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的記性確實不好。


    這就都教她做了好幾遍了,可她連最基本的過程都記不住。


    她也不識字,所以隻能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教,所花費的成本是劉氏的雙倍不止。


    連在一旁觀看的齊梅香都學會了,可見曹氏有多笨。


    氣的元君瑤的厭蠢症都要犯了。


    一上午教了兩遍,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學會,家裏現在也沒食材了。


    元君瑤決定下午去一趟鎮上,順便送點鹵味去胡長庚和幹爹吃,而且她還答應胡長庚,要去見縣令大人。


    .............


    元君玲租了牛車,緊趕慢趕趕到了府衙,跳下牛車就要往裏衝。


    但是守在門口的官差長槍交叉攔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一人冷聲說道:“府衙重地,不可擅闖,若有冤屈,請擊鼓鳴冤!”


    他們認識元君瑤,但是不認識元君玲。


    而府衙正門除了伸冤是不能隨便進去的,辦理手續什麽的一旁還有偏門。


    元君玲哪裏知道這些,她著急地說道:“我要見縣丞大人了,麻煩你進去通傳一聲。”


    一來一迴都要一上午,她都怕趕不上。


    “每天想見縣丞大人的人多了,你想見就能見到嗎?”官差壓根不理她,這可把元君玲氣壞了。


    “我真的和縣丞大人認識,元君瑤是我姐姐,她現在出事了,她是胡大爺的幹女兒,縣丞大人的幹妹妹,要是我姐姐出事了,你們負擔得起嗎?”


    守在門口的官差不知元君瑤的名字,但是知道老太爺收義女這件事,所以他們這才重視起來,立即進去通傳。


    元君玲在門口來迴踱步,隻希望能趕得上。


    很快,官差一路小跑過來,客氣地說道:“小姐,我們大人有請。”


    元君玲大步往裏走,一點都不含糊。


    胡長庚已經在屋裏等候了。


    元君玲見到他就直接跪下。


    “大人,求您給我姐姐做主!”


    剛才官差來報也說的急,胡長庚也被驚的心跳加速,他急忙上前攙扶,並問道:“你快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元君玲和胡長庚都沒注意到,門口正有兩人緩緩走來。


    元君玲情緒激動地說道:“當初我姐姐和離是您親自判的,事情的前因後果您自然清楚,可是今日村裏居然有人造謠,說我姐姐和離是因為她亂倫,和小叔子有染。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您知道的,我姐姐還是清白之身!


    眼下村裏派人去張家詢問情況了,那張家人惡毒至極,肯定會說此事是真,村裏人都說要將我姐姐浸豬籠。”


    胡長庚臉色驀地沉了下來,但此事棘手的很,並非他去了就有用。


    如果張家一口咬定,元君瑤就是和小叔子有染,那元君瑤該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件事情若是不處理好,元君瑤的名聲這下就徹底毀了。


    在他頭疼的時候,元君玲又說道:“大人,我姐姐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將自己的袖子擼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臂,臉色微紅地說道:“我和姐姐都點了守宮砂,是我們小時候,我四嬸給我們點的,四嬸的爺爺曾經在京城的大戶人家當過大夫。”


    守宮砂從小點上,洗不掉搓不掉,會漸漸融入皮血中,唯有同房落紅後,這才會漸漸消失。


    到現代守宮砂的製作方法已經失傳。


    胡長庚看了一眼元君玲的手,很快移開目光,漸漸就冷靜了下來。


    如此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好,我們即刻趕迴去。”


    元君玲拉下袖子,長長鬆了一口氣,她的心一路上都提在嗓子眼,生怕迴去晚了。


    就在兩人急匆匆出門的時候,門外迎麵來了兩人。


    胡長庚看見兩人趕緊拱手行禮。


    “下官參見縣令大人。”


    元君玲一聽到縣令大人,腿一軟直接就跪下了。


    薑雲珠冷哼道:“你們村裏人也太壞了,居然如此敗壞一個女子的名聲。”


    他們都知道元君瑤和離的事情,也都清楚前因後果。


    一共四個兒媳,逼死一個,一個甘願做妓女也要離開,還有一個就是元君瑤,也是上吊了,好在撿迴一條命。


    剩下的殷三娘,據說懷著孕,孩子都被打流產了,如此不把女子當人看,這家人自然有很大的問題。


    一個兒媳要離開,那可能是婆家的問題,她個人的問題,畢竟好女不嫁二夫。


    但是如果家裏的幾個兒媳都不得善果,那就不是別人的問題了。


    薑長尋笑道:“正好,本官閑來無事,便下鄉體察民情吧!”


    元君玲眼前一亮,心裏是壓製不住的狂喜。


    有縣令大人在,看誰還敢囂張。


    先前總說姐姐和縣丞大人關係不尋常,縣丞包庇什麽的,如今縣令大人來了,看還敢多嘴。


    薑長尋說道:“我去換身衣服辦成普通官差,等關鍵時刻我就閃亮登場,嚇破他們的狗蛋!”


    薑長尋四十來歲的年紀,穿著一身青色長衫,沒有胡子,但為官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隻是他一說話就莫名讓人想笑。


    胡長庚顯然已經習慣了。


    他這上司雖然說話總是不著調,但絕對是一個好官!


    元君玲就有些傻了,在她的印象裏,當官的都是不怒自威的,嚴肅的。


    可這縣令說話怎麽這麽好笑?


    有點不靠譜的樣子。


    “走吧走吧,等會誰叫嚷的最兇,我就用鞭子抽死他!”


    薑長尋忽然嚴肅道:“不可,絕對禁止濫用私刑,你若胡鬧,我這就讓春夏秋冬將你送迴家。”


    春夏秋冬是四個丫鬟,武功都很厲害。


    是薑長尋用來管束女兒的。


    薑雲珠不耐煩地說道:“行行行,我不打人,那我罵人總不犯法吧!”


    小插曲過後,一行人趕往元家村。


    元君玲和薑雲珠坐在馬車裏。


    胡長庚騎著馬跟在馬車旁,帶了三十官兵,在馬車後小跑,其中就有薑長尋。


    他說做戲就要做全套。


    等快到元家村的時候,一行人這才停下,由元君玲迴去查看情況。


    他們來的正是時候,村裏,由族長領頭,裏正監督,正帶著一群人前往蕭氏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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