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生都為老鼠們的群舞所震撼,這是她們有生以來見過最為可愛的群鼠,一個個憨態可掬,萌化了大家的心。


    正在大家被老鼠們萌化之時,一顆**從天而降,落在鼠群之中,頓時一聲巨響,**衝天炸起,老鼠們被炸翻升天,屍體分崩瓦解,淤泥飛天,巨大的衝擊波猶如強烈的地震一般,震得大家震耳欲聾,耳朵嗡嗡作響。


    “我去,狗日的劉明,他真是喪心病狂,你連**都敢炸。”


    “劉明,你個王八蛋,見到你非撕了你不可。”


    突如其來的**,大家都憤怒不已,也是第一時間想到這種陰招是劉明想出來的,他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不擇手段,別說不顧及這些老鼠的性命,他是連人的生命都不顧及。


    可惜這些老鼠死傷無數,身體被炸得血肉模樣,屍身都炸成了碎片一般,屍體橫七豎八,真是慘不忍睹。


    活著的老鼠,那是嗷嗷亂叫,好像無頭的蒼蠅一般,看著死去的老鼠兄弟們,那是眼睛都紅了,想衝出去報仇,又找不到仇人的位置,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第二顆**又飛過來,落在亂成一團的老鼠堆裏,可惜這群老鼠又是屍飛天外,身體頓時被炸成了碎片,現場十分慘烈,又是死傷無數,成百成千的老鼠倒在血泊之中,哀嚎遍野。


    **落在蒿草之中,滾燙的**燃起了蒿草,頓時火焰升騰,烈焰滾滾而去,蒿草裏是火光衝天,躲在蒿草裏的老鼠被燒著,慘叫聲此起彼伏,響徹天際,哀嚎之聲讓人慘不可聞。


    “媽的,劉明,你們是找死。”


    華正看著這場麵,他的眼睛也紅了,他沒想到劉明會這麽無恥,竟然用這樣的損招,乘自己讓老鼠們跳舞時下手,導致老鼠們死傷無數,現在又燃起了大火,那老鼠們在蒿草裏都無可藏身,被燒死的不計其數。


    更為可怕的是,一旦這蒿草被點燃,那所有的武師都會麵臨危險,大家都無處逃跑,會被活活地燒死,氣得華正肺都炸了,那是嗷嗷直叫。


    兩位女生也是氣得咬碎了銀牙,她們才剛剛覺得這些老鼠們怪可愛的,沒想到就被炸死無數,現在**又燃起了蒿草,那情況更加險惡,急得兩位女生直罵娘,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正,現在怎麽辦,老鼠死了這麽多,而蒿草也著了,如果不及時滅火的話,那所有進入沼澤地裏的武師們都一個也逃不了,都會被火活活燒死,就是組委會救護隊來都無從救火啊。”


    這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沼澤地,雖然沼澤地在湖泊的中央,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那是沒法撲滅沼澤地裏的火的。


    “倩玉姐,玉兒,還有熊大熊二,你們先別輕舉妄動,劉明太喪心病狂了,他們製作的**可能還不隻這兩顆,也許還有**扔下來,那會危及到我們的性命安全,你們先冷靜下來,讓我先指揮老鼠們攻擊劉明等人,把他們打退再來救火。”


    見大家非常焦急,華正努力冷靜下來,他想事到如今,著急是沒有用的,隻能沉著冷靜地對付。


    華正將大家安排好,他吹起了三聲口哨,隨著三聲口哨聲響起,一隻最大的老鼠從蒿草叢裏鑽出來,這隻老鼠真大,那比普通貓還要大一圈,它的眼睛紅紅的,看來滿眼都是仇恨。


    華正用口哨指揮著那隻大老鼠,那隻老鼠聽從華正的指揮,轉身就鑽進蒿草叢內,瞬間就消失而去。


    華正繼續吹著口哨,大家隻看見蒿草在動,卻看不到老鼠們的身影。


    時間不大,就聽見遠處傳來人的慘叫聲,先是一個人在慘叫,接著就是兩個人慘叫,一到後來就是十幾個人慘叫而起,也聽到混亂不堪的聲音。


    那邊慘叫不已,這邊又飛來兩顆**,將蒿草炸飛上天,淤泥鋪天蓋地飛起,又落入下來,就像一朵蘑菇雲一樣。


    **炸完,又引起一片火焰,將蒿草引燃一大片,熊熊燃燒起來,熱浪滾滾而來。


    不過,又過了幾分鍾,沒再有**飛過來,反而是聽到那邊慘叫聲此起彼伏,看來老鼠們的襲擊成功了。


    “倩玉姐,玉兒,熊大,熊二,咱們趕緊清理出來一條半米寬的淤泥溝來。”


    “阿正,幹嗎又清理淤泥溝啊,我們應該找水撲滅火。”


    “倩玉姐,這裏雖然是沼澤地,而水卻很少,幾乎是沒有水的,有的隻是淤泥,就是有水我們也沒辦法達到撲滅火的效果。


    現在的辦法隻能開溝,隻要這淤泥溝足夠寬,那就能夠隔斷火源,我們清理一圈淤泥溝以後,我們再將淤泥壓一圈的邊沿,就能夠將火控製在這個圓圈之內,不讓火大麵積地燃燒起來。”


    “嗯,倩玉姐,我覺得阿正的辦法可行,我們趕緊行動吧,再耽擱一點時間,那著火的麵積就會擴大一圈,我們滅火的難度就會增加。”


    聽完華正的分析,古玉覺得這辦法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也是行之有效的辦法,將著火麵積控製在小範圍內。


    大家馬上行動,五個人圍成一個圈開起了淤泥溝,這條溝並不需要開很深,隻要淤泥裏看不到蒿草,不能起到引火源就行,並保證有足夠的寬度。


    大家速度很快,很快就淤泥溝就開好了,將火源都圍在一個圓圈裏,這個圓圈的麵積也不小,足足有直徑十米的範圍,就像一個小型的體育館一樣。


    開挖好淤泥溝以後,五人又趕緊圍著往圓圈邊上覆蓋淤泥,進一步阻攔火源往外擴展。


    當大家忙起來,甚至忘記了累,忘記了饑渴,還有那高溫,太陽高懸,又加上蒿草被燒著,那溫度都達到上百度,烤得像火爐一樣。


    而這時,大家隻為了控製著火麵積,這也是為救自己的命,也是救大家的命。


    當大家忙完以後,華正給大家補充水分,也補充食物,讓大家休息。


    在大家休息時,華正吹了幾聲口哨,那隻大老鼠帶著老鼠群群集到華正的麵前,這些老鼠們都咬紅了眼,嘴巴上都是血跡,還沾著人的皮肉,滿身都被染綠了,站在華正麵前,還是嗷嗷直叫,一個個憤怒異常。


    華正蹲下來,用手輕撫著那隻大老鼠的腦袋,那隻大老鼠才將憤怒的情緒收起來,模樣變得溫順起來。


    “倩玉姐,玉兒,這隻老鼠是鼠王,我前年的暑假救過它的命。


    因此,我們之間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它們也都聽我的指揮,我也喜歡吹口哨給它們聽,它們真是非常可愛。


    沒想到,今天卻讓它們死了好多兄弟,這也是我的錯誤,我很對不起它們。”


    華正眼睛也紅了,這群老鼠跟自己情感很深,這都是重生前的事,前年的暑假,華正跟著爺爺來沼澤地裏,就遇到了一隻受傷的老鼠,也正是這隻鼠王,華正就將它救活了,也因此建立起了感情,跟老鼠們友好地生活了半個月時間,生活十分快樂。


    華正沒想到,他重生以後又來了這沼澤地,這群老鼠們也依然生活在這沼澤地裏,他吹起的口哨聲,依然對這群老鼠有用。


    更為驚喜的是這隻鼠王依然存在,還是那麽聽從自己的指揮,溫順得像自己養的小寵物一樣。


    不過,讓華正非常難過的是這次老鼠們死傷無數,屍橫遍野,慘不忍睹,華正非常內疚。


    這群老鼠生活在沼澤地裏,它們並未給人們帶來危害,隻要人類不傷害它們,它們也不會去傷害人類。


    因此,華正對這群老鼠格外有感情,就像一群老朋友相見一樣。


    “阿正,你別難過,這群可愛的老鼠被炸,那是劉明喪心病狂,而不是你的責任。”


    “嗯,是的,我們隻與這群老鼠接觸幾分鍾時間,我們都喜歡上了這些老鼠,何況你都跟它們生活半個月時間,那感情自然深厚,今天的情況,也不是大家要看到的情況,你也別往心裏去。


    我相信這隻鼠王也不會責怪你,要是怪罪你的話,它早不會聽從你的指揮,它會把你當成敵人,現在它還是把你當親人,可見這鼠王是個懂是非的鼠王。”


    古玉與李倩玉安慰著華正,也用手去輕撫那隻鼠王的腦袋,那隻鼠王並不抗拒,任憑兩位女生輕撫。


    兩位女生輕撫完,那隻鼠王就用嘴巴去拱華正的手,非常地親昵,它好像是在安慰華正的悲傷情緒,就讓大家感覺得很溫馨,也覺得這隻鼠王無疑是通人性的。


    “阿正,看著這群老鼠這樣對待你,我覺得你日後要是操控起動物來,那你很快就會上手,也是比別人有優勢,這就為你以後進化到操控動物級別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看著溫馨的一幕,李倩玉由衷地佩服華正的一顆溫暖的心,他能跟老鼠們相交很好,那就證明華正天生有與動物交心的本領,這無疑也為華正以後進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人家說從小看苗,誰能夠進化得更遠,那從小是能看得出來,就像麵前的華正一樣,那就有那個一直進化的潛能,就憑他跟老鼠們能交心這麽和諧,老鼠們把他當成老大一樣,那無疑為他日後進化到操控動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華正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倩玉姐,以後怎麽樣,我也沒法猜想,我隻想著以人為本,以心為本,無論是對待人也好,還是動物也好,都得以心為本去交流。”


    “嗯,阿正,你說的沒錯,你的心是正的,你的進化就會長遠,而像劉明那樣,他是心術不正的人,他的進化就不會長遠,即使他能進化到更高級別,那也是一個邪惡之人,遲早會遭受報應。”


    提起劉明來,大家又是一陣憤慨,恨得牙關直咬。


    而這時,那圈被開挖出淤泥溝的蒿草也燃燒到了最後,火勢逐漸降低,燒到淤泥溝邊時,又被淤泥覆蓋阻隔住,火就慢慢熄滅掉,直到最後全部熄滅了。


    看到火全部熄滅,大家也驚喜不已,覺得華正的決策非常正確,不是用他的辦法,那後果真不可想像,不說危及到蒿草叢裏動物的性命,也會危及到進入沼澤地裏武師們的性命。


    看到火熄滅,大家又對劉明恨得直咬牙,這王八蛋的餿主意,那不但是害人又害已,要是這火不想法子熄滅,那最終燒死的也有劉明自己,他就是插翅也難飛。


    火被熄滅以後,華正讓大家整裝待發,在往前行進之前,華正吹了幾聲口哨,將這群剩餘的老鼠們都驅散開,讓它們分成幾支隊伍分散到蒿草叢裏。


    華正是這樣考慮的,這位劉明同學,他是天生陰險過頭,一次計謀不成功,他還會使用詭計,還會對這些老鼠耍壞招,華正驅散老鼠們,就是不讓它們成堆,以免再受得群體性的傷亡。


    剩餘的老鼠並不多,也就百餘隻,死亡的老鼠那是上萬隻之多,可謂損失太為慘重了。


    鼠王乖巧地聽從華正的指揮,帶著它的鼠弟們分散到蒿草叢裏,悄無聲息地跟從著華正幾人的後麵,它們要時刻保護著自己的主人。


    華正五人走出去沒多遠,看到遠處十五顆信號彈飛升上天,大家就明白有十五名武師都向組委會發出了求救信號,也代表十五名武師放棄了比賽。


    “這些武師活該,不是他們用**炸老鼠,鼠王也不至於去咬傷他們,他們也不至於放棄比賽,這就叫報應。”


    看著十五顆信號彈彈向空中,兩位女生不禁罵道,她們也清楚這些武師們放棄比賽,那也是肯定被老鼠們咬傷了,他們沒法繼續進行比賽。


    當組委會發來信息時,大家都明白剛才放棄比賽的十五名武師都是三個隊伍的武師,也就是說三支隊伍全軍覆沒了,整體都放棄了比賽,整體都受了傷。


    大家繼續前進,太陽也向西偏下去,一直走到太陽落下去,夜幕降臨,幾個小時過去,一切都很安然,沒有發生其他情況。


    雖然夜幕降臨,那溫度並沒有降低多少,熱浪還是滾滾的,整個沼澤地裏沒有一點風,連一點微風都沒有,那比人還高的蒿草竟然巍然不動,大家並沒感覺有絲毫的涼爽,反而感覺到悶熱異常,汗珠不停地掉落而下。


    夜幕降臨以後,對於華正與古玉,還有熊氏兄弟來說,那能見度越來越差,天是越來越黑,他們就越來越看不見,在淤泥地裏行走,那就是四個瞎子在亂走,深一腳淺一腳的,根本就沒有目的。


    幸虧李倩玉有夜視模式,她在前麵帶路,大家都跟在她後麵,那樣才不會導致大家都像瞎子過河一樣。


    不過,夜幕降臨也就引來無數的飛蟲,本來這蒿草裏蟲子就多,蚊蟲蒼蠅不計其數,還有其他的飛蟲亂飛,這一到晚上就更加多,不知名的蟲子鋪天蓋地而來,在大家耳邊嗡嗡而叫,讓大家煩不勝煩。


    不是華正有藥水,早就塗在大家身上,大家非被咬成馬蜂窩不可,渾身都會是包包。


    就是有藥劑保護,這群蟲子也是煩人要死,又無法驅趕,真是讓人心煩意亂。


    “早知當初,何必現在啊。要知道這麽受罪,那是打死我們也不來武師訓練營。”


    熊氏兄弟抱怨起來,華正又喝斥他們,讓他們把嘴巴閉上,不再閉嘴的話,就讓他們兩個單獨行動,這蒿草地裏,夜裏最可怕的不是這些討厭的蟲子,而是那五步毒蛇,一旦被五步毒蛇襲擊,那你們的小命就嗚乎哀哉了。


    聽到五步毒蛇,熊氏兄弟渾身起雞皮疙瘩,兩人也不敢再抱怨,生怕華正將兩人撇下,那真就會喂了五步毒蛇不可。


    又走了一段距離,李倩玉都不敢往前走,她雖然有夜視功能,卻對方位沒法辨別,這毫無方向地走,也許就會南轅北轍,反而越走越遠呢。


    “倩玉姐,對於方向的問題,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可以根據這蒿草的長勢判別方向,朝南的蒿草比較茂盛一些,朝北的蒿草比較差一些,雖然這四周都是麵水,還是有些區別,你就根據這蒿草的長勢來判斷南北方向,而我們需要達到的中心區域,那正是朝正北方向。”


    華正還沒有其他更有科學的辦法來判別真正的方向,隻能用這種蒿草的長勢來判別,也是一個大概的方位。


    華正告訴李倩玉,大家再行走兩個小時就停下來,朝著既定的方向前進,哪怕有些偏方向,也不至於偏很多,走的太多就會偏的更大。


    大家覺得華正說的有道理,就按照他的辦法繼續行進,在李倩玉的帶領下,大家繼續行走了兩個小時,就停下前進。


    “阿正,現在怎麽辦,我們晚上的時間還很長,我們要怎麽度過?”


    大家停下來以後,也就犯了難,現在真是在蒿草叢裏,那是前看不到邊後也看不到邊,左右更是看不到,這漫漫的長夜要怎麽度過呢,這就是一個問題。


    “是啊,這呆在蒿草裏,遲早都是危險啊,這還有蟲子圍追,還有毒蛇隱藏在蒿草裏麵,那四麵都是危險啊?”


    熊氏兄弟更不敢想,一想到五步毒蛇,他們就頭皮發麻,隨時都有可能被它們襲擊,那真是命懸一線啊。


    “倩玉姐,玉兒,熊大,熊二,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就是要硬著頭皮使得自己們睡覺,睡得越香越好,我們最為重要的是恢複體力,才能繼續明天的行程。”


    “啊,這怎麽睡啊,這能睡得著嗎,隻要我們一睡著,那五步毒蛇就把我們吃掉。”


    華正話音未落,熊氏兄弟就蹦了起來,這蒿草叢裏危機四伏,怎麽可能睡得著,還要睡得香,除非是被咬死,那才睡得香呢。


    “對不起,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睡覺,你們不睡也是死,睡也是死,我寧願選擇睡死。”


    華正語氣堅定,不容質疑地下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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