。”


    “老大,你別攔著,我堂堂的京城三少可沒受過這種氣,老子再也忍不了啦,我非把這丫的做成玉米糊不可。”


    京城二少三少氣的頭發絲都冒煙,鼻子都歪了四十五度,臉色由紅變黑由黑變紫,難看得像個醬菜一樣,頓足捶胸的暴跳如雷呢。


    “哦,我當你們是誰呢,原來你們是京城七少啊,你就是京城一少了,你是他們的頭頭,說到底你們就是一群做服務工作的,你們是服務生吧,還有人給你們拉皮條吧。”


    華正見對麵的三位少年氣得冒鼻涕泡,眼睛都冒了火,他就知道自己的激將術是完全奏效了,完全激怒了這三位京城少爺,他們已經暴怒著要動手了,現在就得先給京城二少三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吃一吃苦頭,再滅滅他們的威風。


    果不其然,京城二少三少徹底被激怒,就連京城一少也徹底被激怒,隻是他還是強壓心頭的怒火,沒有一時發作,而京城二少三少就發作了,京城一少攔也攔不去,他們躥到華正的麵前,一左一右就向華正進攻了,兩人將左右胳膊都掄起來,掄了十五圈,掄得圓圓的,同時向華正的臉頰就扇過來。


    華正一看這京城二少三少掄胳膊的水平,他就知道這兩貨水平不低,那也是達到了一g上六重水平,很快就要突破一g下一重水平,他們的水平跟古玉與馬化飛燕的水平相當,是很不錯的水平呢。


    高g大學這批學生的水平有不少冒尖的,也是曆史上水平最高最多學生的一年呢,這些學生學校裏都發現了,隻是沒有公布而已。


    就拿華正與四名同等水平的同學來說,那就是曆史水平突破最快的四名同學,他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都達到了一g下六重的水平,很快就會突破二g水平的,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三十年來第一次這麽高,人數這麽多的。


    當然,這五名學生的水平超常,那跟某些方麵有關,學校裏也是具體對待,會繼續觀察下去,到底他們會進化成什麽程度,學校裏也沒有底,風險係數同樣很高,不到那成熟階段,學校也不敢肯定。


    除去華正五人,那還有一部分學生進化能力也很快,比如像古玉與馬化飛燕這種水平,還有鄭少春與王鐵錘,以及熊氏兄弟的進化水平也是不低的,以及現在的京城六大少,水平都旗鼓相當的,也是曆史上進化速度相當快的水平呢。


    因此,對於高g大學來,今年這批學生是最為出色的一批,進化最為迅速的一批,讓學校都為之驚異,也是在默默關注著這些學生的進化水平。


    京城二少三少這兩個大巴掌,那形成的攻擊力可不小,一巴掌少說也有三四百斤的力道,兩巴掌就是七八百斤的力道呢,這要是扇在華正的臉上,絕對把華正的臉拍成一張紙片的。


    “哼,姓華的,今天不把你拍扁了,那我京城二少就不是龍騰虎躍隊的隊員,也枉叫京城二少。”


    “姓華的,我也要把你拍成紙片,如若不然的話,我也枉稱京城三少的,我他媽就不配。”


    京城二少三少鉚足了勁,都把憤怒之氣鉚在這兩巴掌上麵,覺得必須一扇發泄,華正冷冷一笑。


    “哈哈,京城二少三少,你們是名符其實的少爺呢,名符其實的服務生,那有什麽配不配的啊,我看非常地配啊,以後我還可以給你們介紹生意,我也當一個皮條客,賺點介紹費怎麽樣?”


    “哇哇呀,姓華的,你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這就是恬不知恥吧。”


    京城二少三少向來都是被前唿後擁的,哪曾受過侮辱,今天被華正一通羞辱,肺都炸了七八次呢,真是暴跳如雷。


    不過,京城二少三少也是不住地冷笑,他們這兩巴掌那可是積攢了十成的力氣,力沉速度快,姓華的也萬難躲閃掉,隻要扇到這家夥,那心中的怨氣也就發泄而空。


    的確,京城二少三少的掌快,掌風勁吹而來,寒氣襲人,眉毛都被吹動起來,可見這掌風有多大,力道自然不弱。


    巴掌說到就到,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華正的臉頰兩邊,就像蒼蠅拍拍蒼蠅一樣,兩隻蒼蠅拍拍過來,華正這隻蒼蠅不可能跑得掉,隻能成為一隻死蒼蠅,一隻扁蒼蠅。


    “哈哈,姓華的,看你還怎麽狂,看你還怎麽囂張,這就是你恥笑我們的下場,也叫不自量力的下場啊。”


    眼看巴掌就要拍到華正的臉頰,也就三公分的距離,京城二少三少瞬間就喜悅得想蹦起來,那種解恨之感油然而生,真是喜不自勝。


    耳隆中就聽見啪地一聲響,這個響聲太脆了,沒有這麽脆的響聲,響聲傳到京城二少三少的耳朵裏麵,兩位少年那個開心高興就別提了,嘴巴都咧得像瓢一樣,都咧到了耳朵根邊,笑成一朵喇叭花。


    “哈哈,哈哈,姓華的,你這是自找的,那怪不得我們狠。”


    “哎喲,這姓華的臉頰真不經拍,也是薄如一張紙片啊,都拍得我們手掌生痛的,還讓我們兩個手掌拍一起了。”


    “哎喲,痛死我了,怎麽這麽痛,老二啊,我的手掌好像腫了啊?”


    京城二少三少興奮得大笑,嘴巴咧了三秒鍾的時間,一股巨痛從手掌處傳到胳膊上麵,再傳到他們的腦神經,痛得他們牙齦直冒酸水,自己的手掌好像瞬間變大了,胳膊也像瞬間腫大了起來一樣,手掌麻木胳膊酸麻,胳膊頓時就像斷了一般。


    京城二少三少仔細觀看,果然自己的手掌腫大得像切糕,胳膊是原來的三倍那麽粗,頓時驚得京城二少三少是大駭,一身的冷汗,這是個什麽情況啊?


    京城二少三少扶著自己的胳膊,那是活動了好久,才把那種麻木感驅散開,胳膊也能慢慢活動了,兩個人皺著眉頭是麵麵相覷。


    “老二,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我們用力過猛,將這姓華的臉真的拍成紙片了,我們的兩個手掌扇在一塊,結果傷了我們自己嗎?”


    “老二,應該是這麽迴事,我們找一找這姓華的在不在手掌裏?”


    京城二少三少將手掌翻過來仔細看,卻未發現手掌上麵有任何的物質,除了比以前大了三倍多,沒有其他一點的情況,這就讓兩人想不通了。


    啪啪


    “嘿嘿,京城兩服務生,你們想找我啊,我這麽大的人,能在你們手掌上嗎,我就在你們眼前呢,這麽大的帥哥,你們竟然發現不到,你們真是眼瞎啊。”


    京城二少三少正發傻發愣呢,突然被人家扇了兩下,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發燙,兩個人眼冒金星,好一陣暈頭轉向的。


    待兩人眼前的金星散去,那種暈清醒過來,兩人瞪眼一看,華正就站在他們麵前一臉的輕笑,他的那張帥氣的麵孔沒有一點異樣,還是先前一樣帥氣。


    “你怎麽還這樣帥,你的臉怎麽沒腫?”


    “是啊,這不應該啊,你被我們拍過,應該成為一張紙片的,怎麽還是原來的模樣啊?”


    京城二少三少徹底發了呆,麵前的華正同學什麽也沒變,那張臉是毫無變化,五官精致,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一點也沒有擴大的現象,就讓京城二少三少驚異不已。


    “好啦,你們都跟我歸位,準備開始戰鬥,別再丟人現眼了。”


    京城二少三少杵在華正麵前就像兩根木頭樁子,兩個人呆頭呆腦的,傻啦巴嘰的,他們怎麽也想不清這種情況,華正是怎麽沒被自己拍成紙片,而自己們又是被誰扇的耳光?


    他們沒看清楚,京城一少可是看的清楚,他跟華正一樣同等水平的呢,他的眼睛也有那種集成功能,華正的一舉一動都看在自己的眼裏,他真是吃驚不小,華正的躲閃速度那就是瞬間的,瞬間就躲閃開了他的兩位兄弟襲擊,快如閃電一般,還一時讓京城一少疑惑難道華正練成了瞬移術不成?


    京城一少大為駭然,麵前的華正並非等閑之輩,他的水平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那是在自己之上啊,就拿這瞬移的速度,那都讓自己望塵莫及呢,還有他出手如電的速度,也是讓自己驚歎。


    因此,京城一少趕緊上前將兩位兄弟弄開,他知道這樣下去,他的兩個兄弟還會吃虧不可。


    “唉,大哥,我們還沒打到姓華的呢,我們大話都說出去了,我們不把他拍成紙片,我們就枉為京城七大少裏麵的呢,我們必須將他拍成紙片的啊。”


    “是啊,大哥,這小子太狂了,我們不滅滅他的威風,那他不知道我們京城七少多牛呢。


    大哥,還有一個問題,剛才那一巴掌是你打的還是他打的,是你打的就算了,是他打的就得還迴來。”


    “滾,滾一邊去,你們想將他拍成紙片,你們連他的毛都沾不到,別說將他們拍成紙片,那是絕對把他們自己拍成紙片的呢。”


    京城一少眼一瞪,抬腿就是兩腳,將這兩兄弟踹出去十幾米遠,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哎喲,剛才那兩耳光到底誰扇的啊,是老大扇的還是姓華的扇的啊,老大一般隻有踹我們的習慣,沒有扇我們的習慣啊?”


    京城二少三少還是念念不忘剛才被扇的兩個耳光,他們著實沒有弄清楚這兩個耳光到底是誰幹的,按照常理的話,他們的老大京城一少沒有扇耳光的習慣,而是踹他們的習慣,那麽說來這兩個耳光就是華正扇的他們,這兩個耳光之仇那得報啊。


    “華正,佩服,佩服,你果然水平很高,也是出手如電啊,這麽快的身手比我還要高,算是我眼拙啊。”


    京城一少是豪爽之人,他雖然很狂,但是遇到比自己水平高的人,他可是很佩服人家,尤其像華正比自己還是小月份的少年,水平卻有可能在自己之上,他可是從心底往外佩服人家。


    如此,京城一少向華正一抱拳,也是客客氣氣的,華正當然也是以禮相還,向京城一少一笑。


    “鞏老大,豈敢豈敢啊,我才什麽水平,跟你鞏老大沒法相比。”


    “華正,你就別客氣了,我們都是男人,我不願意婆婆媽媽的,我就是一個自來自去的人,有什麽是什麽。


    華正,我得對你說聲對不起,你受的傷那跟我有直接的關係,不是我答應劉明的條件,劉明不會去傷害你的,我首先向你賠不是。


    華正,再有一個,是我致使你受傷了,那這個責任我得背,我現在就認輸,這場比賽是你們贏,你們就是冠軍隊,是高g大學的最強團隊,真正的龍鳳王者隊。”


    京城一少性格豪爽,通過剛才華正的出手,他也看出來華正的水平跟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是有過之而無及呢,如果華正不受傷的話,這場比賽誰贏誰輸,那還真不好說。


    因此,京城一少心裏覺得非常愧疚,覺得華正受傷那是自己之過,沒有自己與劉明達到協議的話,劉明就不會行刺華正,華正也就不會受傷,那麽這場比賽就是公平公正的,他們龍騰虎躍隊贏得比賽,贏得冠軍的話,那也是當之無愧的呢。


    而現在華正受傷,那華正戰鬥力的發揮就會受到影響,他的水平也會大打折扣,這對華正來說就是不公平的,還有龍鳳王者隊不隻華正一人受傷,另外的兩名成員熊氏兄弟也受了傷,七人團隊三人受傷,那戰鬥力就隻剩下一半呢,自己們可是占了大便宜,這場比賽也就是一場戰鬥力懸殊的戰鬥,自己贏了比賽那真是臉上無光,一點也不光彩的呢。


    京城一少心裏受不了,承受不起這個愧疚,他可是一個堂堂男子漢,也是堂堂的京城一少,從來沒占過人家便宜,他也不會占人家便宜的,現在不會永遠也不會的呢。


    因此,京城一少就覺得應該退出比賽,將冠軍拱手讓給華正他們,這樣他的心裏才能安定一些。


    “哈哈,鞏一少,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是劉明所幹的,我也知道你隻是受劉明的鼓惑,你也是一時被他騙了,上了他的當呢。


    鞏一少,對你的了解,我可是關注很久,我可是知道你的為人豪爽,不是那種小人,我很佩服你的為人,我也願意跟你成為朋友。


    不過,鞏一少,你沒必要內疚,你也用不著退賽,我把真話告訴你,我沒有真的受傷,我這傷隻是假裝的,那是為了演戲給劉明看。


    當然,如果你不悔改的話,你不說出這番話的話,我也會繼續演下去的,讓你一直愧疚的。


    不過,現在沒有演的必要了,不但我沒有受傷,我的兩個隊友,他們也同樣沒有受傷,他們都完好無損的。


    鞏一少,說句大話,像劉明這種小人,他想害我們,那還沒有能力的呢。”


    華正淡然而笑,他對這位京城一少以前有過了解的,京城一少的為人跟鄭少春與王鐵錘都差不多,是那種非常義氣的少年,外表很是粗獷,幹不出那種小人行徑的事來,他隻不過是被劉明忽悠了,一時上了當。


    當然,華正並不清楚京城一少是自己同等水平的人之一,他們也沒見過麵,昨天才是第一次見麵,這是第二次見麵。


    京城一少仍然有隱線術,將自己的水平隱了起來,京城一少的隱線術比前三位鍾萬能,劉全能還有牛得很還有強得多,他的額頭上麵不是狗皮膏藥,而是紋了一個好看的卡通圖。


    華正說完就將腿上的石膏板都卸掉,露出正常的腿來,的確是沒有受傷,這也讓鞏一少非常吃驚,覺得眼前這位少年非常穩重,是一個睿智的少年,也真心希望跟他做朋友,也想領教他真實的本領。


    熊氏兄弟也是如此,他們接到華正的聯絡術,讓他們將腿上的石膏板卸掉,告訴他們要跟龍騰虎躍隊的兄弟們來一場真正的戰鬥,必須公平公正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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