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醉浮生,我不知該用何種心態來對待,以前當他是哥們兒,如今投胎成了孿生兄妹,我更是當他是小弟弟,可是——他似乎明顯不是這麽認為的啊。


    對於感情的事,我一向後知後覺,很多時候看別人的事很清明,可是對於自己的事卻一直都是糊裏糊塗。


    “難道我就那麽差不成?”他看著我,像是對我說話,又像是在喃喃低語,這語氣,讓人讀不真切,但卻感覺濃濃的傷悲。


    至於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突然覺得喉嚨有點哽咽,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想是聲帶突然失靈了吧。


    “小弟啊,姐姐還有事,就先迴去了”我沉默了一會兒後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於是立刻轉移了話題。


    “曼珠,你這是在拒絕我?”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醉浮生抓住我胳膊的手更是緊了幾分。


    他雙手扣住我的肩膀,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們本是孿生姐弟,如今站在一起一般高低,對視一眼到不需要低頭或者仰頭,如此到也方便了。


    “小弟,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我翻著白眼,硬著脖子把頭別到一邊裝傻


    “唉……”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曼珠,我知道你懂我在說什麽的”


    他不會是我心裏的蛔蟲吧!


    他如此直白,我一時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所以隻得底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假裝自己什麽也聽不見。


    他似乎很無奈,然後又歎了一口氣,最後慢慢地放開我的肩膀


    一感覺到他放開手,我立刻如同泥鰍一般嗖的一下轉身就跑,因為實在是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也許我這樣特別殘忍,但卻不是最殘忍的,因為我總感覺最大的殘忍就是給了對方希望卻又讓人覺得可望而不可即,所以我這不過是快刀斬亂麻罷了。


    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也不知過了多久,實在是跑不動了時才頓住,深吸了兩口氣後一屁股坐在了路邊。


    可能是晚上沒有好好睡覺,又加上跑了那麽長的路的緣故,導致我這一雙腿又酸又軟,所以這一坐下去就困意頓生,睡意朦朧。


    我努力地撐著眼瞼,可是卻發現無濟於事,所以不大一會兒竟然就昏昏欲睡。


    等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我是被一陣陣車輪聲驚醒的,那個時候,睡意正在興頭,這心裏也委實不太舒服,所以脾氣更是不好。


    “喂,你們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忍無可忍,大嗬了一聲,這才慢吞吞地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


    入眼的,竟是一輛白色的馬車,這場麵,到像是幽冥界閻王的馬車。因為在幽冥界什麽都是白色,所以說馬車也是白得如同天山的雪蓮,如今再見如此潔白無瑕的馬車,自然就讓我想到了幽冥界。


    我看著越馳越近的馬車,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不知是不是馬車裏的人聽到我的嗬斥聲,所以這馬車在我身邊時停下。


    縮了縮脖子,心裏有幾分膽怯,就怕對方突然衝出來胖揍我一頓。


    我從路邊站了起來,傻傻地看著馬車上一個打扮成侍衛模樣的男子用一個漂亮的姿勢收住韁繩,再看到車簾慢慢被掀開,然後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掌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當車簾完全掀開的時候,我才看清裏麵竟然坐著一個男子。


    因是他坐在馬車裏,又是背對著光線,所以盡管我視力一向不錯,但這次除了看到他一身的白衣外,竟然看不清長像。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了看,直覺告訴我此人不太好相處,因此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腿,打算偷偷溜掉。


    就在我快溜之大吉時,馬車裏的聲音突然響起,陌生中帶著幾分熟悉,“什麽人在外麵?”他問


    “迴少爺,是一個小孩子擋住了去路”侍衛恭敬地迴答。


    “孩子嗎?”馬車裏的聲音再此淡淡的響起,最後聽到一句,“走吧”


    侍衛又恭敬地迴答了一句,正在他準備揮鞭子打馬前行時,隻聽得馬車裏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把她帶上來讓本公子看看”。


    我一聽,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撒腿就跑,可是剛跑了兩步卻突然發現不對勁,一迴頭,這才看到自己竟然被那侍衛模樣的人扣住了肩膀。


    ------題外話------


    昨晚子陌十點過下班迴家,看到滿地的酒瓶,三個人朋友在我家喝得醉意朦朧,有的直接躺在床上像死豬,怎麽拉怎麽拽都沒反應,有的一個勁地說胡話,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嘛。子陌沒辦法,隻得清理垃圾,等把垃圾弄好,酒瓶撿好,把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後,就已經快到十二點了,結果因為下雨,本來就沒多少熱水,結果前麵的人把熱水都用光了,子陌就隻得洗冷水澡冷水頭,我去,凍死子陌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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