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背靠著牆,坐在了地上,喊道:“熊兵衛,來幫我磨藥。”


    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大堆的幹燥的藥草,鋪在了地上,鋪滿了一地。


    “可是主人,我根本不懂藥草啊,我從小都沒碰過這玩意。”熊兵衛一攤手,表示自己十分無奈。


    “你隻需要按照我的指揮做就好了。”葉牧說著,召喚出了自己的古銅鼎。在銅鼎之中放入了一枚血紋,又是取出了火絨、火石,看著熊兵衛,道:“幫我點個火。”


    “好。”熊兵衛來到了葉牧身前,先是幫他在他身旁點上了一堆火焰,然後就是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主人,你要做什麽呢?”


    就算熊兵衛再傻,他也是明白一點,煉藥需要血紋的力量和自己的神識來相輔相成,缺一便是會導致煉藥不成功。丹藥毀壞是小事,極有可能會照成炸爐,對煉藥師本身造成不小的傷害。


    “煉藥的基礎便是血紋製造而出的火焰,我現在不能使用上體內的血紋,而且神識也被限製住了。但是我們需要丹藥,現在隻能試一試看看,這樣能不能成功。”


    葉牧說著,把手放在了嘴邊,用舌頭舔了一下戒指,戒指頓時紅光閃爍,下一瞬間好幾罐子跟鹹菜罐子一樣血紋出現在了葉牧周圍。


    “好、好多……就算全是低端血紋,這麽多的血紋也是真叫人震驚。”熊兵衛道。


    “別廢話了,快點火!”


    葉牧催促著,自己已經開始在分揀著藥材。需要交給熊兵衛磨成粉的放在一邊,自己需要嚐試提煉的放在一邊。


    熊兵衛給銅鼎點燃了火,自己也是開始按照葉牧的提示開始揉搓著藥材,把它們放在掌心中揉搓,直到變成藥粉為止。


    葉牧則是把手中的藥材丟進了銅鼎之中,這一次的他不打算依賴煉藥術,而是用自己從另一個世界來時被賦予的天賦來做。


    “叮~檢測到投入藥材,是否合成藥品?”


    “是。”


    “叮——,由於您是五品煉藥師,此次合成藥品為‘一品丹藥’止疼丹,所以需要花費時間為一分鍾三十秒。融合開始……”


    葉牧閉著眼睛,假裝是在煉藥。一分三十秒後,又是“叮”的一聲,三枚圓滾滾的丹藥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葉牧接起,先是給自己的嘴裏塞了一顆,又是給艾姬兒的嘴裏塞了一顆,還喂了一口自己配製的藥酒,幫助她順利的把這一枚丹藥送下肚子裏去。


    火焰繼續燃燒著,葉牧又是投入了一些其他的藥材,同時還從熊兵衛的手中拿過了一堆藥粉,參入了一些水,用手調和著。


    熊兵衛詫異地看著葉牧,訥訥道:“我活了三百年,沒見過煉藥師可以一心二用的。”


    “那你是沒見過高品質的煉藥師。厲害的煉藥師去煉低品質的丹藥啊,別說是一心二用了,一心三用,四用都是可以的。”葉牧扯著慌,已經把藥膏給調製出來了,他把手上沾著的藥膏塗在了自己額頭上的傷口處,道:“別愣著,給我塗一下藥。”


    “好。”熊兵衛用手沾著藥膏,給葉牧一點點的塗在了他身上的傷口處。隨著膏藥抹在了傷口上,頓時冒氣陣陣白煙,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愈合。


    “嘿,主人,你這藥真是神了。”


    “嗯。”葉牧點了下頭,看向了艾姬兒,說道:“熊兵衛,你等下去捂住安迪卡的眼睛,沒我的命令不許扭過頭來,我要給艾姬兒上藥。”


    “滴答、滴答……”


    有水滴的聲音,在這一間墓室中不斷作響。看來是外麵下雨了,又或者隻是單純的滲水。葉牧沒有在意,他給艾姬兒的傷口上塗滿了藥膏,並且纏上了繃帶。


    通過手指的觸摸,葉牧明白了一點,艾姬兒現在身上的肋骨有幾根已經斷裂了。就算是有著血紋的防護,可走地魁至始至終也是一隻鬼煞,比她這個將級強者要高出一線。


    好在隻是肋骨斷裂,並沒有傷及內髒,不然艾姬兒在接下來的一段路程中,注定隻能成為一個負擔。


    “唉——”歎息一聲,葉牧擰開了藥酒的瓶蓋,喝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酒燃燒著他的口腔,順著喉嚨緩緩進入胃袋,流遍腸胃時,溫暖舒爽的感覺讓他覺得疲憊稍微好了一些。


    “安迪卡,情況怎麽樣了?”葉牧看向了一直在門邊觀察著門外情況的安迪卡。如果有任何一點的問題,他應該會及時發現,然後通知給大家。


    “沒有。”安迪卡搖了搖頭,看向了葉牧,說道:“目前為止,我沒有聽到任何一點動靜。”


    “這就奇怪了。”葉牧摸著自己的下巴,雖然他並沒有多麽了解走地魁這種怪物,但是根據他對於怪物的了解程度,是知道這種怪物並不會氣餒,會像是一個小人一樣,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麽報複一行人的。


    “你在苦惱那一隻小狗嗎?”


    修斯特爾的聲音出現在了葉牧的腦海裏。


    “沒錯,就是在苦惱著它。”葉牧道。


    “嗬嗬——,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聽著修斯特爾口中的話語,葉牧有些意外,道:“看來你沒少學習地球上的知識嘛!”


    “嗯,不然你以為我在你腦海之中到底都是在幹嘛?”說著,修斯特爾擰開了一瓶可樂,一邊喝著,一邊說:“這一隻走地魁,似乎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葉牧有些疑惑,“我也是察覺到了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是哪裏不一樣,我確實並不知道。”


    “我也說不清楚。但是它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以前任何時候都沒有出現過,甚至是撒旦都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覺。”修斯特爾道。


    “連撒旦都沒有它危險嗎?嘶……”吸著涼氣,葉牧想起了剛才的場景,那一隻走地魁忽然之間從自己的後背上長出了一顆長著長長脖子的腦袋。如果那時一開始就存在的腦袋,也許自己一行已經被它給幹掉了。


    而且在和熊兵衛對戰的時候,它也是沒有那一顆腦袋。這也就是說,這一顆腦袋是後麵才長出來的?可是這有可能嗎?無論是什麽怪物,都不可能在一瞬間長出來一個本來不存在的肢體、器官。


    “難不成……”葉牧摸著下巴,“這一隻走地魁在剛才的戰鬥之中進化了?”


    所謂進化……這是一種十分籠統的概念。達爾文同誌認為生物是通過進化而來,譬如猴子進化成了人類,而一些其他動物也是在不斷進化。


    其實這一種進化說成是演化要恰當的多。長頸鹿砸常年累月的與其他動物的競爭之中,發現了樹枝上的樹葉很少有動物吃得到,而它們自己又搶不過其他動物,每一次到飯點都餓的跟個孫子似的,不得不嚐試著抬頭去吃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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