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亦晗沒有料想到白蝶鶯會這麽突如其來地想要見關王,並沒有提前做好準備,隻好隨時看情況應對了。


    尤亦晗猜測白蝶鶯隻是去看看,並不會有太多的察覺,到時候不讓白蝶鶯與關王說話就可以了,至少他是這麽認為的。


    白蝶鶯等著尤亦晗收拾好,她的內心還是有點激動,盡管不知道見麵後會說一些什麽話以及是否會再次相擁。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確定的,等到那一刻所有的答案也就會自然而然地表達出來。


    白蝶鶯一路與尤亦晗步行前進,尤亦晗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怕會看出一些破綻。


    白蝶鶯也沒有說話,她隻是想看一眼,哪怕是那麽一秒也可以。


    漸漸地他們來到了一處荒地,這裏除了一間茅草屋沒有別的住所,時不時還會有狂風的襲擊。白蝶鶯看了看這裏的環境,“關王呢?”


    還沒有等尤亦晗說話,白蝶鶯的聲音就變得有些顫抖,“該不會關王就住在這裏麵吧?”


    尤亦晗並沒有說話,白蝶鶯的臉立刻耷拉下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好歹他也是我們仙界的領導人,雖然說現在沒有多大的權力。就算是按照以往的規矩也應該讓他安安穩穩地度過。”


    “是啊,我都明白你說的,我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


    “行,那你說說你之所以這麽做的原因,然後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夠接受。”白蝶鶯越說情緒越來越不穩定。


    尤亦晗好好地解釋著,“我呢,一是為了仙界的政權可以穩固,關王的脾氣性格都是有目共睹的;其次,他的身邊也有許多的丫鬟來照顧他,唯一的不足就是這裏的環境比較破,比較偏。”


    白蝶鶯慢慢地恢複心情,“我承認,你說的確實是在理,不過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將關王轉移到另一個住所?”


    “這件事情咱們迴去後從長計議吧。”尤亦晗建議著。


    “嗯,那也行,我可不可以跟關王見麵說幾句話?”白蝶鶯問著。


    “我覺得下次有機會吧,我提前跟關王說一聲,問問他的意見。”白蝶鶯有點不開心。


    她背對著這個茅屋,“我估計關王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淪落到這一天,更不會想到我落入仙界後還會再次迴來看看他。”


    尤亦晗扶著白蝶鶯的肩膀,“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想那麽多,會給你很多壓力的,還是想開點比較好。”


    “沒事,我已經漸漸地習慣了想許多事情,習慣了去揣測那些不好現象的發生。”


    尤亦晗心裏想著趕快轉移這個話題,省得讓白蝶鶯再突然想要與關王見麵。


    單單是一個住所就能夠讓白蝶鶯發怒,要是知道關王如今被陷害地也不能夠說話,估計尤亦晗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在她的心裏有所改觀。


    白蝶鶯此次前行沒有看到關王,其實白蝶鶯也並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與他進行麵對麵的交流。這個給尤亦晗為以後的解決辦法留有一定的餘地。


    一天天的時間總是來得那麽地突然,越是害怕一件不好事情的到來它往往也會很快地到來。


    那一天,天氣依舊像往常一樣明媚,一切的一切也是那麽地平靜。


    一陣突如其來的“轟隆”的聲響充斥著整個慕容府,屏兒夫人呆在房間沒有出來,她也早已經預料到發生了什麽。


    在書房學習的慕容木趕緊跑出來,看到“慕容府”這個門匾被一群人砸毀。


    他跑到門口,“住手,你們在做什麽?”


    一位穿著藍色綢緞的士兵說著,“由於屏兒夫人曾經的承諾,以前的慕容府已經不再屬於你們了。”


    “什麽?你這是在開什麽玩笑?”慕容木難以置信其中到底有怎樣的陰謀。


    “具體的你還是問屏兒夫人,我也不太清楚其中到底有什麽。”


    這一盆盆的涼水讓慕容木猝不及防,慕容木有點懵,簡直不知道其中到底存在著怎樣的交易。


    牌匾完全地被砸下來,慕容木則進屋找他的母親。


    屏兒夫人靜靜地呆著,就像是已經提前預知好將要發生的事情,變得無所謂了。


    慕容木看著屏兒夫人,“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到這種地步了,那就請你告訴我那個身影到底是誰?”


    屏兒夫人並沒有迴答,慕容木也已經失去了耐心,“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多麽大的交易,肯讓你死守到底的秘密。”刺飛在旁邊陪伴著慕容木。


    屏兒夫人依舊沒有說話,表麵看似平靜的她,心裏早就崩潰了。


    慕容木看著這樣子也是不會問出什麽,“到底為什麽?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這都不可以告訴我。”


    “對,因為我不想讓你摻和進去,所以忘記發生的。”屏兒夫人含淚看著慕容木。


    慕容木不知道背後到底有怎樣的秘密,自然也不會親身體會。


    “我做不到,我必須調查查清楚,這可是父親一生的心血啊,府邸怎麽能夠說沒就沒有了啊?”


    “我也知道,畢竟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們應該麵向未來而不是糾結過去。”屏兒夫人伸手拉著慕容木。


    慕容木鬆開他母親的手,“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有機會為仙界做貢獻,哪怕是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說完,慕容木就走了出去。


    屏兒夫人叫著慕容木的名字,並沒有迴應,她坐在地麵痛苦。


    時間過去了半天,慕容氏的府邸也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最後再看一眼這個生活幾十年的地方轉眼間也就不存在了。


    府邸的牌匾已經不再屬於它本身了,過往的輝煌也就在此刻消失了。


    心很痛就像是血在滴,可是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挽迴了,況且慕容木也沒有搞清楚那個黑色的身影到底是誰。


    慕容木自此也不願意與他的母親屏兒夫人在一起住著,直到屏兒夫人將真相全部告訴他。


    權衡之意,屏兒夫人選擇尊重慕容木的意見,那麽想要去部隊就會成全他。


    屏兒夫人則選擇了一處安靜的小山村生活,每天都過著簡簡單單單的生活,不用再考慮官場中的爾虞我詐也不用擔心某一件不經意的事情會被他人算計。


    屏兒夫人居住的小院生長著許多的竹子,這些竹子分布在院子的周圍,當夜晚的月光灑落下來時就會呈現出一絲的光亮。


    屏兒夫人有時候也會反思自己,或許現在自己應該受到懲罰了。事事都會有輪迴的,不管結果是好是壞,尊重才是最好的方法。


    慕容木暫時被安排到尤亦晗的軍營中,刺飛則也選擇跟隨慕容木,與吳居住在一起。


    尤亦晗將白蝶鶯把心情平複後就去找他們兩個人,看著心思重重的慕容木,尤亦晗就輕輕地歎息幾聲。


    “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我們誰也不知道最終的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年紀也不小了也應該學會承擔起肩上的重任了。”


    “尤亦晗大王,你說的這些道理我也都懂,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秘密,讓我的母親終究沒有說出來那個黑色的身影到底是誰。”


    “先不要著急,凡事都得有一個過程,如果屏兒夫人覺得時機到了她自然就會說的。”


    “那你就不想知道那個黑色身影是誰嗎?順著這個線索肯定會破開一些事情的難關的。”慕容木說著。


    “雖然我也想知道,不過再等等吧。”尤亦晗說著。


    吳與刺飛兩個人則負責在屋外守候,本來就寂寞的吳這下終於可以有一個好兄弟陪他聊天了。


    吳給刺飛講著他們軍營中的一些結構布局,還有平時的練習、吃飯、開會的時間,刺飛也用心地記著。


    尤亦晗與慕容木經過較長時間的談心,慕容木也看開了許多,也不會再那麽執著地去想一件事情。


    慕容木迴到吳給他準備好的房間,裏麵的布局很柔美,一進去就有一種想要馬上入睡的舒適感。


    白蝶鶯的心情有點複雜,就是那麽地莫寧奇妙,不因為什麽就是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不管關王之前對白蝶鶯究竟做過多麽狠心的事情,那份親情卻也是分割不了的,


    白蝶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下關王,每次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想起媽媽,在仙界的和人間的媽媽。


    可是再看看現在,身邊卻沒有一個親人,等待的還有無盡的道路,沒有誰會真正地體會她內心的那份真實的感受。


    白蝶鶯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孤獨的,沒有感受到親人的疼愛,本應該無憂無慮的童年卻充滿了坎坷與無奈。


    所以白蝶鶯也會比同齡人成熟許多,也會對待一些事情有好的見解和方法。


    白蝶鶯也漸漸學會獨立地處理一些事情,會考慮許許多多的因素,再綜合考慮總結出最終的結果,不會盲目地行事。


    沒有所謂的幼稚,隨著年齡的增長,一些幼稚與無理取鬧也就隻會在心愛的人那裏毫無保留地顯現出來的,這種顯現並不會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每次的成長也是一種痛,這種痛也就隻能夠自己體會,自己的感受最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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