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弑天掌”


    杲先兵一聲冷喝,一拳對著流光衝了過去。


    “小楠,你去對付張正偉”


    流光一拳對著杲先兵衝了過去,同時對小楠吩咐道。


    “砰!”


    流光的拳頭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和杲先兵的一拳轟在了一起。


    “畫地為牢”


    一道幕牆再次將流光為其,在其頭頂神秘的符文不斷旋轉,法陣中間的元素之力洶湧澎湃,不斷地向著流光的身體入侵,欲要瓦解後者身體。


    一股強橫的摧毀力從流光的拳頭傳向杲先兵的拳頭。


    後者陰險的笑容逐漸凝固,慢慢地被驚訝取代,在兩個拳頭相碰的瞬間,那股強大的衝擊力,讓杲先兵的拳頭哢哢作響,如同被錘子砸到一般。


    最後身體僵直的倒射出去,衝破幕牆,也將塔撞出了一道人形,而後飛出塔外。


    有一道身影從塔外衝出,在場的所有人臉上局勢浮現驚訝的表情,這流光的實力太過霸道,並且出手如此毒辣,看來不是善茬。


    有些勢力是靠近神劍峰的,在得知神劍峰有這樣一名狠人之後,也慶幸沒有打神劍峰的主意。


    青雲觀的觀主,此刻臉色極為難看,流光真是一點顏麵都沒給他們留,這次太清觀可謂是顏麵掃地。


    “快將他扶起,抬走”


    青雲觀觀主吳金普也擺擺手,招唿人員上來,將杲先兵抬下去,而後他對這場比試也沒有任何興趣,躲避著眾人的目光離去。


    同時如同樹根的拳頭攥的哢哢作響:“不除流光,他日定然是個大患”


    此時的前將軍府馬乾坤也是同樣的心情,馬又樂被他打出塔外,今日之恥,也暗暗記下,他日定會讓流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層塔上的流光自然也知道這次惹了麻煩,樹了兩個大敵,若是在過去定然還有些害怕,可是此時竟有些期待,自從有了化神掌,他的實力就不斷的暴漲,倒也不怕有仇家,即便是馬家,青雲觀這樣的大敵。


    眼前的困難越大,若是突破所獲得收獲也就越多。


    對於弱者任何組織前進腳步的事物都可以成為困難,而對於強者,對手越大,成功的墊腳石就有多高,突破之後所能到達的層次也就越高。


    青雲觀和馬家的高層很難對付,不過有著小白的幫助,加上自身的實力想要逃跑還是件容易事。


    這也是流光有如此信心的客觀條件。


    “意之拳,衝拳”


    流光直接一拳對著何騰飛衝了過去,這一拳也毫無懸念,將何騰飛的身體直接按在牆上,不過流光並沒有將他的身形打出塔外,而是一把抓住對他的衣衫,而後一掌對著頭部蓋去。


    極為純淨的元素之力,慢慢地進入流光的體內,遊走數圈之後被身體吸收。


    看到被流光吸收了元素之力的何騰飛虛弱不堪,張正偉再也淡定不下來,身體開始顫抖,向著通往第九層的樓梯爬取,身體還沒爬出幾米,地麵的小楠的影子,讓身子徹底軟了下來。


    緊接著又是一道身影,落在他的身旁,張正偉一抬頭,一個手掌直接蓋了過來。


    他的臉上浮現絕望的表情,逃也逃不掉,並且這十幾年的修為也將拱手讓人,他有些後悔之前不應該聽著青雲觀杲先兵的提議,組成四人的陣容聯手抵製流光。


    可是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時間也不會因為弱者而倒流。


    弱者隻有北隻配的權利,任何伎倆在弱者麵前才叫計謀,而在強者麵前隻不過是徒勞,像是小醜跳舞,像是一場話劇。


    隨著那一股股的卡術修為不斷地鑽進流光的手掌,張正偉眼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他也怪不得別人,隻能怪自己站錯了隊伍。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流光,後者雖然沒有殺人的習慣,可是吸收他人的修為,將會使修煉者比死了都難受。


    隨著張正偉的修為被吸幹,他的身子徹底癱軟下來。


    整個十層恢複了寂靜,而後又有兩道身影過來,這兩個人見到流光均是立刻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否則一旦被流光定位成敵人,那麽他的下場將和躺著的兩位沒有任何的區別。


    何騰飛麵目陰寒,手中顫顫巍巍掏出一個乾坤袋。


    “流光兄!這是兩千精粹,想在在這十層買個位置”


    當掏出兩千精粹的時候,十層所有人臉上均是浮現驚訝的表情,而後看向那個乾坤袋的眼神逐漸火熱,最後竟然一臉豔羨的看著流光。


    “我不要!”


    流光看了看乾坤袋,而後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張正偉,它是禹王山的弟子,禹王山一向富庶,在看向張正偉身上的口袋鼓鼓囊囊,於是一口迴絕了何騰飛。


    “這是五千精粹,還有我這些年所有的靈力儲備”


    被流光的目光掃過,張正偉自然知道時什麽意思,所以咬了咬牙,將全身的家產獻了出去。


    流光也沒有說話,而是將張正偉所有的儲手下。


    何騰飛用陰狠狠的目光看向張正偉,而後灰頭土臉的出了這座塔。


    他不敢看流光一眼,就像人不敢直麵修羅一般,流光在他心中就如同地獄修羅,他的生死全然在他一掌之間。


    失去了修為,何騰飛的心已經涼了一大半,不過他卻沒有一直心如死灰,在狼狽的離開所有人的視線之後,對天發誓,日後定要手刃流光。


    不過在他發誓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他也不確定,他是否可以將實力恢複到現在這個水平,也不敢預料需要多少年。


    他的發誓與決心不過是因為對流光恨之入骨,因為他這次失去前往國藏的資格。


    ……


    逐日山論戰流光順利的進入前五名,獲得了參加國藏的機會。


    參賽結束他沒有隨著太清觀的弟子一起迴去,即便這次一定會得到師兄弟的一致誇讚和認可。


    他向永日大師請了假,迴神劍峰。


    在神劍峰的這幾日,流光將前幾日吸收的修為全部煉化,而後緩緩睜開雙眸,周圍的樹林格外的熟悉,當年他就是在這按照尋天冊的提示修煉的。


    那裝滿流光汗水的杯子依然存在。


    雖然有著尋天冊的幫助,流光自身的努力也是不可缺少。


    看著那些支離破碎的額勢頭,以及被洞穿的竹子,這都是他勤奮修煉的見證,而在他修煉過程中的寬大身影,流振南也起到了不可代替的作用,彌補了流光失去的父愛。


    在堅持的道路上,流振南是對流光前進的步伐起到了穩固的作用。


    向著劍氣場走去,這條路也是格外的熟悉,猶記得當年從劍氣場中走出來,衣衫襤褸,多虧了趙雪蓮提供黑衣,可是趙雪蓮的身影已經再難見到。


    有一種魔人的種族和古人類實力相當,碾壓當今人類,流光總有一種預感,當自己足夠強大時定然會再次與趙雪蓮相遇。


    那時的趙雪蓮的額實力也是極為強悍。


    流光邊走邊迴憶,無論在哪個大陸,一個人的實力決定了外界對你的支配程度。


    隻有實力強大才能掌握命運,甚至緣分。


    流光堅信,當他的實力增長到一定程度也會遇見趙雪蓮。


    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劍氣場十丈的距離,這;片區域的劍氣,對流光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宛若走在空氣中一般,沒有任何的差別。


    遙想當時走到這裏已經是寸步難行,衣衫襤褸,劍氣劃傷這皮膚,讓本來困倦的流光疼痛難耐,精神大振。


    這才短短的四年時間,流光已經對這;片區域完全的免疫。


    看著那一道道的劍氣在接近流光身體,還有大約五厘米的距離陡然消散,流光不禁感歎,這就好比生活的苦難,當你足夠強大,這些苦難已經完全左右不了你,對你沒有絲毫的影響。


    流光停頓的身子,想了許久,之後快步上前,這次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測試自己可以到什麽位置。


    他不斷地額向前走去,大約一百丈的距離,一股持續的阻力才讓他有些感覺。


    那股劍氣已經能夠突破流光的自然屏障。


    流光依舊前行,二百丈的距離,那股劍氣唿嘯的聲音更為劇烈,是他完全聽不到劍氣場之外的聲音,他周身也禦起了一陣陣的防禦。


    最後被身前的一灘水域擋住了。


    隻見這片水域並不是鋪在地上,而是附在空中的河流,它不斷的流淌,和流向山下的河水,不相幹。


    他的目光匯聚河水時,聽到一聲慘烈的鳥鳴聲,一隻有一丈大的神鳥竟然從空中直直的落了下來。


    好似這片水域對他致命的吸引力。


    流光不禁向水域扔了一窺石頭,企圖可以扔到河流的對岸,沒想到經過河流中間是,原本不斷上升的石頭竟然豎直的落了下來。


    即便流光的道力不斷的向著石頭供應,都阻擋不了它的下落。


    流光再次往河水看去,隻見河流中間對著一排排的白骨,這些白骨禽類居多,偶爾也有人的白骨。


    看來這河流有著極為神秘的吸噬之力,這股吸噬之力也極為強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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