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麽叫我來這裏?”葉牧說著,已經在手上凝聚除了一柄色彩斑斕的太刀。


    “不要對我保持敵意,朋友。我知道,你為什麽來到這裏。”虛影圍繞著葉牧轉了一圈,說道:“我的名字,你應該知道,我叫做撒旦。”


    “撒旦?”這個名號,葉牧聽過不少,不論是聖經之中的惡魔,還是龍珠裏麵的搞笑擔當,還是各種書籍、動漫之中的撒旦,叫這個名字的太多了。所以,他眼前出現的這個自稱是撒旦的人…或者說,東西?


    “看來你並不知道我,我曾是這個帝國唯一的血紋母體。我被囚禁了上千年,每天都得製造出新的怪物,讓他們被人拿去當畜生一樣屠宰、取走血紋。我受夠了。”虛影道。


    葉牧愣了一下,看著撒旦,驚駭道:“所以,你就是那個傳說中被囚禁在春之城的撒旦?”


    “是的,我很高興你沒有跟所有人一樣叫我是血紋母體。”撒旦笑了一下,說道:“那一個新被抓來的同胞,叫做葉眩?是你的……”


    “我的朋友。”葉牧道。


    “朋友?哈——,看來她在你心中的地位不是特別高啊。”撒旦像是有些惱火,但他還是保持著心平氣和,他看著葉牧,說道:“她告訴我,你是她的丈夫,我才出現在這裏,打算幫她一把的。”


    “你認識小眩?你知道她在哪?”葉牧激動了,他向前走了一步,但是撒旦卻是立馬向後退了一步,豎起了手指,說道:“別激動。我現在隻是一道殘影,你身上的氣息太強大了,你過來容易把我給震碎。”


    葉牧趕忙停下了身形,看著他,問道:“我怎麽才能見到她?”


    “嗬——,看來她拿你當丈夫是沒錯的,至少你,是真心擔心她的。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撒旦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地說道:“我曾經也有過一段愛情,不過最後卻是,我被人出賣,抓到了帝國之中,囚禁了起來…而她——我甜美的朱麗斯,她被人做成了血紋。我真是恨透了人類!”


    葉牧看著撒旦,嚐試著冷靜地去說話。他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道:“撒旦前輩,我想救小眩,你能幫我嗎?”


    撒旦看向了他,笑了一下,道:“我不打算幫你。”


    “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她正在受苦?”葉牧的表情變得憤怒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一句話。


    “我希望你在救她的時候,連我一起救,那樣我才會幫你。”撒旦道。


    “我……”葉牧有些犯難了,他看著撒旦,問道:“我才是王級後期,能幫到你嗎?”


    “當然能,隻要你吞噬下我精心製作出來的血紋——朱麗斯的血紋!”撒旦說話的聲音充滿了悲傷,他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妻子,自哀自憐道:“朱麗斯,我可憐的朱麗斯。她被那個惡棍吞噬了,你需要去殺掉那個惡棍,取迴朱麗斯的血紋!”


    “誰?”葉牧咽了下口水。隻要再吞噬一枚血紋,自己就是半聖了,那樣的話,拯救撒旦和小眩,就可以更有一點勝算了。


    “多利三兄弟中的一個,他們吞掉了朱麗斯的血紋。去殺了他們。”撒旦冷笑道。


    “好。”葉牧說罷,一下子便是飛向了自己飛來的方向。


    作為一個人,他不會去傷害自己的朋友,但是為了小眩時,他可以不當人。


    再度迴到多利家,葉牧的表情十分凝重。他知道,自己將要做一些自己所不齒的事情。


    “天呐,我親眼看見他從樓上跳了下去!我還沒有見到他的屍骸,該死!他去哪了?”


    瑪蓮莎的聲音從一樓的大廳響起,無數人都在此間,他們都穿著睡衣睡裙,顯然上一刻還都躺在各自的床上,享受著美夢。


    “嘿,瑪蓮莎,瑪蓮莎,冷靜點,冷靜點!你可是子爵的女兒,你不能讓你的父親名聲掃地,你隻能保持冷靜和優雅,好吧?”


    傑克遜安撫著瑪蓮莎,他另外的兩個兄弟則是在和其他人說著話。


    子爵的女兒,貴族的後裔……這樣的條條框框,宛若鐵鏈一樣,深深束縛住了這些所謂的貴族,讓他們的一舉一動宛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千篇一律。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暈倒了。”威爾遜坐在椅子上,旁邊的一個多利在質問著他一些關於葉牧的事情。


    “佛蘭克林要是從瑪蓮莎的房間跳下去,我們都應該會聽到聲響才是啊。畢竟,那可是五樓啊……就算是一塊石頭掉下去,聲音也會有的,但是我們在一樓的人是什麽都沒有聽見啊。”


    昆西抽著一根貴族雪茄,臉上的表情是戲謔的,他看向威爾遜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撒謊的小醜一般。


    “什麽?”威爾遜看著他昆西那一張嘲諷的臉,有些困惑不解。


    “比起我們的好朋友佛蘭克林,我更是想知道,你——尊敬的威爾遜男爵,你為什麽會出現在瑪蓮莎的房間裏。”


    威爾遜此話一出,頓時無數人都看向了威爾遜。這些人的目光有懷疑,有不屑,還有著一些看戲的神韻。


    威爾遜有些慌亂,他站起身來,手舞足蹈道:“你們難道以為是我編造了一個謊言,試圖掩蓋我和瑪蓮莎——”


    “威爾遜!”瑪蓮莎及時喝止了威爾遜繼續說下去。


    佛蘭克林的消失許多人都是沒有看見,他們會不相信是十分正常的,但是她和威爾遜之間的戀情,卻是有目共睹的。最後的一抹羞恥心,讓她無法去讓威爾遜說出口。


    “抱歉。”威爾遜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低下了頭。


    “事情看來很簡單了。”昆西看著眾人一攤手,說道:“佛蘭克林的房間還沒有被打開,我的朋友似乎是睡得太沉了,等他醒來之後,我們再來看看,你們那可笑的謊言是多麽的不禁推敲。”


    威爾遜的腦海中逐漸生出了恐懼。他是一個男爵不假,但是在帝國之中,一個男爵和子爵的女兒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他不單單會被剝奪爵位,甚至還會被流放到一個無人的荒島,在那裏自生自滅。


    他看向了瑪蓮莎,試圖伸出手去觸摸她的手,但卻是被躲開了。


    這一下威爾遜開始懷疑,這是不是瑪蓮莎故意設下的圈套。為了陷害他,故意把自己勾引進她的房間,然後再讓那個佛蘭克林來趁機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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