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少年都佩服華正心大,下麵有野豬虎視眈眈,劉明三人在樹下守株待兔,而他兩分鍾不到就唿唿而睡,還打著小唿嚕,另加說夢話與磨牙的。


    一開始,四位少年以為華正是假睡,結果仔細一聽,華正的確是真睡。


    不過,他們也見識過華正的睡功,那是與雞豬同步的人,一秒鍾就能夠睡著,這也是他快速恢複體能的快速入睡術,就連熊氏兄弟兩個倒床就能睡著的人,也不得不佩服華正的睡功了得。


    今天,熊氏兄弟還真就奇怪了,說什麽也沒法入睡。


    一來是因為屁股被拱的稀爛痛的睡不著,二來是因為擔心下麵的野豬,致使兩兄弟難以像平常一樣坦然。


    兩位女生的情況卻很好,一見華正進入了夢鄉,兩位女生也就輕鬆起來,覺得華正敢在樹枝上麵睡覺,那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現在的情況也是下不了樹,還不如美美睡一覺。


    於是乎,兩位美女也是往樹枝上一躺,閉目養神起來,這樹枝又粗大,那就像天然生成的一張木床一樣,還有一定的弧度,躺在上麵那是非常舒服,時間不大,她們就進入了夢鄉。


    “我去,劉老大,這幾個心真大啊,他們竟然還睡起了覺,這讓我們給他們看樹呢。”


    一看樹上的三位少年美美地躺在樹上睡覺,史剛列與車輪戰可是羨慕嫉妒恨,自己們反而成了看樹的人,保護著她們睡覺呢。


    樹上的人能睡,他們可不敢閉眼,他們可擔心隻要自己們一閉眼,那樹上的人就會乘機逃跑,再有一個,他們可是騎的野豬,清醒的情況下能操控它們,一旦打一個小盹,那就會反客為主,野豬就會操控他們呢。


    “史剛列,車輪戰,你們別羨慕,別看他們睡的香,那隻是一種假象,也證明他們心裏害怕極了,我們也用不著擔憂,我們就打起精神守在樹下,時間一長的話,他們肯定會投降的。


    最為簡單的,他們的拉屎拉尿就沒辦法解決。”


    “嗯,說的也是,他們在樹上,那就讓他們先輕鬆一會,等他們屎尿憋不住的時候,那就有他們難受的了。”


    聽著劉老大的分析,史剛列與車輪戰覺得很有道理,人可是動物,那動物就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比如屎尿的正常排泄等等,那是每天都要進行的,也是會憋不過幾個小時的。


    樹下的三人瞪大了眼睛,打足十二分的精神,一刻不停地注視著樹上麵的情況,跟樹上的人拉開了一場拉鋸戰。


    “熊二,不行啊,我這憋不住啊,我喝的井水比較多,這下可得下樹尿尿去。”


    “熊大,我也是一樣,我也撐不住啊,我也得下樹尿尿。”


    一個小時不到,熊氏兄弟就尿急了,生理反應非常強烈,現在不進行排泄,那真就能把自己憋壞。


    兩兄弟一商量,就準備往樹下滑。


    “喂,熊大,熊二,你們兩傻吧,下麵是史剛列與車輪戰騎著野豬守著,就等你們兩下樹呢,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屁股還完整啊,沒有徹底拱爛嗎?”


    兩兄弟剛想下樹,華正就叫住兩人,兩人就哭喪著臉。


    “華老大,我憋不住了,總不能憋死吧。”


    “哎喲,我的天呀,你們兩個大男人,站在哪不能尿尿,何必要跳下樹去尿呢。”


    “哦,對啊,我們都把自己是男性忘了,我們幹嗎下樹啊,就站在這樹上就行,也讓史剛列與車輪戰沾沾光。”


    熊氏兄弟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起來,也是馬上就行動起來,找到史剛列與車輪戰的位置,對準了他們就尿起來。


    當然,他們倆個也要根據史剛列與車輪戰的位置隨時進行調整,也叫調整角度。


    “喂,車輪戰,下雨了啊!”


    史剛列與車輪戰騎在野豬上,野豬不是死的,那是活的,它們不停的搖晃,就像搖嬰兒的搖籃一樣,搖得史剛列與車輪戰迷迷乎乎的,時間不大就打起盹來。


    當然,劉明一直監督著他們,一看他們眯著眼要睡著,那就提醒兩個人,兩人又強打精神。


    要睡又不能睡,這種狀態是最為難受的,史剛列與車輪戰真困頓難受,眼睛強力睜開,野豬搖晃幾下,眼皮又打起架來,打起了盹來。


    史剛列與車輪正打著盹,突然熊氏兄弟尿下來,淋到他們的腦袋上麵,讓兩人一激靈,還誤以為下雨了,他們抬頭往天上望,覺得這雨下的還挺大,瓢潑大雨,好像水籠頭被擰開了一樣,嘩嘩地流下來。


    兩人一仰脖子,也是嘴巴張開了,熊氏兄弟瞄了半天的準,還正好就找到了角度,正好尿到兩人的嘴巴裏麵,那就像灌酒一樣灌進他們肚子裏麵。


    又加上史剛列與車輪戰還真饑渴難耐,剛才光顧著吃幹糧,也沒有找水喝,正口幹舌燥,這一泡尿下來,那真好像及時雨一樣,真是解了幹渴,兩人也貪婪地吞咽起來。


    而樹上的熊氏兄弟看到下麵兩個解渴的人,那是強忍著笑,幾乎要憋出內傷來,但是也是強忍住。


    “哎喲,史剛列,車輪戰,什麽下的雨啊,那是兩頭熊下的尿,你們正喝的是尿呢。”


    還是劉明發現了情況,他看到樹上的熊氏兄弟正往下尿,而自己的兩個死黨喝的正歡,還以為是天下雨呢,就惱得他不行。


    “我去,怪不得有些騷味,原來是這兩熊貨尿的尿啊,氣死我們也!”


    聽完劉明的話,可沒把史剛列與車輪戰氣死,那是張著嘴巴哇哇暴叫。


    “哎喲,我的天啊,見過傻瓜,可沒見過你們這麽傻的傻瓜,你們氣死幹嗎還哇哇地叫啊,還張著嘴巴叫,那不是故意給他們機會啊。”


    劉明真氣慘了,這兩個豬隊友真是豬,你們氣的直叫,那幹嗎仰著脖子張著嘴巴叫,那不是正好給樹上的二熊機會嗎?


    咕咕


    可不是嗎,史剛列與車輪戰張著大嘴巴,那是馬上就灌滿了,尿在他們嘴巴裏就像開鍋了一樣,咕嚕嚕地響,也是嗆得兩人直流眼淚,半天也恍不過勁來,差點沒被嗆死。


    “劉老大,烏龜別笑王八,你也比我們好不到哪去,你不也喝了個飽嗎?”


    當史剛列與車輪戰好半天恍過來時,他們看到劉明也是嘴巴裏冒泡,那立即就好像找到了平衡一樣,那是立馬就得意起來,看著劉明被尿的眼睛都睜不開,兩人是捧腹大笑。


    “嘿嘿,劉明,你有沒有喝飽啊,要不再給來一點?”


    而樹上的華正,那是對劉明高聲地喊,可沒把劉明氣瘋,這個虧吃的太大了,也是最大的羞辱。


    可是,劉明咬碎鋼牙也沒辦法爬上樹去,他怎麽操控野豬,野豬都沒有上樹的能力。


    “劉老大,我們得離樹底下遠點,他們現在把我們當成尿盆了,說不定馬上要當成屎盆呢,那我們可是不用吃幹糧。”


    史剛列與車輪戰被尿的狼狽不堪,他們就想到還有更可怕的事,於是就對劉明道,劉明也感覺會有這麽個情況,就將野豬操控到離樹下有三米遠的距離,死死地守著,剛才吃了虧,那就必須加倍報複迴來,也必須是死守了。


    “華老大,現在怎麽辦?他們學精了,尿不到他們,那也拉不到他們的頭上,我們可不能一直在樹上呆著。”


    “熊大,能二,我隻有兩個辦法,你們可以選擇,一個就是跟我一樣繼續睡覺,一個就是練習遊戲術。”


    華正沒給熊氏兄弟出什麽好主意,而是讓他們選擇睡覺與練習遊戲術,兩兄弟就苦惱一比,這兩種辦法,那跟沒辦法一樣,還得在樹上呆著。


    不過,兩位女生覺得華正的辦法可行,睡不著覺就練習遊戲術,遊戲玩累了就睡著,這可是勞逸結合,應該說是睡玩結合。


    兩位女生也明白華正的意思,當前沒有很好辦法的情況下,就跟劉明打持久戰,看誰的持久能力強。


    華正也一樣,先是練習起操控術,將那掃雷又著重研究一通,他的掃雷技術進步非常大,沒有他掃不掉的雷了,也是每關必掃清,掃了十盤雷以後,華正又閉上眼睛睡覺。


    兩位女生也是這樣,練習自己們的遊戲術,空當接龍與方塊遊戲,這兩天的遊戲術也有長足的進步,興趣也非常的高,玩得不亦樂乎,一時之間忘記了一切,時間也是過的飛快,很快天就黑下來,夜幕降臨太陽山,樹林變得陰森起來。


    “阿正,這晚上在樹上睡覺,我們還是有些擔心啊,不會有意外吧。”


    “倩玉姐,玉兒,我們可是在樹上,那肯定比樹下安全,你們就跟我一樣安心地睡覺吧,我想劉明三人堅持不到明天早晨,就是他們能堅持,這野豬也堅持不住。”


    華正安慰著兩位女生,兩位女生也就相信華正,也選擇安心地在樹上呆著,反正這樹上的樹葉也茂密,夜幕之下,樹上的一切都看不清楚,那也能解決人的正常生理情況。


    而對於李倩玉來說,她還有夜視功能,那對於樹林裏的一切,她可是能看的清楚,反而對於樹下的劉明三人來說,那更加讓他們難受。


    夜色越來越深,樹下的三人就越來越難受,樹林裏各種叫聲都有,又是漆黑的一團,那三個野豬又餓又困的,也根本不讓他們操控,也在極力反抗著。


    “劉老大,我們覺得這樣下去,我們非被樹林的野獸吃掉。”


    聽到樹林裏的各種叫聲,史剛列與車輪戰那是心驚膽顫,越來越害怕,感覺毛骨悚然一般。


    “史剛列,車輪戰,不管什麽情況,你們都必須給我頂住,一定要守住這裏,你們害怕,華大傻更比我們害怕,現在就看誰能咬牙堅持住,誰能堅持到最後,那誰就能夠勝利。”


    劉明猜出華正的心思,那就是要跟自己死耗著,看誰的定力強,他就賭自己會先堅持不住離開這裏,而劉明偏偏要咬牙堅持,一定要守株待兔成功。


    史剛列與車輪戰沒有辦法,隻得咬著牙堅持,希望能夠堅守成功。


    劉明三人強打精神,可他們騎的野豬卻徹底沒有了精神,身子一栽歪就倒地睡死過去,如雷一般地唿唿聲震得樹林都響,樹葉都從樹上震落下來。


    “劉老大,對不起了,野豬都睡著了,我們也經受不住,我們也得睡一會,你再堅持堅持。”


    一看野豬都睡了,史剛列與車輪戰也是歪倒在野豬身上,立即就進入了夢鄉,這兩人真是又困又累,早就想倒頭便睡。


    這兩人睡著,劉明想喊醒他們,那是辦不到了人,就是拿刀紮他們,他們都不會有反應,也隻能讓他們唿一會。


    其實,劉明也是困的難受,那眼皮打架打了數百次,眼皮重於千斤一樣,根本就睜不開。


    最終,劉明也堅持不住,倒在野豬身上睡過去。


    劉明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鍾,太陽光照射到樹林裏,照射到他臉上,他感覺到熱乎乎的,他連忙就翻身起來。


    “我去,這是怎麽迴事,我咋睡在這裏?”


    “史剛列,車輪戰,你們快醒一醒。”


    劉明翻身起來時,他就發現自己躺著的地方是一堆野豬糞便裏,弄得自己渾身都是黑乎乎的大便,鼻孔裏嘴巴裏也不例外,那屎臭味讓人作嘔,就讓他驚為天人一般。


    史剛列與車輪戰太困了,劉明費了好半天的勁,踹了五十多腳,才把這兩貨給踹醒,兩個人睡眼惺忪的。


    “劉老大,你就能不能讓我們再睡五分鍾,我們就再睡五分鍾。”


    這兩人真是磨蹭習慣了,上學的時候,每天父母喊他們起床,他們都要磨蹭幾分鍾,恨不得將床綁在後背呢。


    “史剛列,車輪戰,你們再睡五分鍾的話,你們就沒命了,還有你們看看自己睡在那裏,你們嘴巴裏又嚼的是什麽東西。”


    劉明拍打半天,也沒法將身上的大便拍掉,也沒法去除臭味,隻能強忍著。


    而他看到史剛列與車輪戰不但睡的香,他們還嚼的香,好像嚼口香糖一樣,津津有味的,可沒把劉明惡心死。


    “啊,這怎麽迴事,我們怎麽睡在野豬大便裏,我們操控的野豬呢?”


    史剛列與車輪戰低頭一看,兩人頓時傻眼了,自己們果然睡在野豬糞便裏麵,而嘴巴裏嚼著的正是野豬大便,剛才睡夢中覺得香,現在卻是惡心得不行,也是張口就吐。


    “好了吧,別吐了,你們都嚼一夜了,就是把腸翻過來,你們也洗不幹淨,咱們趕緊出去吧。”


    劉明走出野豬糞坑,也是肺都氣炸,這一切都是華正所為,自己又被華正玩了一次,這又上了一次當,洋相百出。


    “劉老大,我們的野豬呢,這到底咋迴事?”


    “還咋迴事,這不明擺的嗎?我讓你們堅持住,你們結果都沒有堅持住,害得我們的野豬被偷走,還吃了一肚子豬大便呢。”


    劉明沒好氣地罵道,他也後悔遇到豬隊友了,如果是兩個強一點的隊友,那不會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會上華正的當。


    “劉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堅持不住,那不是還有你嗎,我們還特意讓你盯會,你肯定也沒堅持住,結果就弄成這樣,野豬也偷了,豬大便也吃了,真是一舉兩得啊。”


    劉明埋怨兩個豬隊友,他的兩個豬隊友也埋怨他,三個人是互相埋怨,在樹林裏亂鑽,也找不到自己們操控的三頭野豬,也找不到昨天守著的三棵樹,其實就是找到那三棵樹,那也找不到華正五人,劉明認為他們肯定是乘機逃走了。


    “嘿嘿,劉明,史剛列,車輪戰,你們還要不要吃早餐啊,我們給你們準備了早餐呢。”


    其實,華正還真沒有逃走,他們就在附近,華正乘劉明睡著之機,他們五人偷偷下樹,用一種草藥摸到他們鼻子上麵,那就讓他們會睡上十個小時的時間。


    當他們徹底睡著時,華正就動了手腳,將三人弄到野豬糞坑裏,給他們埋了埋,那就像是蓋了一層被褥,暖暖乎乎的,更讓他們睡的香。


    安頓好這三人,華正五人又睡了一覺,待到那三頭野豬醒來,他們就操控著野豬,並給它們喂了草料,也喂了水,三頭野豬就非常聽話,隨便他們操控。


    有了操控毒蛇與鯉魚精的經驗,少年們操控野豬也變得容易起來,無疑就是征服它們,掌握到它們的缺點,騎在它們的背上,對它們進行操控。


    不過,熊氏兄弟的屁股稀爛,他們隻有看的份,卻沒法子去操控野豬。


    當劉明三人醒來時,華正三人已經非常熟練地操控野豬了,還讓這野豬非常乖巧,乖得像小綿羊一樣,也就將劉明三人圍住。


    “華大傻,你有本事別耍心眼啊,咱們憑本事比一比。”


    “可以啊,劉明,你有什麽本事,那就施展出來吧,我可是奉陪到底。”


    劉明一看華正三人騎著三頭野豬,那是氣的肝痛,這三頭野豬本來是自己們操控的,現在卻反被他們操控。


    “劉老大,還拿什麽本事啊,咱們跑吧。”


    而史剛列與車輪戰一看這情形,那是讓劉明趕緊跑,跑得越快越好。


    “華大傻,這樣吧,你們也操控野豬,我們也操控野豬,咱們實打實的打鬥,你有這個膽量嗎?”


    “哈哈,什麽叫我也這個膽量嗎?那是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劉明沒有跑,他心裏十分清楚,野豬速度那麽快,那根本就跑不掉,還不如提一個要求。


    沒想到,華正爽快地答應下來,將劉明三人放走,願意跟他騎豬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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