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


    很值錢嗎?


    兄弟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甭管你價值多少我給人辦事需要親兄弟明算賬。按質論價,事前預付訂金百分之五十事成之後一並結清。兄弟如果答應這個條件我們才能跟你合作。


    、你也三十出頭了,我才四十大幾叫我二爺折煞我。這樣吧,以後你我兄弟相稱我是哥你是弟。遇事,我們互相有個照應。\"二刀巴子是個爽快人,至少在別人麵前他的同夥是這麽介紹他。


    鄭海鵬聽起來合情合理,沒什麽不對的地方。


    \"倒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但紀念意義不是用金錢物質來衡量的。


    明說了吧,是我跟姐姐小時候在和尚廟求得的一對檀香木龍鳳佩護身符。龍佩在我上中學的時候,不小心丟失。十多年後,我才在我的同學蘇曉剛身上發現他在戴著屬於我的檀香木龍佩護身符。


    從那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十多年前遺失的護身符被他撿到了。既然是老同學他當年撿到沒給我,十多年過去了我再跟他要能給我嗎?


    我找人旁敲側擊的試探過他,他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從小就戴著,這不明擺著他不想承認是自己當年撿到的嘛!既然如此,二爺,啊呀不,應該叫大哥,我隻能請你硬奪了。


    本來就屬於我的,因為年代久了,想通過合法渠道拿迴來肯定不可能。找大哥你出手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吧?我當年整天戴在脖頸上。


    前幾天去克利集團公司,依然發現蘇曉剛戴在他的脖頸上,我的個去,火冒三丈又拿人家沒辦法。這件事越想越想越氣憤,一天不將屬於我的護身符拿過來,心裏一天不舒坦。


    要說值錢,一文不值,但對我來說那可是跟我姐姐相認的原始依據啊。聽爸爸媽媽說,當年為了躲避計劃生育,才將姐姐送人。


    為了便於日後好相認,爸爸媽媽將姐姐送到和尚廟的那一天,刻意為姐姐開光一副檀香木護身符。


    鳳佩的給了姐姐,龍佩的留給了我。


    對別人來說分文不值,但對我來說價值連城。有生之年必須想方設法找到我姐姐,所以,戴在蘇曉剛脖頸的檀香木護身符我鄭海鵬勢在必得,無人能擋。大哥開個價,我鄭海鵬說一不二。\"


    鄭海鵬說得跟真的似的,活靈活現。甭提二刀巴子信以為真,馬克萊恩蘇聽了了鄭海鵬的敘說不也開始調查鄭氏企業來龍去脈。


    二刀巴子聽到蘇曉剛這個人名字,如雷貫耳。便故作鎮定的問道:\"蘇曉剛?我們怎麽才能找到這個人?另外,這個人有什麽生活習慣。


    包括,他經常走的那條路哪條街,去哪一家大超市買東西等等,或者有什麽個人愛好,所有這些我們都需要你的提供。既然是不值錢的東西,我又是你的大哥收費的事就免談了吧!


    就當大哥為小弟在東海市幹事業送份小禮物得了。不算人情,舉手之勞。你隻需向我提供他的行蹤,隨時隨地都可以幫你搞到手。兄弟,這樣的事找哥哥我幫忙算你找對人了。\"


    二刀巴子有點小小的失望,他知道為這麽點破事跟人家收費也太顯得他二刀巴子小肚雞腸。索性,送鄭海鵬一個順水人情。


    鄭海鵬可不是二刀巴子這麽認為的一個人,他從小就是大把大把花錢的主顧。雖不是揮金如土,至少也是花錢如流水,他們家對他從來就沒缺過錢。


    小時候因為鄭大海跟雷小青一心一意伏在事業上,將鄭海鵬交給爺爺奶奶帶大嬌生慣養不說,要什麽有什麽那叫個百依百順。但是,這小子從小聰明絕頂,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家寬出少年,鄭海鵬有了今天多虧鄭大海跟雷小青苦苦奮鬥的結果。鄭海鵬打開手機,翻出蘇曉剛的相片。


    \"嘮,就是他,蘇曉剛。克利集團公司老總的駕駛員,代兼克利集團公司後勤部部長。


    要說他在克利集團公司幹什麽,後勤保障職位有多大的職能範圍那我告訴你,他在公司就是員工們眼裏的小白臉,在老總眼裏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夜明珠。


    要說這小子有什麽背景,不瞞你說還真的打著燈籠都找不見一個。


    要說這小子的人脈,嘿嘿,東海市他除了認識親朋好友之外,其餘的人隻有克利集團公司的三大巨頭蘇小妹、謝曉梅、姚欣怡跟他熟悉。至於有什麽社會資源,個人背景那就更談不上了。


    他每天開車要走的線路,應該是開發大道通往東海邊板胡鎮蔚藍雅閣海邊別墅區那條路,一天至少四趟。找到他們家也不難,梅河區護城河的沿河路148號就是他們家。


    不過,他這個人很少迴家。


    住在東海市板胡鎮的蔚藍雅閣海景房的別墅區,是蘇曉剛常住的地方。我想,如果你們去那裏對付他比較安全。但要自己注意,切勿在克利集團公司下手。


    因為,在克利集團公司四周到處布滿監控。包括蔚藍雅閣海景房別墅區內,四周同樣布滿監控,我不希望諸位為了我這點破事被人抓住把柄。我提供的隻有這些,大哥,還需要什麽要我提供的嗎?\"


    鄭海鵬是一天拿不到護身符一天不得安寧,他擔心的是馬克萊恩蘇即將要找到自己的親人,那種心情肯定比鄭海鵬還要急迫。


    可想而知,他一天不把擔心的事做得完美無瑕,怎麽可能安下心來。二刀巴子聽了,想笑。


    他二刀巴子想辦的事,監控對他來說形同虛設,鄭海鵬也太誇大監控的能力了。


    在二刀巴子這幫人眼裏,監控連個屁都不是。這個世界早就是有矛就有盾的世界,能有人發明監控監視一切,就有人發明使得監控失靈的一切手段。


    幾乎跟監控同時問世的遙控幹擾監控控製器先後問世,像二刀巴子這樣的作案多多的人群他們早就有了應對措施。


    金秋十月的一天傍晚,蘇小妹從超市訂購的食材被負責超市外送的人員,送到蔚藍雅閣海景房的自提櫃裏。


    正常情況下,是由蘇小妹下班時候將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然後,來自提櫃區域取迴超市外賣員放在這裏的網購食材。今天是個意外,蘇小妹下班停車後直接上樓。


    她忘記了去自提櫃區域拿迴自己購買的食材,待她迴到廚房,這才想起忘記拿迴自己在超市購買迴來的食材了。姚欣怡擅長吃海鮮,口味平淡,不喜歡你吃豬牛羊肉之類。


    不是老外,但生活在凱達爾市十多年,生活習性早已經被老外的飲食文化所替代。


    因而,喝咖啡喝紅酒,喜歡吃牛排煮意大利麵條,包括主食以麵包三明治為主。吃大米飯對姚欣怡來說已經屬於一個月偶爾吃個兩三次。這讓以大米為主食的蘇小妹、謝曉梅、蘇曉剛很不習慣。


    因而,正常情況下,蘇小妹給姚欣怡準備的是麵食,而給包括自己在內的蘇曉剛、謝曉梅三人準備的是大米飯。東海市人以吃大米飯為主,麵食為輔。


    蘇小妹進入廚房剛剛係好圍裙,走到大門口她上下打量自己一番,感覺自己就這麽走出去太不雅觀,並掉頭對著蘇曉剛房間喊道:“蘇曉剛,蘇曉剛你出來幫個忙行不?\"


    之前,她們仨對蘇曉剛唿來喚去可不是現在的語氣。


    不是因為蘇曉剛母親遭遇車禍了嘛,三個人不約而同對蘇曉剛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但語氣變得緩和,連叫蘇曉剛的名字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柔和、和聲細語。


    然而,蘇曉剛並不領情三個人對他改變了溝通方式。


    好像,他已經習慣於三個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為了爭得蘇曉剛對她們仨的寵愛,三個人皆為蘇曉剛獻殷勤的日子隔三岔五。不過,也不全然是這樣恭維蘇曉剛。


    大多數時間是三個人先後對蘇曉剛發飆,故意找茬讓蘇曉剛為她們仨洗衣服倒洗腳水,甚至蘇小妹跟謝曉梅還要他背著姚欣怡給她們倆捶捶背捏捏腳什麽的。


    跟三個女人在一起過日子,有苦有樂。


    苦的是當三個女人其中有一個情緒不好時蘇曉剛就得遭殃,那是因為女人脾氣不好時,總會想著找一個百依百順的人來發泄一陣子,而蘇曉剛正是她們仨同時認為的最合適人選。


    快樂的時候是,當三個女人遇到什麽令她們迴味無窮的開心事的時候,三個女人便會在不同的時間和不同的地點偷偷的送給蘇曉剛好東西,或者在他身邊撒撒嬌。


    比如,買一根褲帶,送一隻剃須刀,或者買件衣服買雙襪子什麽的,小恩小惠隻是為了逗蘇曉剛玩。在三個女人之間玩感情遊戲恰如其分如同走鋼絲,一不小心,就能摔得粉身碎骨。


    女人好的時候似水,壞的時候就是一條毒蛇。


    聽到蘇小妹的喊聲,蘇曉剛應聲而出。


    他打開房門對著探頭探腦望著房門的蘇小妹莫名其妙的問道:\"唉,你燒飯也要我幫忙嘛?姚欣怡都規定過了不讓我跟你和謝曉梅單獨在一起,你是我堂妹怎麽就忘了啊!\"


    說完,扭頭就要將房門關上。


    蘇曉剛原本就不愛講話,不是不合群,而是張嘴惹事端。要他說一句話被三個女人同時認可的機會,在外邊是很多。在家裏,沒有一句話令三個女人都能同時滿意,或者認可。不是驢唇不對馬嘴,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因而,在姚欣怡家裏,以他一人之力想改變三個女人對她的態度白日做夢。既然知道以一己之力改變不了她們仨索性就改變自己唄!


    幸虧,蘇小妹是自己堂妹。


    要不然估計蘇曉剛進屋就得把自己關在房裏,姚欣怡這是愛的表現嗎?鬼才知道她心裏想到什麽。因而蘇曉剛根據三個女人喜歡針對自己時的不同時間和特點,總結出應對三個女人的最佳辦法即是閉嘴不語。


    接下來是少摻和她們仨之間的事,哪怕三個女人吵得不可開交他隻當耳聾。


    瞎子說這個世界太黑了,到處見不到光明;籠子說這個世界五顏六色,光怪陸離,遺憾的是他們發不出一丁點聲響;跛子說這個世界奇光異彩,電閃雷鳴,風暴海嘯,組合成美妙動聽的音樂令人陶醉。


    遺憾的是,走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一步高一步低,坑坑窪窪,高低不平,路太難走了!人們總喜歡將自己的缺點忽略不計,對別人的錯誤過分放大,這就是人性醜陋而又無法改變的致命弱點。


    \"唉,蘇曉剛你等著,我是要你給我下樓去自提櫃拿迴我忘記拿的東西。你看,我都圍上圍裙了這種樣子下樓取東西是不是很糟糕呀?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替我跑這一趟的話,還得我自己去。\"


    蘇小妹說著,手裏拿著刷洗鍋碗的清潔球準備拿下自己的圍裙。蘇曉剛見了走出房門,他身穿白色體恤,下身穿一條牛仔短褲,腳上穿著一雙大拖鞋,\"吧嗒,吧嗒\"的走出防盜門,連哼都不哼一聲。


    可能,他繼續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之中,亦或是,還停留在吃姚欣怡被鄭海鵬搭著肩膀的醋意上。十幾分鍾過後,蘇小妹又一次從廚房跑出來。她先是從客廳環顧四周,沒見到蘇曉剛反倒看見謝曉梅在衛生間忙來忙去。


    \"唉,你說蘇曉剛今天是怎麽迴事?下去拿一下我買的東西有那麽難嗎,我一鍋飯都煮了他拿菜還沒有迴來。謝曉梅,要不你打個電話問一下,我這樣一雙手拿不了手機。\"蘇小妹對謝曉梅說。


    她是實在忍不住了,樓上樓下坐電梯一分鍾搞定的事。


    走到自提櫃也不過區區二十幾米遠,蘇曉剛下樓快二十分鍾,這小子不會開小差吧?亦或,他在自提櫃哪裏碰到熟人了?蘇小妹想不明白,拿一樣現成的東西都那麽難。


    \"啊呀,人家下去拿東西你有必要催他嗎?等一等吧!\"


    謝曉梅沒興趣按照蘇小妹的話去做,她連手機拿都沒拿,立刻迴絕了蘇小妹。


    蘇小妹有些無奈,她轉身迴廚房洗手完畢,自己給蘇曉剛打電話。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怎麽迴事?\"蘇小妹有些不理解,難道蘇曉剛沒有幫助自己去拿東西?她收起手機自己走下樓梯,叫不動別人我自己下去拿總算可以吧?蘇小妹氣唿唿的,噌噌噌的走進電梯間。


    她一陣小跑,來到自提櫃,發現裏麵東西居然被人取走了。


    我的個去,這小子人呢?噢,我知道了。她扭頭往迴走,蘇小妹是誰呀?聰明著呢,她立刻想到的是因為自己跟蘇曉剛在進電梯那一會,雙向逆反了。


    所以,馬不停蹄立刻返迴。


    剛才打電話應該是蘇曉剛正在電梯裏,信號不好。一來一去、一上一下化去蘇小妹十多分鍾。


    她氣喘籲籲的來到大客廳,直唿其名:\"蘇曉剛,你幹嘛關機呀?下去取個東西有那麽難嗎?是不是碰到熟人啊?\"


    她四處找人不見蘇曉剛蹤影,謝曉梅從衛生間走出來,她也扭頭在客廳巡視一圈,沒見到蘇曉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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