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薛峰砸下去六七十個億他不為了賺錢為了什麽?


    先把賺錢多少放在一邊,包贏不輸已成定局。


    二是,交上蘇筱羽這樣的高品位知識女性,總比天天跟自己老婆絮絮叨叨獲得信息更多。在薛峰心裏,除了對蘇筱羽特殊身份的期待之外,心裏有一種非分之想。


    這種非分之想是所有男人見到心儀中的女人那樣的,思念成疾。也可以說薛峰對蘇筱羽有一種占有欲,從他退給蘇筱羽律師費用時候開始,薛峰就在遐想一個問題,假如我去追蘇筱羽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結果。


    他不止一次的在內心裏問過自己同一個問題,因而在東海市每每見到自己老婆和孩子,薛峰內心裏不由自主竄上一股無名怨氣。


    或許,是上帝可憐他對蘇筱羽思念之極。


    讓鄭海鵬為了打壓姚欣怡突發奇想,他對天然礦山開采權不懂。但可以借鑒姚向陽拍賣程序,自己在無聲無息的介入。


    至於其他事,交給薛峰得了。


    他擅長打官司,對錯與吃虧上當皆交給薛峰去處理。隻要官司不輸,鄭海鵬就有贏的機會。


    人生在世,總結起來就是贏跟輸兩件事,不贏則輸,贏了跟輸說拜拜。


    薛峰得到鄭海鵬的邀請,我的天啦,真的是想什麽來什麽。原本,對玄學這方麵知識他根本不與接觸。


    在一次刑事犯罪的代理案件中,受害人執意說是自己兒子從深圳打工迴來,途經姐姐家裏消失不見。托夢給原告媽媽,說是姐姐見他身上帶迴三萬塊錢,見財起意將他害死。


    薛峰聽了五十多歲的婦女執意到這種程度,他第一印象,是這個人思兒心切,到了精神分裂的地步。


    可是,中年婦女堅決要求帶薛峰去現場勘察。


    她說她兒子被他們家姑娘即被告在酒裏放上耗子藥,在弟弟昏迷時將其分解放在幾隻泡菜壇子裏分別掩埋在他們家、屋後的小河邊河堤上。


    薛峰也正有此意,便帶著人若無其事的跟著老夫人去他們姑娘家的屋後河堤現場開挖。


    當開挖的人朝地下挖下去一米多深時候,突然聽到一個開挖的人鐵鍬碰到相當於鐵器聲響的動靜,眾人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裏。看一看老婦人,已經癱坐在地。她仿佛知道結果一樣,淚流不止。


    \"大媽你不要這麽神經兮兮的好不好,說不定你兒子在那個地方正在往迴趕呢。進入臘月二十左右,打工人紛紛往迴趕。在沒見到真相之前,什麽可能都會發生。\"


    薛峰始終認為老人家想入非非,大腦出現幻覺。


    老人家聽了薛峰的話,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她連連搖頭,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沒救了,姑娘太狠了,她知道憑她一個人不可能害死她弟弟,給我們家兒子下藥了。天啦,親姐姐為了錢害死親弟弟啊,嗚嗚嗚!”


    老婦人泣不成聲。眾人睜大眼睛,希望老太太說的不是真的。


    可惜了,開挖的人在於鐵鍬發出響聲的地方,原封不動的挖出三隻壇子。


    老婦人見狀,嚎啕大哭:\"兒啊,你在夢裏跟媽媽說的一點都沒錯啊!你這毒蛇姐姐,她怎麽能舍得對親弟弟下手啊......”


    薛峰跟所有人一樣驚得無話可說,事態嚴重,薛峰這才打電話報警。


    經過鑒定,的確是老婦人兒子屍首,也正是姐姐所為。


    對這起托夢引起親身經曆的害人碎屍案,薛峰無法從書本上找出答案。隻能說傳說中的這類案件多如牛毛,發生在現實中也有檢索案例。究其原因,沒有人給出科學解釋。


    人類對宇宙物質發現,才占百分之五還不到。於是,薛峰不得不改變科學發現一切是真理的解釋。


    還有一件事,即是蘇曉剛跟姚欣怡已經上飛機了,僅僅是因為家中的一隻馬爾奇斯小黃犬而放棄兩萬多的飛機票,毅然決然從即將起飛的飛機上折返。


    結果,這架飛機失事了!


    迴想起常昊祖想讓姚欣怡將馬爾奇斯小黃犬贈送於他被蘇曉剛斷然拒絕時,薛峰真的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的東西存在,隻是我們人類還沒有達到發現他們的文明程度。


    包括他見到蘇筱羽之後,沉浸在日思夜盼的自戀中,鄭海鵬的邀請圓了他的這個夢。


    蘇筱羽給她的明信片中,上麵文字介紹她是常駐開普敦大使館翻譯官。這不,跟鄭海鵬要他去參加競拍的地方是一個城市,你能說這僅僅是巧合嗎?


    都說科學的最終是玄學跟神學的開始,如果是真的,薛峰對蘇筱羽的思念可不可以說是一種安排,命中注定的安排。


    當然,這隻是薛峰一個人自我標榜。人家蘇筱羽是什麽想法,他又不知道。


    這件事要相向而行,一個人不隻是單相思,還有就是癡心妄想。


    所有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暗戀的那個人,有的人還不止一個。


    像現實中一夫多妻一樣,法律規定一夫一妻,但人家有錢任性,兩廂情願養若幹個情人你能拿他有什麽辦法?隻同居不結婚,明媒正娶人家就一個,其餘都是情人。


    且,你隻要說出去,人家就可以告訴揭露個人隱私。


    他包養情人沒罪,你說揭露人家就會吃官司。


    法律就是這麽明目張膽的支持權貴資本任意揮霍女性資源,難怪光棍越來越多,貪官汙吏層出不窮。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愛江山更愛美人好像已經成為一種詛咒。


    貪官汙吏落馬的原因,有幾個不是栽在親人身上?曆史的教訓不是不可以避免,關鍵是立法受到企圖貪贓枉法人的阻擾。再說了,掌握立法權的人,正是這幫無恥之徒,她們能為大多數人坐享嗎?


    薛峰是律師,對來自社會上的方方麵麵,他運用起來比誰都得心應手。討好賣情,同流合汙,官官相護,愛屋及烏他麵麵俱到。


    南極磷蝦,澳洲龍蝦,冰島三文魚,在開普敦吃海鮮那可比東海市便宜多了。


    薛峰給蘇筱羽夾菜格外殷勤:\"來來來,女同胞多吃蛋白質,美容養顏。在東海市想吃南極磷蝦十有八九沒這裏新鮮,這個不難想象,人家路途比我們近得多。


    澳洲大龍蝦這裏有五斤一隻,算是太小了。在東海市能有三斤重澳洲大龍蝦沒個千兒八百塊吃不到嘴。想吃海鮮,還是開普敦這裏實惠。多吃點,多吃點。\"


    事出反常必有妖,薛峰對蘇筱羽過度熱情讓他另外兩個同事感到有些多餘。


    對蘇筱羽本人來說,也有些尷尬和不適應。


    我們說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熱情超過人們心目中認為的正常值時,猜測和懷疑便會不請自來。


    蘇筱羽對薛峰的舉動不以為然,在眾多場合,正常情況下都是男多女少。


    像蘇筱羽亭亭玉立的單身女子,素雅而又文靜,見人總是笑而不語給人以喜慶,端莊而正派的形象,彰顯苗條淑女君子好逑賢的東方女性妻良母型的溫柔一麵,男人們難得一見。


    \"哎呀,來來來,你們也一起來。都是自己同胞,不要有什麽貴客之分,聽起來有些見外。再說了,你對我一個人熱情就不怕他們兩個嫉妒?好東西一起分享,我平時也難得吃一次像餐桌上這麽貴重的海鮮。\"


    她怪不好意思的給另外兩個人夾菜,以示對薛峰的提醒。


    一桌菜花了大幾萬,發生在薛峰身上也不多見。


    盡管薛峰家底厚,他爸爸薛昌耀收受賄賂每年那叫個成百上千萬。


    媽媽雷曉萌也不示弱,區委書記,官職也不算低。隱形收入是他們倆工資的幾百倍,按理說薛峰又不是花不起。越是有錢人越是不想花錢,害怕被紅眼病的人見了惹出是非。


    他們不說自己收入來源灰色地帶,屬於不正當獲利。反倒汙蔑那些揭露他們暴富的人存有仇富心理。有權人有錢人就是這麽胡編亂造,沒辦法,話語權在人家手裏。你說的不好給你來個屏蔽,不服,你去告啊!


    告來告去還不是在我的手掌心,權權相依,官官相護。財大氣粗粗,有錢就任性,是薛昌耀跟雷曉萌最擔心在薛峰身上發生。


    幸虧,薛峰參加工作之後,倒變得腳踏實地。


    在東海市,都是人家請他吃喝嫖賭抽。


    讓薛峰自己掏腰包請客,一年下來也沒個一兩次。


    不是小氣,而是輪不到他請客。


    別人排隊請薛峰飯局,幾乎應接不暇。


    在風土人情上,薛峰把握得很到位。


    可能,與他們家家庭教育有關係。


    今天請蘇筱羽他不是沒經過深思熟慮,鄭海鵬聘請他來開普敦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冥冥之中,他心想事成難道不值得慶祝嘛?如果這個世界有靈異與玄幻出現,他跟蘇筱羽算不算前世有緣?


    至少,薛峰認為命運注定他要跟蘇筱羽接觸。所以,忙完鄭海鵬的事,他開始忙合自己的事。


    在薛昌耀跟雷曉萌眼裏,薛峰懷財不露他沒做到。


    腰纏萬貫,不露聲色這一點薛峰做得比誰都好,隻要薛峰不張揚跋扈,他爸爸薛昌耀跟媽媽雷曉萌就不會晚節不保。


    再說了,退休了,也翻不起什麽衝天浪。在職時,收受賄賂心驚膽戰。現在,想收也收不到。


    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涼。


    他們倆隻想安度晚年,隻要兒子薛峰守住底線就不會有什麽大事發生。薛峰能走到這一步,薛昌耀跟雷曉萌睡著笑醒。按照他們倆當時對薛峰的人生猜想,就是個饢飯的蒲包,穿衣裳的架子。


    看起來儀表堂堂,走出去冠冕堂皇。


    說起來口若懸河,頭頭是道;做起來虎頭蛇尾,浮而不失。


    一看就是個牆頭蘆葦根枯葉爛心不死,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真才實學沒有,流言蜚語縱橫。


    可事態發展令薛昌耀跟雷曉萌喜出望外,薛峰自學成才,拿到律師文憑不說,在而立之年,在東海市一炮走紅,將自己人生發展藍圖,規劃得有條不紊。


    因而,老兩口放心的環遊世界。


    不是高鐵就是飛機,什麽新馬泰普吉島;布達拉宮維吾爾;瑞典芬蘭德意誌,白金漢宮巴黎聖母;渥太華、如聖保......


    常年在外,揮金如土成了兩位老人的一種習慣。用他們倆的話來說,薛峰給他們生了個孫女。薛家無後,要那麽多錢幹嘛?姥姥,再不出去花錢就來不及。


    在薛峰看來該掙的錢還是要去掙,人生需要享受,也要想著賺錢。


    投資薛峰的天然礦石計劃,來時他沒有這種打算。


    經過自己親手給鄭海鵬擬定競拍計劃,薛峰才知道資本賺錢是怎麽賺地。


    六十多個億的迴報率在百分百,即六百多億的產能,這還不包括生產加工成品出售。怪不得姚欣怡在東海市蒸蒸日上,卻願來暴利程度毀你三觀。吃準了薛峰才投入三千萬,還動員蘇筱羽同樣投入三千萬。


    他是不知道鄭海鵬跟高盛集團公司賭一把,假若賭輸了血本無歸不可能,至少,會求著姚向陽接管,給個十個八個億盈利絕對不在話下。


    這就是鄭海鵬的高明之處,他讓薛峰出麵按照自己的計劃競拍,從姚向陽嘴裏奪下一塊肥肉。


    萬一跟高盛集團公司達不成協議,他再死皮賴臉求著姚向陽投資。


    憑他對姚向陽跟巫曉蘭兩個人的了解,隻要自己出口相求,不愁姚向陽跟巫曉蘭不答應他請求姚氏企業從自己手裏購買下天然礦山開采計劃。


    結果,比他想象的更好。


    高盛集團公司同意收購鄭氏企業拍賣下的天然礦山開采權計劃,馬克萊恩蘇帶著她的團隊正在趕往開普敦的路上。而薛峰,還沒有接到邀請馬克萊恩蘇的通知。他隻有將空餘時間,花在跟蘇筱羽加深印象的計劃裏。


    跟蘇筱羽喝酒不是第一次,紅酒對蘇筱羽來說,喝個一兩杯不是問題,相當於半斤左右。


    酒過三巡,薛峰開始言歸正傳。


    \"說笑話了,以你的身份想在開普敦品嚐什麽山珍海味一個電話搞定的事。說真的,像今天這一桌菜對我們幾個人來說,不敢造次也不敢妄言。年收入沒個千兒八百萬,享受不起這樣的待遇。


    你們,就不一樣了。圈子不同,消費檔次自然千差萬別。


    不出來走走不知道外邊世界有多大,像我們幾個,在東海市算是人上人了。


    來到開普敦我一下子豁然開朗,比東海市還要高檔的城市,不僅僅在東海市才有,世界各地都有。這裏的貴族豪華生活,令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難以逾越。


    想不到,我薛峰也有自嘲自己是井底之蛙的那一天。


    多虧鄭海鵬把這個機會給了我,讓我走出國門,放眼世界。


    不瞞你說,在東海市我沒什麽好擔心。


    因為我搞不定的事,背後有我爸爸媽媽的關係戶存在。


    他們這一代人退休了,被他們扶植起來的人又接替了他們的工作崗位。


    在東海市,依仗我爸爸媽媽的人脈資源,對我來說還是遊刃有餘,應付自如。到了開普敦,我是如同睜眼瞎,一切從頭開始。找你來,是擔心以後遇到什麽不測,希望你能給我們及時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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